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乐读窝 > 玄幻小说 > 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设宴

书籍名:《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作者:润肺



        “话虽这么说,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先前的时候不是说,不是说那洛家的女子吗?”翡丽公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就把自己的疑惑给说出来。



        达旦王心想这还叫不在意,这还叫不关注?都把人家先前的经历给探了一番了。



        “若是真的中意那洛家的女子应当早已经娶妻了吧?”达旦王挑了挑眉。



        “话虽如此,但是船他们两人早已经是多年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能是因为那洛家的女子遭遇的阻碍要多一些?父王,您不是说那洛家的身份地位不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到洛家的。”



        “你倒是还记着这番话。”



        “父王你就说是不是嘛?有没有这样的可能?”



        “你说的话倒也不无道理,不过你我在此妄自猜测,肯定是没有用的,倒不如……”



        “父王,我听说祁晴初曾多次往都城外跑去,见一个女子,是不是就是那个女子才是她的心上人?”



        “哦?你身在别院里头,你怎么知道?”



        “那自然肯定是有我自己的门道啊,哎呀,这些父王你就不要管了,你觉得呢?”



        “他为了见我才日日接近你,既然如此的话,我便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个面见我的机会,如何?”



        “父王如此,倒是卖女儿一个面子了,如果这两位女子都不是她的心上人的话,那女儿便能放心大胆的嫁给他了。”翡丽公主得意的说道。



        关于有莫名的自信心这件事情,翡丽公主下来不输给自己的父王。



        “既然你有如此的兴趣的话,那便按照你说的去办好了,我知你做事向来有分寸。”



        “父亲王尽管放心,此事关乎到我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是不会轻易冒险的。”



        “你知道如此就好,毕竟不是在达旦,凡事一定要小心,不可轻举妄动,三思而后行。”



        “是,父王。”



        “看来别人眼中,涉世未深的小公主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也长大了呢。”达旦王故作感叹的,轻轻擦拭自己的眼睛,装的还挺像。



        翡丽公主嫌弃的看了一眼她的父王,然后站起身来,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无论如何,她的父王总是不会害她的。



        希望祁晴初不要有自己心爱的女子吧,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若是没有的话,以她的自信还是能够同其他的女子争一争的。



        可能还是那洛家的女子要可能性更大一些,翡丽公主在心中估计了一番,得出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回去之后她便立即下定了主意,一方面先邀请祁晴初,就借口说自己的父王要见他,另外一方面在邀请那个洛家的女子,就用以自己公主的名义请她参加自己的宴会,小型私人的宴会,想了解一下楚国都城里面的名媛。



        至于那位闻名遐迩的楚国小公主,意甜公主,自然不用邀请了,因为每一次过来的时候,那意甜公主总是会先一步的离开,去到外地去。就是不想跟她碰在一起。



        因为跟她们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避免地被人所比较。



        那么当真材实料遇上草包,谁吃亏谁丢人,这一点不言而喻。



        所以每一回当收到翡丽公主要来楚国的时候,意甜公主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外出,避免两人碰到一起。



        这样也好,翡丽公主还是喜欢那些有自知之明的人的。最起码知道自己不如别人就避开,不用露怯。



        至于设宴的地点,就安排在自己先前待的那个别院当中。



        当然除此之外也要凑一些其他的人过来凑数,毕竟人多一点才好玩,不是吗?



        唔,主要的人安排好了的话,那个在都城外面的女子该怎么样带过来呢?



        那个女子身边肯定也是有人的,如果强行掳掠过来的话似乎不太好。




        如果以祁晴初的名义邀请过来可行吗?好像,听汇报的人来说那个女子跟祁晴初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关系。



        不行,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还是要好好再仔细斟酌斟酌。



        不知不觉当中,一张大网再一次洒了下来,将有些人装了进去,而有的则是成了漏网之鱼。



        李极彩完全不会想到她好端端的人在家中云,锅从天上来。



        李寡妇的儿子被送到了城里之后,找了最为知名的大夫进行了救治。



        还是花了不少的钱,当然这笔钱由李极彩先行垫付了,后续什么时候李寡妇有钱了再还回来。



        当然,李极彩也没有指望她真的能够及时还回来,毕竟他们孤儿寡母两个都已经衣不蔽体,吃不饱穿不暖了。



        碧玉和碧萝准备了一些干净的衣物,配套的鞋袜,还有一些粮食等的东西送到了李寡妇原先所住的房子。



        不过两间泥房,倒是丈夫生前还在的时候弄的,也没有太破烂,勉强还能够住几年。



        只不过不用住在田野上了,有蛇虫鼠蚁不说,夜里面凉,容易生病。



        这一次李寡妇的儿子高热不退便可知道由于房子透风,又不保暖,这冷热之间,人就不行了。



        李寡妇的田也如同她先前所说的那样,交给李极彩使用。



        李寡妇天真的以为李极彩只是看上她的田地而已。



        其实不是的,李寡妇的田地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必须得开一道先河。



        李极彩手里有几块田,但是就凭四个女子肯定是种不了的,所以,李极彩打算以付给银子的方式来征用一些农民帮忙种田。



        以这样的方式,提高那些村民们的积极性,只要种田就会有钱,只要有这样的观念的话,那么后来也会越来越努力。



        而且等到后来,公家的田地也可以交给这些农民们来耕种,除雇佣也有承包。



        这样的生产关系在现在这种自己只能耕种自家的田地,而且这些田地是公家的田地,只能使用不能租借买卖的生产关系当中能够渠道出其不意的效果。



        毕竟楚国沿用旧的生产习惯已经很久了,如果不加以改革革新的话,长久下去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别的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要紧,李极彩觉得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了。



