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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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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斩刑

书籍名:《三国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级烟枪王


刘易见刘表居然也在收卖百姓民心,并且,也还真的得到了不少百姓的认同喝彩,不哑然失笑。【:觉得刘表,也不是全然没有一点手段,听着他向百姓解释着他也不知道张忠父子的恶事,最近才得知自己的部下居然有这样的jiān恶之人。他还举例说,先朝皇帝刘宏,也不知道身边的宦官是jiān邪之徒,以此来说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有坏人也不足以怪。
刘易没有阻止刘表,等刘表表现完之后,一脸涨红,似激动的样子返回来之后,刘易才笑笑的道:“好了,景升,你我来就是同宗兄弟,现在误会说开了就算了,不过,毕竟是你的人袭击了我,对我的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你说这怎么办吧。”
“这……这,我送太傅十万石粮草……不,二十万石。”
刘表看着刘易的眼睛,看到刘易的眼内似不满的样子,赶紧加多了十万石。
他之前,向刘易交付了一百一十万石的粮食,但是,后来的一百万石,大多都是荆州地方的士族豪门凑出来的,他仅只是拿出了一点,一、二十万石的粮草,他还是拿得出来的。他来时,就已经考虑到这个情况了,他知道刘易现在缺粮,唯有粮食,才可以和刘易一谈。
“好!既然景升兄如此有诚意,那么,今天的误会,以后就不用再了。”刘易心里大喜,有了二十万石粮食,自己就不用再这次出兵长江流域的事而犯愁了,军粮,一下子得到了解决。
嗯,刘表这个粮食款机,果然是好用啊。
“呃。那个……那个……”
刘易假装不知的道:“景升兄,有话直说无妨。”
“呵呵,我是说,这江陵城的南城门……”
“南城门?”刘易扭头看了看。然后似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哈哈,景升,你也太小看我刘易了吧?你是怀疑我会占了你江陵城的这个城门?嗯,放心吧。等斩了张罗、张忠父子。我的人就会撤走,把南城门的控制权交还给你,我也要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刘表一听,刘易答应把江陵南城门交还给他。心里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
不过,他听到刘易说也要走了,马上又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亲热的道:“噢!不不,刘易贤弟。你怎么能急着走?我还没有一尽地主之宜呢,你不是说要陪你的夫人在江陵城里好好游玩游玩么?我也正好可以叫我夫人陪陪你的夫人。”
刘表这次到城南来见刘易,把姿态放得很底,直到现在和刘易谈好了,才敢再以贤弟称呼刘易。
“不用了,下次吧,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夫人怕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刘易拒绝道。
之所以要陪几女到江陵来,也因现在就算回到洞庭湖新洲。也未必可以马上出征。甘宁在整军,出征的军粮也要想办法凑足,现在,已经是一月多快二月了,马上就有一段时间的多雨季节。整整三月,怕也没有出征的好ri子,可能要到四月份才可以出征。现在,又从刘表处弄到了二十万石的粮草。那么,出征的时。可以前了,可以赶紧多雨节气到来之前出征,赶紧汛期之前出征。如此,就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随贤弟了。”刘表似一脸遗憾的样子道。
“哦,对了,说起家里的女人,想不到,景升也是一个风流郎君啊,我们,可能在这点上也算是同道中人啊。”刘易忽然说起女人来,对刘表道:“我听说,景升看中了一个姓吴的小姐?如果有机会,还真的要见见景升兄看上的小姐是如何的美貌,能吸引住景升。还有蔡夫人,听说,她也是一个风华绝华的美人儿,景升端的是好福气。可惜,我这一次,怕是无缘再见了。”
“呃,哪里哪里……”刘表似有点跟不上刘易的思维,脸上一愕,“咦?贤弟,你、你是如何知道兄看上了一个姓吴的小姐?”
