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王子的丑人鱼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就是不知道在大王子下面,又是怎么样一出风情。”小王子跳下马,阴笑到,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在手上轻轻拍着。
他的两个心腹听后,想到小王子话是什么意思,对看了看对方一眼,淫荡的笑着看谢宴。
谢宴冷眸危险的眯了眯,冷静的看着他们是想干嘛,如今人鱼想必也游到深海去了,就算他们开船,也是找不到的,除非有现代看见的潜水艇。
“什么风情?斯丹亚你管的太多了。”忽然一个冷沉的声音出现,紧接着一大队十个人左右的人马忽然出现。
阿克脸深沉的可怕,蓝宝石的眼睛一点温度都没有的盯着小王子,周围气压在他的忽然出现,瞬间低了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嗜血的弧度,眼睛闪烁着凶光,令在场除了谢宴以外的人都不寒而栗。
跟着他来的侍卫都是低着头,恐惧在他们周围蔓延开来,一直知道这个回来的大王子很恐怖,没想到今日气场居然会如此强大。
阿克的腰上佩带着一把利剑,他拿出剑,指着小王子,忍着一剑杀了他的冲动。
“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小王子没想到斯丹尔会忽然出现,他刚才说的话也给他听见了,难不成他想杀了自己,就只是因为刚才自己说的话?
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小王子喉咙控制不住的滚动,拿着马鞭的手紧了紧。
他旁边的两个心腹在阿克他们来的时候,都已经战战兢兢的退到了一旁。
“奉父王命令,抓拿你归案。”阿克冷酷说着。
小王子:“不可能,王兄,我又没犯什么错,抓我干嘛?”
阿克:“有没有犯错,到父王面前说,刚好也该算算十年前的账了,你说是不是,斯丹亚?”
小王子想反抗,他听阿克这样说,就知道糟糕了,想逃跑,但是阿克带出来的人,也不都是架子,自然不可能让他跑了。
他这次带来的人,也都是国王自己的亲兵,自然也是知道抓拿小王子的事。
在小王子被他们压着回去的时候,谢宴被侍卫请进了马车里,然后给他驾马的人是一个侍卫。
而阿克自己则是在外面骑着高头大马,谢宴想下去,侍卫却恭敬对他,大王子有令,不准他下马车。
谢宴又无奈了,撩开帘子,看着跟着他旁边骑马的男人,全程都是冷着脸的,他知道,他家男人生气了。
谢宴抿着嘴,放下帘,先补了个觉,为了今晚着想,他还是先睡一会吧!
等着他醒了过来后,是在房间里,看了看外面,现在应该也是黄昏了。
谢宴在侍女进来给他送吃的时候,问道,“你们王子呢?”
“回少爷,王子去见国王陛下。”
谢宴:“什么时候去的?”
侍女想了想,:“在送少爷回来的时候,去了有半天了。”
谢宴:“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谢宴看着桌子上的美食,吃了几分饱,刚想出去散散步,等人回来,就听见脚步声。
他耳朵敏锐的动了动,来人的脚步声很沉稳,谢宴刚想去装睡,还没等他躺下去,就被人拦腰抱起。
然后就抱着人往最里面的另一张大床走去,谢宴被人抱着,看着他那和早上表情的脸,想开口说一些话,结果他倒是说了。
但抱着他的人就是一言不语,沉默到底,谢宴感觉到这是男人发怒的征兆,在被放下床的时候,他就鲤鱼打挺,想跑。
“你要是敢出这扇门,信不信我把你永远锁在水池里?”阿克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那要跳着出去的人,威胁道。
“呵呵,我就是看看门有没有关紧。”谢宴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快要发怒的人,笑着道。
他敢说,男人说得到,也就做得到,绝对会在不伤害他的范围里,把他锁了起来。
谢宴跳到人身上,低头认错道,“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不该瞒着你出去。”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在生气什么。
阿克大手掌缓缓的抚是他的脸,然后改为掐着他脖子,只是没怎么用力,谢宴也就不难受,心里没有一点被人掐脖子的害怕。
“谢宴,你要知道,在你说你喜欢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命令,我不准你做出任何有威胁到你生命的事,你的命,是我的,合该我来掌控!”王家的人,本来就是霸道不讲理的,谢宴之前说喜欢他,那么阿克就任务了谢宴臣服于他,就应该好好听他的话,而不是擅作主张。
这次如果没有他及时出现,阿克很难去想,一个只会跳的人鱼,怎么可能逃出斯丹亚的手掌心,所以这点,才是让他更加不满的。
谢宴听后,只觉得这个世界的唐先生霸道过头,他是唐先生,难道唐先生不应该也是他的吗?
