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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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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所以,告白?

书籍名:《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作者:润肺



        气氛有些尴尬,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李极彩最终还是决定出了卧室的门,然后走到中堂打开中堂的大门,看一看到底是谁过来了。



        屋里面点了几只蜡烛,都是大红喜烛。碧萝从王府里面拿蜡烛的时候,没有注意将这些大红喜烛一并带过来了。



        虽然大家看到的时候都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李极彩却觉得这大红喜烛还挺好看,上面雕龙刻凤描金,十分美丽。



        点燃的时候还有淡淡的香味飘散出来,闻了更是让人心情愉悦无比,丝毫都不像现代的那种五块钱的大瓶的宝格丽香水,味道堪比风油精的那种。



        今日她恰好就点了好几只大红喜烛,温暖的灯光将室内照耀的十分明亮。



        暖炉的热气正徐徐地冒出来,将这屋里头红的暖和和的,让人在疲惫之余更觉得懒洋洋的有种安稳入睡的感觉。



        门被打开来的时候,李极彩的衣衫有些狼狈,他随便找了一间大衣披在身上,但是还是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搓着手。



        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她刚刚在被窝里捂暖的热气,因为下床开门,查探情况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再回来。



        “冻死啦,大冬天的谁……”李极彩看没等看清楚的时候就抱怨了出来,但是当她看到她抱怨的对象是祁晴初的时候,顿时就傻在了原地如同石化了一般。



        不是吧,祁晴初?



        他来这儿干什么?



        李极彩歪着脑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两



        两个人默默的在门口站了许久,无风自动,两人都觉得有冷飕飕的风从自己的身旁穿过去了。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祁晴初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质疑。



        可是这种质疑在他的眼神瞟到了那些烧得正红火的大红喜烛上的时候,却猛然消失了,替代的是席卷而来的惊讶。



        因为碧萝拿来的是大红喜烛,知道了,她拿了错的之后也有点不好意思,索性也不用去换了。



        后来她再回到王府里拿衣物的时候,索性拿的也都是些大红洗被,包括新置办的茶具桌椅,还有方方面面都带着十分喜庆的颜色。



        十分喜庆的图案,以及看起来就是那种好像新婚时才能看得到的新东西,一切都是那么红红火火。



        李极彩在想是不是碧萝知道了她其实今年是本命年的一个秘密,所以才给她添置了这么些红艳艳的新东西。



        “你成亲了?!”祁晴初失声问道。



        她什么时候成亲了?他为什么一点点儿消息都不知道,为什么都没人告诉他?



        瞧着这屋里面的装饰摆设不是跟成婚一般一模一样吗?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祁晴初是看见过别人成亲的模样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在李极彩这里看见这简直是震惊。



        “啊?!啊!嗯,成亲了。”李极彩飞速的反应了过来,然后慌忙答道。



        祁晴初惊讶的往后推了两步,然后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李极彩猛看,他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们竟然背着自己成亲了?



        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李极彩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她撒谎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脑袋一时之间短路了,于是就这样了。



        “所以……”祁晴初有些艰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像忽然胸中憋闷了一口气,然后没有地方可以抒发,只是觉得很难受,继而有些愤怒。



        祁晴初一步一步的冲着李极彩走过去。



        脸上的神情十分可怕。



        他的胸膛起伏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怒火,还有责难。




        李极彩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神情,但是,祁晴初极其具有压迫感的神情,还是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慌。



        祁晴初冲着她走过来,李极彩相应的也是一步步的往后倒退着。



        一直到慢慢的,慢慢的推到了墙角之后,退无可退之后。



        李极彩刚想说话祁晴初却闪电般的出手了。



        祁晴初一把抓起了李极彩胸前的衣襟,然后愤怒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成亲吗?她只是随便撒谎的,不是不是认真的。



        祁晴初慢慢的将头低下来,靠近了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极彩的脸上,李极彩的脸上升起了大片大片的红云,只不过在昏黄的烛光当中看的并不是很明显。



        李极彩感觉到自己的脸正灼热发烫,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靠,靠的太近了,你走开。”李极彩双手推着祁晴初的胸膛,尴尬万分。



