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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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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吕布夺徐州

书籍名:《三国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级烟枪王


这个时候,曹操已经从襄城退兵回许都,襄城正式宣告落在张绣的手里。
可以说,张绣得到襄城是相当幸运的。
刘表把襄城给张济,不想张济意外身亡,襄城已经被曹操的军马占了大半。在那个时候,张绣能够从曹仁的手上夺到襄城,是得益于张济的部将对张济的忠诚,一心想为张济报仇,如此方能把曹仁的军马击败,赶离襄城。
跟着,曹操率大军杀到襄城,张绣又用这么一个很明显的诈降之计,让曹操损兵折将,几乎连曹操的小命都丢了。
不过,张绣虽在暗算了一把曹操,但是,真正让曹操退兵,让张绣躲过一劫的并不是曹操中张绣之计差点损命的事,也不是曹操见儿子被杀而病倒的问题。实际上,曹操虽然气愤,却并没有当真的吐血不醒,他被救了回去后,尽管心里悲伤,但还是能够坚持得住,他很快,就重整了军马,准备第二天发起对襄城的攻击,杀了张绣为儿子、侄子报仇。
在实力上,曹操的确要比张绣强大得多了。哪怕在襄城折损了两万军马,但他还有十八万大军。
真正让曹操匆匆撤军的是,是徐州的局势突然发生了让曹操意料之外的变化,逼得曹操不得不退军回许都以图应变。
原来,袁术这个草包,他出动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去攻击徐州,但却只是虚有徒表,他的军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居然拿刘备的军马没有一点奈何。
另外,吕布那厮,也根本就没有按曹操所料的那样。会与刘备合力阻击袁术。而是趁刘备全军迎击袁术的时候,他突然出兵攻取了徐州,更让曹操可虑的是,刘备并没有因为吕布乘人之危夺取他的徐州而与吕布反目,反而可以忍辱负重,依然与吕布维持着一个良好的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地位倒转了过来,由吕布占据徐州,刘备驻军小沛。
这样一来,徐州的局势,似乎没有一点变化,依然让曹操感到担忧,甚至,情况比原来更为恶劣。因为,刘备的实力比吕布的实力似乎更强一些。
而且。吕布只是一个勇夫,有勇无谋,远不及刘备给曹操的威胁大。
吕布被他从兖州赶走,本来其手下就只是一些残兵败将,不足不虑,但刘备却不相同。刘备夺得徐州之后。大力发展实力,眼下,刘备手上的军马,估计会有十万之众,如今,刘备在小沛驻军,万一要向他的地盘进攻,他一时半刻怕是难以抵敌,毕竟,关羽、张飞两将。并不比吕布差多少,等同两个吕布啊。
所以,曹操不得不回军,关注徐州的局势。
原来,袁术当初。七路大军并进,进击徐州。
从寿春到徐州,约六、七百里,表面上,袁术七路大军并进,看似很安全,没有什么的问题。但实际并不是袁术那么的理想。
这数百里的距离,在高山,有山林平原,又有许多湖泊、河流。尽管袁术已经非常小心,为免得让刘备与吕布各个击破,命七路军马互相呼应,不贪攻冒进,务求大军可以一起杀到徐州。可是,在行军的过程当中,大军一散出去的时候,就不是他袁术可以控制得了的。
面对不同的地形,不同的环境,各路军马的行军并不顺利。无形当中,各路军马就开始各自为战,难以再保持互相呼应的态势。
何况,一路上,会路遇无数城镇,每一个城镇,袁术军的攻取时间也不能统一的。一些城高墙厚的城镇,当地守军,他们拼命相抗,特别是一些较大的城镇,更是基于袁术的恶名,不肯投降,宁愿与城镇共存亡。这样一来,袁术的进攻太势,被大大的延缓了。
正因为如此,被刘备把握住战机,刘备命令关羽,集结了徐州军最精锐的军马,两万骑兵及三万步军,先行穿插在袁术的各路大军之间,长途奔袭围攻灵壁的一路袁术军马,先破其一路。然后,马不停蹄,再转碾两三百里,击败了进攻淮阴的一路袁术军。
同时,沿着颖水河上游向徐州进发的袁术军,刘备却全然不顾,任由其长驱长入。
因为,从颖水河上游攻向徐州的袁术军,最终要经过吕布军驻地小沛,刘备是打算让吕布敌住这支袁术军。
实际上,曹操奏请献帝,给刘备一个徐州牧的名头,让刘备出兵攻击袁术,刘备就打算想利用吕布军帮忙敌住袁术的两三路军马了。不过,刘备自然也担心吕布会窃取徐州,特意让张飞留在徐州镇守。这样一来,袁术军虽然来势汹汹,但刘备要对付的,其实就是其中的三、四路军马而已。
在接到曹操命人送去的所谓圣旨任命的时候,刘备也看出了这是曹操的驱虎吞狼之计。不过,当时的刘备,他也没有什么选择,他新得徐州不久,并且,所得到的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曹操送去的圣旨任命,却正合他的心意。到手的徐州,刘备是不想拱手让人的,哪怕没有曹操的圣旨任命,刘备也一样要出兵与袁术相争。
