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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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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籍名:《你是我的最爱》    作者:左晴雯


                                    现在,他已经昏死过去,到底是昏还是死,目前

        尚不得而知,其他人哪里再肯替他卖命?所以,全都停下来,然后便夺路而逃。

          “站住。”胡涂大吼一声。

          那五个人顿时像是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全都停了下来。

          “将这只死狗带走。”胡涂命令道。

          那些家伙于是战战兢兢地返回来,抬起红毛猪,匆匆而去。

          司仅见危险信号解除,正要为胡涂叫一声好,却发现他轰然倒地。

          “这一来,她可慌了神,连忙跑上前,也不必再用人教了,伸出右手,挽住

        他的颈子,用左手的大拇指按住了他的人中。胡涂突然哇地一声,猛地张开口,

        有一条鲜红的东西,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又从地上飞溅起来。

          司仪一见,竟是鲜红,她这才知道,此次,他不是假装受伤想吃她豆腐,而

        是真的了,当即急得哭了丝。“胡涂,你怎么啦?你别吓我,我好怕呀!”吐

        了一口血,胡涂有些缓过气来了,他对她说:“快,扶我回房间。”

          “不行,你伤得很重,我要送你去医院。”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势力,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难道想害死我们吗?”

          胡涂拼着全身的力气,扶着她站了起来,并且说道,“现在,我们必须尽快

        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至于其他事,等我缓过气来再处理好了。”

          司仪听说,也知道事态严重之至,便不再坚持,扶着胡涂,拿过自己的衣物,

        向酒店外走去。非常奇怪的是,他们所经之处有很多人,既有酒店的管理人员,

        也有普通的客人,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他们,也没有人表示要报警。结果,

        他们非常幸运地来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顾不得行李了,落荒逃去。

          第三章胡涂是因祸得福,他们逃到檀香山后,为了照顾他方便,司仪登记了

        一个大套间,两个人于是开始了“同居”生活。

          他们的大部分行李全都扔在了夏威夷,好在胡涂身上有一张信用卡,否则,

        到了檀香山以后,连住进酒店的钱都没有。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胡涂甚

        至不敢公开去医院诊治,好在他懂得一些医理,开了些疗内伤的药,让司仪去

        买来,他就一面服药,一面运内功疗治。关于网球的那场赌局,胡涂并没有输

        掉,可是,他却真的从此不再出门。

          重新回到檀香山的第二天,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找到了他们所住的酒店,

        他们全都是胡涂的朋友,在接到他的电话后,从三藩市赶来的。司仪知道,这

        都是一些人物,至于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却很令人费猜疑。胡涂在介绍她时,

        仅仅只是说“我的女朋友司仪”,而对这些客人,却只字未作介绍。

          司仪对他将自己说成他的女朋友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作反应。

          她当然清楚,对于这些外国人来说,女朋友便意味着情人关系。在国外,将

        自己的情人介绍给朋友,并不算是一件特别的事情,但对于中国人来说,却是

        很难接受的,尤其是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的时候,他却作了这种介绍。

          事后,胡涂将他们引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很小心地关上了门,司仪只好独

        自坐卧室里看电视。

          胡涂甚至没有将自己的朋友对她进行任何介绍,不信任她吗?