“哈哈,还真的有这事?”刘易笑问。
刘表被刘易笑得一阵尴尬,刘表原来是一个名士,名士嘛,比较爱惜声誉。他看上了吴懿之妹,倒也没敢逼得太甚,也不敢当真的把吴懿之妹强抢回来。他只能隐晦的使些手段,让吴懿之妹屈服。
“是有这事,不过,只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兄虽看上了,但那小娘子还没有点头同意呢。再说了,我家夫人蔡氏,有些善妒,在没有取得我家夫人同意之前,兄还真的不好把那小娘子娶回家去。”刘表一脸道貌岸然的道,对这事直认不讳。
刘易不禁对刘表有点另眼相看,在某方面上,刘表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家伙,最少,在对待女人方面,似乎也不算是那么的坏。他没有强行把吴懿之妹纳了,凭刘表在荆州的势力,若真心要把那吴壹之妹收私妾,这么久了,早把吴懿之妹弄上手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也还没有得手。
“哦。对了,太傅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刘表说完,又不解的问。
“我见过吴懿将军了,这一次,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会遭到张忠的毒手了。”刘易知道,要在刘表的地盘上把吴懿一家弄走并不容易。与其偷偷摸摸,还不如直接向刘表要人,把事儿摆明了来说,光明正大,也不担心刘表会不答应。
“哦,原来如此。”刘表的神sè不有几分不太自然。
“吴懿在张忠派人来杀我之前,便来向我通风报信,然后,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刘易斜眼看着刘表道:“兄长,刚才你自己也说了,那吴家的小姐,似乎还没有同意兄长的求亲吧?吴氏一家,他们yu报益州刘璋,但是又担心兄长你不肯放行,所以,就求我帮助,我想,吴懿救了我一次。这个人情,总得要报,再说了,人各有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要走,想兄长也不会难他们吧?”
“吴家要走?”刘表满心不情愿,特别是一想到那让他惊艳的吴氏小娘子,他更是心头一阵不舍。不过,看到刘易脸上的似是冷笑的样子,也不想因这事而破坏了刚刚与刘易搞起来的良好气氛,念头一转,便顺着刘易的语气道:“对对。贤弟说的不错,吴家的事,我也知道,他们和益州刘焉有旧,他们吴家要走,那就走吧,其实,我把吴懿一家留在荆州,也仅只是爱才之意。把他安排在江陵城守军,就想拨他江陵城守的……嗯,人各有志,那就算了吧。”
“好,兄长快人快语。一会,我留开江陵,就顺便和吴家的人一起走吧。这样,我也好把他们从水路送进益州。方便一些。”刘易说完,又压低声音道:“兄长若真舍不得那吴家小娘。那就要把握机会了,现在去见见,说不定,那吴家小娘会因兄长的深情,深受感动之下,答应了兄长也说不定呢。”
“呃,贤弟说笑了,算了算了,若我与她有缘,就算他到了益州,也会回来的,无缘,强求不了。”刘表现在又怎会去见吴家小娘子?他若真的去见了,传到了蔡氏的耳中,他后院马上起火了。
刘易与刘表说着之间,文聘押着张忠来到了。
捉拿张忠倒也不费事,他根就没敢抵抗。他在鱼鲜楼没有找到刘易,便知道大事不妙了,跟着,接连得到信报,知道派去抢回儿子的人也没能得逞,连派去袭击城外刘易兵营的人,都折损了,仅逃回一些心腹向他报信。
他顿时慌了,还没有想好如何向刘表请罪,文聘就率着军马来了。
就这样,张忠没敢反抗,束手就擒。
当然,他不知道,刘表这次要杀他,他还以刘表捉他,只是给他一点惩罚就会放了他。毕竟,他可是张家的人,刘表不敢拿他如何。
可是,文聘绑了他,直接带到了城南之外,当他到了地头,看到漫无边际的百姓,他就慌了。
远远的,他看到了斩台上的刘易,心里更是大骇,特别是看到刘表正与刘易在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就知道不妙了,再看到斩台上软瘫的儿子,他心里又惊又痛,可谓惊悲交泰。
“主公,主公!”
文聘押着他走近斩台,把他押上来的时候,张忠挣扎着冲刘表喊道:“主公,把张忠抓来这里有何用意?”