反正,表面上,只是袁术、刘备之间的相争,但实际,却是曹操、刘备、吕布、袁术几家在斗智斗勇。互相各有企图。
刘备他知道自己的短板,所以,非常乐意接受曹操这个朝廷的任命,这是一个名义上的问题,有了这一道圣旨,那么他就等于是堂堂正正的一方诸侯,更让刘备感到可喜的是,他终于可以和刘易撇开了关系。在这个时候,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对天下人说,他是朝廷任命的一方大臣,一方势力。并不比刘易的身份差。还有,他接受了曹操这个朝廷的任命,就等于是反对刘易那个新汉朝的,以后。与刘易再也不用考虑什么的兄弟之情了,完全可以站在大义的立场上,指责刘易这个伪朝廷,与刘易撕破了脸皮,他也可以站在道义的立场方面。
反正,刘备觉得。自己让张飞守住徐州,自己亲自率军去攻击袁术,也正响应了天下人心,讨伐袁术这个目无大汉,目无皇室的叛逆。
这个,刘备想想都觉得有点得意的。似是在说,看,袁术大逆不道的称帝,可有谁对袁术发起的声讨征伐?没有人,哪怕不少人在指责袁术的大逆不道。可是,谁拿出了实际行动来声讨袁术?没有人,只有我刘备。那么,请天下人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为了大汉着想的人,谁才是真正的忠臣。
连曹操、刘易都没有拿出实际的行动。我刘备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是立心为了大汉的。如此,天下诸侯还有何话可说?天下英雄还不能明白,谁才是这个大汉里的真英雄?来吧,英雄豪杰都来投靠我吧,我才是真正的雄主。
反正,刘备心里,知道出兵与袁术交战,是好处多多的,他相信,只要经过这一次。不管他与袁术交战的成败,相信他刘备的各声,将会传播海内,无人不识。
一开始,刘备的确是收获了无数人心。一切,都似乎是按着他的预想设计进行。
袁术称帝,天下诸侯虽然纷纷跳出来指责,可是,就只有刘备一家势力出兵主动攻击袁术,这的确让刘备的名声大显,让不少人都误会刘备就是一个真心为了大汉,不畏袁术强权的草根英雄。
不过,许多事就是这样,猜得着开始,却猜不到结局。
刘备派出关羽,一连打了两场胜仗,一共消灭了袁术的大军约十万人马,让刘备的好名声,在徐州一带广为流传,谁都知道刘备的好人形象。
可惜啊,刘备千般算计,却算不到吕布会当真的倒打一耙,趁他欲与关羽再寻机要灭袁术一路军马的时候,突然发兵徐州,趁张飞醉酒的时候,夺下了徐州。
其实,吕布一开始,当真的是没有想到要趁刘备与袁术交战的时候,乘人之危夺了徐州的。吕布虽然无情无义,可是,他自己都觉得,如果在这个时候夺取了徐州,会对收留了他的刘备有点对不起。
但有曹操的一封密信的诱惑,又加上陈宫在旁的煸动,吕布才下决心要趁刘备不在徐州,出兵攻夺。
可以说,这个,其实也是曹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驱虎吞狼,想利用吕布与刘备出兵与袁术交战,想让这三家打得一个两败俱伤,然后他好收渔翁之利。但可惜,吕布身边有一个陈宫,而曹操所送的这封信,时机上也不太对,最起码,曹操要等这场三家的战争分出了胜负,才给吕布一个徐州牧的密令的。
曹操给早了。
陈宫其实早有劝吕布攻取徐州的心思,只是他一时半刻没有太好的办法及机会劝吕布攻夺罢了。
陈宫的确是多计,只是跟着吕布安身在小沛,没有他的发挥余地罢了,他也不甘心如此,他知道,如果吕布想要有所发展的话,就必须要从刘备的手里夺得徐州。
但是,于名义上,吕布的确是投靠刘备而来的,如果一声不吭的攻夺了徐州,那么他们就全都得背上一个背叛主上的名号。如果不到没有办法的时刻,陈营也难以劝说吕布再次弑主的。
曹操的密信,正好给了吕布一个可以公然夺取徐州的借口。因为,曹操给吕布的信中,同样有着一道圣旨任命,任命吕布为徐州牧。
尽管陈宫也看出来,曹操这是在吕布与刘备之间搓眼药水,挑拨吕布与刘备的关系。也看出了曹操是想让吕布与刘备争斗,然全他好从中得利。可是,陈宫现在,也别无选择。
有了圣旨任命,吕布就算是夺取了徐州,也能在名义上立得住脚。
袁术大军中,北路军是桥蕤所统的军马,其军轻军直进小沛,另陈纪率军攻沂都,雷薄攻琅琊。
袁术军攻来,吕布就算是想夺取徐州。也要先把袁术军击退才可以的,要不然,这才夺下了徐州,袁术的大军就杀到徐州城下。这自然是于吕布不利的。
不过,吕布现在的军马虽然不多,但却依然还有两三万人,在小沛这段时间,吕布已经收拢了不少败兵,重新整顿了军马。另外,还有臧霸归顺带来的军马,加起来,吕布军现在,也有差不多五万军马。
军马不多,也不算少,但吕布手下,还有不少可战之将,张辽、臧霸等等,都是猛将。
吕布先分兵出击。让一众大将率一部分军马前去敌住进犯的袁术军,然后他自己亲率一支骑兵,一日转战多处。
这就是为什么要说袁术草包的关系了。
当真的是一将熊熊一窝,吕布只是率一万骑兵,所到之外,袁术的这几路军马的军将。一听到是吕布,他们就惧吕布之名,不敢应战,哪怕是兵力比吕布的军马多出数倍甚至十倍,他们都不敢相战。反而是一碰到吕布军,他们就命令军士后退数十里下寨,等侯军马接应。
这丫的,他们的军马,明明比吕布军多出了数倍的军马,还要等什么的接应?
