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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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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书籍名:《残暴冷酷的君主》    作者:莎含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对他的话不语,只顾低头拿起花茶悠哉的喝着。见邪气男子冷扬起嘴角,此人就是乌娜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声名狼藉的浪荡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为母亲只是被酒醉的单于时宠幸的身边碑女,不想一次怀上了龙胎,然后生下了龙儿,奈何母亲的缘故,并不受宠,在王庭时被受人欺辱,还好有耶律狐邪为他撑腰,不然只怕都活不过芨并。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志的侍女?”



        “标志?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等下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在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兰儿是最明白这些的了,如今爷爷也回了大周,与兰儿分处两地。。”



        哽咽的话停在嘴边,拿起手里的丝帕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耶律狐邪皱起了眉目,冷冷的扫了灵云一眼。大手一伸,将白鑫兰搂进了怀里。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为了陪在本王的身边付出了这么多,本王定不会付兰儿的一片痴心。”



        看着爬在耶律狐邪怀时哭的更加伤怀的娇人,耶律狐楚对身旁的灵云挑挑眉,似在说‘你不是她的对手。’灵云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马鞭,咬着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大厅。



        “邪,我是不是惹灵云妹妹不开心了?”抬起头,喏喏的小说寻问。



        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灵云不会生兰儿的气。”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见大王兄温柔一面,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看向他怀里的那个白鑫兰,他还真是不喜欢,摇摇头看向门外。



        越发觉得口喝,将花茶拿起来又口饮尽,发现身子更加灼热,这感觉怎么跟像中了*是的?



        想到*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双眉也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不舒服,还有这混着的茶水,难道真的是*?



        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坐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还没有起效,亦或跟本没有重*。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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