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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把男主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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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诱仙(2)

书籍名:《快穿之我把男主虐哭了》    作者:魔王攻

  白玦本是浑身滚烫。
  被他这一抱住,小腹更是热浪直涌。
  一时心跳如雷,喘着粗气道,“是,是你……你放肆……快放开本司……”
  想要推他,双臂却使不出力来。
  韩冽也看出他异样,不但没放开,反而抱紧了几分,微挑眉,“我可不敢放你,你要这么跳下去,弄脏了我井里的水怎么办?”
  白玦蹙着眉,更因他拥抱心慌。
  一掌朝着韩冽受伤的右肩拍去,韩冽环在了他腰的手终于松开。
  白玦本想去井边,才跨出一步,就腿软的往下滑去,韩冽再次揽住了他,这次直接抱起他往卧室走去,白玦心中发慌,颤着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他快热死了!
  好想去水里凉快一下。
  “你似乎不太舒服,我带你去屋里休息。”韩冽见他还要挣扎,直接将他扛在左肩,一路进了卧室,放到了自己床上。
  “好热,给我点水……”白玦脸色潮红,撕扯着衣衫。
  韩冽嘴角微勾,去桌上拿了茶壶过来。
  里面还有些冷茶。
  白玦接过后,不顾形象,直接含着茶壶嘴连喝了好几口冷茶。
  喝完后,他并没感受到缓解,依然口干舌燥的难受,双眸都已微微浸湿,扔开了茶壶,揪着韩冽要求着,“再给我一些水……”
  那烟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叫他如此难受。
  韩冽俯下身去,看着他双颊酡红,双眸湿润迷离。
  先前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这时却变得十足撩人心魂,尤其那双唇,被咬得鲜红欲滴,蹙着眉压抑隐忍的样子,既勾人也怜人。
  韩冽勾唇坏笑,轻问,“你这幅样子,是招人暗算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来,白玦不由颤了下,身上又起一股热浪,他本能感觉,也许他能解身上的热,抓着他的手不由用力几分,呢喃着,“帮我……”
  韩冽挑眉,“帮你什么?”
  “我,我不知道……”白玦难受的摇头,胸膛在鼓涨着一种冲动和渴望,看着韩冽一张一阖的唇,在这种渴求驱使下,他贴上来咬住了韩冽的唇。
  一亲上他,白玦脑子就炸开了似的,抱着他拼命吮吸。
  他终于找到解渴去热的源泉。
  韩冽假意的推了下。
  立刻又被缠上,抱着他翻滚在床。
  韩冽心中暗笑,嘴上却叹息一声,“公子,这等相助之法,实在有辱斯文,在下还是去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作势要起身。
  很快又被白玦扑倒,啃上他唇。
  韩冽再发不出声
  两人抱作一团,衣衫渐除,迸发的激情使得卧室的大床晃个不停,在这七夕的夜晚里,一次又一次的留下满室春光。
  一直到四更天。
  情事终于结束,迷乱他心神的药力已解。
  白玦点晕了韩冽,又施清洁术清洁了身体,重正衣冠后却没走,只是站在床边,看着睡着的韩冽出神了许久,心里已如乱麻。
  他是天界绝情司的司主。
  职责就是维护天界秩序,严惩思凡之人,而今却在魔界人陷害下,与凡人有了肌肤之亲。
  心里怎能不乱。
  白玦用了很久才平定紊乱的心。
  思考再三后,抹去了韩冽一些记忆,醒来后,他不会记得刚刚与他发生的事。
  这只是个小错。
  纠正过来就好。
  韩冽次日醒来,对前一晚两人欢爱之事似乎全无印象,一大早就出门买早点去了。隐藏暗处的白玦,观察片刻后,确定他都忘记了,这才安心离去。
  继续追查青荷下落。
  但他用来追踪的无心镜里,却突然找不出青荷的影像。
  白玦心知,必是那陷害了他的斗篷者作了崇,但事出突然,他也毫无头绪,毕竟魔界人千千万,他要揪出此人带回青荷,恐怕要费些时间。
  白玦暂时得滞留凡间。
  但他身无文银,只好在京城附近的山上,找了个山洞做暂住之处。
  十天以来,他频繁前往魔界打探消息。
  最终未能如愿。
  十日期满后,他还记着与韩冽之约便下了山。
  白玦行在京城街头,想到一会儿要见到韩冽,莫明有点心乱,他寻找青荷的这些天,总时不时想起那晚的事……
  尤其晚上在山洞里打坐时。
  脑海总忆起缠绵厮磨的事来,每每必扰他清修,无法静心。
  白玦正胡思乱想,走上一座桥头时,迎面走来一个拿着卦幡的灰衫道人。
  与他擦肩而过时,却是拦住了他,盯着他满脸惊讶道,“我观阁下通身仙气环绕,似乎并非此界之人,想是天外来客,怎的却竟也面带桃花,似乎红鸾星动,真奇哉奇哉!”
