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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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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心动行动

书籍名:《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作者:润肺



        祁晴初最近被诸多杂事缠身,一时之间行动不得,自然也不能够出城去找李极彩。



        主要是这段时间他与翡丽公主交往甚密,时不时的翡丽公主就派人来找他,请他到院中做客。



        其实也常常多数是下棋,赏花,饮酒赋诗之类的事情。



        事情倒不是多紧急,只不过,这种过密的来往难免让有些人看去,觉得影响不太好。



        祁晴初有些担心,但是为了席子恩的事情,陛下的托付,也不得已就这样应付着。



        有的时候,祁晴初也想以某种理由就这样婉拒,但是对方好像并不给他这个机会。达旦王甚至亲自下文书来邀请他过去。



        这就有些让人难以看懂了。



        但当将这一切都禀报给高德帝的时候,高德帝的表现则是很是平常,甚至没有什么波动,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无伤大雅。



        至今,达旦王都没有明确表示过要追究席子恩的责任,有些人都已经开始猜测是不是对内达成了和解,所以将这件事情逐渐给淡化处理,不闹大。



        甚至也有些人都在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从头到尾只是一场乌龙,其实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席子恩可能是另外有安排也说不定。



        众说纷纭的猜测纷至沓来,但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朝堂内外。



        席子恩仍旧被好好地关在地牢里面,没有得以见到任何人,在上一次祁晴初探望过之后。



        高德帝松了口气,还是祁晴初有手段,能够将那达旦王给稳住了,甚至还接近了翡丽公主。



        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是能够达成这样的效果,还是让高德帝很满意的,果然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呢。



        毕竟一边是达旦王一边是雍亲王,两头都是肉,肯定是难以决断的。



        雍亲王抱病不上朝,已经有连续好多天了,达旦王此次来访也毫无意外地又向后推迟了半个月。



        虽然暂时不知道这事情将来的走向如何,但是很显然在高德帝看来,将这件事情交给祁晴初是最为正确的做法。



        这样看来他可以高枕无忧了,也说不定。



        祁晴初的内心是崩溃的,就因为他看出了高德帝似乎把这些事情全部推在他的身上,自己倒显得如释重负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达旦王迟迟不肯提起翡丽公主这件事情,席子恩还在关押当中,还没有被放出来。



        如果达旦王不出来表个态的话,这件事情就没有他们先手解决的机会。



        因为他们不可能把席子恩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给放出来的,还是要看达旦王的态度的。



        越是这样吊着,越是这样不表态,就越是让人难以猜测他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就这样吊着也不是个办法,祁晴初迟早是要想办法问出这达旦王真正的态度是什么的,不然这样的话,他怕席子恩在牢里面熬不住。



        说起来席子恩应当从来没有在牢里待过,以他的身份就连去大牢里看看的机会都没有多少。



        眼下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怕是要在里面想不开该怎么办?



        席母也仍然是担心的不得了,很多人都等着看这件事情该落得怎样的一个下场,很多人都等着看呢。



        为什么这个达旦王好像就没有任何担忧的意思,可是最初传的时候不是说达旦王怒不可遏吗?



        现在怎么一派淡然的样子?是不是这其中另外有隐情?



        祁晴初都快被这些疑问给搞疯了,他的手下无论怎么打探得出的消息于先前的并无什么区别,达旦王好像十分镇定。



        祁晴初可以去见翡丽公主,但是却不能见到达旦王。



        这又是一处奇怪之处,面对这样的安排,祁晴初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怀疑,怀疑他接触的这个女子并不是翡丽公主,但是后来那些下人的态度,证明了他确实接触的这个女子就是翡丽公主。




        所以这一切也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祁晴初自己也被搞懵了。



        这天晚上,他刚刚从翡丽公主那出来,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府里,然后着手处理剩下来的事务。



        一方面他要处理翡丽公主的事情,另外一方面朝堂中正常运作的事情也是需要处理的,所以祁晴初才会变得格外的繁忙。



        以至于没有时间去看望李极彩,尽管还是能够得到她最近的消息,知道她最近在跟一个寡妇纠缠。



        祁晴初也很好奇那个寡妇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李极彩一而再再而三地盯着她,不肯放过。



        但是这些疑问恐怕只有到李极彩到跟前才能够知道了,因为光光是通过他写的那几封书信的话,是理解不了的。



        祁晴初把李极彩来的信压在了最旁边,只有等所有的公文都处理完了之后,他才可以将那些书信给拿出来看。



        可能他与别人有所不同,因为只有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安安心心的欣赏的时候,才是祁晴初觉得最为惬意的时候。



        李极彩的调皮,他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特殊的写信方式还是让他虎躯一震。



        好好的信纸不像信纸,画纸不像画纸,就在上面涂抹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



        但是说乱七八糟的图案吧,看起来也有规律可循,好像从头到尾就在表达个什么意思。



        但是这个意思需要揣摩,需要猜测,需要对李极彩足够了解,估计才能够猜得通透,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的是什么,不然还真的就很难想象得到。



        而且她的画技实在是拙劣的不行。



        一直伏案到深夜,祁晴初才勉强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完毕,然后挑了挑灯芯。



        夜久灯花落,薰笼香气微。



        祁晴初站起身来稍微舒展了一下身子,将胳膊举过自己的头顶,放到脑后按压一下,然后再转回来,伸手去拿桌上被压着的李极彩的书信。



        她能够给自己写信,已经算是莫大的安慰了吧,相比起来不理不睬,要好太多了。



        毕竟像李极彩这样的人,普通人还真的管不住她,也治不住她。



        拆开了一封信,这是最新的。



        她写书信也不标注时日,也不写敬语,随意的很。



        习惯了她的作风自然也就能够理解了,若是不习惯的话,难免还要为这点小事生气。



        也只有她能够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了,要是换作了其他人,说不定得受他一番冷言冷语。