这就只是等于吕布率军巡视一翻。就已经把袁术的几路军马给吓退了。
这样一来,袁术军就出现问题了,因为,几路军马下寨,全都在等着别的军马前来接应。但实际上,谁也没有接应谁,谁也没有向谁的军马靠拢。这样,也就给了吕布有机可乘。
当中,张勋一路军马,当中有两个副将,分别是韩暹、杨奉。这两将,当初从上党逃往扬州投靠袁术,因为途中欲劫献帝不成,反让曹操策反了徐晃。他们的军马,也大多都逃散了,所以,投到袁术帐下之时,已经没有太多本钱,并没能受到袁术的重用。而恰好,他们其实与吕布是见过面的,只是吕布没能记起他们罢了。
这两人,见到吕布如此武勇,吓得袁术的军将都不敢与之交战,他们就知道袁术不靠谱。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受袁术重视,便欲再择明主。他们偷偷的往见了吕布,向吕布表达了愿意归顺之心。为了能得到吕布重用,他们约定成吕布里应外合,一起破袁术军一路。
于夜二更时分,韩暹、杨奉趁张勋军熟睡之机,在军营里四处放火,接应吕布率军杀入军营。
毫无防备的张勋军营,军士大乱,人人惊惧乱逃,被吕布的大军一路掩杀,斩杀无数。
张勋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之下,堪堪逃脱。
张勋败逃回去,身后所跟的军士聊聊无几,一路军败,路路军马惊惧,纷纷回军向袁术的中军靠拢。
如此,北路攻杀而来的袁术军马,一时半刻威胁不到徐州。
陈宫当即用计,让吕布趁袁术军暂时惊惧,没能攻击到徐州,而刘备此刻正在率军攻击袁要南路军马,无暇顾及徐州,马上以皇帝圣旨之名,率军进入徐州城接管徐州,出任徐州牧。
吕布遵陈宫之计,率军悄然的赶到了徐州。
张飞这家伙,他好战成性,按他的意思,是让关羽在徐州镇守,由他率军去攻击袁术的。可是,刘备又怎么放心把军马交托在这个毛毛燥燥的家伙手里?统军作战,刘备还是更信任关羽多一些。另外,刘备也对关羽、张飞两将有所提防啊,相比起来,刘备觉得张飞要比关羽更容易控制一些,所以,他才留下张飞在徐州镇守。
当然,关羽与张飞一起为新汉朝训练出来的两三万军马,已经随关羽出战了,现在张飞的身边,其实是没有多少他本部的军马了。徐州的实权,其实并不在张飞的手里,张飞只是排了一个统军的名义罢了。
徐州的防务军权,其实是在简雍的手里,另外,曹豹的手上,也有一支原徐州的守马,但是,已经被刘备暗暗的削减了一些兵权,现在,曹豹的手中,其实就只有五千军马,当中,不少军士还是老弱病残。
所以,张飞这家伙,觉得守城其实没他什么事,他居然喝醉了。
简雍不懂军事,虽然加了许多军士守城,便是吕布来到了徐州公然的叫开了城门,那些军士居然没有警醒到吕布是来攻击他们的。还以为吕布是他们的盟军,一起打袁术呢,盟军嘛,让他们进城来都不会有什么,傻呼呼的打开了城门,放吕布的军马进城。
吕布一进城,命令他的军马收檄了守城军的兵器,派他的人去把守城池,另外,他心里怒恨张飞,拍马直扑张飞住府。
幸好,曹豹在吕布进城来之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赶紧跑去通知张飞,把宿醉的张飞叫醒。
如果没有曹豹叫醉张飞,这家伙可能迷迷糊糊的就被人砍杀了。
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历史上,是曹豹张吕布军进入徐州城,然后曹豹死在张飞之手,但是,这一次因为刘易的关系,曹豹反而成了张飞的救命恩人。
如此,徐州便宣告落入吕布之手。


第二百七十八章

徐州之战,暂时尘埃落定,但是,刘备、袁术、吕布三方停战,并不是说徐州就能安定下来,因为,现在的徐州,似乎已经处于一个风雨摇曳当中,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动乱。相信不用多久,徐州的局势又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徐州,怎么可容许吕布与刘备两虎存在?何况,袁术或者有点胆小懦弱,可是,他又岂会甘心?曹操这头饿狼,又岂会放任徐州不取?
