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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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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惊为天人

书籍名:《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作者:润肺



        “他抢我的狗……”李极彩虚弱地说道。



        “她说他抢她的狗,小人猜测是带回来的那个男子抢她的狗,所以才被打。”



        若平因为靠的近,所以听的很清楚,他将李极彩的话又说了一遍。



        “就为了只狗?所以就被打了?要抢就抢去好了,一只狗哪有人命重要,瞧着你都快被打死了。”祁夫人摇了摇头不赞同地说道。



        其他人都没说话,姜喜橙早已意兴阑珊,要不是为了找机会跟晴初多待一会儿,她也不会拖到现在。



        晴初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更让她觉得不爽了。



        “它跟我,乱葬岗下来,一路……一路到现在。”李极彩听到祁夫人的话也是下意识的反驳,她和小二黑难兄难弟过来的,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放弃彼此,早就是当成了家人般的存在,哪里是那么简单说丢就丢的?



        若平这句话没听清,他只听到了乱葬岗三个字,不由得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复述了一遍。



        “乱葬岗?她是说这狗是乱葬岗捡到的,还是她自己从乱葬岗下来的?大哥,乱葬岗在什么地方?都城里有吗?我们去看看吧!”姜喜橙一脸天真的看着姜喜慕。



        姜喜慕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柔滑明亮的长发,然后正色解释道:“不是什么好地方,浊气脏污腐烂之地,堂堂公主去那儿做什么?”



        顿了顿,太子姜喜慕似乎是觉得再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正好腹中也饿了,还是去前厅饮酒吃饭吧。



        “走吧!”太子姜喜慕率先站了起来,姜喜禄也是随之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



        眼见自己的哥哥大踏步走出了偏厅,姜喜橙不悦地跺了跺脚,嘟起嘴做出负气的模样,眼角瞄着祁晴初的方向,可是对方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



        姜喜橙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下去了,也踱步追赶自己的哥哥去了。



        这场猜测证实问话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祁晴初自始至终都冷眼看着,甚至觉得有些无聊,每每在府上办宴会,祁晴初就觉得是在浪费情绪浪费工夫,可是皇族中人在,他又不得不应付,因而脸色也不大好。



        不过这宴会上的纷繁推杯换盏,倒是因为这个女子得以避开,倒也不亏,看着天光时日也差不多了,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至于这个女子到底为何暴打,身世又如何,与他无关。



        祁夫人看到贵客已经走了,忙不迭的就追了上去,这里交给若平就可以了,至于晴初,不管了!



        反正这个儿子一直以来都不听她的话。



        祁晴初是倒数第二个离开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随手就将身上的披风给脱了下来,然后在经过李极彩的时候将披风搭在了她的头上,将她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李极彩的眼睛已经能够视物了,在黑暗降临前的那一刻,她竟然看到一张惊为天人的男子的脸。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看到他那一双寥若寒星的眼睛,便觉得脑袋直接就炸开了,心跳都变得不受控制,紧张的捏紧了自己的手指,浑身密密麻麻的颤栗,李极彩第一反应就是想躲开了他的目光。



        他伸手丢出来的披风盖在她的脸上,冷清的香味袭来,脑袋竟然异乎寻常的清醒,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李极彩晕了,对,没错,她就这么直直的晕倒了。



        若平防备不及,她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到了地上。



        祁晴初以为是自己的披风将她给带倒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身走掉了。



        剩下来躺倒在地上的李极彩,还有一脸不知所措的若平。



        祁府庆祝祁晴初的生辰宴会办的声势浩大,同级的臣子当中没有像他这样这种排场的。



        整个祁府所在的一条街都为之灯火辉煌,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不断,人们饮酒吟诗作对,女子之间悄悄说些私房话,流水的宴席一家经过一家,全程的乞丐和流浪汉都被严严的控制在街道外面了,当然属于他们的那一份也不会少。



        来访的客人也都经过严密的检查,生怕在宴会当也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毕竟祁晴初现在的身份是陛下的重臣之一,加上今日有皇族在场,更是派遣了禁军。




        举办此次宴会耗费的资财十分丰厚,除了陛下大手一挥,赏赐的许多钱财之外,祁夫人自己也掏了不少。



        那些红绸布红灯笼都是置换的最新的,请的厨子也是都城里面最好的厨子,加上先前也甄选了不少,所有都城里的精品美食皆出现在祁家的宴会桌子上,应有尽有。



        祁府的房屋不算很豪华,贵在大气简朴。加上一些珠玉宝器点缀,金光闪闪,增添了不少华贵之色。



        庭院里的摆设布置都是尽善尽美,来访的客人络绎不绝,驻足观赏的也是称赞有加。



        映衬着今夜皎洁的月光,地上人头攒动,也宛如流动的星河一般。



        在宴会进行的差不多的时候,外面燃放起了庆祝的烟花,焰火升入半空之中,照亮了整个天际,绚烂耀眼无比,美不胜收。



        今夜无眠。



        若平将李极彩给送回了柴房之后,特地又找来了方管事,然后嘱咐他明日宴会结束之后就将人给送到官府去,好好将这件事情给解决,末了又多添了一句说夫人特地关照过。



        出于若平的直觉,他感觉面前的这个女子应当是个苦孩子,如果真的如她所说是因为一只狗的原因,才被凶悍的男子毒打,倒也是个值得同情怜悯。



        方管事听到这话也是有点吃惊,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女子,竟然能够被上头这么关照,看来等他把这个女子送到官府的时候,也要好好的跟他们交代一番。



