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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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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要清白还是要命

书籍名:《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    作者:小夭



        这一夜的面谈,杜清欢可谓是生不如死。



        什么李总,四十多岁挺着个啤酒肚,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笑起来跟猪刚鬣似的,两只眼睛色眯眯。



        揩了她一晚上的油,动不动就要她喝一杯,一场下来,杜清欢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她喝了又吐,吐了又喝,来来回回折腾到半夜,理智尚存。



        李总很想睡她,可杜清欢一直赔笑喝酒,却没半点醉意,李总有点等不下去了。



        “算了,别喝了,大家都是商场上的人精了,我懒得再废话。”



        李总说着让人上一瓶伏特加,然后让服务员倒在小酒杯里,一条直线摆在了杜清欢面前。



        杜清欢心中一惊,大概猜到了这男人没安什么好心。



        李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朝她拍了拍桌上的酒,说道:“签合同很简单,要不然你陪我一晚,要不然你把这桌上的酒一个人全干了。”



        上半场杜清欢已经喝了很多,李总很清楚,如果要她再把桌上的酒全喝下,哪怕是酒量再好的人,千杯不醉,也不可能顶得住。



        其实这个选择简化直白一点就是,要清白还是要命。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晚上给他赔笑脸,打扮得跟风尘女子一样的杜清欢,竟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喝酒。



        “李总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那事来了不方便,所以为了谢罪,我把酒全干了。”说完,杜清欢一杯接一杯下了肚。



        酒从喉咙流过,一路蹿到胃里,所到之处除了火辣辣的感觉,还有微微的疼痛感。



        杜清欢知道喝完这些,她可能会进医院,但没办法,就算死,她也得喝。没有了钱,权势和杜氏,她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所以,这次就算是用命博,也得在杜氏站稳脚跟!



        杜清欢的气势吓到了李总,他很清楚,这几杯下肚,这女的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疯子,神经病!不要命了啊?”



        李总怕摊上人命官司,最终还是把杜清欢手里的酒打掉了。



        桌上的酒已经喝了一大半,起初看热闹人脸上的戏谑调笑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杜清欢的恐惧与疑惑。



        一个合同而已,赔上命值?



        李总签下了合同,像是赶流浪狗一样把杜清欢赶出了酒吧,生怕她死在包厢里,打扰了他们玩乐的兴致。



        杜清欢一出来,被冷风一吹,顿时胃里一阵翻滚,接着就跑到垃圾桶旁狂吐不止。



        她知道这次事情可能不妙,于是强忍着呕吐不适感,掏出手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才把地址报完,她就两眼一黑,栽倒下去。



        计氏集团,李秘书向计深年报告了杜清欢的情况。



        “酒精中毒?有点意思。”



        计深年靠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咖啡晃了晃,咖啡香钻入鼻腔,可他神色却更暗了些。



        一份不怎么重要的合同而已,竟然能让她做到这个地步。



        真是,匪夷所思。



        看来是该重新审视一下她了。



        杜清欢进了医院洗胃,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刚好前计深年查到了杜蒙卓和秦凯的位置,立马派人把他俩从医院接了出来。



        “她躺在医院,等她醒后回杜氏,也不过只是个副总,不会危及到你的地位,你也别打草惊蛇,静观其变就好。”



        计深年在办公室叮嘱了杜蒙卓几句,就派人把他和秦凯送回了杜氏。



        杜清欢为了合同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进了医院的事情,很快就闹得杜氏上下人尽皆知。



        不仅是普通员工,就连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也对她有了改观。



        没有人能想到杜清欢能为乐园项目做到这个地步,他们从这件事上看到了杜清欢的狠心与能力。



        她不仅是对别人够狠,对自己同样也是毫不留情。



        这样的人,是能成大事的。



        而杜蒙卓和秦凯的到来,正好弥补了杜清欢的缺失。



        杜蒙卓以杜清欢昏迷不醒为借口,把她之前的工作转移给了别人,又开始慢慢架空她。



        跟他斗?她个小丫头片子还嫩了点。



        而唐曼曼这边对何心茹的病还是有所顾虑。



        说实话,她不太相信何心茹这么心狠手辣的人能这么轻易就疯了,这更像是她逃避罪恶的一种手段。



        唐曼曼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了计深年听,原本还在处理公事的计深年听完,二话没说直接打了电话顾冉,让他去帮帮曼曼。可乐文学  



