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真渊
司野不语，不悦的嘟着唇，内心想着那还不是喜欢过。
浑身散发出来的醋意，墨询已经察觉到了，他忍住不笑，打了一掌，说道：“不会吧？你还吃醋！”
“没有，我吃一个死人的醋干嘛啊。”司野躲避墨询的看戏的目光，快步往前面走。
他也追了上去，笑着：“好了好了，留着点，以后还要吃呢。”
“墨——询！”
“略略略！”
……
十五天过后
在四海八荒里去了很多个地方，墨询也秘密找过宫衡，可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渊要让自己在回去之前杀了宫衡，这如今人都不见了，要怎么个杀法？
而且凭自己，能杀得了他吗？
本以为人消失了会是一件好事，可是南宫泽公开对付踏雪楼一事，着实是让墨询大惊。
为父报仇的事，墨询也不敢阻止南宫泽，可是这件事，没想到季修司也参与了进去。
让墨询更加担扰的是，四海八荒里不知是从哪里传出了谣言，是关于自己的。
“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日子的絮溪镇案子出来了，是玖梦归山缘空座下那位小师父干的！”
“你不会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吧，不可信啊！”
“是真的，如今缘空大宗已经废了他了，将来可是要修仙的人啊，那位小师父当初四海八荒怎么吹来着，天才！谁人不知缘空宠成什么样子了！”
“那你又怎么确定是他杀的？”
“你们可还记得二十五年前的事？”
“什么事？”
“缘空大宗的大弟子，你们记得吗？真渊！他可是厉害着呢，入了魔道，挑战了四海八荒的所有高手。最后被缘空，他师宗，亲手杀了。”
“这事谁人不知道啊，哎不是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那你们肯定还不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真渊，是缘空大宗在出家之前在红尘犯下的错！真渊，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在哪听闻的！”
一桌的人突然兴致起来，全都惊讶不已的看着说话的人。
其中一个脑子还算灵光，他听着此人说的话上头不接下尾的，于是开口问道：“你说来说去，这跟孤安杀了絮溪镇一事有什么关系啊？真渊已死了那么多年，谁还在乎他是谁的儿子！”
那人听着此言有理，于是淡笑摇头，并不着急着说。
而隔着一纱布的另一桌人，正是刚坐下不久的司野与墨询，两人相视一眼，闭口不语，继续听着。
“最重要的是，真渊可是和孤安有关系的。”
那人一言，让墨询心里一颤，现在传出这个谣言，怕是对自己不利啊。
“两人父子？”一人问出。
“不不不，他们其实是一个人，真渊是孤安，孤安亦是真渊。”
“你怎么说得越来越离谱了。”
司野脸色慢慢的已经黑了下来，听到这里，他气得起身就要去教训教训他们。
可被墨询拉着离开了。
“阿询，这些话不用理会，让我查出是谁乱传谣言，我定好好教训他。”
墨询不言，一边思绪着刚才听到的话，如果不是先知道了这事，怕是这次突然听到，也会很是惊愕吧。
不过听着那些人的话，只怕真渊说的话能当真，可是这些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司野见他不言，吓得急急拉住了人，担扰问道：“阿询？你不会是听进那些谣言了吧？”
“嗯。”墨询毫无征兆的点了头，见司野惊得瞪大紫眸，转眼凝重的眸子弯了下来，“那些恐怕不是谣言，也并没有大话，想着，我们是不是得去问问二师兄。”
“不是谣言？”司野满脸疑惑，被搞得懵懵的。
墨询解释道：“刚才听到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和真渊确实是同个人，当年他被师宗惨杀，可奈于真渊毕竟是亲生儿子，他没有让真渊真正的魂飞魄散，而是让他成功转世，从而真正的有了我。”
“可……”
“你还记得你曾跟我说过，你查不到我的身世吗？转世成功的时候，我便一直生在虚山，直到四岁时才出现的。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收我为徒，但是却把毕生所学教给我，还让我生活在虚山当中。”
墨询想着，原著书里并没有提到孤安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清晰的写过缘空为何那么宠爱孤安。
只说过一句话，那便是像极父爱。
“真渊入魔，惊动了人魔妖仙四界，那时起，师宗也退隐了虚山，不再出山。阿野，其实这也说明了为何我体内会有另一个我，因为真渊的邪念是深入骨的，师宗保的，是现在的我，可是我活了，那邪念自然不会死。从而有了虚无结界，把人唤醒，再有了另一个我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