不过,这些,身在宛城的刘易,却不想过多去理会,在知道了徐州的情况之后,仅只是命密探给关羽、张飞、曹豹及糜家兄弟送信,让他们保持实力,静观其变。徐州的局势,徐非是新汉朝强力介入,要不然,刘易也鞭长莫及,是影响不到徐州的局势的。
吕布也好,刘备也好,甚至曹操也好,刘易现在也不能出兵去攻取徐州。关羽、张飞两将,虽然掌控了一部刘备帐下的军马,但是,他们也不能改变得了徐州的局势,他们也只能随波逐流,在暗潮汹涌的形势之下,保住自身,等待时机。
曹昂的身体,恢复情况良好,虽然行动还是有所不便,但已经不用刘易再用元阳真气为其医治了。
这时,刘表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与刘易争雄的心思,特别是在张济夺取宛城失败,远走襄城又损命之后,刘表就马上命令他的军队撤了回去。
现在,张绣夺取了襄城,却似与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之后。他也不再奢望张绣可以为他阻击刘易,所以,赶紧把之前派去公安的军马都调了回来,分别按原来蒯越、蒯良等人的计划。把重兵部署在江陵、襄阳一带。对于育水河以东、及荆州南部地区,也就是长沙等一带地区,他基本上等于处在一个将要放弃的状态。
这个,刘表也没有办法,只要他一天受到新汉朝的兵锋威胁,他都不能够重组水军。而没有水军。他的地盘,被荆州地区分割成好几块,有着大江河所隔,使得对那些较远的荆州地区的统治力就大大的削弱,他就算是想牢牢掌控在手里都不太可能。
事实,在历史上,荆州地区内,许多城镇都不是刘表可以完全掌控的。虽然名义上,那些都是刘表的部属,但实际上。许多城镇都是各自为政的,这也是为什么刘表一死,荆州就分割成许多势力的原因,刘备得到荆州的时候,也需要经过艰苦的征战,才能把整个荆州纳归统治之下。
现在。刘表自觉无力再与刘易争锋,不得不另做打算。
当然,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与刘易消除他与张济一起攻击宛城的后果影响。
他把军马部署在江陵、襄城一带之后,才派人请刘易去与他见面。
没有大军的拱护,刘表现在也不敢与刘易见面啊。
不过,刘易却没有太多的顾虑,因为,刘易相信刘表不敢对自己如何,绝对不敢自取灭亡。
所以,他决定离开宛城。带众女一起先去襄阳游玩散心,顺便会见刘表。
刘易现在也不管刘表到底打着什么的主意,姑且让他折腾,因为,刘易知道刘表最终都是成不了什么事的。荆州,尽早都会落在自己的手上。只要让新汉朝得到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只要曲阿船厂的远洋大战船研制试航成功,那么,刘易就等于得到了统一大汉的有利武器。
到时候,刘易可以不用从陆路出兵,直接从水路可以把兵力运送到各地。那时候,夺取徐州、冀州、江东,甚至是交州一带,都是轻易而举的问题。
没有了水军的荆州,到时候,只会成为新汉朝出兵的一个码头。收拾刘表,也就是一句话的问题。
丁夫人这一次,她真的显得很决绝,解开了心结之后,她与曹昂进行了一次长谈,明确的告诉了曹昂。在她的心目中,她的确是把曹昂当作是亲子来看待,也希望曹昂可以在身边尽孝,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他不想看到曹昂有命丧战场的一天,希望曹昂能够安然的生活。
丁夫人的这些想法,其实并不太适合当今世道的。如果做为母亲的女人,人人都如丁夫人这样,那么,这个世上都没有人打仗了。但是,她的这种心思,其实也代表了大多数母亲的心思,因为,没有哪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去打仗,去送命,这些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刘易并没有就这些事而说丁夫人什么。他理解丁夫人的这种心情。
曹昂的心里,其实既想孝顺这个义母,又想回到曹操的身边,丁夫人的态度,让他觉得很为难。
一边是他最为敬重敬爱的义母,一边是他的生父。这让他真的很难选择。特别是丁夫人明确的说到,说曹昂若回曹操的身边,将来怕就有可能在战场上与刘易为对手。一个是她的养子,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这也同样让她为难。她明确的表示,她自然是站在丈夫这边的,将来若有那样的一天,她也会视他为敌。也就是说,如果这一次,曹昂回到曹操的身边,那么,她与曹昂的母子之情,就到此为止,互相缘分已尽。
可是,曹昂又岂能忘怀义母养育他之恩?如何能忘记了丁夫人对他的点点教导?
还好,刘易也与他进行了谈话,所谈的话题,却要天空海阔了许多。因为,刘易跟他谈到了这个大汉世道的问题。希望他可以用心的去观察一下,在新汉朝的统治之下,以及在他父亲曹操统治之下,都有一些什么的分别,让他用心的去感受一下,两地的百姓生活是如何的,到底是新汉朝更能让大汉百姓幸福,还是他父亲曹操所把持的朝廷更能让百姓得到安宁富足的生活。
刘易希望他。不管他将来如何选择,是友是敌,都可以吸取一些治理百姓的先进理念,哪怕他将来选择回到曹操的身边。也希望他可以把新汉朝的一些先进理念带回去。
对于刘易来说,一个曹昂,对于大汉是于事无补的,对他也造不成什么的威胁。但是,不管现在是谁在治理着地方,刘易都希望自己新汉朝的一些先进的治理理念。可以得到推广,这样,最少可以让天下百姓能够好过一些。
反正,曹操现在都以为曹昂已经在宛城被张绣所杀,曹昂的伤势也没有全好,所以,曹昂想了想,决定暂时跟在丁夫人身边,去洞庭湖新洲观察一下,在新汉朝统治之下的地方是如何的。看看新汉朝的百姓又是如何生活的。
曹昂虽然只说是暂时留在丁夫人的身边,却也让丁夫人感到欢喜。为了能让他的伤病更快好转,丁夫人决定先带他直接去洞庭湖新洲,不陪刘易去襄阳了。
荆州与新汉朝的紧张形势,因为刘表的妥协而有所缓解,新汉军的战船。也可以随意在襄江运行了。所以,刘表派出一营水军,让丁夫人与曹昂坐船去洞庭湖新洲。
这样,刘易在甘宁、黄忠、史阿等大将的陪同之下,率军约十万,先从陆路经安众,浩浩荡荡的到了襄阳城下。
刘易虽然不觉得刘表敢对自己动手,但是这一次出行,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女人儿女都带来了,自然不会因为大意而置自己的女人儿女不顾。大军更主要的是确保自己的女人儿女的安全。
当然,刘易的行为,也是向天下诸侯说明了刘易现在无意于争战天下,只是热衷于与自己的妻儿享乐罢了。让天下诸侯都放心新汉朝不会有什么行动,不会出兵攻伐他们。让他们各自打自己的主意,不用考虑新汉朝的问题。如此,也能够为新汉朝争得一些发展的时间。
其实,天下诸侯联手攻击新汉朝的可能,如果曹操与袁绍两个势力不真正联手,不率先发起攻击的话,这种可能是基本不会存在的。刘易这样,也只是防范于未然。
就新汉朝目前的情况来说,要是不动,一动则就要一举成功,卷席天下,结束天下所有的纷争。
也就是说,新汉朝当真的要出兵天下的话,就极有可能要连续作战。在历经了这次远征大漠的大行动之后,新汉朝当真的要求得一段安心发展的时间,不能操之可急,不能马上出兵攻城掠地。
刘易这样的行动,其实也暗合了刘易一直以来的性情,因为,刘易自从成立了新汉朝之后,似乎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主动出兵攻击过某一个诸侯,除非是先招惹到刘易的。
刘易仅只有出兵攻击过扬州袁术,但是,那时候刘易只是借治理长江,消灭长江水盗的名义出兵的。去攻击袁术,也只是打着一个借粮的名义,当然,所借的粮食,没有说过要还给袁术罢了。
威逼荆州刘表,在一些诸侯的眼中,也算是刘表自取其辱,谁叫他对洞庭湖新洲进行经济封锁呢?
