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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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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书籍名:《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    作者: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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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修好了那玉盏他也只是个观赏的物件,也只能你一个人观赏,有了裂纹的东西你敢在放到明面上吗?”
  “求之不得”
  陆浔不甘示弱,狠戾的眼神砸着苏澈元的瞳孔,像是要将他看穿了一般,俩人对视一会儿,苏澈元率先躲开,蹦哒到了陆安年身边一伸胳膊揽住了肩膀,把人从门槛上生拉了下来,力度大的不容反抗,贺啸凡趁机赶紧跑了了出去,生怕谁能叫住他一样一溜烟就窜没影了,陆安年没在意同样看着陆浔,两双乌溜溜眼睛同时盯着他,一个质问一个坦诚不掺杂任何杂质,看的陆浔偏头
  “那你也要看看那碎片愿不愿意让你修,又有没有匠人让你修不是”
  陆安年被人揽住,也不说话,背对着正午的太阳,光太强烈烫的他后背像烧起来一样,苏澈元像是察觉到了,展开那副雾缭泰山图的扇子,右手攥着绕到后背一下一下的给他扇风,似笑非笑的瞧着陆浔
  “念念,你听话”
  “我的哥哥在那是不是,姚清苡在那是不是,让我去我要见他”
  陆浔既然拦着他不让他去,是怕半路出事而又怕他自己去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姚清苡在苗疆,陆安年只是压了个筹码,但很显然这一子棋下的太险
  簌簌的风声止住了,苏澈元收起了扇子,偏过头去尽量不看陆安年,到是陆浔瞬间平静了下来,退了一步
  “你去吧,带着贺池旭把贺啸凡换下来”
  陆安年有些惊喜,喜到大步迈开走到陆浔身边扑了个满怀,他在他耳边说谢谢,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互相感知心跳,陆安年转过身离开,丝毫没注意到僵在半空中的手,陆浔眼里沉静的犹如一潭死水,望着陆安年的背影直到消失也不肯收回视线,苏澈元没说话只是默默关上了门
  “乘风,他长大了”
  “嗯”
  “该飞走了,该回家了”
  “会回来的”
  俩人相视一笑,只不过苏澈元笑的坦然,陆浔笑的牵强,俩人一个比一个清楚,刚才再书房的谈话半个姚清苡都没提,就连佩铭说仡徕身边那小公子是姚清苡,都是猜的,陆安年如此却笃定,消息来的这样快,不过是暗桩罢了,他的小凤凰啊,羽翼丰满爪牙尖利怕是要飞走了
  可走的但凡有一丝迟疑,陆浔都会舍不的放人,早在送他进军营的时候陆浔就陪他搭上了身家性命,可他的小凤凰不肯信他
  收起手中的小锦盒,陆浔把他压在书案外面最深的格子里,劳劳实实的放了起来谁也不给看,那是陆安年最爱的白玉茶盏
  陆安年那匹浪里白花是和陆浔那匹乌云踏雪凑了对儿的,此刻正在马厩里温存呢,叫陆安年硬生生给打断了,牵出来好一会儿了,白色马耳还向后背起,睁着鼻孔喘粗气,但陆安年递过手来,又温驯的去蹭乖巧极了
  这一幕看的陆浔眼热,连马儿都懂得蒹葭相思,不长心的小东西用完他就不管他的死活,提上裤子就走人好不绝情
  “你都不跟我说说话”
  四周的人都散去了,校场在集结兵士,贺池旭在贺府睡着,也派人去叫了,佩铭在王府照顾钰琪,一想起中午答应钰琪的事儿,陆安年就脸热,总觉得对不起小哥哥了,便没准备在占用佩铭的时间,陆安年前脚到军营,陆浔后脚就跟来了,穿的还是中午那件衣服,还留着血渍,想起那混乱的一夜中午还那样让人下不来台陆安年就臊的慌,偏偏陆浔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惹他心疼
  “怎么呢,怎么不跟你说话呢,嗯?”