“哼!身城守,不安守职,格守份,平时还鱼肉百姓,恶事做尽,今天,竟然还敢私自调动城守军,要对新汉朝太傅不利,单凭这一点,就足可以按军纪处斩,数罪并罚,今天,就是你张忠的死期!文将军,押他上去,与张罗一起,让他们父子一同上道,希望,你们父子两人,下辈子莫要再作恶。”刘表刮了张忠一眼,哼了一声道。
“不不,主公,饶命啊!未将这样做,还不是了主公?刘易欺人太甚,一再威胁主公,未将只是想把刘易杀了,永除威胁!”张忠一听要斩了他,不惊得浑身颤抖,惊乱的向刘表求饶。
“闭嘴!太傅哪里威胁过刺史?莫要在些妖言惑众,掌嘴!”刘表听张忠居然没有一点眼sè,敢在刘易的面前说这些,这样的家伙,还真的不能再留了。
“主公!饶命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了主公好啊。你想想,刘易向我们索要了一百多万石的粮食,这些粮食,都是我们荆州百姓的粮食啊。”张忠还不死心的喝道:“主公,看在我主公鞍前马后,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我吧。”
“拉下去!”刘表听张忠越说越离谱,心里当真的对张忠充满了恶感,丫的,现在的形势,居然还敢说刘易不是,没看明白,刘易才是这里的主宰吗?
“刘表!你这个小人!想我张家对你不薄,你今天竟然要杀我?你初来荆州上凭,如果没我有张家的人扶持,你岂得在荆州坐稳荆州刺史这个位置?如今得势了,竟然过河拆桥……嗯嗯……”
文聘听张忠居然冲刘表破口大骂,只好拿起张忠的一只臭鞋,塞住了张忠的大嘴。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此等jiān恶之人,刘某只恨没能尽早发现他的jiān恶,尽早除掉他!”刘表已经气得脸sè铁青。
刘易见状,摇了摇头。对刘表道:“好了,不用管他了,时辰一到,斩了他,乐得一个清静。”
“可恨。他不了解情况。居然敢在这么多百姓面前胡乱言语,不行,既然百姓都知道了,我想。应该要对百姓说明一下,免得荆州的百姓还以是太傅威胁了我刘表呢。”刘表这时脸sèyin郁,再次站到了斩台上,面对着百姓。
“各位乡亲,刚才张忠这恶徒所说的。其中有些事的确是事实,我刘表,的确是向太傅交纳了一百一十万石粮草。”刘表道:“不过,那不是太傅威胁我刘表要的,而是我们荆州官府,以及荆州地区的士族大家捐献给新汉朝的救济粮食。”
“大家可能不知道,去年,数十万的异族匈奴人侵犯并州,后来。太傅率新汉朝大军击败了匈奴大军,收复了并州,可是,整个并州,被匈奴人杀害了数十万的百姓。又抢掠了无数百姓,几乎把并州百姓的钱粮都抢光了。因此,并州有一、两百万的百姓,缺衣少粮的。我们荆州,虽然不能说是最富裕的地方。可是,我们的百姓勉强还能过活,不管荆州百姓还是并州百姓,都是大汉的百姓,我们荆州,能看着两百万的百姓活活的饿死吗?不能!所以,我们才向新汉朝送了一百来万石的粮食。这个,并不是如张忠所说的,什么太傅威胁了我刘表。大家千万别轻信了张忠的谣言。”
刘表似是气愤的样子,他一口气把话说完,百姓们竟然又对刘表一阵的喝彩,有少人还因刘表这翻话,以刘表做了一件大善事呢。
其实,这事儿根就不用什么的向百姓说明,以百姓对刘易的爱戴,哪怕刘易当真的威胁了刘表,百姓也不会因此而觉得有什么。反正,刘易威胁刘表,索要百万石的粮食,又不是直接向他们百姓要的。
可是,刘表这么一说,无形中,也把他那忧国忧民的形象衬托了出来。让百姓以,他们的荆州之主,原来也是一个好人,有了这种想法,倒也冲淡了一些心里渴望刘易来统治荆州的念想。
这个刘表,竟然也不全是草包,的确是有点手段的,今天,来一切都对他不利的,现在,被他三言两语,居然也能在不利当中,取得到不少百姓对他的认同。
刘易看着刘表的背面,心里暗自jing惕,想着今后还真的要小心刘表,不能因刘表表面的软弱而轻视了他,对于刘表,还得要小心掌控,免得到时会被他反咬一口。
“时辰到!”