谢宴昂着头,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那么你呢?你又是谁的?”
两个人在感情上,都不是怯懦,而是一个比一个霸道。
阿克在人耳廓狠狠的一咬,“自然也是你的。”
答案谢宴很满意,自然也不去计较男人说话的方式。
这一晚,阿克记在早上的事,狠狠的在谢宴身上报复了过来,谢宴微红的眼眶,终忍不住,黑色珍珠一颗一颗的滚在俩人身上,慢慢的床上也多了起。
完事后是在后半夜,谢宴踹了一脚还在他身上耕种的人,气呼呼道,“你还有完没完,你看你干的好事,这么多珍珠,赶紧收拾起来,不然我就把他送人!”
“你敢。”阿克说道,然后就乖乖的去收拾他宝贝流下来的珍珠,只是收拾着,他就想到了之前自己内心里想过的话,不由的心虚了起来。
再看着捧在手心里的珍珠,阿克低声道,“真好看!”
在那起,每次做那档子事,谢宴被弄疼了就哭,而珍珠就都被阿克收集了起来,至于放在哪里,谢宴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谢宴在他们的床上,看见床帘换上了一串串的黑色珍珠,谢宴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刚想扯下来,就被男人阻止了,男人说谢宴有时不肯做那事,他就只能望着这珍珠床帘,想着他在他身上哭的模样,自己解决。
这让谢宴听完好,又羞又耻。
不过好在他们这最里间的房间,都不让侍女进来打扫,都是阿克自己收拾,理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谢宴的珍珠。
谢宴听后,行吧,反正就他一个人看,那倒也不觉得那么不好意思了。
“都怪你,不好好看着女儿,你看看,她都不见了多少天,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告诉你,如果她在找不到,老娘就跟你拼了。”砰砰砰……砸东西的声音响起。
坐在高坐上的男人鱼气定神闲的看着下面发疯的男人,才悠悠开口,“艾玛也都这么大了,也不会不见,或许只是去哪个地方玩去了,你也别在我这发疯,回你的宫殿去。”
下面女人听后,像是更气了,拿起一旁的水晶杯,就要砸像男人。
“母后,不要啊!”艾玛刚回来,就是看见她母后气势汹汹,像是想杀了她父王一样,着急的游过去,接住了杯子。
“艾玛,艾玛,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王后一看见女儿回来,着急的扑了上去,泪眼婆娑道。
艾玛看见母后样子,强忍的委屈,也这她母后温柔的怀抱中,崩溃了,她呜呜呜的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像是要把这阵子受的苦倾泻出来。
皇后看她这样子,再看她手臂上,还有脸上的伤,一瞬间就想到女儿是受了多大的苦,也跟着哭了出来,没了刚才在男人面前那一副气势凛然的模样。
男人看她俩母女痛哭,气定神闲的表情微征了一下,想安慰人,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王后哭完,才帮艾玛擦了擦眼泪,询问她这阵子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艾玛一开始欲言又止,想到被关的时候,她就浑身颤抖的厉害,那是她的噩梦。
王后看她这样子,又看国王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冷笑了一声,开始骂谢宴,“都是那个不祥的人鱼,要不是因为有他,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幸。”
“不是的母后。”艾玛摇摇头,不认同她母后的话,若是在以前,她或许也觉得是谢宴这个不祥家伙害的,只是现在,她只觉得,是她自作自受,活该,要不是她轻易相信别人,也不会有今天这副模样。
王后见女儿在听她骂谢宴,居然不认同,她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她还是执着的骂着谢宴,都是她害的。
艾玛见母后像是一副怨妇一样,一点优雅的王后气势都没有,她迷茫的看向她父王,而他父王则是揉了揉眉心,叫了医生给她看看,就让她退了下去。
艾玛心忽然感觉好冰,她慢慢的游了出去,她的母后只在一个劲的骂谢宴,都没察觉她离开,而她的父王,一点担心自己的样子都没有。
这让她第一次感觉到陌生,忍不住的想逃跑,这还是她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