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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师dr.d系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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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书籍名:《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海寒


                                    

            (怎麽了?不说话了?)

            “头疼,不想说。”但要是盖他电话的话很有可能我会在明天中午就看到他在我面前出现……这样的话,还是忍一下讲完电话的比较好……

            (到底怎麽样了啊?)他的声音开始透出著急,这倒是让我的心理梢梢平衡了些。

            “那你那位可爱的肯芬怎麽样了?”实在是想再吊他胃口等他发疯,我特意的把话题扯开。

            (你别给我扯远了!到底怎麽样了?)听出他已经有点抓狂,我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寒!)

            “好啦好啦,别吼那麽大声……呵呵……维深,难得发疯哦……呵呵……”

            (你给我去死!到底怎麽样了?)

            “放心吧,那位少爷是不会有事的……但他……我想他体内的另外几个人格都有参於杀人……无论有没有亲自动手,原因又是什麽……你想有可能是这样吗?……其实前面那四个人都是安若本人杀的……就算不是全部……至少也有一个……这样才让其他几个人跟在後面犯案……”这个想法是在从警局回来的时候在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如果先杀人的是安若本人,那那个保护他的影子,就有可能因这样而被逼现身,之後为了把事情弄得彻底一点,或者说那是用以安抚安若的心从而指使甚至亲自杀了後面的那些人……但关键还是在於那个“克鲁西法”只有看到他,我才能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因为如过不存在第四人格,那原先的推断就算是报废了。

            (你想得到答案?)维深问我。

            “你不想知道吗?作为一个学者,这可是很直得研究的事哦……”我反问。我知道他也想知道,但从某一角度上而言,他不希望得到一个会让他难做的答案──有时候正义感也是会让人痛苦的。

            (我也想知道……只是……你会不会祝福我?)维深想说的我知道,看来他这次是真心的──对那位肯芬.G.莱文伯爵。

            “我会,正如你以前给过我的祝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就算我不可以。

            这句话我不会说出来,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念上一般两个月也没完没了。

            (谢谢,那我就放心的去追他了。)

            “甚麽?!你还没追到手?!”我大叫───真的吓得不轻,不是我爱大惊小怪咋咋呼呼,而是有“摧花情圣”美名的维深居然还没对目标下手这点实在是……难道人说平日花过头的人一旦认真起来就会跟情场初哥没啥两样这话是对的?

            (这个你别管!专心破你的案子!)拜托哦!破案,我是神探XXO啊?

            “顶多就明天了,关键就是那位少爷会不会说,不过就算他不说,我们也结案了────现在只等明天去做个了结。知道也好,不知道罢……我只想找回我那可怜的假期。”最後那句我也重音,好让维深这只猪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因为我的渡假计划可能要取消了!三田川(我那个夭寿的日裔责编)打点话来跟我说因为他们那边的预告出做,让本来有两个月时间空档的稿子在十天内交出去──虽然他很认真的道歉而且承诺了这个工作後会给三个月的间隙给我准备下一次的工作,而且这次算我3倍的稿费,可我还是非、非、非常的生气,因为这种时候告诉我这种等於是落井下石!而且那种明明都要送到嘴里了,却在最後一刻被抢走食物(某:汗……你简单点说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不就可以了吗?)的感觉真的非──常之令人不爽!但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这种火──认命也是一种美德。

            反正如果我过劳死的话,我做鬼也带上那只该死的维深猪陪葬。

            (咳嗯,那……那我就不打扰大爷您休息…了……呵呵……)

            看来是听出我话中藏著淘天怒火,维深这回识相的提议挂线以降低我的怒火。

            “嗯。”

            但正准备挂线时,又出了状况。

            (喂。)不会吧?才刚夸过他识相,他又来挡路?

