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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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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弃爱,总胜过肝肠寸断(二)

书籍名:《残暴冷酷的君主》    作者:莎含



        日子又恢复了平淡,离上次去王庭已过了一个月余,这一个月来,彼岸一直呆在兰院里没有出去过,更是没有在见到阿楚(耶律狐楚),听红儿在外人嘴里听到的消失,说是正在准备迎娶王妃的事情。



        而王府里也因为了过新年,下人忙着里里外外打扫,另一边的白鑫兰到是安静的很,到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虽然这王府里还有两名小妾。



        “王妃,大事,大事啊。”红儿娇小的声影跑了进来。



        彼岸看着她一头的汗水,娇声喝道,“越发的没规矩了,到是让总管撞见了,指不定在打你板子,还不擦擦头上的汗,什么大事让你这般慌忙。”



        “王妃,当然是大事情。”红儿听话的从衣袖里掏出怕子,傻笑的擦起脸颊上的汗水。



        上次就因为她猛撞的跑,不小心撞倒了从另一边突然走过来的总管,结果被打了五板子,还好王妃急时赶到,不然岂止是那五板子。



        抱起烈儿,彼岸从椅子上起身,娇笑道,“是啊,既使这王府里哪个小丫头爱上哪个厨子了,对你来说也是大事情。”



        红儿跺跺脚,噘起小嘴道,“这次是真的啦,那兰主子正在云院里与两名侍妾对持呢。”



        刚刚她要去厨房拿些点些给已能吃些软东西的小王子,哪知下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往云院跑去,拦住了一个下人问起,才知道原来兰主子今天去云院赏梅,结果那两名侍妾挑衅找事,而兰主子一反常态,意然命身边的乌娜打了那两名侍妾一个一巴掌。



        那两名侍妾虽在王府时是妾,可是也是官宦家的千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一来二去吵的更凶。而她赶到时,正是两名侍妾不依不绕的时候,还让一旁的下人去叫正妃来讲理。一听到要找自己的主子,她才第一时间慌忙跑了回来。



        “噢,那你怎么不看完在回来?”彼岸走到桌前拿起一块点心,放到烈儿手里,见儿子开心的笑起来直流口水,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奴婢到是想看完了,可是他们说---”



        红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禀报,“王妃,云院的李侍妾的贴身婢女求见。”



        彼岸看了红儿一眼,红儿才回道,“奴婢就是要告诉王妃,他们派人来找你过去主持公道。”



        “让她进来吧。”彼岸对红儿使了个眼色,红儿才扳起脸对面说吩咐道。



        只见一十四五的小丫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过礼才开口道,“奴婢的主子,请王妃移驾到云院,为主子们作主。”



        听着女婢低弱的声音,想必她也是个新人,一副没有见视面的样子,红儿在一旁不屑的撇撇嘴,才开口道,“王妃已经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是”那女婢战战栗栗应声。



        一行人这才出了兰院,向云院走去。彼岸抱着儿子,红儿一旁搭着她的胳膊轻扶着她,彼岸看见红儿挺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丫头到是越来越到道享受了。



        刚走到云院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就凭你一个小侍妾也想站在我头上,也不看看自己行不行?”



        另一个满是嘲讽的声音,“一个侍妾怎么了?也总比你这种无名无份要有好的多了,最起码我们陪王爷侍寝还是光明正大的,你呢?只能说是勾引王爷的狐媚子,与青楼妓女没什么两样。”



        听到这里,彼岸‘噗’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能让那两个千金侍妾说出这样的话,白鑫兰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呢。



        “妓女?乌娜给本妃掌嘴。”白鑫兰几乎接近低吼的声音。



        “你一个奴才也敢打我们?”另一个声音,彼岸猜应该是刘侍妾吧。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两个声清脆的巴掌声,那个来请彼岸的女婢一声,心里暗暗着急,见王妃又停下步子不走,也只能干立在原地着急。



        这时又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过了新年,王爷就会正式迎娶我为正妃,本妃到要看看你们谁还有胆量?”