        方管事冲着若平点了点头,表示坚决的会将这件事情办好。



        若平对他自然是很放心的,交代了一些细枝末节之后,他就离开了。



        筹备了生辰宴会就筹备了好几个月,但是真正开宴不过维持了一天不到,剩下来的还有很多事情。



        对于这场宴会,若平倒是觉得十分满意的,毕竟诸位宾客赞美的话语都萦绕耳边,只可惜主人家倒是有些漫不经心。



        夫人更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毕竟少爷那性子就在这里,即便是皇族贵客来了,也没有多少变化。



        不过这些可不是他这个做下人的可以指摘的,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包括人员的整合,包括后续尾款的结清,包括大大小小的琐碎事物,这些都需要他这个大管家来经手。



        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被那些个钻营的小人给钻了空子,到时候夫人要是问起来的话,他自己也说不清,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他是出了名的事无巨细,夫人和老爷对他放心,也是因为他的品性如此。



        挥去了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若平很快又投入到了自己的日常当中。



        所有经过李极彩这件事的人,都没有把李极彩的事情当回事儿,又好像都当了回事儿。



        如一只小石子落进了平静的湖面,但是很快涟漪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最终的结果对于李极彩还是好的,至少有人阻拦了屠户的暴行,救下了她和她的狗,还将她们救治了一番,预备着送到官府去,让坏人得以绳之以法。



        因为这是祁府送过来的人,所以当县官接到这件案子的时候,断案也就十分慎重。



        因为第二天李极彩并没有完全清醒,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含混不清,因而县官特地找来了她的邻居,就是那条巷子里住的人。



        屠户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以为小民的事情并不会引起上头的注意,所以还是说了当初应对方管事的那份说辞。



        很明显,他说的是谎话。



        李极彩的其他邻居一致的口供都是说两人之间只是隔墙的关系,并不是夫妻关系,不存在女子不忠之说,何况这还是个小丫头,还没有嫁人。



        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亲近,李极彩和李极夜兄妹居住在已经过世的范老太太家中,先前已经在官府登记过了,这些都是白纸黑字的证据,足以能够说明屠户说的话都是假话。



        屠户以为旁边的老太太死了之后,那对兄妹两个就任凭他欺负了,想的也不会有人管,谁知道这次竟然踢到铁板上去了。



        加上祁家的人嘱咐,县官秉公依法办事,从严治理,短期内,屠户是不能出了大牢了。



        很晚才回到家中的李极夜着急的等待了后半宿,直到官府的人找来的时候,他外出观看的时候才知道李极彩出事了,现在在官府里,据说还被人家打了。



        李极夜急匆匆的就往官府那里赶,但是他当时又不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人也不信他只是说里面在断案,就叫他在外面守着。



        李极夜一直等到了快下午的时候,才看到李极彩被两个衙役给架着走了出来,另外一个牙医的手上还牵着一瘸一拐的小二黑。



        浑身是伤,满脸青紫,满脸疲惫。



        抬起头看到李极夜的李极彩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示意不用担心。



        可是这样他怎么能够不担心?一直以来就觉得隔壁的那个屠户有点不对劲,凶巴巴的。



        原以为只要不去招惹就不会有事儿,没想到还是麻烦找上门,就欺负他们孤苦是吧?



        李极夜看着她就觉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伸手接过小二黑的狗绳,然后又接过了李极彩,让她整个人瘦小的身子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衙役看到李极彩有人来接,就松手让给李极夜了,原本县太爷说了,要他们两个把她送回家才行,现在有人来接倒是可以偷懒出去再吃点酒,岂不美哉?



        李极彩趴在李极夜的身上,不时的就发出几声闷笑,李极夜以为李极彩被人打的打傻了,看来后脑勺那边包裹的厚厚的布,李极夜担心不已。



        总是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李极彩回都不回他。想着是不是等到回去的时候再给她找个大夫瞧瞧,万一要是真的李极彩疯了,那他们这个小家也就彻底坍了。



        李极夜岂能知道李极彩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满脑子都是昨天那个男子的脸。



        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会有那么特别出众的气质?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原以为古代人都是打扮很文雅,实际上看起来文绉绉的也就那样,但是,但是怎么说呢?



        就在她半昏迷半醒当中,惊为天人吧。



        细腻白皙的皮肤,好看的眉眼,薄唇轻抿似是忧郁又似疏冷,就好像那高高树上的白玉兰花,又似那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即。



        这样的男子,人间稀有吧。



        没想到在现代没有遇上一个让自己觉得十分不错的男子,倒是在古代遇到了。



        出于她的渣父所带来的影响,李极彩觉得对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失去了兴趣。



        男人小时候尚且还可以相处,真的要稍微大了些,又要难免变成那种薄情寡义,负心汉了。



        想想这样的人也只能看看,她跟他之间的距离,太远太远。



        李极夜并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会儿嘀嘀咕咕一会儿自言自语。



        李极夜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喊她两句,但是后来的时候也就不喊她了,疯了疯了,脑子糊涂了,回去就赶紧找大夫给治吧。



        李极彩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管旁人怎么想,半抱着李极彩的李极夜后来实在是拖拉不动了,干脆把她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跟头骡子似的,把人给驼回去了。



        可怜他累得气喘吁吁,到家的时候李极彩还不愿意从他的身上下来,还是被他给硬拉下来的。



        李极夜将李极彩弄回去之后放到了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先去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然后准备出门去请大夫。



        但是他不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里,搜索李极彩的口袋搜了半天也没有能够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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