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

乐读窝 > 玄幻小说 > 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

第三百一十二章 想好怎么编了

书籍名:《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    作者:小夭



        计深年跟他敷衍着互相问安,对方抢先说道:“您那边应该是午夜了,这么急促给我来电,想必是孩子有突发事件。那么孩子到底什么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计深年慢条斯理地吹了下自己指尖不知何时落下的灰,语气不轻不重。



        孩子到底怎么了,这不是该封闭、陪伴几个月的医生才知道的吗。



        那边沉默一会,说道:“首先我本人对这个消息表示抱歉,但我还是建议您把孩子带来,仔细检查后,才能知道病因。”



        “大可不必。”计深年利落挂了电话,没有丝毫犹豫。



        窗外黑沉的天空,没有要亮的意思,一颗星星也不见了。转身回到卧室,抱着不安稳的唐曼曼睡觉。



        迷糊中,唐曼曼咕哝道:“小延怎么了?”



        “没事,睡吧。”计深年等着她迷糊劲过去,呼吸声渐渐稳住,闭眼抱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唐曼曼去小延卧室看他,小延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状态,甚至有些畏惧。连续一整天,小延都在有意识避开她,让她茫然又无措。



        发在朋友圈一问,杜清欢立马私聊她,问道:“是不是很久没见,跟孩子生分了?”



        唐曼曼凝眉,决定借机试探她:“刚回家那会没问题,就昨天半夜忽然情绪失控。”



        “做噩梦?这样,我推荐你一个心理专家,她在这方面挺有建树,看看是不是孩子梦魇住了。”杜清欢很是利索地推荐一个名片。



        唐曼曼迟疑地看着,不敢拿小延的安全开玩笑,但现在拒绝又显得突兀,先前的“缓和”假象就会立刻破灭。



        她跟计深年说了之后,计深年眉宇微皱,最后说道:“带孩子去看看,我们一起陪着。”



        他们都在场,晾杜清欢也作不出什么浪来。



        当天下午,杜清欢就帮他们和医生约好了见面时间,让他们带着小延前去检查。



        到医院之后,前台引导他们上医院顶层,心理咨询VIP室。



        进去后,挺漂亮的女医生看着他们,站起来招呼道:“你们就是杜女士朋友吧,您们好,我叫秦谂。开门见山吧,孩子具体情况还是需要你们再说一遍。”



        虽然信息量不小,但她语速很慢、语调轻轻,眼睛笑眯眯的,下意识让人觉得温柔。



        唐曼曼把孩子最近情况跟秦谂说了下,忐忑看着她。



        秦谂和蔼的逗了逗小延,让他们先到外面去等,自己做一个心理测试就有底了。



        可计深年却安然不动,随意坐在沙发上说道:“我们不影响你测试,就坐在这里等结果。”



        压迫感如此之强的存在,单单是坐在这里就已经很让人心神不安了。



        被怼的秦谂一噎,玉拳捏紧、面色不好看:“我只知道您是A市的计总,可我诊疗室也不是谁都能指手画脚的。”



        计深年巍然不动,甚至给自己和唐曼曼到了茶水,头也不抬说道:“人生总是有很多例外,今天就给你破个例。”



        “你!”秦谂一顿,甩手不乐意了。



        但眼看着夫妻二人对她的不满装聋作哑,只能咬牙切齿吞下满腹怨言,强挤出一个笑脸,逼着自己忽视他们的存在。



        跟计延轻声聊了几句,看着他有了状态,才正式开始心理测试。



        因为发现他不适合聊天测试,所以只能给他拿出一张纸:“那接下来,姐姐问什么,你就把你想到的答案画到这张纸上面,好不好?”



        小延拿着纸看了下父母,回身迟疑点点头。



        “把你现在想到的第一个动物画出来。”



        小延拿起笔,在纸上勾着线条。



        “现在画下你觉得最常见的生活工具。”



        两人一问一画,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把一张纸画的满满当当才停下来。




        秦谂拿过纸张,皱眉想了想,说道:“你去找爸爸吧,让妈妈过来跟我谈。”



        沙发上两人听着话,一起来到桌边,计深年轻拍小延的肩膀,让他伸出手来捏了捏,放松一下。



        小延靠着计深年的大腿,一副安心依赖的样子,忽视了背后唐曼曼伸出的手。



        计深年挠了挠她的掌心,她才勉强露出一个笑意:“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好不容易把儿子的人群恐惧治好,却对自己有了恐惧,躲着藏着不想看自己。



        这种感觉有多难受,只有妈妈这种身份才想象得到。



        谁料这个秦谂还没完,指着唐曼曼说道:“麻烦计太太带着孩子出去走一走,聊聊天,随便说什么都好,可以说说刚才那幅画。”



