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

乐读窝 > 杂文随笔 > 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

第十八章

书籍名:《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    作者:菰米

  ==================
  他不能死,不能倒下,以命换命他才不是为自己而活,陆安年不安的挣扎起来,却只来的及看见仡徕转身的浅蓝的衣角,他想在次扑上去,却被陆浔劳劳摁住,双目对视间,他看见那人眼神凶狠,压抑的怒气快要爆出来甚至要了他的命
  “说,你有没有被伤到”
  陆安年错愕间被狠了劲儿的摇晃,才木纳的点了点头,随即被人提起来,夹在臂弯下生生拖进了屋子,钰琪佩铭赶来就撞上这副样子,钰琪像是吓着了,呆了一会才扭头看向佩铭
  “你……你以后若是想做些什么的话,可以与我商榷,我们再决定,不要如此粗鲁”
  “什么?”
  “我我我打不过你的,所以那事也不用强的,我乖的”
  佩铭盯着那人小脸儿上溢出来的一片红晕不禁的被萌住了,随即自暴自弃的想这样傻,还好是遇见自己了,不然还得叫人骗得亵衣都不剩,这小脑袋瓜怎么净想些歪的斜的,实在没忍住敲了他一下,揉一揉勾住衣袖下的小手指
  “你会武?”
  门被带上,陆安年被一个惯性甩在床榻之上,那人问他就答
  “会”
  “为何不说”
  “没人问我”
  “动气那一下,可曾心口痛?”
  “不曾”
  “风鸢可有伤着你”
  陆浔的脸在眼前放大,一双大手掰着陆安年的脸查看了好几番后被不耐烦的扯下来
  “心肝儿,你可吓坏我了,仡徕是什么人,你怎么胆子那么大,不然你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去帮你揍他,让他连嘴都张不开,就那么冲上去,你是不知到,他要是真伤到你,撕碎了我都拼不起来你”
  陆安年还在絮絮叨叨的吓唬他,实在是吓得心悸,后怕的紧了,就想什么说什么,陆安年心中微微颤抖,就盯着他的脸,一直看一直看,直到被揉着头抱住,陆安年趴在陆浔肩上
  “你不问吗”
  “问什么?”
  “问我为什么冲上去,为什么掀人面纱,又为什么突然对仡徕下杀手”
  “不问”
  “为什么”
  “你不想说”
  陆安年在陆浔看不到的地方狠狠闭上了眼睛随即缓缓开口
  “他叫姚清苡,是三王爷的二儿子,镇南将军姚振宇唯一的弟弟,是大安的郴王殿下,我的哥哥”
  “那念念一开始叫我哥哥是唤他吗?将我当做他了”
  陆安年猛地把这人扒开,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到底在想什么,养在深宫里的郡王是他的哥哥,他不应该问自己身份吗?他不应该抓着自己的衣襟质问自己到底是谁吗?他不记得哥哥最近受过什么创伤,实在忍不住想去探探他额头,看看是不是起了高热,烧糊涂了
  “嗯?是不是,你将我错认了?”
  “不是”
  “那是什么?”
  陆浔眼中透出希冀的光来,看的陆浔面皮发烫,却又被那眼神追逐非要四目相对
  “我睁眼就看见你了,那时候就只有你,我不知晓你姓名,你叫我安心,我就叫你哥哥”
  “念念”
  “嗯?”
  “我看上去老不老?”
  “嗯?”
  陆浔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劳劳牵着他的手,对他说,他乡遇故知是好事,但你吓坏了人家夫君,叫他跟在身后乖乖听话,保证让陆安年好好跟哥哥在一起亲热几天,刚刚这小崽子的举动很显然是触了那毒蛇的逆鳞,得给他顺顺,顺不利索也得给他拔下来,要不这小崽子总得让他心惊肉跳的
  “别动!”
  姚清苡在房间里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剥光的衣服,一抬眼就瞧见了上好的门栓,还有面前这个面色铁青的人,脑子虽然混沌但身子疼痛剧烈,还是让他清醒过来,下意识就想起来奈何被人劳劳控制住,手腕被捏着细细查看,那边黑纹又蔓延上了一片,他才不过十六岁,再怎么稳重,这半年被这人调理的也没了端着的那股劲儿,现在姚清苡只想去见见那个宝贝弟弟,他应该是穿的暖吃的饱的,看着还是那头不知天有多高伸手就想给月亮摘下来的小娃娃,念儿过的很好,不像自己,折腾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我想见他”
  此话一出,下巴就被劳劳禁锢在那只手里,犹如铁掌掐的他恍惚觉得下巴可能脱臼了,那双眼睛盯着他散出阵阵寒气来,冻的他不由自主的打哆嗦,仡徕怒气在姚清苡睁眼的时候才平息了一点点,随即又被这句话勾的暴起
  “我的郴王殿下好大的福气啊,太子弟弟,皇上弟弟连北疆王府的小公子都是你的弟弟呢,把仡徕往哪放呢”
  这话说的姚清苡不由自主的心慌,看着人这反应是气到了,气的不行了,上次这个表情这个语气,还是偷跑出虫谷差点被毒虫咬死,被他抗回藤屋,差点就破了身子,想到那日情形,姚清苡不由的头皮发麻,随即硬着头皮往前一扑扎紧仡徕怀里,伸手拽住他的腰封,只留给仡徕一个发旋和白嫩圆润的小鼻子尖,姚清苡通过这半年的了解发现仡徕软硬不吃,唯独对自己软硬皆可,姚清苡要是示个弱偶尔软个语调说话,就算自己翻出天去仡徕也会笑眯眯的给他撑腰助纣为虐,要是来硬的以死相逼仡徕也就软下去,总之一进一退,他把人吃的死死的,此刻的姚清苡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巫蛊师比苗疆首领还要尊贵的人,是怎么可能就甘愿朝他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呢,刚回虫谷时,姚清苡每日都在闹日日夜夜都在想跑出去,他要摔要砸可藤屋里多苗族饰物,银的一大堆,砸了也不解气,仡徕就命人叫外面送进来些珍贵的花瓶玉碗琉璃盏翡翠灯红髓的珊瑚摆件给他砸,就看着这小妖精闹,笑盈盈的纵着他闹了两三天,姚清苡还记得他在马车上看见仡徕得到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你这么漂亮这身冰肌玉骨最配我的榻上的牡丹红”
  他自然不从,一直闹,甚至求死别仡徕绑在榻上不着寸缕的亲吻抚摸了一个日夜,烧的他再也不敢动死的念头,就只能闹得虫谷鸡犬不宁,反倒仡徕无所谓就由着他闹,哪朵玫瑰不扎人,美人儿脾气都大,自己家人漂亮,脾气大点很正常,姚清苡记得那一日他偷喝竹下的米酒,昏昏沉沉了一日第二日仡徕就带他回来中原,他看着欺辱过他的衙役和那个老鸨还有卖掉他的那位知府,被带回虫谷扔进那个黑不见底的山洞,惨叫声不绝于耳,身旁的男人以及其痴迷的眼神抚摸他的脸,满眼的掠夺和柔情,看的姚清苡心悸
  “我帮你杀了他们,你跟我好不好,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