        拆开了书信之后,祁晴初仔细打量起来。



        这一次李极彩只写了一张纸,但是正反面都画了图案。纸张有些薄,有些透。



        浓重的墨在上面印染了很多,估计李极彩都没有等到它晾干,就直接把它给折叠起来,然后急吼吼塞进信封里了。



        还有几滴硕大的抹点滴在纸上,看起来整张纸都很脏乱,她难道就不能好好写书信吗?非要这样随意惹他生气。



        祁晴初略微皱了皱眉,然后仔细看,看她到底画的是什么。



        能够辨认的出来的是有房屋,田地,有小河,还有人,有各种各样的人,还有额外画出来的三个人,上面的人都没有脸,因为纸张也不是很大,想一想写信用的纸能够带到哪里去呢?



        如果没有耐心强撑着祁晴初的话,祁晴初恨不能就直接把它给撕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祁晴初结合前两封写的信,凝神思索了很久,但是都没有得到一个理想的答案。



        于是,祁晴初决定,他要亲自走一趟去找李极彩,然后把她给揪起来,问一问问到底这个画的是什么意思。



        这信不像信画不像画的有什么难道不能够说清楚吗?这样吊着他,他真的很难受,每次不明不白的,都让人心里很憋屈。




        眼看着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可能进出来往都城是有些来不及,但是在天亮之后回来,也没有什么妨碍。



        最主要的是想见到她的心,不想被阻止。反正只是动身跑一趟而已,跑着去见他的次数还少吗?



        想到这里,祁晴初毫不犹豫地就走出了门,在浓重的夜色里悄悄的离去,谁也不曾知晓。



        而此时此刻,完全没有防备的李极彩还睡得正香呢。



        已经是后半夜了,正常人都尚且在睡梦中,但是祁晴初这种常常熬夜的夜猫子是排除在外的。



        对,他不太正常。



        为了见一个女子,甚至不惜挖通了一条通向城外的道路,只为了去见她。



        这种隐形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祁晴初赶路赶了约摸大半个时辰,才终于赶到了李极彩所在的住处。



        他熟练地翻进了她的房间里,没有被发觉。



        但是可能因为心情太过急切,所以在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腿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撞的身疼,以至于祁晴初闷哼了一声。



        但是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惊动了李极彩,因为早间的李极彩睡眠其实很浅,很容易被惊醒。



        祁晴初知道她的特点。



        气息有些紊乱,心都在怦怦的跳。



        黑暗中再一次慢慢的摸索了过去,李极彩此时此刻应当就在床上躺着呢。



        祁晴初有种强烈的直觉,感觉她就在那里,而感觉也确实是印证了。



        李极彩温热的身体被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面,其实这个季节已经不用盖如此厚的被子了,李极彩却因为陈年的**病,体质虚寒受不得凉,所以春夏秋冬能够捂着的时候就多捂着,从来不敢让受风凉。



        最初那几年确实过得很是艰难,以至于身体大大小小的病根不少,之前请许大夫给李极彩看的时候,许大夫就说过这个丫头以前吃过不少苦。



        这一点让祁晴初很是怜惜。



        虽然他的怜惜来的有些晚了。



        祁晴初坐在了李极彩的床边,什么也不敢多想,只想伸手摸摸她,摸摸她的脸。



        想他自诩一个正人君子,却也做这些夜探女子房间的事情。



        尤其是还是一个未婚的女子,还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女子。



        每次祁晴初想到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自己的鼻子,也是自己的心虚和心慌。



        同时也安慰自己,先前的时候他们也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只不过是在他的府里。



        那个时候他们也同吃同住同在一起。



        虽然现在时过境迁罢了。



        祁晴初因为背靠着窗户,房间里又十分的黑,以至于看不清楚。



        但是看不清楚,也不能够阻挡他的动作,悄咪咪的,毫不害臊地就伸手摸索了过去,摸到了李极彩披散的头发,想摸摸她的脸。



        祁晴初忽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轻轻揭开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悄眯眯的钻上了李极彩的床。



        上一次也是这样,祁晴初记得自己上一次好像也是躲在李极彩的床上。



        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有些懊恼,又有些尴尬。



        害怕李极彩会突然醒过来,会发现他的动作会指着他破口大骂。



        又不满足李极彩真的睡得如同猪一般,动都不带动的,如果天亮的时候他离去了李极彩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话,那祁晴初觉得自己也要无语了。



        但不管怎么的,李极彩的气息还是让祁晴初很是满足。




        像个像个什么一样呢?祁晴初暂时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此时此刻自己的行为,但是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想。



        也没有其他什么女子能够让他产生这样的心情,产生这种甚至是有些依恋的感觉,甚至是十分想要拥有的感觉。



        虽然虽然这样并不是借口,但是那一份特别向往的心情却是怎么也不能够遏制住的。



        外人看来他冷若冰霜、清静无为的样子,但其实他更明白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感觉,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



        懂得了这一点之后,便更加觉得这人世间缘分一事,可遇不可求。



        谁能够想到,他祁晴初最后竟然会栽在一个曾经沦落为乞丐的平民女子身上呢,也不知是不是李极彩在他的身上种下了蛊。



        但是,喜欢。仅仅是因为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