        至少义务教育那些都没有白学。



        接下来就等着实现自己轰轰烈烈的计划了,就先从雀舌这个地方开始,然后慢慢的像病毒一样扩散。



        既然是要跟田地打交道,那就定然是在田地制度上这一层面进行革新,李极彩觉得她必须让高德帝看到自己的价值。



        这样自己才有提拔的可能,不至于长久的就在这个地方做一个小田正,她怎么可能甘心就蜗居在这个地方当一个不起眼的小透明呢?



        从踏入官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兜兜转转之间,她从一个被驱逐出去的丫鬟变成酒楼的老板,到现在变成楚国的女农官。这一路走来经历的也算是不少了。



        可是不管前方路途再难再险,就是得要咬牙坚持下去。



        为此,李极彩到处奔波。



        最值得安慰的就是钱财方面足够花,姜喜湖就像一个大金主似的,要钱要人要东西啥都给,简直不要太好说话。



        让李极彩觉得自己有了一座金山似的,可以随意取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也不知道为什么回都城之后,他的态度竟然变得如此之好,可能是因为心中对自己也有几分愧疚吧,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又谁知道这其中发生了多少?



        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已经走了,有些最珍惜的,最不想失去的,也都失去了,看起来仿佛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李极彩常常在夜里面的时候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更不知道将来会面对什么。



        然后就这样静静的被黑暗所吞噬。



        理想总是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想轻易放弃,觉得应该自己做不到吧,觉得是不是有什么捷径可以走呢?



        姜喜湖的势力能够庇护她一辈子了吧?



        如果真的按照祁晴初所说的那样,李极夜并没有死,当初她看见的只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骗局的话,那么到某一天李极夜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又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



        那么先前发生的事情,无论是不是全部都是祁晴初的过错,至少尚且还有一部分,不为她所知。



        李极彩有一种预感,她或许被祁晴初,或许被姜喜湖给玩弄的团团转,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不清,摸不透的一切如同薄雾一般,笼罩在她的身边。



        即便她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用了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办法去打破这一切。



        可是仍然没有任何作用。



        没有什么比,好像坐在一团棉花堆里面撕扯那柔软的棉花,撕扯到最后的时候,发现它仍然还是那一团,更让人沮丧的了。



        好像都想清楚了,好像都想明白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清楚,什么都没有想明白。



        人常说很多事情,不能求一个明白说难得糊涂,又说做人不可太较真,又说做人不可不较真。



        又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又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真的,讲来讲去分辨来分辨去什么也分辨不清楚,于是最后变成了中庸之道,可是中庸又如何?



        李极彩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忙碌,每天都在进步,然后却见不到一丝一毫的所谓的光亮之处。



        渐渐的渐渐的好像更加趋于平庸,平庸的让人不注意,平庸的让人遗忘,平庸的甚至自己怀疑自己。



        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李极彩已经不把自己当成现代的人,而是把自己当成真正的楚国人,一般一样的生存。



        确实足够能够像她想象的那样,安安稳稳的生存下来了,即便是吃了点苦头,那也是应该的。



        是啊,然后呢?



        然后渐渐的告诉自己要搞清楚范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所害?已经查出来了是某个大家。



        李极夜为人所害,所以想着一定要抓住害死李极夜的人,于是便针对报复上了祁晴初。



        可是这种报复的手段更像是一种幼稚的示威,而且往往在对方的穷追不舍当中溃败的一无是处,溃败的令人难堪。



        麻痹自己安慰自己,甚至说很多劝诫自己的话,可是从来就不能从心底里真正去升起恨意。



        李极彩或许觉得自己的最大的问题是还没有形成一种稳定的一种观念或者是行为作风,很容易受到人的影响和鼓动,大有随波逐流的感觉。



        而且往往也会听信别人的三言两语,觉得别人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者是轻易的相信他们。继而推翻自己先前所坚定的想法。



        于是就变得恶性循环起来。



        于是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于是变得越来越没有主张。



        提醒了别人的话说,一个人越是长大越应当没有棱角,越应当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可是的确是如此做了,但为什么心里始终还是不开心呢?



        是啊,目前唯一可供她努力的地方,也只有努力向上爬了。



        或许等到爬到更高一点的位置的时候,认识了更多的人,开阔了更多的眼界,心胸不会变得那么狭窄,城府也不会变得那么浅薄,学会察言观色,学会为人处事,学会圆滑有度,学会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该学会的一切法则遵循这样的法则。



        然后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大鱼大肉有吃有喝,不用担心温饱,不用担心,落脚。有人疼,有人爱找一个普通人,然后成亲生子,奉养父母,照顾孩子。等到自己年老的时候再功成身退,从自己原本的位置上退下来,然后回顾自己这短短的一生。



        虽然刚开始看起来好像刺激无比,然后又经历了诸多的磨难,最后能够稳稳当当的像走过一座独木桥一般,小心翼翼地度过了这世界上的一切灾难。



        这是生活吧?这大约就应当是生活原本的样子吧?除此之外,李极彩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了。



        大约真的是消极到了极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