对于洞庭湖新洲,刘表也说不上刘易去招惹他。因为,这个基地,可是当初先帝亲自命令刘易组建起来的一个流民基地,人家刘易也是先帝任命的护长江都尉,刘易据得洞庭湖及长江,也是有名义在先的。这些,都算不上刘易无故出兵。
所以,刘易在成立了新汉朝之后,似乎还真的没有主动兵出中原的往迹,也似没有这样的打算。
尽管,不少诸侯都认为,刘易迟早都会出兵中原,但是,人就是这样,不到火烧眉毛了,他们还会有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奢望,总会自我催眠,以为刘易不会出兵攻击他们。
反正,刘易离开了洛阳,的确让天下诸侯都松了一口气,一时半刻,是没有谁会牵头搞出什么的联盟攻击新汉朝的事。
强如曹操、袁绍等人,在得知刘易离开了洛阳的事之后,他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开始计划着他们跟着下来的行动。
当然,刘表现在,可不敢松一口气。
他既然已经向刘易再次服软了。那么他就不太可能阻止刘易率着十万大军来到襄阳城下。
在郏下、安众这道防线上的荆州军,他们也不敢轻易的阻拦刘易,把刘易的军马放了进来。因为刘表知道,如果他的军马胆敢阻拦刘易的军马。那么就肯定会暴发冲突,发生战争,如此的话,他又何必要向刘易服软?直接答应了刘易开战不就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表决定,在应付过刘易之后,他就要开始打益州、汉中等地的主意了。他听了蒯良等谋士的计策之后。他反而有点渴望,可以快占夺得西川之地,只有在那些地方,他才可以得到安生,不用像现在这般,处处要受到刘易的牵制威胁。这样的日子,他过得的确有点不太舒心。
刘易来到了襄阳,刘表率襄阳的一众官员将领,及襄城的豪族士绅,一起出城来迎接刘易进城。
刘易当初和孙坚一起从洞庭湖出发。参与天下诸侯联盟,讨伐董卓的时候到过襄阳。
但当初襄阳被孙坚攻占,刘易并没有留心欣赏这座古城,所以,印象并不是太深刻。
现在,被刘表当作是荆州的第二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来治理。使得襄阳空前的繁荣起来。
刘表吸引了不少人口入住襄阳,使得襄阳的人口,要比几年前多了数倍,虽然不及洛阳,但怕也有上百万人。
在这古时候,能够有上百万人口的城池,这就算是一座非常大的城池了。
刘易看得出,刘表真的花费了不少精力物力来打造这座襄阳城了。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到,襄阳城的城墙,也是新修建起来的。要比刘易印象当中的襄阳城大了许多。而当初的襄阳城墙,现在快作为内城墙来使用了。如此一来,襄阳城,其实就等于是有三层城墙。
一道是新城墙,一道是旧城墙。另外,在襄阳城中心,还有一座小城,小城修建得富丽堂皇,有若皇宫一般。这个小城,应该也是在原来的襄阳官衙的基础上修建增建起来的,应该是刘表现在的居所宫殿。
呵呵,人心不古,现在,但凡是拥兵自立,割据一方的诸侯,他们都会修建一个类似于皇宫的内城居住。隐约就似他们是皇帝一般。
比如,袁术如此,袁绍如此,还有当初董卓,他迁都长安就大建皇宫,其实还不是为他自己修建的?还有郿坞,建得就是一座皇城。公孙瓒都在易城修建了一座皇宫建易楼呢。
刘表一身华袍,依然显得文质彬彬,但是,却要比早几年显老了许多,两鬓斑白,须胡都多了不少白胡。
这个时代的人,年过五十就非常老了。
“刘易侄弟,为兄在此等侯多时了,来来,我为你引介一下。”刘表虽然对刘易有一种无形的畏惧,对刘易服了软,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显得非常从容自如,在城门前迎上刘易,拱手热情的道。
“刘表兄,你这是要折煞小弟啊,怎可让兄长在城门相迎?”刘易跳下马,大步上前,从手握上了刘表互抱着的双手,压下去道:“你我汉室宗亲,亲如兄弟,何必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刘易来荆州,来看望兄长,就有如回家一般的随便,所以,无须多俗礼。”
“哈哈,贤弟说的是,是为兄着相了。不过,在此并非为兄一人,还有襄城各界名士,他们听说贤弟要来襄阳游玩,无一不想来瞻仰贤弟的风采。尤其是贤弟远征大漠,消灭了为祸我们大汉数百年的匈奴人,为我们大汉开疆拓土,使得我们大汉多了万里江山,如此丰功伟绩,如此英雄人物,谁不想仰望贤弟英雄英姿?”刘表一翻恭维,把刘易引向一旁道:“这位便是我们荆州名士庞德公。”
刘易一早便注意到了站在刘表身旁的一个相当富态,却又有几分出尘的白胡老者,他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的衣着很朴素,如果不是刘表介绍,刘易还真的很难从他的衣着上看得出他就是襄阳最有名气的名士,最大的家族的庞家之主。
“老夫庞山民,早年便早知太傅少年英雄之名,今日才得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太傅要比传说当中更胜几分,少年英雄啊,比起昔日霍去病、班超等千古名将亦一点不逊色。老夫一想到太傅跃马大漠,纵横无敌,老夫就忍不住想在有生之年,一定要见见太傅的心思,不想,今有得见,三生有幸啊。”庞德笑意融融的拱手说着,却又不似是恭维,似是由心而发一般。
“老先生,我兄长刘表要折煞刘易也就算了,但庞德公乃了当世名士,天下谁人不知您的才学?老先生如此,莫不是要捧杀在下?实不敢当也。”刘易在这些名士面前,还真的不敢托大,何况,刘易还要打他的侄子庞统的主意呢,赶紧施礼道。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刘易没有想到,这才到襄阳,就能见到庞德公。
刘易虽然名为游玩,亦因为水镜先生安排了那个司马祸心到了新汉朝,但是,刘易何尝不也是想寻得一些荆襄名士,收服他们为自己所用?