  伸手去揉他耳朵,只是这人把着脾气不肯低头,陆安年就垫着脚伸长了胳膊去撮弄那软乎乎的耳朵
  “柏舟可听闻坊间传言,男子耳软定是要迎娶悍妻,担不起把家权,给人做出气筒”
  “哦?那你彪悍吗,可一点没有夜叉样儿”
  听了这话,陆浔微微低头,把耳朵送进小手里给人撮弄,还能回两句话调戏人
  “哥哥不知晓吗,念念可比寻常女子都要凶,而且倘若我嫁你之后王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我来管,可就比那一般的妇女都手段强一些”
  “嗯,你管,王妃啊,你要怎么管呢”
  两只白嫩修长双手,提起陆浔的耳朵轻轻拉扯
  “先将你府中俊俏的丫鬟小厮都打发到偏院去,省得扰了我的清净”
  陆浔低笑出声,知晓他是玩笑话,却正了正神色,端起架子来,还真有点嫌弃糟糠之妻的意思来
  “还没拜堂,就如此做派日后成了妒妇了该”
  小人抬起下巴仰头睨他,别有一番娇俏
  “妒妇怎样?”
  “我成你裙下之臣,北疆王给你做裙下风流鬼,成不成”
  语气里是将将要溢出来的宠溺,逗的陆安年转过身去笑骂他想的美,可陆浔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人又带了回来
  “我会想你,伤口疼,早卸甲,早归家,日日于望台上盼你”
  “今日这是怎么了”
  面对今日陆浔的反常,陆安年也有些怔愣
  “我等你回家,早些回来,莫在路上耽搁了,别在被人掳去了,我是你真正的夫君了,不可负我,知道吗”
  那人微微颔首,用下巴尖儿蹭人肩颈,惹的陆安年笑着微微歪头,眯着眼躲了几下又被抱进怀里,亲了亲额头
  “嗯?怎么了,今日怎么这样娇气呢?”
  炸毛的成年狼也怕顺毛摸,陆安年埋在他的胸口,揪着衣襟轻轻的晃啊晃,晃的陆浔胸膛跟着颤动全然忘记了午间的不愉快,男子汉大丈夫娇气就娇气,恃宠而骄吗
  “疼的慌,你给我我揉揉”
  抓着陆安年的手放到胸膛处,两只大手绕到陆安年后腰上,一轻一重舒缓有度的给人揉着,午间的时候钰琪给揉了揉,早就没什么事了,但是被人这么捏着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就任由人捏捏屁股摸摸肚肚占便宜的行为
  “呼呼呼,吹一吹痛痛飞走喽”
  “呵,你这是哄小孩的”
  “娇气包,可不就是小孩儿吗,比小孩还娇气”
  难得看见陆浔脸红的彻底,俩人在一起什么混话没说过,陆浔那脸皮厚的很,总是给他弄得脸红心跳的,今日这模样屈指可数,陆安年对这意外收获很满意
  “整军,列阵!”
  四个字掷地有声,在校场内传来,陆浔身上的衣服沾着血迹,面色也不太好,陆安年没准备让陆浔露面,照着下巴轻轻亲了一口,就把人往军帐方向推,他是王上,受了伤多多少少会对将士们得心里有一定影响,陆安年是这样想的,可他不知道那影响是激起将士们好胜的雄心,一但出击势必猛烈,登顶夺旗取敌将项上首级
  “念念,早些回来,我在盼你”
  “嗯,好”
  陆安年,你定不可负我
  面前的少年一离开他的笼罩,好像突然身子健壮高大起来,像是有无限释放不出来的能力,意气风发比起当年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挽发的依旧是那柄剑簪,贺池旭在乱斗中再次帮他捡了回来,那剑簪就如同陆安年一样,掩其锋芒,而后出其不意,他亲手带大的小东西长成了他最爱的模样,占据了一整颗心,也可帮他顶起半边天
  陆浔不缺这些,也不想要这些,他甚至有一段时间偏执的想养废了陆安年最好,最好一辈子都只能做朵漂亮的菟丝花只能依附他存活,可那人惯会撒娇,他每次一有这种想法那人只要在他面前晃一晃,他就舍不得了,他怕极了陆安年日后后悔,露出哀哀切切的表情来
  陆安年,姚千郅,谁都好谁都罢,你定不可负了北疆中州陆柏舟,他是整个疆域的王只做你一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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