          现在,她和他可是绑在了一条船上。也许,胡涂身上有着许多的谜,要想全

        部解开的话,不是一两天能够完成的事吧!既然他介绍她是他的女友,那么,

        他们之间的谈话,为什么要瞒着她呢?这让她觉得有一种受到伤害的感觉。

          不过,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她是一个绝顶聪敏的女孩,稍作分析之

        后,便有些明白过来。从三藩市赶来的这些人绝不会是一般的人物,这一点毫

        无疑问,因为胡涂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物,与之交往的人,也便可想

        而知了。

          正因为这些人非同一般,他们行事,或许异常谨慎吧!胡涂匆匆忙忙将他们

        召来,现在又关起门来密谈,应该与他们目前的处境有关。那么,这些人,到

        底是警方的人还是黑社会的人?警方的人应该不会如此的谨慎,是道上朋友的

        可能性更大一些。既然是道上朋友,他们不想将一些事情弄得太过声张,那也

        就可以理解了。

          于是,她也就立即理解了胡涂何以会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这是一种最简单的

        解释,一句话便能让所有的人全都清楚明白。如果不是这样介绍,反倒需要一

        堆的语言。或许,他认为这些人不可能或者没有必要成为她的朋友,所以才会

        如此敷衍?亦或那些人根本无意认识她,才会以那样的一句话,将事情一带而

        过?如果胡涂召来的是道上的朋友,那么,那个该死的红毛猪这回可算是死定

        了。

          细一想,除了道上朋友以外,似乎不应该再有第二可能。红毛猪在当地的势

        力究竟如何,他们并不清楚,贸然的与警方的朋友联络,结果会怎样,实在难

        以预料,那么,找一些道上的朋友来,而这些朋友也正好可以压住那只红毛猪

        的,由他们直接出面将红毛猪狠狠地修理一顿,即使在警局方面有什么首尾,

        也由他们或者是红毛猪去搞掂了。

          是啊,胡涂对处理这种事情,经验非常的丰富。他似乎很清楚,此事如果不

        就此处理妥贴,他们一定无法离开夏威夷群岛。与其被警方通缉甚至抓住,惹

        出一大堆麻烦,不如先行处理,然后再作他想。他们的密谈并没有进行太长时
        间,那些人在离去之前交待司仪,在他们回来之前,不要轻易离开,也不要轻

        易放人进来。司仪按照中国人的礼节,准备送他们出门,也被胡涂拉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好人。”

          “你关于好人的标准是什么?”

          这句话将司仪激怒了,她挑衅地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这

        二十多年白活了,甚至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

          胡涂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推着她走到沙发处,又按着她,

        让她坐下来。在此之前,她最反感男人身体的任何部位直接接触她,哪怕是胡

        涂也不例外。但这一次,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感到一丝温馨和安慰。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常驯服地没有作出任何反抗。

          他挨着她坐下来,很有耐心地对她说道:“你知道你误会我的意思,对吧?

        而且,你也知道,有关好人和坏人的评判,在这个社会上有着很多的标准,而

        且,这种标准从来都没有统一过,也无法获得统一。简单地说吧,一个国家或

        者地区,便有着一套自己的标准,而每一个人,也同样有着自己的标准。通常

        来说,人家所认同的标准都是这个国家或者地区的标准,或者是某些领导者希

        望人们认同的标准。这样说似乎太笼统了,还是举个例子吧!比如中东那个石

        油国的暴君,美国人恨他恨之入骨,站在美国人的立场上看,他当然就是坏人

        了,不仅是坏人,而且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坏蛋。美国人为什么那么恨他?他在

        美国杀人放火了?他抢了美国人的钱财?强奸了美国人的妻女?都不是,而是

        因为美国政府恨他,因此想方设法要让其人民跟政府保持同一认识。相反,在

        那个暴君自己的国家里,他却是至高无上的,是权力的象征,是幸福和安宁的

        象征,是个大家一致认同的大好人。再比如,你生活在台湾,你是否认为台湾

        的警察应该就是好人?当然,因为警察在维护着人民生活的安定。可是,南部

        旅游公司那次招聘事件之后,你对此是否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还有,在台湾

        生活的人,每个人都知道所谓道上朋友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

        人?其实,真正混黑道的人,都是很讲朋友义气地人,他们自成一体,形成了

        自己的社会,也形成了自己的人生观道德观以及是非标准。对于政府或者国家

        来说,他们的确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但对于某些个人,他们却可能是朋友,

        是好人。”

          司仪也知道,他的话有着他的道理,但是,这种道理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

        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在她的观念中形成了非常激烈的冲突。“你这是在狡辩。”

        她说。“好,我不狡辩。”他也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然后问道:“那

        么,我问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对这句话,她真是有够气愤。这也能成为问题吗?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

        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从来都不惹事生非。按照他的

        理论,好人或者坏人的评判,是因为各人所站的角度位置以及所受的教育不同

        导致的,难道像她这样的人,还会有人认定她为坏人吗?“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她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他再次在她身边坐下来,扶着她的肩,说道:“你不必气恼,你当然是好人,

        百分之百的良民一个。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有可能成为通缉犯,成为一个国

        家或者说一个国家的专政机器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