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替嫁娇妻甜爆了

乐读窝 > 玄幻小说 > 替嫁娇妻甜爆了

第26章 被揩油了

书籍名:《替嫁娇妻甜爆了》    作者:宫小白



        欧严闷闷的声音很快从桌子底下传了过来:“我帮妹妹找一找掉到桌子底下的那根筷子。”



        “小严,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你赶紧起来,别碰伤了脑袋。”



        欧严不肯起,兴许是欧媛那根筷子掉的太远了,他找了半分钟都没有找到。



        欧若宇对温玉婉道:“玉婉,你不用管他。”



        沈昭昭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一旁欧严不断耸起的后背。



        这位舅舅,对待儿女的差别,未免也太大了吧。



        女儿不过是说笑了几句,便被他责骂,而儿子当中做出钻桌底这种事情他都不管,可谓是双标至极。



        正思忖间,沈昭昭猛然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小腿。



        那人大胆的很,直接就用手攥紧了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小腿飞快往上移。



        她的身体猛的僵住,过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抬脚用力踹向了那双手。



        “哎呦。”欧严痛呼了一声,狼狈的摔在了桌子下面。



        顾南城偏眸看了过来,眉心微微一凛。



        温玉婉当即看了过来,关切的询问:“小严,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头了?”



        欧严慢慢的从桌子底下爬了起来,然后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的头发有些乱了,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方才挨了沈昭昭一脚,面门上通红一片。



        温玉婉一看他的脸顿时夸张的大叫起来:“呦,小严,你的脸怎么了?可别是被什么人给踩了一脚吧?”



        欧严的左手边已经没人,右手边正是沈昭昭,温玉婉说这话,针对性未免也太强了。



        好在欧严自知丢人,也没敢将缘由说明,“没……没有,是我自己撞到了餐桌腿。”



        沈昭昭伸手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了拉,因为方便,今天她穿了一条波点的长款连衣裙,正常站立时裙子的长度大概到膝盖下面,而坐起来的时候,裙边微卷,恰好抻在大腿与膝盖之间。



        想到方才欧严趴在桌子底下,很可能不是在捡筷子,而是在偷窥自己,沈昭昭的顿时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



        还好她习惯穿安全裤,否则心里真要被膈应死了。



        平白受了这样的屈辱,沈昭昭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她侧过脸去看着欧严,冷冰冰的问:“欧严表弟,你捡的筷子呢?”



        欧严一怔,他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没什么脾气的沈昭昭,居然会主动问自己,他还以为沈昭昭会是那种被打碎了牙齿也只能和血吞的主儿。



        “表弟?”沈昭昭轻声提醒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欧严反应过来,吞吞吐吐的回应:“筷……筷子我也没有看到,兴许是掉的远了,一会儿等大家都吃饱了,让下人去找吧。”



        沈昭昭寡淡的小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表弟,那你方才在桌子底下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是在做什么呢?”



        “当……当然是在找筷子了,表嫂这话问的好奇怪。”欧严笑了笑,国字脸上瞬间露出了真挚的表情。



        单看他的脸,确实有几分老实,只是做出的事情却让人觉得那么肮脏。



        沈昭昭掀了掀薄唇,正要再开口,顾南城低沉的嗓音,却先她一步响起:“小严,我怎么不记得你从前有口吃的毛病?”



        欧媛没什么心眼,替欧严回答道:“哥哥紧张的时候,便会口吃,好些年了,表哥不清楚也正常。”



        “哦?”顾南城放下筷子,挑眉望向欧严:“小严,好好的捡筷子,你紧张些什么?”



        欧严哑然,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色也涨的通红。



        温玉婉看出些许的端倪,眼珠一转,随即就开了口:“南城昭昭,你们两个干嘛非在人家小严捡筷子的话题上过不去呢,真是的,赶快吃饭的,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饭了。”



        顾南城幽幽开腔:“我吃饱了,昭昭你吃好了吗?推我上楼吧。”



        沈昭昭吃的不多,但饥饿感已经完全被恶心取而代之了。



        “我吃好了。”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欧媛不明所以,还拉住她的手:“嫂子吃这么点就饱了吗?再陪我吃一些吧。”



        沈昭昭看着她那张天真稚嫩的脸,实在连敷衍的话也都挤不出来了:“我真的饱了,你们慢用。”



        欧媛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温玉婉在一旁说道:“媛媛,你跟小严还要在我们家住三个月呢,有的是机会跟你嫂子玩儿。”



        沈昭昭闻言,青黛色的眉微不可见的蹙起了一度,眼神有些愕然。



        住三个月?