计时的人,大喊一声,顿时,全场马上静了下来。
斩首之刑,许多百姓都见过的,他们并不会因要斩杀几个犯人而惊慌,反而静静的看着,见证恶人伏首。
没有什么可再说了,张忠、张罗父子的罪恶,百姓也都知道了,一排刽子手,肩杠鬼头刀,站在押到了斩台前跪着的张忠父子及那些爪牙之后。
他们背后,都插着木牌,有人过来,把他们背上的木牌取下,扔到了斩台之下,再有人端来了一碗酒水。
酒水,是给犯人喝的,算是他们死前,最好的一点壮行酒。当然,现在张忠父子等人,全都连动都动不了,人人一脸惨白,惊得浑浑噩噩的样子。
端酒来的人,只好强行的把酒灌进了他们的口中。
差不多了,又有人端来了酒,这是给刽子手的,刽子手每人一碗酒,口里念念有词,然后含了一口酒,喷到了冷森雪亮的鬼头刀刀身上。
“行刑!”监斩官手抓着一把令牌,猛地扔下地上。
令牌落地,全场百姓,全都气息一窒,眼睛紧紧的盯着斩台。
“冤有头,债有主!尔等恶贼,生前作恶多端,今被行斩首之刑,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但愿尔等若有来生,莫要再恶,斩!”
一声暴喝,一排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刀,寒光一闪,唰的一声,斜斜砍下。
噗噗噗……
一排头颅,斜斜飞出,摔落到斩台之下,伴随的,是一道道激shè而起的鲜红血液。
罪恶一生的张忠、张罗父子,及一众爪牙,终于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女儿啊!报仇了……”
斩台之下,一个老妪大呼一声,然后便晕倒在地。那些,都是曾深受张忠父子祸害的百姓,他们亲眼看到仇人被斩,激动得晕倒过去。
哄的一声,百姓们齐声叫好,再次热闹了起来。
但马上,一片片的百姓跪了下来,向斩台上的刘易表达他们对刘易他们除去江陵一恶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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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益阳的投挑报李
刘易当晚回到住处,发现宅院内停放了一架熟悉的华丽马车,原来是益阳公主来了.
话说刘易回到洛阳也有三几天了,除了回来那天见到了张芍及第二在皇宫内见到了阳安公主万年公主之外,和他相好的女人一个都还没有见到,现在见到益阳公主的马车,心头不觉便一热
在厅内见到了益阳公主,这么久没见,美丽依旧,依然是那么的丰胰喷火,玉脸粉红,美眸似怨似嗔
“人家不来找你,就见不着你的人,是不是这么久没见你就忘了人家?你这个没良心的!”
这益阳公主也是一个妙人儿,她一见到刘易,便一下子如小鸟一般扑进了刘易的怀内,一边嗔怪着,一手猛捏了一把刘易的腰肉
“雪……”刘易装作很疼似的倒呼了一口气,拥紧了柔若无骨的益阳公主,抚着她的粉背道:“好姐姐,回来第二天就想去找你了,可是不是给你的皇兄召进宫去了么?后来又给你的皇姐阳安公主抓去见了董太后,这些事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吧?”
“好了,人家没怪了,要怪你就不来找你了”益阳公主的说着不怪刘易,但小嘴一嘟,溜出一股酸味儿,酸酸的道:“看人家对你多好?这两三天都没来缠你,就是给机会你去找别的狐狸jing,可你却一点都不想人家……”
“啥?我找哪个狐狸jing了?”刘易心里那个冤艾这压根就没有的事
“哼!”益阳公主用她可爱的小玉鼻用力重重的哼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伸出玉指在刘易的鼻头上点了一下道:“别以我一点都不知道,就是邹家粮米商行的那个狐狸jing艾一看她那对勾三搭四的狐媚眼,就知道你肯定是被她迷住了”
呃,这是什么的逻辑翱虽说自己和邹玉的确是有一腿,可是因别人长了一对狐媚眼就能和自己扯上关系?换句话来说,哪一个女人长得漂亮的都和自己有一腿?
