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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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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

书籍名:《残暴冷酷的君主》    作者:莎含



        耶律狐曹淡淡一笑,妖媚的容颜显得更加诱人,只是一别四年,此时的他与之间的当王子时相比,这时的他多了一些深沉,眉羽之间也多因紧皱眉目而留下的深痕。



        灵云一来大周四年,就在也没有见过亲人,当然了那个疼女的右贤王爹爹因为她的举动,一气之下已到处去游玩,不在理会她这个不孝女。



        “狐曹哥哥,你怎么来了?你又是怎么知道  我在这里的?”灵云跑过去扑到了耶律狐曹的怀里,好奇的问道,必竟当初她父王也是找了半年之久,才知道她来到了大周。



        “路过这云中边郡,就听说李将军府有一个活泼的姑娘叫灵云,我猜  可能是你,就过来碰碰运气。”淡如清风的声音,温柔如水的笑容,一如之前的他一样,没有改  变。



        灵云听到外面那些丫头的吸气声,才发觉这样扑到他怀里有些不妥,如果让李锐刚知道  了,一定会说自己什么没有妇德了,想了想有些害羞的从他怀里倒了出来,但是因为多年没见,又亲切的拉着他的手,两个人走到椅子边,才相对坐下。



        “狐曹哥哥不是被赐为左贤王了吗?而狐楚哥哥是右贤王,怎么有时间到处游玩?”



        “名利也只是眼前的一片浮云罢了,如今父王离世,母妃又归隐山林,我本就对权力没有爱好,所以左贤王对我来说,也只是个虚有的图名而以。”一身不变的白衣,只是如今  让人看了感到有些落漠。



        接过丫头上来的茶,灵云递到他手上,才感概道,“物事人非,没想到才短短几年,一切都变了,而我们也都不在是以前的我们了。”



        耶律狐曹一笑,“是啊,连向来任性的灵云也变的懂事了,可见变化却实大啊。”



        “狐曹哥哥,你又取笑灵云了。一来大周四年多,灵云也时常想念家里,可是爹爹一气之下,只在灵云来大周的半年多时,让家奴送过一封信,信中说灵云翅膀硬了,不在需要他那个父王,一气之下便四处游历,不在和灵云联系。自小灵云就是被父亲带大,如今连唯一的亲人,也不管灵云了,我----”在也说不下去,灵云已低头小声泣了起来。



        “唉,人总是要学着长大,当年的右贤王对你的疼爱,匈奴人又人几个不知,想必右贤王那样写并不是怪你,他当然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更希望你会幸福,而你与大王兄的婚又是被御赐的,对上面你父王当然要有些交待,虽众人只说你失综了,可是只要细心去调查,谁又能查不出你在这里呢,最后大家也只是都心知肚明不提罢了。你也不必多想,如今看到你开心的样子,你父王看到了,必会满  意的点头。”耶律狐曹感慨道。



        听到这些,灵云倏然抬起头看向他,“真的吗?父王真的不曾怪过灵云?”



        耶律狐曹点点头,从衣袖里拿出巾帕递给她,才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只怕过不了多久,你父王就会来看你了。”



        “真的?可是四年了,父王一点消息也没有,如今  他在哪里灵云都  不知道,不过灵云知道狐曹哥哥是在安慰灵云,如今知道父王不怪灵云,灵云也就知足了,只是不能为他老人家进孝道,是灵云的不孝了。”说着说着,泪又流了下来。



        无奈的摇了摇头,耶律狐曹又解释道,“我怎么是安慰你,你也知道狐曹哥哥从来不做那些的,只是前阵子在大周的江南游历时,在街道上偶然见到了你父王与他身边的侍卫,只是要过去打招呼进,却因为人太多,在寻找便没了他们的身影。”



        “真的?”灵云听到后激动的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珠还没有擦干净,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胸口衣襟,急着开口问道,“太好了,太好了。”



        李锐刚刚走进大厅,就见到灵云亲热的拉着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不禁长的好看,浑身更是散着一身的王者气势,但那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眼睛一直盯着灵云那手放的位置,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拉着一个男人的胸襟。



        耶律狐曹抬眼见走进来的男人,轻咳了一声,“灵云,快松开手,这么大了还不明白,男女之间不应这样拉拉扯扯的吗?”



        “那又---”怎么了?



