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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感情故事]夫妻感情故事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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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夫妻感情故事]夫妻感情故事的随笔》    作者:佚名

          水灵灵的“小张”是如何变成图书馆怪阿姨的?我好奇不已。
          渐渐地,我从周围人那里了解到,张阿姨是附近郊县人,连续三次高考落榜,终于灰心放弃。经人介绍,她嫁给了国有大厂的车间主任老关,大她十来岁,但在外人眼中已是飞来横福。
          她的农村户口变为城里的,从无业到有业,先做工人,后来因为有点文化去了图书馆;她的两个弟弟也被带进厂里工作;老关还分了一套四居室,他、张阿姨、孩子、两个弟弟住在一起。
          厂里工会的李主席就住在舅舅对门。老关找他“告状”时,李主席用“作”来形容张阿姨:“怎么看,你都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没有你,哪能有她?好日子过多了,过浑了!”这天,隔着墙,我听见李主席拍桌子的声音。
          而老关也扯着嗓子喊:“写写写,写他妈的写?老子要不拿皮带抽她一顿,她还在那儿天天写,还想往外面跑呢!”“不过打人总是不对的。”李主席批评老关,“行了,你回去吧,我再做做她的工作!”我在脑海中搜索我见过的不般配夫妻,忽然就想起了张阿姨,问舅舅她的结局。舅舅说:“出院后,她脑子就有些糊涂了,回家静养,没再上过班。后来,馆长很后悔。他说,那天小张来找他盖章,说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不知是说离开老关,还是别的。”这个结局让我痛心。
          现在的我和当年的张阿姨差不多大。回顾那年夏天看到的事:午后的毒打、被撕破扔地上的录取通知书和花露水引发的夜间喧哗……张阿姨和老关是我见过的最不般配的夫妻。
          夫妻感情故事的随笔【第五篇】:夫妻交情
          周少兰在13岁那年踏上了革命的道路。1934年红军长征。出于行军安全与便捷的考虑,部队要遣散7名红军,周少兰是其中之一。当周少兰绝望痛哭时,遇到了副军长徐海东。周少兰壮着胆子请求徐海东留下她们。徐海东心软了,决定让她们跟随队伍继续前进。
          年底,部队进入陕南后,与敌军进行了一次恶战。徐海东在战斗中负伤。一颗子弹从他的左眼下方打进,从后颈飞出,好在避开了要害部位。无设备无药品的医生除了用盐水洗伤口,用绷带包扎之外,别无他法。
          周少兰被派来护理徐海东。她用心地换绷带,擦拭伤口,用嘴吸出卡在他嗓子里的痰。一天过去、二天过去,周少兰日以继夜、不敢合眼。第五天,徐海东睁开了眼睛。他调整着模糊的目光,在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出现的是周少兰的眼睛和面容。他轻声问道:“现在几点钟了?部队该出发了吧?”
          周少兰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首长可醒过来了。”
          徐海东的头肿得像米斗,却笑着说:“我可没着急,倒是睡了个好觉。”
          当爱情不需要条件时,简单得只是从昏迷中回归人间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和她的眼泪。徐海东爱上了周少兰。
          到了陕北,他们结婚了。在他的要求下,周少兰改名为周东屏,意为徐海东的屏障。一个驰骋沙场、叱咤风云、出生入死的大将,要求娇小柔弱的妻子做自己的屏障。多么意味深长,又多么情深意长。一次,徐海东将周东屏裹在大衣里,一起走进大门,卫兵瞠目结舌地看着军长怎么迈着四条腿走路呢?而他俩却为自己的戏  法笑个不停。
          抗战爆发后,从大后方来了许多女学生。有位同志对徐海东半开玩笑地说:“要改组吗?我帮你介绍一个漂亮的。”徐海东青筋毕露,怒不可遏:“混帐话。东屏是受苦人,我是泥巴人,我们是生来的夫妻。”东屏忠实地做着徐海东的屏障,徐海东也始终依偎着他的屏障,直到1970年先她而去。夫妻其实是一场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