        “一切按照她的要求来。”



        顾冉应下。



        再次见到唐曼曼,顾冉脸上虽然风平浪静,但心里早已波涛汹涌翻滚起来。



        他们约在咖啡馆见面的,两人礼貌打了个招呼后,很快便进入了主题。



        “我想让你再帮我去检查测试一下何心茹的心理状况。”



        “你有发现什么端倪吗?”顾冉问道。



        唐曼曼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她当然不能把她跟何心茹的谈话如实告知给他。



        “没有,只是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也不想有罪之人靠这种卑劣的手段逃脱法律的制裁。”



        何心茹做的孽,都应该由她自己一笔一笔付出代价。



        而且她是个危险人物,唐曼曼深知,只要何心茹一天没受到法律的制裁,她和计深年就多一天处于危险中。



        虽然她现在半死不活只能半条命了,可她的手段和心狠程度,是唐曼曼所认识人中最没有底线的一位。



        这样的人只要活着,就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特殊疗养院更像她的一个庇护所,只有坟墓跟监狱,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顾冉知道唐曼曼心中的恨,也记得计深年的嘱咐,所以没有多说。顾冉跟着唐曼曼来到了关押何心茹的特殊疗养院。



        当推门进去看见何心茹的那一刻,他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以前那样傲慢任性的一个大小姐,现在落到了这不田地,虽说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但看到她不人不鬼的疯癫模样,顾冉还是有些唏嘘。



        唐曼曼没有进去,只是送顾冉到门口后就转身到外面去转转了。



        她不想见何心茹,也不想刺激她,别等下搞得她情绪激动,检测结果出现偏差。



        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信了,每天惦记着琢磨这事,她都快一个星期没睡个好觉了。



        何心茹对于顾冉的到来,显然是很排斥抗拒的。



        她瑟瑟发抖躲在墙角,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只会时不时偷瞄一眼,随后立马收回目光,继续发抖。



        “你别怕,我不给你打针,也不喂你吃药,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顾冉的笑容仿佛夏日暖阳般,看一眼就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声音干净儒雅,语调也不紧不慢,只要说几句话就能很快让暴躁的病人平静下来。



        果然,何心茹不抖了。



        顾冉上前扶起了她,行为语言都十分克制礼貌,点到为止,不会让何心茹出现反感的情绪。



        他是带了检查身体的仪器还有药箱进来的,药箱里面当然有镇定剂,但只放在最底下,用各种药瓶遮掩住了的。



        所以他打开药箱拿东西的时候,何心茹是没有看见箱子里的针筒的。




        “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你有任何不适都可以立马告诉我。”



        何心茹两眼空洞地望着她,以前如同小鹿斑比般的大眼睛,此刻黑色眼瞳黯淡无光,跟死人一样。



        白色眼球部分则是布满了红血丝,血丝太多,以至于顾冉不经意间同她对视一眼,都会感到背脊发凉。



        像是漫画中那些淌着鲜血的恶魔之眼,看一眼就会让人心惊肉跳。



        顾冉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



        有条不紊地帮她做完了检查,身体没有大碍,接下来就是心理和精神测试了。



        他摆了一张纸,上面是画满了密密麻麻奇怪的符号,而且每个符号的颜色都不一样。



        随即,顾冉递给她一支笔,可这支笔她随意在纸上画了两下,很快就不出水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甩甩,但手刚抬起没多高,就突然悬在了半空中。



        她之前也是学的医,而且还是顾冉的师妹,她当然知道顾冉在这方面有多强,他比她不知道高了几个层次,所以绝对不会像之前那些医生那么好糊弄。



        如果你没有学过心理学,那么当一个天才心理医生开始集中所有注意力观察你,你在他面前就会像是没有穿衣服一样,一眼就能被他看穿。



        但如果你学过心理学,而且还涉猎不浅的话,那么当心理医生观察你的时候,其实你也在观察解剖他,这就成了一场博弈。



        而现在,何心茹就处于这场博弈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将被顾冉监控并分析,随后得出结果。



        她不能轻举妄动,就像这支笔没水了,她也不能甩。停顿片刻后,她把笔扔在了地上,接着望着顾冉傻笑起来。



        顾冉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波涛汹涌,暗藏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弯腰把她刚扔掉的笔捡了起来,又塞回到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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