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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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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书籍名:《鬼画妖》    作者:属羊好




我无奈道:“何必呢,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男人宠着而不是自暴自弃。”

“因为我自甘堕落,喜欢做这些下贱的事。”惆怅泪,缓缓流:“方航,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哪里不如杜妞妞?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停留在那天夜里,看着你为我拼命,看着你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便自言自语:“因爱生恨,你说有一天我恨极了,会不会变成厉鬼缠着你?”

四周没人,小锁靠在沙发上睡眼惺忪,我挑着眉轻轻划了一下画堂春的手心:“别闹。”

“你总是这样,我说的狠了,便眉开眼笑的安慰一句,我狠不下心对你,又舍不得离开你,只好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哪怕你在别人的床上,我也无孔不入的出现在你身旁,明天给你屋里按个监视器吧,省的我总得守在门口”

听了画堂春的话,脊背上冒出一阵凉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偏偏不得狠辜负,如果我是普通人,画堂春如此相随自然是万世修来的福分,可我这个情况下得她青睐,反而让我有种惧怕,担心她钻牛角尖害了妞妞,事后我又舍不得伤害她。

“我草,我知道了,司徒”刚一张口,又被一张樱桃小口堵住,画堂春激烈的轻吻,而我的吼叫惊醒了打瞌睡的小锁,她睁眼便看到我趁她不注意搂着画堂春亲嘴嘴,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鸡飞狗跳的响动,门开了,人全出来,看了一眼又钻回去,柳飘飘倚着门,吃味道:“呦,还当你真的一心一意,没想到杜妞妞不在就露出本性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你。”

小锁哭啼啼的将画堂春拉开,一张嫩嫩的脸蛋梨花带雨,她像是幼儿园被欺负了的小朋友,见到父母后扑进怀里哭泣,画堂春咬着亮莹莹的下唇,仰着下巴我对挑衅,我顾不上抱怨,紧抓着脑中闪现的灵光喊道:“司徒辰你出来,我问你点事。”

司徒辰笑容猥琐:“怎么,拿我当借口?”

“不是,我问你,你总说有人要害你,那种感觉是不是好像被监视,心里毛毛的,可是总带着愧疚感,尤其是和女孩偷欢时,这种感觉最强烈?”

司徒辰惊喜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每次和美女约会就觉得有股杀意,不过我不是偷欢,你刚才才是,怎么,你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鬼了?”

“是不是鬼还不知道,还记得两年前在东山树林,你与陈三水叙话时说过,你为了让继母不能生育,找同学的外婆要了一副药,对么?”

提起这事,司徒辰的脸比驴脸还难看:“方航,郑重的告你一次,她不是继母,请不要用这个称呼。”

“不好意思,向你道歉。”我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那个女人和陈三水有一腿,如果称呼为继母,司徒老子的立场很难堪,而司徒辰心中最重就是司徒老爷子。

“是有这么回事,难道那个老太太害我?不应该吧!”

“我记得你说求她帮忙,她为了孙女过的好一些才答应,你是不是承诺娶她的孙女了?”

“对!”

“那你还不娶?你都说她是苗疆出来的老人,这样的怪物也敢得罪,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怪不得最近疯疯癫癫的还没有恶鬼缠身,八成是被下蛊了,你回老家看父亲时有没有见过老太太?”

霹雳啪啦说了一阵连珠炮,司徒辰皱着眉,万分无奈的苦笑道:“不是我毁约,而是五年前我在英国留学时小娟就去世了,难道你让我和死人结婚?”

“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小娟长的漂亮又温柔,从小与我青梅竹马,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她奶奶会巫术?若非她香消玉殒,我巴不得娶她为妻,听她外婆说,是得了肺病死的。”

思索片刻,我略带猜测的告诉他:“这样说吧,害你的不是鬼,我们曾一度怀疑你有精神病,可是前段时间接连找了三个心理医生陪你聊天,也没查出你的精神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提起那老太太,我有个猜测,说不准你是中蛊毒了。”

“不会,婆婆不会害我。”

“人心难测啊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这样吧,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你给我点钱,我帮你过去看看。”

“你是找借口避开诸位美女吧?还想趁机敲我一笔?给你出机票就不错了。”司徒辰掏手机看了一眼又对我说:“没电了,你订机票吧,到浙江福家镇。”

“我草,够偏的啊,连省会都不是,我代表太原人民鄙视你,说的具体一点我连酒店也订了,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别让老太太起疑心。”

司徒辰冷哼:“你这省会连我们三线城市都比不上,福家镇齐云乡少山坡,你定辆车就好,房子我来找,少山坡就我家一户,你也定不上酒店。”

“真他吗土豪,少山坡是啥玩意?听起来挺耳熟的。”

“新闻上报道过吧?我家租了少山坡三十年开办工厂。”

“是么?我从来不看新闻,不过这少山坡确实挺耳熟的,嘿嘿。”

第二百三十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见1

“小辰,有件事必须要对你说了。”

“嗯。”

“随着我们的友情越来越坚挺,那些你不知道的必须要告诉你。其实我和表哥经历了很多事,在你看来都是不可想象的,包括彭海庭和齐健,不过他俩的秘密我不能说”

“我知道,彭海庭是狐狸精,嘉缘也是,齐健大师是重生的鬼,你以前有个老婆是植物人”

“你他吗才是植物人。这些事都是谁告你的?”

