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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问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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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景昽艳遇 第058章 六星旅店

书籍名:《天龙问情记》    作者:黄虚空色



        佘琅交代了都孟洞主几句,让他们暂时保密他的身份,并说他身上的生死符,未必消除干净。要他小心提防,若是有发作的迹象直接来找他。都孟洞主乐呵呵道,自己刚才运行真气检查过一遍,经脉运行正常,毫无以前窒塞痛痒之感。



        佘琅愕然,心里懊恼不已,莫名其妙的与童姥做了一笔亏本的交易,还说不定惹上这位喜怒无常的老变态。他再一次受到电视剧的误导,以为被书友们视为天下暗器排名第一的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本人才能彻底化解。这一错误的交易,到底会带来什么后果,佘琅根本无法预知,因为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临别之前,都孟洞主崔正猛从妹妹芙蓉仙子崔绿华那里,拿了两柄飞刀送给段誉,并告诉他以飞刀为信,不管段誉需要他们做什么,一定任凭差遣。佘琅知道这些洞主虽然文明程度不高,但历史悠久,非常信守承若,而且拒绝人家的好意,被他们看做是一种羞辱,所以他也没有推辞,收下了两柄飞刀。崔绿华还很热情地教他如何使用飞刀,还要让他试试。佘琅早就看出她的飞刀实际上就是回旋镖,只是在样式上不像回旋镖那样完全对称,控制起来,的确不如回旋镖那样容易。他有意藏拙,只是玩个似模似样就完事了。



        沉寂多时的刀白凤,见孩子终于回到她的身边,别提有多开心了。这次刀白凤硬是要坐在他的身后,佘琅自然没有办法,让她坐在后面,叮咛她要抱紧他的腰。这是佘琅关爱她的习惯使然,凭她的武功,就算是摔下马,也绝不会伤到她。



        这一天,他们在路上耽搁了旁太多时间,就算他们要赶往最近的普洱城,也来不及,他们干脆就抄小路直往思摩部。一路上,更是人烟稀少,除了经过小山村的农田,偶尔能看到在田里辛苦劳作的一些民众之外,几乎见不着一个行人。



        刀白凤依旧谈性颇浓,问道:“刚才,你带圣使藏在菩提树后,做啥好事?”“有,做了一件大好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佘琅不无自豪道,他的思想意识依然受到现代的强力影响。她掐了一下他的腰嗔恼道:“做都做过了,还说不知道成功没有,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佘琅这才明白她是另有所指,委屈道:“真不知成功与否,我想与她的主子天山童姥做一桩交易,我若帮他们找到画中人的下落,就让他们彻底解除各洞主身上的生死符,现在还不知道童姥是否会答应呢。自然不能说成功。何况就算童姥答应,我也要找出画中人的下落,才算功德圆满。”他在心里暗自评估:“就算我能解除生死符,若不化解洞主与童姥之间的怨怼,一种一解,她杀我救,没完没了,我永远处于被动,不累死也得忙死,看来这笔交易也不算太亏。”



        刀白凤并不很关心这事,她羞恼道:“我讲的不是这事……”“那是啥事?”他故作不解道。“就是……就是做……做你爱做的事啦!”她忸怩道。



        那份饱|满与柔软挤压得他悄然膨胀,意念一起极乐反周天小循环就自发运行,他苦笑道:“您想到哪里去了?孩儿若是与她做我爱做之事,您一叫唤,那位从树后马上蹦出来的,就是光溜溜的一条大白鲨,而不是衣冠整齐的孩儿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惋惜道:“她长得很美呢,你不做真是可惜了。”嘴上说可惜,心里却是暗自欢喜。



        佘琅责备道:“胡说,就算孩儿想,人家也不会乐意,何况孩儿对她没那心思。”“你才胡说呢,我看她挺喜欢你的。这是什么?好意思说对她没想呀?”她竟然探手握住他的长枪反诘道。他苦笑道:“它想的是您,不是她。”