        她实在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欧严,更无法想象如果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该如何应对。



        “昭昭,有啊。”顾南城轻声提醒她。



        沈昭昭反应过来,走到顾南城的身边,将他扶上轮椅,然后推着他慢慢上楼。



        关上房门,顾南城的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碰你了?”尽管是问句句式,但顾南城的口吻却很是笃定。



        沈昭昭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碰你哪儿了?”



        沈昭昭一言不发,伸手指了指小腿。



        顾南城的眸子眯起了一度:“这个小畜生。”



        沈依坐到床边,心情仍未从刚才的愤怒当中回过神来:“顾南城,你刚才明明都看出来欧严借着捡筷子的由头来揩我的油,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顾南城前面看似帮她说了两句话,可却又着急让她带自己上楼,显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方才桌上那么多的人,若是让你继续说下去,大家的脸面还要吗?”



        他平静无澜的语气像一盆冰冷的水,朝沈昭昭兜头浇下来,寒意顿时遍布四肢百骸。



        她受委屈跟顾家的面子比起来,在顾南城的心里压根不值一提。



        顾南城跟桌上那些人到底是一家人,就算再不亲,血缘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东西。



        而自己对于顾南城来说,仅仅就只是一个外人。



        他护住自己,是为了维护顾家的名声,委屈自己,亦是为了顾家的名声。



        沈昭昭顿悟,从前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顾南城对她好,仅仅是因为她是顾家的儿媳妇,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沈昭昭自嘲的笑了笑。



        “我明白了。”她对顾南城说,“以后这种情况,我会注意,不会让任何人难堪。”



        沈昭昭咬紧牙关,起身快步走进了浴室,然后将门反锁。



        顾南城并不迟钝,他看得出沈昭昭生气了,可是他连解释这件事情利害的机会都没有。



        顾南城望着浴室的方向皱了皱眉:“沈昭昭,你出来。”



        沉寂了十几秒钟,沈昭昭闷闷的声音才从浴室里传出来:“我觉得身上脏得很,我要洗澡!”



        这是第一次顾南城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完整的带语气的话,而且还是带着愤怒的语气。



        原本微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顾南城的唇畔染上了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弧度。



        这丫头的脾气,最近似乎变的大了。



        ……



        因为欧若宇刚回到国内,所以国内的住处还没有安置好,他只在顾家小住了两天,便因为要给澳洲子公司做收尾的工作而飞回了澳洲。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把一双儿女托付给了“温玉婉”照顾。



        欧若宇走后,兴许是知道没了靠山,欧严看似老实了下来,自从那次家宴过后,他就再也不敢碰沈昭昭,但偶尔还是会用色眯眯或者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着沈昭昭。



        欧媛倒总是缠着沈昭昭,沈昭昭因为他哥哥的事情,心里产生了阴影,也不敢再过多的接触欧媛。



        欧媛跟欧严很快适应了在顾家的生活,沈昭昭尽管心里不舒服,但也说不出别的来。



        好在欧严有所收敛,沈昭昭稍稍有所放心。



        临近年关,顾家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腊月中旬,一场大雪落在了阳城。



        深夜,沈昭昭突然被顾南城的手机铃声吵醒。



        沈昭昭本能的摸索找到了顾南城的手机,下意识的就按下了接听键,一个悲戚的女声带着哭腔响在耳边:“南城哥哥,我做了一个噩梦,好可怕……”



        沈昭昭一愣,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一股强势的力道,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随即,男人骤怒的面容出现在了视野里:“沈昭昭,谁让你碰我手机的?”



        “我不是故意的……”



        沈昭昭话没说完,顾南城侧过身体,将手机的音量调小了一些。



        沈昭昭没再听清听筒里的女人说了些什么,她只看到顾南城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往常泛冷的眼眸里也浮现出心疼的情绪。



        挂断电话,顾南城没再跟沈昭昭说一句话。



        沈昭昭看着他冰冷的脸色,宛若陡峭的崖璧。



        她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情绪:自己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不小心接了他一通电话,他至于这么生气吗?



        顾南城挂断电话没多久,南宇就来了。



        他推着顾南城很快从后门离开了顾家,沈昭昭站在阳台上,眺望着很快消失不见的车尾灯,心绪有些复杂。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