  白玦心中咯噔了下。
  面色微微一沉,“修行浅薄,也敢妄言!”
  不悦拂袖而去,后面道人连唤数声,他也只作未闻。
  心里却竟有些不安。
  待来到韩冽小院门前,白玦略一踌躇,举手要敲木门,却听得里头传来说话声。
  “子衿,这都已经十天了,你肩膀怎么还没好呢?”韩子宁正扒起他袖子,查看着韩冽右肩的伤,那里一片青紫色,一边嘀咕着,“我也让人送了些好药来,怎么半点用也没有。”
  似乎还怕他是装出来的。
  手指在伤处一压,韩冽顿时疼得一声闷哼。
  韩子宁吓得连忙松了手,“看来伤真的很重,这可如何是好,小王还等着你教我学琴呢。”
  韩冽正要说话,敲门声响起。
  前来开了门,就见白玦站在门外,他脸上终于轻松了点,“你可总算来了,今儿不帮我治好肩,我可饶不了你!”
  白玦看着他,淡泊的眼里起了丝波纹。
  莫明又想到那道人说的话。
  但很快在心里否认。
  这绝不可能。
  那道人学艺不精,胡说八道而已。
  “我自会将你治好,不必担心。”白玦淡淡回了句,却在跟着他进门时,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使得他一下往前栽去。
  竟一下扑进韩冽怀里。
  韩冽微挑眉,调侃笑道,“白公子就算对我有些欠意,倒也不必如此投怀送抱,你这样,会让在下误会的……”
  白玦玉面泛红,浑不自在从他身上离开。
  又皱眉转头看了眼。
  却见一颗青杏子滚落下去,想来是踩到了这东西,但先前分明没有这果子。
  难道他看错了?
  但他未多想,敛眉与韩冽进了屋。
  木门一关上,巷子口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周身黑雾环绕的人。
  哼出一声冷笑。
  “子衿,这人是谁啊?”韩子宁伸着脖子张望一会儿,在白玦进来后,更是围着他打量了一圈,搂着韩冽肩膀道,“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神仙似的公子?”
  饶是他自命风流,自封京城第一美男子。
  见了这白玦,却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心里便有些不爽快。
  韩冽耸了耸肩,“还能有谁,就打伤我的始作俑者。”
  韩子宁惊呼一声,又怒瞪向白玦,“是你小子打伤他的?我的朋友也敢得罪?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还不快给他跪下磕头认错,不然小王饶不了你!”
  白玦听他口气嚣张,又见他通身富贵,心知必是哪家的王孙贵族。
  他自是不惧威胁。
  反而看两人勾肩搭背的姿态有些刺眼,手指微微一弹,韩子宁如被电击似的,啊呀大叫一声,惊得跳开三尺远。
  韩子宁搔搔头,“子衿,你怎么身上还带刺扎人的呢……”
  韩冽一脸莫明,他身上扎人?
  他微蹙眉,狐疑的瞥向白玦,是这家伙搞的鬼吧。
  白玦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嘴角却偷偷上扬了几分。
  “子衿,所以这小子到底是谁啊?”韩子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又笑嘻嘻再次揽上韩冽肩膀,哥俩好的道,“他要是你仇人呢,我替你收拾了他,要是别的嘛,那我可得考虑考虑……”
  他勾着坏笑,凑他耳边道,“他不会是你藏着的相好吧?”
  韩冽哭笑不得。
  正想解释,白玦手指又抬了抬。
  韩子宁又被电得大叫一声,又蹦三尺远,再不敢靠近韩冽,瞪着他道,“子衿,你身上真的有刺!我可不想管你了,我先回了……”
  他觉得今天有点邪门。
  不敢再停留,冲他挥挥手就夺门而逃。
  韩冽一头雾水,上前重新关上木门,转头瞟向白玦,这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尊吗,竟然拿仙术来欺负一个普通凡人,这怕是不太好吧?
  不过他也未拆穿。
  只是将上衣一脱,在院中小桌边坐下。
  指控着白玦,“我这伤搁这十天了,擦什么药都不起用,你能治最好,要是治不好,我也非得要敲碎你两根骨头不可……”
  他体质特殊,受伤一般能很快自愈。
  但被这人玉箫一击,竟是这么久还没见好转。
  果然他这法器不是一般东西。
  白玦本想说,不需脱衣服,但最终没说什么,查看了下他的肩头,心中略有些惊异,这伤处明显是有恢复些的,这让他有些意外。
  但他没说什么。
  只是在旁边坐下,并拿起玉箫吹奏。
  箫音平和轻柔,仿佛有着平定人心的力量,随着音符吹出,箫孔里逸出一丝丝金色光芒,寻到了他肩头伤处,将那片青紫伤处笼罩着。
  韩冽听着这曲音,觉得跟催眠曲似的。
  一时竟昏昏欲睡。
  他耸拉的眼皮,撑着没一会儿就合上,人也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