        她心里酸溜溜的,不以为然道:“我们现在讲的是她呢。”“您回忆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您手中的家伙有没有反应?现在和谁在一起,它才变成这幅怪模怪样的?”他喟叹道,心里暗叹,在这方面,她真是个小白痴。最近在她的坚持下,总让他穿宽大的四角**,幸好今日在各位美女前没出丑。



        刀白凤想起他从树后蹦出的模样,那儿并未支起帐篷,对比之下,心里自然了然,连忙放手,心里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自豪与得意,除了与段正淳短暂的热恋之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关切道:“你这样会很难受的,妈帮你揉揉。”



        “不要,会更难受的。”“不,就要!妈已经想通了,男子与女子是一样的,只要流出水来,就不会肿胀难受了。”她固执地解开带子,将玉手探入里面。



        佘琅想起刚才都孟洞主的表现,立即明白,原来她已经有所感悟了,今日一定要坐在他的后面是有预谋的?!身具怪异神功的佘琅,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机器,何惧这些?但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劳累:“别闹了,若是被人瞧见就……”“才不会,两边都是荒林,嘻嘻,即使有人来,前后又瞧不见,我才不怕呢。”她笑道。



        佘琅突然想起问道:“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想问您……”“何事?快说呀。”“您今天吸纳了圣使的内力,丹田会不会难受?”



        “刚开始吸纳时,所经经脉甚是鼓胀刺疼,汇入丹田后就好多了,也没有感觉异样啊。”“这是一种假象,现在不觉得,万一您用上内力,丹田就会有不同的真气在翻腾纠缠,绞痛难受,一旦超出一定负载,很容易出现经脉错乱,甚至引起走火入魔……”



        刀白凤吃惊道:“那该怎么办?”手中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慢下来。佘琅严肃道:“记住,以后遇到这种情形,必须尽快找个地方炼化,等一会我们还得找个地方住宿,前面有没有村庄?”



        “可我们有马匹,他们是不会收留我们的,而且前面的路上似乎没有山村。”“眼看又要下雨了,有没有避雨的山洞或树洞?”“啊,想起来了!有树洞!不过有点远。”她开心道。



        佘琅催促道:“抱紧我,别弄了,赶路要紧,我要快马加鞭了!”刀白凤心里不服,但还是收回玉手,紧搂着他的蜂腰。她的脸蛋儿贴在他宽大的背上,眯着眼睛,聆听他的心跳,感觉还是异常的惬意。



        让佘琅意外的是,看上去比大宛马瘦小许多的滇马,竟然并没有与他拉开距离,马背上的负重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依然跟得紧紧的,这让他对滇马的耐力和脚力有了新的认识。



        树洞原来是大榕树的树洞,粗大树干分叉开来的多支根部,竟然浮出地面一丈有余,树根比一般树木的树干还粗,不知是什么缘故,看上去好像将整棵巨树抬离地面似的,主干和根部恰如是一座粗矮的埃菲尔铁塔一般。



        两人将马匹上的挂袋与物品卸下来,放马儿在草地上吃草,进入树洞,佘琅发现大榕树主干内还有近一丈高的空心,呈不规则的圆锥形态。里面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中间还有一堆篝火的余灰与裂纹斑驳的木炭。看来,这里是客旅经常留宿的地方,那些木炭是尚未完全燃烧的木柴形成的。



        佘琅从大榕树周围抱进了许多枯干的树叶,刀白凤也跟在他的后面,扫集树叶,盲目地跟在他的后面进进出出,当她见佘琅将树叶铺开来时,不解道:“要做什么?”“铺一处爱巢。”“何为爱巢?”“就是做|爱做之事的地方。”



        “谁……谁要与你做呀,又胡言乱语。”“没人与我做,我为你做,还不成吗?”佘琅眄了她一眼道。她的粉脸嫣红,宛如盛开的桃花。



        他继续忙碌着,取出一块油毡布铺在厚厚的树叶上,她含羞带怯地帮着拉直,头低低的,不敢抬起,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那边开阔点,为何不铺在那边?”