现在,新汉朝可能会获得一段时间发展。而在休养生息之后,就是统一大汉。到时候,一旦开始征战天下,那么,若大的大汉,以现在能用的这几个谋士,恐怕是远远不够的,刘易还需要吸纳更多的人才,其中,卧龙凤雏是刘易不想错过的。
这些顶级谋士,随便一个都可以主政一方,新汉朝如果现快速快展,哪怕是统一了大汉之后,也少不了要倚重他们主持工作。所以,刘易现在来荆州,何尝不是为了今后大汉的发展而储备人才?
刘易记得,算起来,凤雏庞统现在才不过是十二、三岁,正是在努力求学的时候。
但是,现在因为有了刘易,历史与原来的三国时期的历史改变了许多,今后必不会再按原来的历史轻迹发展下去。以刘易现在,似乎有条件说服这些人才为新汉朝所用。庞统之才,应该是师从庞德公,从庞德公身上学得一身谋略的。
刘易现在,见到了庞德公,心里有一种想把庞德公都拐去洛阳的冲动。因为,自己新汉朝有学校啊。庞德公不开设学舍,不公开授课授艺,如果可以把庞德公拐去洛阳的学府,让其担任讲师的话,到时候。庞统自然就会跟着去。并且,到时候,恐怕就不会只是一个庞统,在庞德公的教导之下。可能就会有十个庞统、百个庞统。用不了几年,刘易就不用担心自己的新汉朝缺少人才的问题了。
现在,新汉朝的学府,所培养出来的人才,其实都是有针对性的来培养的,相当于是为官速成班一般。所培养出来的人才。他们大多都适合任命于一般的县级官员。而顶级的人才,新汉朝暂时还没能培养得出来。
虽然,新汉朝的学府,有着卢植、蔡邕等等一众有着真才实学的名士坐镇主持教育工作。可是,卢植更多的是要专注于朝廷政务,难以花太多的时间来教育学子。蔡邕,他却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学问,如著书什么的,根据刘易的一些提示,编写教材什么的。反正。人手有限,新汉朝就只能培养得出一些级别较低的适用性的人才。
如果能够拐得庞德公去洛阳就教,那就是新汉朝的幸运,是大汉之福。
也不知道为何,刘易一见到庞德公,就觉得这个庞德公与那似有着私心。有着什么阴谋似的岳父水镜先生司马徽有着很大的不同。觉得这个庞德公,应该是一个真正的无欲无求的饱学之士,更值得刘易信任。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人,他们有如闲云野鹤一般,不喜名利,又或者,作为襄阳最大的首富,人家也不必要再追逐名利。刘表曾多次相请庞德公出仕,可是都让庞德公拒绝了。
让刘易稍稍觉得有点机会的是。庞德公似乎更在意民族利益,更在意自己可以征服大漠的事,可能从这方面下手,或者可以打动得了庞德公。
所以,刘易得要好好表现。先给庞德公一个好印象。
“嗯嗯,不错,太傅能文能武,年纪不大,却宠辱不惊,不负盛名啊。”庞德公似满意的打量了刘易一量,老眼一眯,却又似有是好奇的道:“太傅说的捧杀?老夫岂会捧杀太傅?这莫非是另有所指?何解?”
“呃……”刘易一听,就知道这个时代虽然捧杀之词,应该还没有另有所指的隐喻意思,不得不解释一下道:“这捧杀,不是指真的拿捧棍杀死的意思,而是说过分地夸奖或吹捧,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是指把人捧得高高,再把他摔下来。庞德公是何其名望?小子岂能端得您的赞扬?”
“哈哈……太傅果然妙语连珠,不错不错,捧杀,的确形容得相当恰当,这词,似乎也可以用作来警醒世人啊。”庞德公眼睛一闪,觉得刘易的解释非常有意思。
站在庞德公身旁的一众似是老学究的人,都人人似深思的样子。
现在不是与宠德公多说的时候。
刘易见好就收的道:“庞德公,小子才疏学浅,此次前来襄阳,其实也是有着欲登门拜访,聆听先生教诲想法。今日一见,正巧了,如若老先生近日没有远游打算,小子日后便欲恭聆老先生的指教,另亦有一些问题,想请老先生答疑,不知可否?”