        这就是明摆着有话要跟计深年说了。



        他似笑非笑看了眼秦谂,转身嘱咐唐曼曼和小延说道:“你们到外面等我,注意安全,我马上出来。”



        可小延一直抱着他大腿不想撒手,甚至一个劲想撒娇,被计深年抱起来直直盯着:“小延,帮爸爸保护妈妈。”



        这眼神相当严肃,一种嘱托和被信任感在小延心里蔓延,他强行咬牙,牵着唐曼曼的手往外走。



        头不曾抬起,小手里都是手汗,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唐曼曼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计深年,受宠若惊地顺着小延的力道,弯了眉眼离开了诊疗室。



        计深年看着他们离开后,笑意立马收起,方才刻意收敛的气场顿泄,立刻让这里空气都有随时要凝固的嫌疑。



        严肃、压迫、难以喘息。



        秦谂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学识,才让自己调整呼吸,拿着纸张直视这个英俊危险的男人,笑道:“计总还真是护短,您想不想知道计延画的是什么意思?”



        可计深年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志在必得,疏离克制笑道:“没兴趣。直说,治疗好小延需要多少费用?”



        这不按套路出牌的路数,直接把秦谂打傻了,确认道:“您不需要知道他画的画吗?这可是解释他病因的一切原因。跟计太太有关系。”



        她很聪明,牵扯到唐曼曼,计深年不可能甩手走人。



        计深年靠着椅子慵懒随意玩着火机,自在逍遥、掌握所有主动权。



        仿佛这里两人地位对调,她觉得计深年对诊疗室的掌控力,比诊疗室主人的她本人还要强。



        她隐隐觉得自己地位受到威胁,不是有求于她,而是他自始至终都掌控全局。



        果然,计深年从容不迫地喝着茶,说道:“怎么,想好怎么编了?”



        “编”字像是踩了她尾巴,秦谂咬牙切齿说道:“我是985院校特请博士生导师,不需要编造。



        她拿着那张纸,直接说道:“小延之所以会害怕、失态,全是源于您太太。”



        “胡言乱语。”计深年不想听她编下去,起身整理袖口,说道:“看起来家境不差,早点回家去吧,这家诊所别想了。”



        一句话,直接定下了这家诊所的结局,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秦谂的尾巴,她脸色剧变说道:“这家诊所是我自己劳动所得,你凭什么让我退出?”



        “不过是让你回家继承家产而已,没有让你直接嫁给那暴发户。”计深年觉得自己挺仁慈。



        对方却是一愣:“你调查我?”



        确实调查了的计深年理直气壮,无所畏惧地说道:“没空查,不过近段时间A市秦家要和暴发户联姻,新娘子跑了的消息圈子里大家早都知道了。你如果不好好说话,消息就会是整个A市人人皆知了。”



        这句威胁可谓是踩死了她,秦谂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变化无常。



        坐在椅子上,自暴自弃似的拿起那张纸,说道:“想必计总也对前段时间令夫人的见义勇为有所耳闻。”



        说的是前段时间,唐曼曼揪住林林竹马喝农药的音频,辗转争取多次,把闫浩宇捞出来的事情。



        计深年没应声,听着她继续说。



        “这件事情再之前的源头,小延应该有所眼见,他画出的鳄鱼和铁锤也能证实这一点。或者说,他在一个人人不知的时候,亲眼见证了计太太杀害林林的事情。”说到最后,秦谂趾高气昂地看着他,悄悄瞄着他反应。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计深年双眼阴沉。



        看着她口无遮拦随便诬蔑,觉得自己真是想不开要耽误时间,来听她瞎扯。



        秦谂高高在上地仰着下巴,嗤笑:“你们找我来的,最后又不听,这是在耍我吗?”



        计深年不理她,只是站起来,以极高的身高压制,具威胁力的说道:“这件事无论真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否则,他都不需要开口警告,后果只要她等几天就能看见。



        秦谂不服气地梗着脖子,细软的声音都凌厉了些:“如果我不呢,你能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身高体长的身影,冷漠沉重的冷笑,让她喘息不出来。



        在人离开后,腿软地瘫倒在椅子上,背后汗液淋漓,拿出手机给了个电话,声音发颤:“计深年没信我说的,怎么办?”



        出去之后,计深年发现母子俩氛围缓和了些,但还是有些距离,小延站在唐曼曼身前几步的位置,小骑士似的守在她身前。



        谁也不知道这个小骑士是怎么压住莫名的心里恐惧,坚定的要守护妈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