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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追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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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书籍名:《骠骑将军追妻记》    作者:西城玦


宝宝慌忙摇头道。

“好吧,只要能成全你的心意,我不怕死。”曲昭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望着他的背影,宝宝心头升起无限愧疚。

不一会儿,彩衣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隐藏不住的喜悦。

“曲昭跟你说了?”宝宝问。

“嗯,阿昭哥说了,他说他喜欢我,他会一辈子都对我好。”彩衣半是羞涩,半是兴奋。

宝宝到了青澈他们房里,将彩衣说的法子告诉了他。

“不行!”三个男人同时喊了出来。

“宝宝,这样真的很危险。万一火龙走偏了,你和那个曲昭都会有性命之忧的,我不同意!”青澈一把抓住宝宝的手说。

“我也不同意,宝宝,虽然,要让你跟那个曲昭那啥,他娘的,我心如刀绞,可是我也绝对不愿意你冒生命危险。”秦飞扬表情纠结道。

“主子,我就是死都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云翳一脸坚决道。

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青澈将右手伸到宝宝头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宝宝,我不想失去一个妹妹,承续和平儿也不想失去他们的娘亲,云翳更不想失去他的主子。”

“对不起了!”青澈出手如电,一个手刀将宝宝劈晕过去。

“秦将军,就麻烦去对曲昭说吧,让他尽快找他爷爷要来解药。今晚,让他们交|合一次之后,喂宝宝服下解药,刚刚交|合过,又服过解药的火龙,性情最是温顺,这时候将宝宝体内的蛊引到麻彩衣的体内,是最佳的机会。”清澈意味深长地盯着秦飞扬说。

“阁主,让我去说?我,我做不到!”秦飞扬五内俱焚道。

“那我去说!”云翳说。他能够感觉得到秦飞扬内心的痛,因为他也同样

“算了,还是我去吧。”秦飞扬咬牙道。

一步一步朝着曲昭的屋子走去,秦飞扬感觉到每一步都踩在他自己的心上,但是如果用宝宝的生命做代价,那贞操守住又有什么意义?

166极致的疼痛与快乐

“曲昭,我是宝宝的夫君,我想你能够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如果不是为了宝宝,我会毫不犹豫将你碎尸万段,不管有多么无辜!”秦飞扬恨恨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个误会。现在,你要我怎么做?”曲昭乍一听到这句话,心中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去求你爷爷给你解药,然后,然后,你们可以做一次,让火龙平息了暴戾之后,让青澈替宝宝引出火龙。”秦飞扬别过脸说。

“你,你真的同意?”曲昭不敢置信道。

“我她娘的真想说不同意,可我不想宝宝有危险。就这么办吧,你最好速度快点儿,趁我还没后悔之前,否则我也许控制不住自己,下一刻就宰了你!”秦飞扬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字来。

曲昭二话不说,立刻问麻彩衣借了一匹快马,飞奔而去。

月亮刚刚爬上山坡时,昏睡中的宝宝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起来,曲昭满身大汗,骑着另一匹马回来了。

“你怎么才来?我家主子体内的火龙已经闹腾了半天了,阁主一直都在用迷药控制它呢。”云翳气呼呼地说。

“我知道,因为我体内的火龙也在动。”曲昭喘息道。

青澈发现他的后背衣裳竟然有好几道鞭痕,什么话都没说,就替他敷药,曲昭感激地点点头。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好自为之吧。”青澈说着,示意秦飞扬和云翳一起出去。三人心如针扎一般走出去,青澈细心地关好门,然后拉着他们俩到附近的山坡上饮酒去了。

曲昭心情复杂地看着宝宝,那在熟睡中不停扭动的身体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他努力想要将眼睛挪开,然而眼珠却像是被黏住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起伏的身形,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胸口像温柔的波浪,一下一下如绒毛般轻轻撩拨着他的心房,那早已蠢蠢欲动的部位,呼啦一下挺立起来,他一个箭步跨到宝宝身边,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解她的腰带。

迷药的药性渐渐淡了,被浓烈的渴望冲破,宝宝终于睁开眼睛。浑身炽热得如同在一个充满了蒸汽的蒸锅里,她忍不住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样的动作越发地刺激到了曲昭,他再也等不及了,用力一下子扯开了宝宝的里衣。

夏天的风吹来一阵清凉,宝宝感觉到这份舒适,深深地呼了口气,那气息传递到曲昭的鼻息中,更加构成了强烈的吸引。他俯身吻上了那两点鲜红的樱桃,宝宝身子猛地颤栗起来,伸臂就抱住了他的脖颈。

皮肤接触给她带来的是无限的清凉和欢娱,这令她更加渴望想要将曲昭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开始漫无目的用手触摸,不经意间,一下子碰到了那火热坚硬的实体,吓得她本能地缩回了手,然而这一下子曲昭被彻底焚烧了,压抑了一路的热情沸腾起来,他伸手去到那一片芳草地上探了一下路,下一刻便对准了方向长驱直入。