“太傅登门,能让寒舍增辉,自然是求之不得。老夫住在城外岘山之南,太傅若去,老夫自是扫榻以待,况且,老夫亦有些药学上的问题,与向太傅请教。”庞德公拱手道:“世人皆知太傅文武双全,怕鲜有人会在意太傅的医术,老夫更在意的是太傅的针刺之术,希望到时能见识到太傅医术精妙之处。”
刘易闻言不禁大汗,自己的医术,只是半桶水,看样子,这个庞德公应该是有所研究,怕到时要出丑了。也是在此,刘易才记起郭嘉与其母亲寻医的时候,碰到过庞德公,得庞德公医治,杜娘才得以续命,才能坚持到见到自己。
这一次,刘易也同样把杜娘也一起带来了,正在后面的马车上。到时候,刘易要去曲阿,自然也要把杜娘带去,让她与儿子郭嘉见面。
想起这个,刘易道:“老先生,小子医术当不得什么,到时候,自然向先生说明,倒是小子要多谢先生的是,先生曾为小子夫人治病,为她续命,如果不是老先生,小子夫人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哦?你夫人?老夫什么时候医治过你家夫人了?”庞德自然是不知道当初郭嘉的娘亲现在成了刘易的夫人。所以,自然是悟不起来的。
“嘿,这事,待日后登门再说吧。我家夫人也来了,在后世有马车上,现在不便,日后我会带夫人亲自去拜谢老先生。”刘易自然是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事说清楚,所以,才好先应付过去。
“嗯嗯。也好,太傅请便,在场的多是襄阳名士、乡绅,请景升为太傅引介吧。”庞德公似也知道现在人多嘴杂,不好让这么多人看着他与刘易谈话,何况刘易远道而来,后面还带着家室,也需要进城去安顿,所以,施了一礼后。便退到后面去。
像庞德公这样德高望重的名士,没有一点作为名士的清高举止,言行有礼得体,实在是让刘易觉得这个老者相对不错,好感大生。
刘易深深的向庞德公行了一个注目礼,才再让刘表为自己介绍别的襄阳名人。
蒯良、蒯越  、蔡瑁  、黄祖  、文聘  、王粲、王威  、傅巽、  邓义  、刘先、韩嵩、  伊籍、綦毋闿  、  吕公  、吴巨。
等等。这些都是刘表帐下的谋士或武将,另外,像韩玄、  赵范、  刘度等人却没有在,其中黄祖在江夏驻守的,他率军欲参与对洞庭湖新洲的攻击,从公安撤了回来,正好在这一起迎接刘易进城。
刘表之所以带着这么多谋士武将来迎接刘易,其实无非也是怀着一个向刘易示威的目的,证明他虽然向刘易服软,但是他依然还是兵多将广。战将如云,真要打起来,也不是说没有与刘易一战之力。如此,希望刘易可以手下留情,不要让他颜面尽失。以及,希望刘易不要得寸进尺,不要再如之前那样向他索取太多的赔偿。
除了这些人,还有许多襄城城内的名门望族的家主等等,一些不出仕的名士。可惜,刘易并没有听到有徐庶或黄石公等人的名字,估计这些人要不是不在襄阳,就根本没有露头。
礼节性的介绍,过后刘易都不知道还能记得住几个人的名字,不是说刘易的记忆不好,而是刘易根本就不想记住太多那些无关重要,无关时局的人的名字。
最后,皇太后与万年公主,也掀起了马车帘,就在马车上接受了众人的参拜。
现在,大汉还是大汉,刘表自然也不敢失去了礼数,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他本是名士出身,非常爱惜名声羽毛,不想背上一个反贼的名号。怎么说,皇太后是先帝的皇后,万年公主是先帝的女儿。代表着汉室正统,由不得刘表不谨言慎行。
至于刘易另外的女人,就不方便露面了,连阳安公主等一众公主都没有露面,坐在马车之内,由刘易的两千亲兵,直接护送进了城内。
当日傍晚,刘表在他新建的,有如是皇宫一般气势不凡的宫殿上大设宴席,宴请刘易及襄阳名士。
刘易与甘宁、黄忠、史阿,皇太后何婉、万年公主等几女出席,至于别的女人,她们不喜这种排场,被安置在一所刘表腾出来的府宅内。
庞德公却没有出席,但席间挺热闹的,刘易没有主动提起那些破坏气氛的事,刘表也没有刻意言及,所以,看上去,大家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当然,实际上,在座的除了极个别的一些人之外,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有点忐忑不安的,都会担心之前刘表攻击宛城的行动,会让刘易记恨于心,生怕刘易会出兵来攻击他们。
不得不说,刘表虽然有些野心,但他治理地方的才能还是有的。襄阳在他的治理之下,百姓未必很安康,但却还是能够生活下去的。尤其是一些中上层阶层的地方豪族,他们在刘表的治理之下,过得相当不错,进城之后,看到襄城的繁荣,各项各业的兴隆,似并不比洛阳差多少,这些,都可以证明刘表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如果他能够真心归顺新汉朝,对于大汉而言,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并且,刘易也可以从刘表的身上取取经,为今后如何治理好荆襄地区打好腹稿。
其实,刘易也知道。要治理好一个若大的国家,是非常不容易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民族。如何针对他们不同的情况进行管治,让他们可以接受朝廷的治理,这些都是一项非常高深的学问。
这个,就有点似后世,在内地的一些政策,肯定是不适合在一些沿海发达地区实行的。反之亦然。
另外,一些乱世的政策,也不能搞一刀切。尤其是刘易现在在新汉朝所实行的有点类同于后世的那种财产公有化的政策,这些也不是适合一直实施下去的。社会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特别是根据百姓的文化程度、民智的开发程度等等,在一个国家的成立,发展,到了某一个程度的时候,要在附合基本国法的前提之下,进行适应的改进改良。甚至更改,如此,才能够适应时代的发展。