        回过头看到一脸铁青的李锐刚,灵云的话只说到了一半,才尴尬的松开手,谄媚的笑道,“那又没事,必竟你是我哥哥。”



        怕李锐刚误会,她马上改口,然后跑到李锐刚身边拉着他的手,任他甩了几次也不松开后,她才对着耶律狐曹介绍道,“哥哥,这位是  我夫君。”



        “你在乱说什么?”李锐刚脸绷红的低吼。



        灵云吐了吐舌头,反正这辈子她就认准他了,早晚都是一家的,所以这样介绍也没有什么错的。见她这个样子,李锐刚在黑脸也无计于事,到最后也干脆不解释。



        “有礼了”耶律狐曹当然看得出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不点破起身双手抱拳,才开口道,“大下灵云的表哥,耶律仁,冒然来此,打扰了。”




        他当然知道如今大周国与匈奴在打仗,又怎么能报出自己的真姓名,所以临时改口,换了个名子。李锐刚是何等聪明之人,关于灵云的身世他自然清楚,说到灵云的表哥,他马上就想到了匈奴的那几个王子,虽然左贤王也有一个儿子,但是以灵云这高傲的性子,只怕跟本就不把左贤王的儿子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有刚刚两个人那样亲蜜的举动。



        但是他也不是那种使用下等手断的男人,做事当然也光明磊落,所以猜到了他的名子是假的也不点破,因一只手被灵云拉着,所以只好点点头道,“在下李锐刚。既然是灵云的兄长,来到这里怎么可说是冒然打扰,如不嫌弃,就在府里多住些时日,必竟灵云离家数年,一个人在这里也时常想家,李某又事物烦忙,没有太多时间相陪,如今耶律兄来了,就住些时日吧。”



        听罢,耶律狐曹也不客气,“既然这样,小弟就打扰了。”



        见此最高兴的当然是灵云,一是亲人可以陪自己一断时间,另一个是刚刚李锐刚的话,说的她心里暖暖的,还以为他天天只知打仗,跟本没有时间顾急自己呢,不想原也是个心细之人,如今天他要是不说这些话,自己还一直把他当块木头,看来这四年自己并没有一无所获,他心里定也是有自己的。



        ***



        李锐刚要去军中,所以说要晚上回来在为灵云的兄长接风洗尘。



        灵云带着耶律狐曹向后院走去,刚越过院门,灵云一回头发现身后紧跟的人没了,折回去才发现竟然站在那棵梅花树旁发呆。



        “表哥也喜欢梅花吗?”为了不让人多想,灵云也把称呼改了。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那年也是个梅花纷飞的季节,他就看着她那样的离去,那决然的娇颜让他一生难忘。



        灵云看着梅花也叹了口气,随口说道,“彼岸  姐姐也是时常一个人对着梅花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匈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对了,表哥,你应该知道吧?”



        抬起头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灵云困惑的又问,“怎么了?”



        “你-----刚刚说彼岸?”耶律狐曹不确信的问。



        灵云点点头,“是啊,这棵梅树还是当年彼岸  姐姐种上的呢,一晃三年,长了这么大,有什么不对吗?”



        “这真是彼岸种的?你没有说谎?”



        灵云有些不耐的回道,“当然了,还是我帮她一起种的呢,我怎么能弄错呢。”



        耶律狐曹背过身子,看向满枝的梅花,才开始回忆,“三年前,大王子的李妃因为与人私会,被人在梅园捉到,所以在被捉到那一刻,李妃拔刀自刎,在还有一口气息的情况下,尸首被王庭侍卫带走,半月之后王庭传出消息,李妃不治身亡。”



        灵云呆愣的品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最后不敢罢信的回抬起头,“那个男人是谁?私会的那个男人?”



        “是我”他回过头,一脸的冷淡。



        灵云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貌似喃喃自语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彼岸  姐姐没有死,而且狐曹哥哥也没有受到处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彼岸是夺权的牺牲品吧。”耶律狐曹不在说话,回过身子看着梅花,这梅树真的是她种的吗?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记得半月后传出她离世的消息,他在王庭还特意去看过,那棺木里躺的女子明明就是她,早已一脸苍白的断气多日,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沉漠,伴着四处飘落的梅花。



        “灵云,不是有人找你吗?怎么站在这里发呆?”彼岸一身清色男装,迈着干净利索的步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灵云回过神,冲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道,“彼岸  姐姐,你没有死对不对?而且狐曹哥哥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说完泪已流了下来,彼岸一脸的不明,伸手抹提那泪,才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我没死,什么狐曹哥哥?”



        狐------曹。。。。彼岸还微笑的脸颊一愣,然后又看向梅树下一脸平静看着自己的男子,彼岸错愕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他。。。他怎么来了?难道说发现了她假死的事情?不对,彼岸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军中早有而闻,被前单于宠爱的三王子被封为左贤王,却不理朝事一个人出游四海去了。



        “彼岸  ,好久不见了。”耶律狐曹打破了沉漠。




        他是高兴的,甚至在发现真是她的那一刻想冲过去把她搂进怀里,虽然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理智最后学是让他用平静的表情将一切掩盖住。



        彼岸骤然转身跑开,让立在原地上的灵云和耶律狐曹一愣,两个人才大步的追了上去。没有方向的跑着,耳边只能听到呼呼而过的风声,原以为三年过去了,一切都可以忘记了,可是当看到耶律狐曹站在眼前,以往的一幕幕又回到了脑海里,更是让她一时间快要窒息。



        知道不应该这样跑开,知道不可以这样做,但是此时的想做的只有离开,所有的回忆一股脑的全冲进脑子里,混乱的思绪让她什么无法喘息,为什么,这么久了,一切的一切不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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