        “有没有留意,今日的风是从树洞的哪个方向来?”佘琅问道,又拿出一匹棉布,铺在油毡布上面,铺成一处柔软的“席梦思”,他暗自得意:这简直就是一处天然绿色低碳的旅店,五星级酒店多了去,可如此开阔高大的树洞旅店,恐怕全天下也不多见,真是浪漫到极致。



        刀白凤道:“可这与风有何关系呀?你怕冷吗?等一会妈点起篝火,就不冷了。”云南西双版纳虽然四季如春,但昼夜温差比较大,尤其是山里。



        “这儿有树根挡着,既能避风,又处于篝火的上风向,若是风儿将火星刮起来,也不易落到这儿。若是照你的去做,万一半夜火星落在我们的爱巢上,明日我们就成了两只烤乳猪了!”佘琅淡然道。



        刀白凤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是被他的话语逗乐了,露出两个漂亮的小梨涡,娇嗔道:“你才是猪呢,我是翱翔九天的凤凰!”



        佘琅突然很严肃道:“妈,问您一个重要的问题,您可得跟孩儿说实话哦。”“啥问题?”一见到他严肃的表情,她都会有点紧张。



        佘琅低声问道:“孩儿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当然是啦,你为何问这事?妈可是辛辛苦苦,才将你生出来的,还差点没命呢。”刀白凤满脸不高兴道。



        佘琅困惑道:“这就让孩儿奇怪了……”“什么奇怪?”她不由得心里一紧,“难道你爹对你胡说什么了?”“哦,那倒没有,孩儿奇怪的是凤凰怎么生出小猪来?”佘琅装天真揶揄道。



        刀白凤这才明白被他捉弄了,整得她一惊一乍、忽悲忽喜的,她一把将佘琅推倒在刚铺好的床垫上又拍又打,笑骂道:“妈嫁给一只猪,所以才生下你这只小怪兽!”整个人毫不忌讳地压在他的身上,佘琅将她紧紧搂着,感叹道:“要是孩儿真不是您生的,那该多好啊。”



        刀白凤心知肚明,立即堵住他的话题道:“不好!妈不需要丈夫,就喜欢妈的心肝宝贝小怪兽!”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抚摩着他的脸蛋,深情表白道。



        佘琅虽然很失败,很受挫,但很感动,深深感动。这份母爱或许掺杂不少杂质,却很浓烈很醉人!就如酱香浓郁的美酒,不正是因为里面参杂了许多成分,才发酵出那种独特的迷人滋味吗?



        突然,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雨点声,佘琅立刻坐起道:“妈留在这儿,我去外面做事。”说完就管自己往外冲。三匹马儿很有灵性,遇到下雨都施施然往榕树下慢跑。佘琅将马匹在树根上系好,然后一头冲进大雨里。



        后面传来母亲的呼唤:“誉儿等等我!”“您为何跑来淋雨?快回去!”佘琅有点生气了。“不嘛,我要跟着你!”她的语气情态几如小女孩在撒娇一般,看得佘琅是又爱又恨又怜惜,他一把拉过她的手,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道:“傻瓜才跑出来淋雨呢!”“那你跑出来干什么?”“我喜欢在雨中洗澡呢!”佘琅赌气道。



        刀白凤咯咯笑了:“你今天出了一身汗,还真该好好洗洗!”又翘颌傲然道:“若不洗干净,妈晚上一脚将你踹出去,不让你贴着睡!”“帮我仔细瞧瞧,附近有没有野兽?”佘琅一边拉着她的柔荑小跑一边四下张望道。她惊叫道:“发现野兽了!”“在哪里?”“就是这只小怪兽!”她拍了一下他的,然后突然挣开他的手飞掠开来。



        佘琅恨恨道:“我若是野兽,早就吃了你这只小白兔!”身形电射而去,两人便在林子里追逐起来。突然草丛一动,佘琅手一扬,一支飞镖激射而去。一支小飞镖才八个铜板,这是他在第一家马店买来的道具。



        刀白凤也发现了,飞掠过去,从草丛里拧起一只大灰兔,开心道:“打中了!晚上又有烤肉吃了!”突然,只见她的脸色一阵煞白,脸上的笑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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