        “如今还没有正式封为妃,兰姑娘就自称为‘本妃’了,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彼岸甜甜的扬起嘴角,才慢步的走进云院。



        看热闹的下人一见是王妃来了,皆跪在地上,虽然都将头压得低低的,耳朵却竖得高高的,等着看热闹。彼岸走进来才看到那两名侍妾正被几个女婢按在了地上,头发也零乱的散了下来。



        “原来彼岸妹妹也来了,呵呵。”白鑫兰抽动了一下嘴角,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一幕竟然让她撞到。



        彼岸扫了她一眼,才才将目光移到那两名被强迫压到地上的两名侍妾身上,脸色一沉眸子一厉,“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们的权利,竟敢对两名主子造次。”



        那四名女婢也是同红儿一起来到王府的,又被分配到白鑫兰那里,平时里仗着主子得宠,可以说在府里是横冲直撞,下人见人都会躲的远远的。



        彼岸知道这些也是有一次走出院子,竟看见那几个女婢在毒打另一个女婢,不愿意理会这些事情,彼岸又折回了屋内,今天见两侍妾脸上的红肿,名义上怎么也是王府里的王妃,她没有不管的道理。



        “好大的胆子,没听到王妃说的话吗?还不放开两位主子.”见她们还不松手,红儿大声的怒喝。



        几个女婢见兰主子平静着一张脸,没有任何指示,又挺直了脖子,府里谁人不知主子得宠,而且也知道王妃也只是个空头衔,说话跟本没有份量。



        可惜,这几个新人哪里知道,饿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妃在是没有份量,要她们几个人的命那真是如捏死一只蚂蚁样轻松。



        “你们---”见他们如此,手指指着她们,红儿愣是气恼的说不出话来。



        彼岸哪里不知道这是白鑫兰在给挑衅自己,也是在众人面前证明这府里既使有她这个王妃在,真正有权说话好使的还是她吧?



        想到绿儿的死,奈何现在还治不了她,彼岸心里冷哼一声,将怀里的烈儿交走绿儿走里,才慢步的身到白鑫兰身边,红唇轻启,“兰姑娘,多有得罪了。”



        语罢,抬起胳膊,在白鑫兰一脸困惑的时候,伸手就是两巴掌,清楚的巴掌声过后,院内的众下连大气也不敢喘,彼岸冷然的目光射向那四个女婢,只见她们这时才手一松,都跪在了地上。



        手抓在一起,又松开,还能感受到那种因为太用力而传来的痛楚,往后退了一步,彼岸才对着呆愣的白鑫兰说道,“兰姑娘,如今你还没有正式进府,但作为王府里的王妃,我就有权力处罚府里不守规矩的奴婢。你虽没进府,却已借住进府里,而且也一直在王爷身边侍寝,既然这样,你更应该明白这王府里的规矩,你的奴婢都猖獗到不把本妃放在眼里,这就是你主子的错。本妃可以来个打狗给主人看,不过相信这样狗也不见得服气,如此既然是兰姑娘没有管好下面的奴婢,本妃就亲自动手来让你明明这王府里的规矩。”



        不快不慢的话,低柔的像在聊天一样,但是彼岸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下面的人感到一股王者的气迫,红儿高高扬起下巴,今天王妃可是威风了,看那些下面的人还敢不敢议论主子软弱无能。



        “你---你敢打我?”白鑫兰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捂着两边被打的有些仓肿起来的脸颊,一脸的敢置信。



        彼岸看都没有看她,走到两个还跪在地上的侍妾面前,低下身子伸手把她们两人依依扶了起来,才回过头开口道,“打你又如何?既然今天我敢对你动手,就不会怕王爷那边会发怒。而且所有人都看着呢,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在王府里对王爷的侍妾大打出手,如若传到外人耳里,又将王爷的颜面放到何处?”