“小碗。”

“贱货,他不去干传媒真是浪费了。”

“你好好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忽然间真情流露我很不适应!”

“辰。”轻轻搭着他看报纸的手,我说:“其实我很迷茫,我所会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毫无用处,而我又不得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知道的。我一直背负着很沉重的包袱,花掉大量时间去追寻,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表面上看,我每天与你们在一起光鲜亮丽,可是在清幽的夜里,我经常望着孤月惆怅,妞妞现在有了孩子,家里还有一群女人,如果哪一天我出了意外,留给她们的只有悲痛。”

“哎,人生崎岖路,退步是悬崖。其实我很理解你,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过的多苦,好不容易日子好起来,却不得不为了父亲和家族去奋斗,你能想到”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再苦再累不能抱怨,我现在和你讨论的是一旦丧命,我们能给亲近的人留下些什么。”

“你想留下什么?”

微微低头,我有些羞赧的说:“如果我能留给她们一大笔遗产就心满意足了,但你知道我。身无分文啊。”

“哼,哼。哼。”一声接一声的冷哼,司徒辰用余光对我进行了深深的鄙夷:“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给妞妞她们很多钱。”

“大哥,你就给我点钱花吧!咱们还是好朋友么?天天看我讨吃要饭,你心里不觉得羞愧?”

司徒辰放下报纸,正色道:“小碗让你去他的公司上班,我也让你帮忙做点事,难道还能少了你的花销?是你一直推三阻四,赖在家里和女人为伍。如此不上进别人怎么帮你?如果你是废物,我们念着感情就当照顾也能给你钱花,可你明明有本事偏偏要懒惰,扶不起的阿斗啊!别忘了你家里住了多少女人,前天柳飘飘过生日都要妞妞花钱替你买礼物,用老婆的钱养自己的小三,你还要脸么?”

“你他吗小点声,”飞机上的人纷纷侧目,都想看看司徒辰嘴里如此奇葩的阿斗长什么样,我赶紧低下头,用杂志堵着脸跟他吵架:“柳飘飘不是我的小三,仅仅是朋友而已,还有,你们交待的事是人干的么?赵小碗让我去坟地招只鬼帮他杀人,你让我摆个风水局害了对面的大楼,你姐姐更奇葩,居然让老子去医院偷婴儿给她炼个滴血道童,你们就不怕遭天谴?”

“比起某些害自己朋友的人,我们已经光明磊落了。”

“哼,有机会我还搞你们,等着吧!”

中国人有一个特征,有敌人的时候大家组织起来打敌人,没敌人时自己打自己。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局面,面对妖魔鬼怪还能团结一心,日子过得安逸了,大家开始窝里斗,基本上是表哥带着彭海庭和司徒辰为非作歹,我暗中搞破坏,齐健作壁上观,基本还是帮着他们。

原因只有一个,我穷。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为了解决经济危机,我厚颜无耻的找表哥要钱,他说东北有些人跟他抢人参,山东还有一伙盗墓贼经常使绊子,他让我把这两个问题解决了,可我当然不能帮他杀人,人在做天在看,中间还有法律盯着,于是再找司徒辰,这家伙说对面新起了一座大楼挡住他的采光,齐健告诉他可以用引流之法将明耀大厦下面的亡魂引过去,于是这事又落在我头上。

三番四次的交涉无果,他们坚守一个基本原则,不办事不给钱,而我也看出来了,他们整天向我妈吹风说我不务正业,于是我自食其力,搬了张小桌去街边算命,虽然不如陈瞎子,可比那些蒙人的白胡子们强上不少,两天时间就传出了神算子小方的名头,结果第三天我被城管抓了,彭海庭举报的。

风水气运一事,在官场生意场上尤为重要,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这个活宝贝,想着法的逼我低头。

所以我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时值司徒辰准备带我回老家却忽然有些事脱不开身,我便求了一位刚去世的老人联手敲他一笔,事成后对半分,那老大爷在夜深人静时,阴森森的去找司徒辰谈心,吓得他屁滚尿流,答应做善事积累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