“哪里?真的,我这两三天就一直呆在家里,什么地方也没去”刘易这话说的还真的理直气壮
“真的?哪你刚才去哪了?害人家在这等你半天了”
“刚才去节武馆了”刘易拥着她走到了厅中的椅子上坐下,她解释了一下道:“我去找王越大溅,请他做我的护卫,这段时间我可能要经常进出皇宫,典韦大哥及文丑大哥他们不能随便跟我进宫的,唯有王越才可以”
“行了,知道了,你也是的,没事和张让那些宦官较什么劲?他们都不是好人,yin险得很,宫里到处是他们的耳目,你把他们打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还真的要小心才是”益阳公主当然也知道刘易在朝堂上打了张让等人的事,她也有点的的样子道:“都是皇兄不好,这样坏得流脓的家伙,早就应该把他们赶出宫去,发配到边疆充军好了”
益阳公主下嫁之后,便在宫外的公主府住着,她哪里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她更加看不透其中的真实情况了,连阳安公主也看不透,如果不是董太后和阳安公主说了,阳安公主可能都还会和益阳公主一样在怪着皇上刘宏的不作呢
“哈哈,没事的,他们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夫君呢?”刘易笑了一声,把益阳公主放到了另外一张骑子上,招手让在外面徘徊着不敢进来的妇人进来
黄正武阳听从刘易的意见,在外面招了两三个妇人回来,让她们做煮饭打扫宅院这些家务事,有客人来的时候,也可以让她们煮水泡茶什么的,免得这些琐碎的事儿都是一些兵士大老粗来做这些妇人和刘易还不是很熟,但却也知道了刘易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她们见到主人和这个贵气的女人在厅里搂搂抱抱,连茶水都不敢送进来了
待上好茶好,刘易便她出去了
“哎,反正我每天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候你进宫去太子他们做启蒙教学的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好了,我就不相信,有我陪着你,宫里的那些阉人敢拿你怎么样”
益阳公主想法还真的说到了刘易的心里去,不过刘易想的却不是让益阳公主陪着,而是让阳安公主以益阳公主对自己的痴迷状态,真要和她一起进出皇宫的话,怕是被别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和她有jiān情了
呵呵,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益阳公主的事早已经被董太后察觉知道,还把他和益阳公主间的那点事儿告诉了阳安公主
“算了吧,你皇姐说,她会监视着我,看看我是如何太子他们启蒙教学的,你不怕被她看出我们……嘿,那就陪着我一起吧”刘易在益阳公主的玉手上握了一把,眼角对她挑了一挑道
“翱那就算了”益阳公主不禁伸出鲜红的小舌吐了吐,有点怕怕的样子
“哈哈,阳安公主有那么可怕么?我看万年公主也挺怕她的,让她瞪了一眼,万年竟然不敢跟我出宫来玩了”刘易不觉好笑的笑着益阳公主道
“不是啦,其实皇姐她对我们挺好挺关心的,我们只是觉得自己不争气,让她失望了而且,她人又特别的传统古板,你看她整天都绷着脸就知道了,如果再让她知道知道我们的事,怕会把她被我活活气死”益阳公主似在撒着娇似的
刘易见她可爱的样儿,快速的探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逼视着她一面yin荡的道:“嘿嘿,知道我们的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翱”
“坏蛋,坏蛋!”益阳公主被刘易看得心房乱跳,忍不住双手握拳轻擂着刘易的胸膛
“哈哈,今晚公主不回去了吧?走,我给你安排一个这个世上最舒服最安逸的地方睡觉休息”刘易见益阳公主娇羞不胜的样子,不禁食指大动,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抱着她往后院的阁楼走去
刘易的这座宅院,原来买下来的时候,几十个义兵一起住着,后来刘易离开了洛阳到巨鹿郡去振灾,留下黄正武阳等十来个义兵看家,别的都随着回到了涿郡涿县大泽坡,现在却没有再随刘易回来现时他们都已经大泽坡护卫军中的兵头,最少都是队长屯长
涿郡涿县出来的义兵,现在就只有留在洛阳看家的黄正武阳等十来人及十八亲卫了这几天,刘易让他们买下了这四周的一些宅院作护粮队的驻兵驿站,把振灾粮官府扩大了好几倍,原住在这宅院内的黄正武阳等人都自动自觉的搬到别的院落去住下了,把这个宅院都腾了出来,作刘易私人的住所
刘易毕竟都是太子太傅了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黄正武阳他们都觉得再和刘易住在一起不太好他们不住在一起,那么典韦及文丑他们觉得腾出一个宅院来让刘易自己住这也是应该的,虽然说刘易拿他们当兄弟一样来对待,可是他们也要有那个觉悟,明白到刘易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主公,别说一座宅院了,就是给一座王府刘易赚他们也觉得不过
颜良已经拜刘易主公,文丑自然是向颜良看齐,至于典韦,他随刘易从孟寨出来的时候,就把刘易看作是他的主公了,没有刘易,他又何来好酒好菜?又怎么能养着一对虎儿呢?
