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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师兄太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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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书籍名:《都怪师兄太貌美》    作者:何以不相忘



        明明想要杀人却把理由说得要冠冕堂皇就有多冠冕堂皇,红袖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个忒不要脸的东西。他算什么东西还敢来用言语侮辱自家宫主,要是换别的地方,红袖铁定亲自去割了他的舌头。



        曲婠婠无奈的叹气,本来还想着用用缓兵之计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就红袖这一回怼江父不火冒三丈才怪。



        曲婠婠也并无责怪红袖之意,她本就护主又岂能容忍别人羞辱自己。



        “右侧走,带我逃。”曲婠婠低声道。



        红袖会意拉着曲婠婠的手就往右侧快速跑去。



        “哼,想跑哪里会如你愿。”江从追去。



        假山之地没有隐秘无人,曲婠婠就凭着本事将江父甩在了后面,出你假山为防被人不小心看到只能使用平常的轻功。也就是这么一转换,她们才没走出多久就被江父给追上了。



        “玉门主,这里可是有人经过的,你确定要对我们动手吗?”曲婠婠问道。



        “杀你我有很多理由,且每一条都可以正大光明。”江父朝她们步步逼近。



        “宫主要不我缠住他,你先逃?”红袖附耳道。



        这确实也是一个办法,两个人目标太大无法顾及。她又有人设在身不能显露山水,光凭着一套霜华剑法又如何能抵挡住江父。自己若能顺利逃走,红袖就无后顾之忧,完全能轻松脱身。



        曲婠婠正准备颔首,不经意间双眸微抬,一抹白衣就映入她的眼中。



        远远的距离,她看着他翩然而来。



        “不必,我另有办法。”



        “玉门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杀我之心我亦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现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曲婠婠说完,伸手将发间的发簪抽出,霎时轻挽的青丝倾泻下来,她又用手将发弄凌乱些,随之又将碧萝轻衫撕碎几处。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她美目陡然染上湿漉漉一片,神情挂着隐忍的屈辱,径直靠在了红袖的肩膀上。



        “你这是作甚?你觉得此刻扮成这幅模样会有人来救你?”江父运起内息就朝两人击去。



        谁知,一道白影从他眼前极快的掠过,再看,自己面前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玉门主这是想在我们天机门公然杀人?”司晏的语气冷到了极致。



        “司晏,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自己会见不到你了。”曲婠婠含着一眶泪水,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卿卿没事了,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司晏安慰的用手拍了拍她的背。



        自家宫主欲意何为红袖又岂能不知,她也明白这个时候该是自己添油加醋和煽风点火的时候了。于是乎,红袖就这样怒不可遏的走到司晏的身边开始了告状。



        “司晏你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玉虚门主跟他儿子一个德行,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就是一个色胚子。他瞧见楼姐姐长得美竟然色心大起想要染指。”



        “你休的胡说。”江父怒斥。



        他乃玉虚门主,怎能容她们败坏名声。



        然则,司晏哪里还有心情去听江父的话。从听到红袖说了句染指后他就立马对怀中人儿来一一番检查。当他看到曲婠婠凌乱的发何残破不堪的衣衫时,胸口猛然被一只手抓得紧紧的,甚至有些透不过气的压抑感。



        “哪里胡说了,你明明就是跟你儿子一样十足的衣冠禽兽。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儿子这么风流我想完全就是来自你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红袖不甘示弱。



        现在司晏来了,红袖彻底不再顾忌,要不是顾及到面子她都想将他十八代祖宗全部拿出来鞭挞一遍。



        敢打她宫主的主意?这就是明摆着找羞辱的。



        “你休的胡言乱语坏我名声。我一生行的正坐得端,又岂会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的?”说着,江父又转向司晏,“贤侄,你莫听这个小女子满口胡言乱语,她们就是想要诬陷于我,我江某又怎会是她们口中那种贪图美色之人。”



        曲婠婠擦拭着泪水,言词哀怨的道,“诬陷你?请问玉门主我们为何要无凭无据的诬陷于你?且不说在先前我们与你不相识更不谈有何冤仇,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冤枉你的理由。”



        “我与红袖本来好好的准备回院落,半路就碰到了你同你的下属,我们本不愿招惹就选择闷声离去。没想刚到假山就遭到了你的下属的拦截,我与红袖誓死抵抗才得以逃出他的掌心。却不想你又出现一路穷追不舍,要不是司晏及时出现,我们早就落入你的魔掌之中。”



        曲婠婠语罢,一行清泪从眼中滑落顺着绝美的脸滴落在司晏的手背上。



        陡然,这滴原本薄凉的泪水仿佛湛上了火似的,从司晏的手背一直烫到了心口。他的手倏忽一颤带着些许的抖。



        他们的话一时间也难辨真假,可是司晏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偏袒。



        江父哽住,他不曾想这两个女子竟然如此能说会道。偏偏这些话又说得又极为有理有据让人不信都难。此刻,他居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究竟无论怎么说也解释不通为何她们会假山后面杀江从这个坑,你想想两个女子,无缘无故的是不可能去随便杀一个人不是,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不得已情况。



        什么情何况呢?



        正如楼卿卿所言,非礼和强迫是最好的解释,她们也是无疑想到了这点才会作用此招数。



        江父也怪自己太低估了两人的实力,要是早知道会如此他就该一开始就同往,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地步了。



        “玉门主,此事真相如何我不敢贸然判断。只是我知道一点,但凡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楼姑娘都是会有损清誉。今日一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它日希望玉门主也切不可有任何伤人之心,你看如何?”司晏凉凉的道。



        并非司晏不想同曲婠婠讨回公道,只是相对于讨回公道所得到的流言蜚语就更让人难以承受。曲婠婠日后要待在天机门要是传出这样的话势必会招来一些闲言碎语,所谓人言可畏,往往最伤人的就是这些窃窃私语。



        司晏想了想,只好取其伤害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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