乐读窝

男人

乐读窝 > 其他书籍 > 男人

第11章

书籍名:《男人》    作者:梁秋实


张楚说音乐会就是这些,说这话时,耳边突然响起比才《卡门》里“花之歌”的曲调。张楚心里悠了下,对诗芸说,把你的衣服脱掉,我还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你的裸体呢!

回南京上班(3)

诗茗笑了一下,说张楚听了音乐会回来音乐就修养成这个水平。张楚还是请求诗茗把衣服全脱掉,让他看看。诗茗就真的在张楚面前脱掉衣服,裸体站在张楚面前。张楚看着诗茗的裸体时,眼里充满了迷梦一般的色彩,像是怀着某种惊艳似的赞叹。过了一会儿,他叫诗茗再走两步,诗茗却走到张楚跟前,把身子贴进张楚的怀里,说,你犯了哪根神经,想看色情表演啊!张楚就在自己的怀里,仔细抚摸着诗茗身上的线条。张楚在抚摸诗茗身上线条时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某种神秘的东西似的。

第二天上班,张楚见到陈女士时,俩人还像往常一样,见面打个招呼,坐在一起时就聊点花边娱乐新闻,偶尔也说说发生在办公室里的逸闻趣事。再过了两天,张楚要到无锡出一次差。张楚一个人出差时,不太喜欢要车子出去,他和司机找不到说的话。他让办事员买了一张中午去无锡的车票。这一天,陈女士也要出差,她去苏州,也是乘火车走,但她买的是下午四点多钟的火车票。

诗茗知道张楚要出差了,在电话里说张楚昨晚没亲她,张楚就说,那你过来让我亲一下,诗茗就真的赶过来。两人在床上一阵风狂雨妖后,诗茗突然对张楚说,你跟我做爱时想姐姐吗?张楚说,那个时候哪还会分神。诗茗说,等你回来,我要在镜子前面跟你做一回,看看你怎么会这样乐得要死。

张楚上了火车,刚坐好,突然发现站台上陈女士正向这个车厢走过来。隐隐的,他感到这次旅行有些特别……

陈女士上了列车后,张楚首先起来招呼她,然后俩人就坐在一起。陈女士告诉张楚,她临时改了车票,先去无锡有点事,然后再去苏州。

张楚上车前,带了一本书,《从半裸到全裸》,这是一本关于女性裸体诗探讨的著作。陈女士看到张楚面前放着这本书,就拿过去翻了两页,然后,用一个很含蓄的坏笑对张楚说,你原来有窥视癖?

张楚被陈女士这句话逗笑了。六月份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陈女士的外衫领口开得较低,滚圆的胸脯有些露在外面,张扬出一股很魅人的诱惑力。张楚对面坐着三个男的,眼睛盯在陈女士的胸部上很不安的睃来睃去,他们的眼光对张楚除了有些诱导外,还有一些共同的好奇心在作用他。张楚有时也不自觉地顺着那三个男的眼光向陈女士的胸脯里望去。有时陈女士的眼光正好迎过来,让张楚觉得很不自在,赶紧把眼光逃开去。在年龄上,陈女士比张楚大一岁,此外,陈女士人看上去也比张楚成熟,张楚就显得更拘谨些。陈女士从张楚的眼光神色中,似乎完全猜透他的心思,有时故意侧过身子,胸脯全迎向张楚,指着一行诗句读给张楚听,“什么东西折旧率最高\贞操和火柴”,或者“面对你\我的港口涨潮\汹涌地要把观音吞没”。张楚这时就管不住自己的眼光,全落进陈女士的胸沟里,甚至还要往更深的里面探究。这时候,陈女士的眼里就会露出一丝鬼黠的笑。张楚隐隐地觉出陈女士在有意挑逗他,他觉得这样有些狼狈,应该回避一下。张楚坐的这趟列车是双层列车,沪宁线专车。他站起来对陈女士说去一下洗手间,避过陈女士的眼光,悄悄地绕到楼梯口那里,上了上层,在上层找个位置坐下来。他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在心里一门心思想诗芸,想他的小孩。偶尔,也想一点诗茗。张楚在想她们的时候,心里有些紊乱,像是由于某个叛逆的缺口被打开来一般。

列车过了常州后,下站就是无锡,很快就会到站。张楚觉得自己应该下去了,就起身下去。他走到陈女士身边坐下来后,陈女士问张楚,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你人跑了呢。张楚说遇到一个熟人,两人就聊起来了。陈女士说,快到无锡了。张楚问陈女士,你到无锡去哪里办事?陈女士却把手就在坐位上,在张楚的手心里悄悄地掐了一下。张楚没有再敢问下去,也不敢看陈女士。不知道是由于有份期待紧张,还是由于有份惧怕紧张,张楚的心里很是不安。

列车到了无锡,已近傍晚。两人下车,出了车站,张楚叫了一辆的士,两个人一起上车,然后在市政府附近一家宾馆下车。从下火车再乘车到这家宾馆的一路上,陈女士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像是把一切都交到张楚手里,让张楚来安排她,或者就是来考验张楚的。张楚心里很矛盾,因为陈女士的背景不一般,张楚既不能轻慢,又不能出格。张楚就是完全吃透了陈女士的心思,还是有些疑惧。张楚这一刻深深体会到,摸着石头过河,是智者不明智时最明智的选择。