如此,现在这座既是针刺医馆又是振灾粮官府的宅院,就相当于是刘易自己一个人的私人空间了如此也好,刘易自己也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这样也更加方便的和自己的那些女人行事,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意的和益阳公主在家里亲热而不用的那帮大老粗眼巴巴的看着了
当然,除了两三个黄正武阳招回来的妇人在打扫宅院之外,在前院还是有士兵在看守着的,不过却是以轮班的方式在站岗巡守,并不是住在这里了
刘易把益阳公主抱上楼,自有妇人准好让刘易梳洗的热女
黄正武阳招回来的三个妇人,都是三十来岁的妇人,分别叫邓氏周氏杨氏,一个负责后院的打扫,一个负责前院,剩下一个洗衣煮饭,分工合作来她们手脚倒也伶俐勤快,把刘易服侍得也挺周到的,唯一让刘易感到不太爽的是她们姿质平平
刘易还想让黄正武阳他们招些既漂亮又手脚伶俐的小丫环回来,闲时也可养养眼的,谁知道却招了两三个nǎi妈级的妇人回来,对此,刘易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怨念的
呵呵,刘易还真的错怪黄正武阳他们了他们倒想买上几个漂亮伶俐的小丫头回来,可惜有张芍在把关,他们又哪里敢?再说,黄正武阳他们都知道和刘易相好的都是一些什么的女人,他们怎么冒得罪那些女人的风险,弄一些貌美的小妞回来?他们对刘易的xing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对漂亮的女人似乎是特别的感兴趣的
对于此,黄正武阳他们的心里还真的有点鄙视刘易,不过,黄正武阳又不得不佩服刘易,都是一起从涿郡涿县出来的义兵,一起到洛阳,一起进的洛阳城,大家也算是知根知底了,都是一样的出身,谁也不比谁高贵可是人家刘易就不同了,人家不管是大官之女也好,经商富婆也好,那怕是皇室的公主也好,女人一个个的收归帐内,这些女人也更是一个比一个的漂亮,看得黄正武阳他们就只有佩服羡慕的份
不说他们羡慕的份,且说刘易和益阳公主,在刘易专门在楼上开辟出来的一间沐室之内,衣衫尽解,一起泡进了一只大大的沐桶之内
上次在沐桶之内邹玉驱除她体内的yin寒之气,弄破了一只大沐桶,刘易也早就命人弄了一个更大的来在沐桶内,就算是四五个人一起共沐也不会觉得挤了烧满一大沐桶的热水,累得那负责后院事宜的妇人邓氏累得可不轻
刘易和益阳公主几个月没见,再在一起坦然相对,心里尤其激动益阳公主也一样,几个月来对刘易的思念,让她的心里闷得都有点发慌,此刻那里还按耐得住内心对刘易的深深爱恋?两人毫无阻碍的相拥在一起,那团火腾的一下子就热烈的燃烧了起来,疯狂的拥吻,然后,再迅速的合在一起
刘易的粗硬,完全的进入灼伤的包容之中,两人就在沐桶内一阵激烈的碰撞,抵死缠绵于益阳公主也知道这宅院之内再也没有了那些大头兵,这里已经是属于她和刘易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所以,她更加的放得开,被刘易的强硬弄得她娇喘连连,一声一声让人心神俱荡的诱人猫叫,使人听到了都觉chun风阵阵,使人浑身燥热难耐
疯狂过后,益阳公主浑身软弱无力的伏在刘易的胸膛,任刘易她抚遍身上的每一寸如雪般的肌肤深爱的男人自己温柔的洗袁益阳公主舒爽得魂儿都飞上到天上去
了奖励刘易的爱惜温柔,洗完到了床上,益阳公主强打起jing神,撑起酥软不堪的娇躯,爬伏在刘易的身上,亲吻着刘易的每一寸肌腱
投挑报李嘛,在刘易的引导之下,益阳公主终于首次亲到了刘易那让她既羞且怕,却又爱极的某坚挺上那颗有如大鸭蛋一般的怪头,益阳公主的小嘴儿好不吃力才能吞得下……
她亲着的时候,想到自己的下面怎么会容纳得下这个大家伙呢?难怪被刘易这坏蛋弄得自己下面涨痛,却又快活得死去活来了