体内的两只火龙开始疯狂了,它们不断地分泌着情|液,然后通过两个人的血液,令两个已经接近疯狂的人彻底狂热起来。曲昭用最凶猛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直捣巢穴最深处,身下的人儿,在体内盛放出最璀璨的花朵。花瓣儿不断地收缩,紧紧包裹着那时间最坚硬的东西,曲昭只觉得自己已经冲上了云霄的顶端,满眼看到的都是一片灿烂的金光。

破碎的低泣声不断地从宝宝口中溢出,最美好的露珠也一滴滴汇聚成溪水,涤荡着曲昭的灵魂,他恨不能在这一刻死去,又恨不能在这一刻与宝宝一起融化成水,再也不分开。

宝宝之前被青澈用了迷药,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她所做的一切全凭身体的本能。但是曲昭却不同,他虽然激昂,但是心里却一片清明。他知道属于他的只有这一个时辰,他所能抓住的也唯有这短促的瞬间,所以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快乐和痛苦的极端交织着。

抱紧了身下的人儿,他的泪水和汗水一起滴落在她身上。洪峰泄过之后,他依然舍不得从她身体里退去。不一会儿,宝宝又被体内火龙驱使,两只小手开始在他后背前胸胡乱抓摸,碰到他前胸蓓蕾时,宝宝将唇贴上去,用舌尖舔了又舔,曲昭只觉那疲惫的长龙再次开始怒吼。

这一回,他忍不住将宝宝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她身后进入,用自己的胸贴着她光滑的背,用一只大手捂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细细触摸着她的花蜜,那美妙的感觉,他想要牢牢地记住,好让他生命里的剩余时间都能够仔细地回味。

宝宝的身体被这奇妙的感觉一遍又一遍送入云端,她扭过头去,狠狠吻住曲昭的唇,将一根丁香小舌送入了他的口中。唇舌交缠之际,曲昭不忘将长龙在那幽暗温暖的溪水间不断地嬉戏,他只觉得人间最美的景致也比不过眼前的感受。

惬意到极点,他一声声叹息着,终于在宝宝的一声娇啼中,他低吼一声,再次释放出激情。

宝宝累极了,身体软软地靠在曲昭怀里,但是火龙却还是不肯安静下来。不断地地散放着清夜,催动宝宝的身体做出本能的迎合之态。曲昭躺在床上,伸手将宝宝扶到他身上,宝宝眯缝着充满雾气的眼睛,对准了那柔软的长龙做着最后的疯狂的冲刺,曲昭深深地凝视着她,想要把她的脸刻在心上。

多年以后,曲昭对宝宝的回忆都定格在这个画面上,淋漓的汗水将宝宝的头发弄成了一缕一缕的,紧紧贴在她的脸颊,她的脸上布满红云,眼睛半开半合,没有涂抹过胭脂的唇,红得鲜艳欲滴,因为过分激烈的亲吻,那薄唇微微肿着,雪白的前胸两颗饱满的果实坚挺而柔韧地挂着,因为身体的剧烈上下起伏而晃动着,形成了一个充满动感极的致诱|惑的的画面……

用温暖的泉水将宝宝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用软布一点点擦干她身上的水,再替她换好干净的里衣。

做完这一切之后,曲昭俯身再度亲吻她的唇。熟睡的人儿此刻表情那么宁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曲昭虽然一直都处于激情万丈的状态,但是他小心地避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她醒来之后为那些痕迹而感到羞愧。

轻手轻脚地离开,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那间木屋,曲昭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地。他一个人走到远远的河边,对着河水吹响了他的葫芦丝,微风将他的忧伤渐渐传送至远方,在皎洁的月光下,曲昭终于忍不住对着河水放声大哭起来。

此刻的他,就像是丢掉了灵魂的木偶,感觉整个世界的欢乐都已经被河水带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抓不住指缝里流淌的幸福。

这个夜晚,他是最世上幸福的人,同时他也成了世上最痛苦的那个人。因为他心爱的女子,会在明天醒来的时候忘记他,以及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当火龙被转移到彩衣体内时,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断了。那个叫做夏宝宝的女子,再也不会记得有个名叫曲昭的男人,甚至不会记得他们相遇的那个赛歌会。

“你和云翳在门口守着,引蛊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否则蛊就不会顺着血脉前行,一旦它行偏了方向,就会啃噬宝宝的经脉,那她就危险了。”青澈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按照彩衣说的法子,青澈在宝宝和麻彩衣的手腕行血最盛处各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将曲昭的食指刺破,把他的血滴了几滴在彩衣的伤口处,将两道伤口对齐,紧紧缠在一起固定好,俩人便肩并肩靠在床上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