张楚开好一间双人房间后,两个人一起上去。房间在三楼,宽敞明亮,窗外是无锡最繁华的大道。但张楚这会儿却没有闲心领略这个城市风光。他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在内心斗争着、犹豫着。张楚出来时,诗茗跟他说好了,要张楚把旅馆房间的电话号码给她。诗茗盯张楚,比诗芸还要来得紧。张楚不知道诗茗是什么心理,也许是诗茗知道他不忠诚而诗芸还不知道的缘故。但他必须给诗茗电话,他给了诗茗这个电话诗茗就会放心。最后,张楚还是鼓足了勇气对陈女士说,我爱人知道我出差,我说到了无锡给她宾馆房间电话号码,她可能会打电话过来。

陈女士听了张楚的话,轻轻笑了一下,说,你真细心。没关系,有电话来你接。

等服务员把房间该送来的水瓶、水杯、毛巾等使用的东西全送齐了,张楚在门外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把门锁死。这时候,张楚心里明白,再在陈女士面前装傻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陈女士的那个胸脯,在张楚的眼前已晃了几个小时,张楚已抵不住那份诱惑。

张楚回到房间里面时,陈女士坐在床边上,像是在等候一切早该发生的事情现在发生。张楚走过去在陈女士身边坐下来,眼睛看着地面像是又没有了主意,或者为自己将要越轨的行为还有些不安。陈女士等了一会儿,见张楚没有动作,就用肩碰了一下张楚,说,你在看呆。张楚侧过身,仅停留了一秒钟左右的时间,就一把将陈女士抱住。这个突然的动作,如果再延长一点发生的时间,张楚就可能失去了勇气。陈女士却像早已急不可耐起来,很快抱住张楚翻滚到床上,张楚在陈女士的怀抱里,似乎随便压摸到她身上哪一处,陈女士都会嗯嗯呀呀地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像是由于身体压抑过久终于逮住了一次释放的机会似的。

摸着石头过河(1)

陈女士抱着张楚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了很长时间,从床的这一头翻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翻到这一头,中间两人还翻到地上去一次。等到陈女士把张楚啃够了,才将张楚身上的衣服扒掉,自己也光滑滑地在床中间躺好,带着哭腔似的对张楚说,宝贝,用劲捅你陈姐。

……张楚从陈女士身上下来时,浑身都是汗,身子软得力气似乎完全耗尽了。陈女士翻过身来,伏在张楚身上,手伸在张楚的脸上揉揉,满怀感激地对张楚说,宝贝,谢谢你。累坏了吧?然后,很温心地把张楚搂进怀里。

张楚由于消耗过大,躺在陈女士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黑。张楚赶紧起来说要给爱人打个电话,说要告诉爱人旅馆房间的电话号码,让爱人放心。张楚打电话时,陈女士在一旁不出声。张楚与诗茗通上电话后,尽量绕开一些话题,然后把夫妇间的床笫话对诗茗说两句,让诗茗确信他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陈女士并不知道张楚是给另外的人打电话,她听张楚在电话里跟对方还讲些床笫话,心里觉得很有些滋味。张楚给诗茗打完电话后,很想再给诗芸打去电话,但有点担心陈女士会起疑心,便想好待会儿用磁卡在外面给诗芸打。

张楚放下电话后,对陈女士说他先要洗个澡再到外面吃饭。陈女士立即按住张楚叫张楚别动,她去放水,说等水放好了她给张楚洗。陈女士说完,就光着身子去洗手间清洗浴缸,放水。浴缸放水时,陈女士走回来重新躺到张楚身边,手摸着张楚笑着说,你好伟大。张楚笑笑,这会儿心里竟有些空空的。

等水放了差不多,陈女士就把张楚拉起来,两个人拥着一起走进洗手间。张楚爬进浴缸躺下来后,陈女士就给张楚洗身子。陈女士边洗边问张楚,你爱人给你洗澡吗?张楚说,洗。陈女士说,你倒挺有福气。然后问张楚,你给你爱人也洗澡吗?张楚说,我爱人不让我给她洗澡。陈女士问为什么,张楚说,我爱人说我手伸在她身上太痒她了,让她洗不好。张楚说完这话,就把湿手伸在陈女士身上耙了一下。陈女士立即缩起身子,说痒死了。张楚笑了笑,然后陈女士让张楚站起来,张楚就乖乖地站好,任陈女士前后忙乎。陈女士的手在张楚身上揉搓时,张楚感到很舒服。陈女士似乎知道张楚从她手上获得一些愉快,就更加温柔地在张楚敏感部位上轻轻地揉搓。

张楚和陈女士出来吃饭时,已经快九点钟了。张楚一路上走,就在心中盘算怎样给诗芸打个电话。张楚在南京给诗芸打电话时,说好了他到了无锡就给诗芸打去电话。张楚越走越觉得这个电话必须就现在打,他不能让诗芸为等他电话心里不安,甚至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