一翻互相的挑弄之后,新一轮战火再燃,激荡而热烈是夜,天上的月儿都含羞的躲进了云层不敢再看,生怕连她也受不了那种热切也要加入战团
第二天,益阳公主对刘易好生一顿娇嗔,因昨晚的疯狂,让她几乎下不了床,直至现在,她还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在酥着,连端个碗吃个早点都手儿颤颤没法,刘易让她就在阁楼上休息着,自然,早点也是要刘易一口一口的哄她喂着她吃了
刘易让益阳公主在家里休息着,自己则带着典韦等亲卫去郎中张府,事情拖了几天,也是时候去解决了张钧的事,免得张芍时时都在的
有些东西艾如果太执着太投入,便会着了魔
不管做什么事都一样,爱情如此,事业也是如此
张钧此刻就是这样的情况,这个已死却未死的人,因刘易的这个蝴蝶翅膀扇了一下,让他躲过了劫数
可是刘易却没有想到,一个人的xing格,不会因他躲过了一个注定的劫数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因刘易的出现,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却没有发生,可能也正因如此,张钧根就不会有那种潜在的危机感,因他过于执拗的问题,使得他的双眼被蒙敝,根就看不清事情的质,也根就不能意识到他再如此下去的话,将会连命都会丢掉,更加不能想到他死后,他的家人将会落得一个如何凄惨的下场
张钧很执着,他觉得,宫中的宦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天怨人怒的坏事,按大汉律例是应该早被处斩了的当初十程从中作梗,蒙蔽了皇上,抹杀了无数忠勇国的将士功劳,他们私吞了应派发给在功将士的抚恤金及奖赏,实在是罪不可赦除了这件事之外,张钧也了解到,张让所做过的恶事,还真的罄竹难书如果还让这些宦官留在朝堂,继续糊弄蒙蔽皇上,那么这大汉危矣,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国将不国
所以,张钧觉得除去十程已经刻不容缓了也正因他觉得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并没有加入当初华歆前来游说的加入什么清流一派,一起联名上书清君侧,奏请皇上废除十程的建议
张钧觉得,与其这些所谓的清流人士根就是舍近就远,自己就是皇上身边的大臣,自己不去奏请皇上废除十程难道还等他们这些所谓清流的天下名士来奏请皇上废除十程?自己就是有着弹劾十程权力的朝中官员,这样的事,不自己来做还能谁来做?张钧已经抱着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态度,决心非赤请到皇上废除十程不可
如此,张钧就凭着自己的这一股执拗劲头,一遍又一遍的去求见皇上,前段时间,他更是几乎天天都想上朝,只是在皇宫大门外,被张让早已经下令的禁军士兵拦着张钧,让张钧根就没能入朝晋见皇上他还几次想强行闯进皇宫里去,但都被赶了出来
呵呵,张钧他不知道,不是皇上不想见他,也不是皇上不想铲除十程,那是不能啊如果皇上稍流露出一点想见他的意思,恐怕十程就敢举起屠刀,早杀了张钧
当然,十程并不是不想杀张钧,只是因刘易的叮嘱,张芍时刻都盯着他,使得张钧并没有做出什么可以让十程抓住把柄堂而皇之的把他弄死的机会但如果十程没有耐xing再张钧胡闹,就算没有什么的借口把柄,他们也会弄死张钧的
对于张钧的执拗,刘易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唯有就是想办法稳住他,然后再让他看清楚一些事实,才可劝服他辞去这个有名已经无实的郎中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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