        祁晴初咽了咽喉咙,极为专注的眼神,盯着李极彩低着的头,那发顶似乎都要被他的眼神给烧灼出一个洞来。



        稍微冷了冷自己的心神,恢复了一些理智来。



        不会的,按照李极彩的性格,她应当是不会跟姜喜湖成亲的。



        而且,姜喜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的打算,绝对不可能被李极彩这个平民身份给牵绊,即便是藏在这个小院落里面。



        看着这房子,好像并不是像两个人住的样子,站在中堂里可以看得到卧室里面的情形,那床下只有一双鞋,并没有看见男子的鞋,也没有看见男子的其他用品,就像是个独身的人居住在这里一般。



        “姜喜湖为什么天天晚上来你这儿?”



        “夫妻不住在一起,难道还分居两地吗?”



        “撒谎。”祁晴初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刚刚一时昏了头没有,差点被蒙骗过去了,而且李极彩会是那种他问什么就答什么的人吗?她不跟他抬杠的话,就算是给他面子了。



        “大人,您深夜过来造访所谓何事?小女子平民一个,实在是惶恐,还请大人及早说明,及早回去,以免坏了小人的清白,让别人平白无故误会。”



        李极彩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害怕,所以她不敢再挑衅祁晴初了,万一要是挑衅出来一个什么好歹来,那她可就死翘翘了。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没错,就是这样!



        “误会又如何?你我若是问心无愧,又何用担心他人揣度万分?”祁晴初说得淡然,目光却是牢牢的锁住李极彩,生怕她的眼神乱瞟,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狂骗他。



        刚刚被她一句成亲了,祁晴初当真可是吓得不轻。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李极彩只敢在自己的心里嘀咕道,米面上还是不敢说出来的,她怕祁晴初对付他。



        祁晴初压得这么近,李极彩由刚刚的不适应,慢慢的也就定下了心来,瞅了一个空子从祁晴初的腋下钻了出来。



        滑溜的像一尾鱼儿似的,闪进了卧室,然后麻溜的跑到了床上把被子一掀,将自己给包裹住。



        只露出一个脑袋坐在床上。



        祁晴初看她往卧室的方向跑去,看她只穿了那么少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就不为难她,就让她先钻到床上去好了,反正在哪里说话也是一样的。



        等到李极彩钻到了床上之后,祁晴初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卧室里面要比中堂里面光亮了多,毕竟中堂里没有点燃蜡烛,只是映衬了一半卧室里的光。



        祁晴初从暗处走到了卧室里,一目了然。



        李极彩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凉的,抖了抖,然后又打了个哈欠。还好,说话的时间并不是很久,被窝里还是热着的。



        如果要是被窝凉了的话,她少不得得责怪一下祁晴初。



        “听说你开春之后就要去当官了?”



        “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吗?您在朝堂上自然对什么消息都是十分灵敏的。”



        “可是想好了?毕竟在官府里面可都是些男子,没有女子。”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凭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要放弃,又没有阻碍了大人的路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似乎民女与大人并没有多少关系。  ”



        “一定要如此针锋相对吗?”



        “是。”



        “为何?”



        “没有为何,我只是厌恶大人一直这样高高在上,你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的的相处模式了,我不喜欢。”



        “……”为官久了,不知不觉的就养成这样的习惯了,所以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样哪里不好,毕竟他对待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这般模样的,其他人也没有像李极彩这样抗拒。



        “我已经累了,我不想跟大人有任何的关联,如果可以的话,刚开始我是真的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大人,虽然大人救过我,前后几次,但是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



        李极彩以一种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少看到祁晴初一眼,她就会觉得心里更好受一点。



        一边像冬天,一边像夏天,一半像海水,一半像火焰。



        煎熬无比。



        “所以,理由呢?”



        “有什么理由能有什么理由,我能说什么,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说任何事情,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你有关的事情。”



        “那你就愿意看到任何与姜喜湖有关的?”



        “现在我是他的手下,就算是听他的话,见他的面与你又有何干?与你无关。”



        “我本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只不过你态度前后不一,令我很是困扰。”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眼瞎,谁又想当一个舔狗呢?



        大人,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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