            (我只想告诉你,安若的律师是格雷斯.沙赫.希威……就这样,保重哦。)

            是他……是他……格雷斯.沙赫.希威……五年前受伤的另一个人……他还在恨吧?……是吗?  ……洛斯……………

            ………………

            

        隐藏的镜子  第十章  被隐藏的镜子  3(完)

            早晨,一个新的开始的标志,但事实上,新的一天却是在凌晨时分开始的。就如同很多事情一般,我们所认为的,不一定是事实,而改变,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等你发现,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我希望能修补我的罪,让我所爱的,得到幸福──无论那将不会长久。

            以前,我曾经很喜欢伦敦,因为那片迷雾如梦似幻,但现在,它就像一团让人无法喘息的障气,悲伤,灰暗的情感充斥在这个城市的浓雾中,时时刻刻提醒著我,自己在五年前曾犯下的罪行。

            而最能让我记住那个错误的,就是正坐於我面前的──格雷斯.沙赫.希威。

            “这几年过得好吗?”还是一样的冷漠高傲,除了头发长了些之外,我无法在他身上找到别的变化,甚至连看我时习惯性的皱眉都依然如旧。“你不是在美国执业的吗?怎麽到这里了?”

            “洛斯死了以後我就在这考了牌,这几年我一直都在伦敦。”冷冷的声调,无表情的面容──如果不是这件事,我们大概就没有机会再见了。

            “说说正事吧。我要用精神理由求情,没有问题吧?”放下手中的瓷杯,格雷斯开始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面孔。

            “没问题,但最好让那法官无法拒绝。因为,如果上庭的话会很麻烦,虽然到现在那个怀疑杀了人的人格都没出现,而安若的本人格在当时状况也应该是属於无意识。但如果被他们抓到人格主次问题,也是个麻烦。你知道玛兰格勒事件吧?”

            (玛兰格勒事件,美国曾有一女子体内的两个人格各自找律师为身体的主控权打官司,最後,本来的次人格胜诉。)

            “主要思考人吗?……”他自言自语般的出声,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我点头,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我认为安若可能犯下过的杀人行为──那无关公义或其它什麽,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

            “青楼梦好,深情难赋。”

            一见到温莎就听见这句诗──姜夔的杨州慢。但他念错了。

            “心情还真好,但语法就很差。”我从他身後踹了他一脚,以示对他破坏我族文化的惩罚。“而且那是难赋深情,温莎。”

            “只要意思对了不就行了吗?干嘛这麽执著……”他边领著我去找乔和大为,边在嘴里叨念著,在看到我斜眼望他时又马上闭嘴。

            “嗨!我把人带来了。”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警官交谈的身影,在听到温莎的喊声後马上转身望向我们。

            “好慢啊,医生,我们等好久了。”大为有点抱怨的与我握了我手。

            我微笑。“跟那位少爷的律师谈得久了点,我与他是多年不见的旧识了。”

            “别说这个了,进来看看。”乔把我们领进一间有一面极大的玻璃墙的房间,而透过那块玻璃,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安若.G.莱文达正坐在玻璃另一边的房间里。

            但那人,不是安若。

            “从这边可以看到和听到那边的情形,那边的话就知道看到一片白色,或者镜面。先去把那位安若引出来,然後我们这边打开镜子,就可以了。”乔向我解释。

            我转头看看那三个已明显的准备让我去当炮灰的人。“你们不会想说让我过去吧?温莎你怎麽不去?我跟你应该没差多少才对吧。”

            “Hance,你去比较好嘛,他比较信任你不是吗?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病人对自己的信任,你去,比我去要好多了。”

            白了一眼陪笑的温莎,我带了点无奈的走进安若所在的房间──虽然一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真的遇上的时候还是有点无力感。

            “你好,医生。果然是你,看来那些警察的脑子还没完全当掉嘛。”是那个精明的未知人格。

            “我有些事情想让安若帮忙,能让我见他吗?”我说。

            如果可能,我不会选择与他对阵。

            “你想知道的他都不可能告诉你。”

            被人用一种蛇盯青蛙的眼神看著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现在我还是只能保持微笑,不让厌恶表现出来。

            “我有些事只能是他为我解答,还是,你怕?……”我在激他,因为以他的自傲,也许会因为对我不能再耍什麽花样充满自信而索性配合我的要求──或者,他也想知道我还能有什麽花样耍给他看。

            果然,他闭上了眼睛。等再次张眼看我时,那双眼睛里的锐气已被一种让人怜惜的脆弱所代替。

            “你、你好……先生……”声音是颤抖的,面对他,我开始感到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