        “你----”



        白鑫兰刚开口,看耶律狐邪一脸阴冷的走了进来,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耶律狐邪大走过去,看到她苍肿起来的脸颊,语气冰冷的问,“这是谁打的?”



        乌娜在耶律狐邪身后才紧跟着走进了云院,见她正一脸嘲弄的看着自己,彼岸冷讽的扬起嘴角,今天就让她明白明白,她可是说欺负到头上好说话的人。



        “邪,不要生气了,都怪兰儿,如果不是兰儿来这云院赏梅,两位侍妾姐姐才不会生气,更不会因此骂兰儿是个青楼妓女,只是兰儿身边的女婢实在气不过,才与两位侍妾姐姐发生了争吵,彼岸妹妹也不会打了兰儿,都怪兰儿没有管好下面的奴才。”白鑫兰越说越委屈,整个人趴在耶律狐邪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耶律狐邪看向两名头发零乱的侍妾,两名侍妾吓的又跪回到地上,最后耶律狐邪才看到那个一脸坦然的女人身上,拧着眉头压着怒火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彼岸撇撇嘴,白鑫兰这女人又来这么一招,让人看了真是反胃,唯一让她觉得好笑的是还以为他又是不分清红皂白的定自己的罪呢,见他欲喷出火的眸子,她才开口道,“臣妾确实打了兰姑娘。”



        在场的众人无不冷吸一口气,心想这王妃怎么不为自己辩解啊?而且从王爷进来的情形看,明显是站在兰主子那边,都在心里叹气,这王妃还真是当的可怜。



        而低泣的白鑫兰也停止了哭声,倏然转过头看向彼岸,一脸的困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手紧紧抓住耶律狐邪的衣服,每当看到那女人一脸平静时,反而让她感到有更不好的事情要降临。



        “你----”该死的,耶律狐邪暗骂一句,他当然知道兰儿脸上是她打的,必竟兰儿刚刚已说过了,他是在问她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都不为自己辩解吗?



        看着他发怒,彼岸却越发觉得心情愉情,然后才又慢慢的开口道,“臣妾打兰姑娘也是为了王爷的颜面,必竟今日这事虽传出去,在外人眼里,只会把王爷说成为了心爱的女人,让还是无名无分的女子手打侍妾,就连身边的奴才也高高在上的不把王府的王妃放在眼里,公然挑衅王妃。王爷,你说这样的事情,臣妾不该为王爷着想,而出手调和吗?”



        一番说词后,也不管耶律狐邪的脸色有多臭,彼岸不失优雅的离开,最后还不忘记叫上红儿,“咱们回吧,看看烈儿也到了该午睡的时候了,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到了。”



        回到了屋内,红儿见王妃把哄睡的小王子入到床上后,才激动的说,“王妃,真是太厉害了,你都没看到你走后,王爷的脸黑的吓得跪在地上的人都浑身打颤,才奴婢去拿点心时,听说王爷在你走之后,什么也没有说给了乌娜一个巴掌就离开了。”



        彼岸拿过放在身旁针线盒,一边缝着给儿子做到一半的小衣服,一边说道,“对于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在我这里吃了哑巴亏,只打了乌娜一个耳光算是轻的了。”



        红儿疑惑的耸耸间,对于王妃嘴里说王爷高高在上表示不明白,主子难道不该都是高高在上的吗?也只有主子才不会高高在上,不然下面的奴才们也不会当着她的面也敢议论自己主子了。



        “算了,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明白。对了,我让你每天都到门房去看有没有从大周送过来的信,今天看过了吗?”说到大周,绿儿爱哭的小脸又出现在眼前,手指一痛,回过神才发现被针直直的扎了,红艳的血冒了出来。



        拿起来放到嘴里允吸了一下,闻红儿听到自己的话后惊呼一声,“呀,奴婢今天只顾着看热闹,把这事忘记了,奴婢现在就去。”



        语毕,娇小的身子向门外跑去,彼岸收回眼神,摇了摇头,能与红儿这么投缘,一半原因为是因她与绿儿一样单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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