比如,后世的生育政策,其针对的不同的民族,就会有不同的政策。随着社会的发展,亦要做一些改变。原来限生一胎,到适当的开放二胎生育政策等等,这些都是在适应社会时代发展所必要做的一些改变。
如今,荆襄地区,士族如林,豪族众多。如果把新汉朝的治理政策照搬来荆襄地区实行,不把荆襄地区的那些士族豪门逼反就怪了。
第二天,刘易就刘表攻击宛城的事,与刘表进行了一次长谈。正式为这次的事件划上一个句号。
刘易明确的告诉刘表,新汉朝可以在刘表的适当赔偿之下,不会出兵攻击他。但是刘表从此之后,绝对不能再有针对新汉朝的任何的军事行动。
并且,刘表要与新汉朝结成盟友。不强求刘表向新汉朝称臣归顺,但必须要开放所有的商贸关系,加强洛阳与荆州的商业往来。
当然,这个前提,是要刘表不能承认曹操的这个朝廷的合法性,要断绝与曹操的任何联系。
刘易可不管刘表是否还存在着称雄的野心,更在乎的是两地之间的百姓是否能在这种密切的往来当中互相融合,让新汉朝的百姓认同荆襄地区的社会体系,同时,也让荆襄地区的百姓认可新汉朝的政治体系,如此,待日后正式收复荆州的时候,减少一些管治荆州的困难度。
商议赔偿的事,刘易就交给了甘宁为代表,去和刘表相谈。有甘宁商谈,绝对不会吃亏的。
在襄阳城的第三天,刘易带着红粉军团出动,把整个襄阳城逛了一遍,还陪着众女去了襄阳城内香火最盛的一座祖神庙去上香祭拜。
当然,红粉军团出动,把整个襄阳城都惊动了,无数百姓围观美女。
卞玉、来莺儿即兴为百姓表演了一些歌舞。这让那些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超时代的歌舞的百姓都看呆了眼,使卞玉、来莺儿一下子从刘易的红粉军团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人皆知的才女夫人。
同时,朗朗上口的一些后现代的歌曲,在襄阳城流行了起来,一些青楼馆子的老板,冒着可能会得罪刘易,会人头落地的危险,向卞玉、来莺儿求取歌舞曲谱。
不知不觉,一些青楼馆子,似乎都变得高雅了起来。
刘易为卞玉、来莺儿等女,弄出了不少后现代的歌曲,这些超时代的事物,在众女的演泽之下,很容易让这时代的百姓所接受。
澎湃的歌曲,会让百姓激动振奋,哀婉缠绵的歌曲,会让人默然落泪。
这一下,卞玉与来莺儿想不出名都难。
当然,卞玉与来莺儿她们,也自得其乐,刘易也乐于看到她们开心的样子,表演嘛,就是让人看的,她们觉得自己的歌舞能为人所接受,能够把这些乐曲发扬光大是一种创举,刘易也由得她们,毕竟,这些也算是一种文化,是值得传扬的,让后世的文化提前两千年出现世上,刘易在暗里也似有点满足成就感。
陪众女在襄阳玩了几天,甘宁与刘表的商谈也完成了。
刘易想着庞德公的事儿,便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把杜娘叫上,与她一起去襄阳城外岘山之南,寻找庞德公的住所。
据说,离襄阳城还有十多二十里的岘山,也是一个风光秀丽的名山。不少女人都想一起去游玩,但是刘易都拒绝了,答应事后可以陪她们专程去游玩,但是,现在只能带着杜娘一起去。去的人多了,可能会影响庞德公的清净,并也不好招待。说到底,刘易可不想让庞德公直接见到自己的风流。出行带着这么多莺莺燕燕,这些老学究会如何想?万一让他对自己产生了反感,那又如何能说服得了他去洛阳授学传艺?
刘易让黄忠备了礼物,只让黄忠与史阿陪着便好,连护卫亲兵都没带,这样,才能显出刘易的诚意,如果呼前拥后的前去,多少都会让人感到有些排场的感觉。
杜娘真的是节俭惯了,与刘易一起之后,她也从来都不会太过奢华,刘易命人为她做的漂亮衣裙,她也只会挑选最为朴素简洁的来穿。
但是,她的身上,越来越浓郁的熟女味道,让刘易更为迷恋。


第二百八十章

杜娘一身简洁的雪白衣裙,秀发轻挽,整个人宛如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丽仕女。
她与刘易坐在马车内,俏丽的脸容,从与刘易出门之后,一直都红朴朴的,似含羞带怯的样子,给刘易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杜娘与刘易相好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刘易每一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似是与刘易初相识初相好时候那样,特别容易娇羞。每一次刘易对她说一些甜密的话儿,她都似娇羞不胜的样子,每每都把刘易诱惑得情难自控。
杜娘一直到现在,她都似有点难以投入角色,总是难以把自己当作是刘易的夫人娘子。她虽然与刘易相好了这么久,可是,平时她在外人的面前,一直都没有以刘易的女人自居,刘易不在洛阳其间,她似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住进振灾粮官府。她在振灾娘官府有属于她个人的小阁楼,可是,还是喜欢回郭府居住,只有刘易回到洛阳,才会把她接到振灾粮官府去。
可能是她觉得她与刘易的年纪相差太大,又或者是考虑到自己的儿子郭嘉都成年了,很难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与刘易小夫妻那般的相处。又或者,她情性独立倔强,所以,不会如别的女人那样,对刘易如少女那般撒娇。
另外,她很少与与刘易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上,有时候总似刻意躲避。
这一次,要不是要与刘易一起去拜谢曾经的救命恩人庞德公,她怕都不会与刘易一起来。
杜娘现在,一想到一会要以刘易的妻子的名义去见庞德公,她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
她现在,  奇*书*网  *w*w*w*.*q*i*s*u*w*a*n*g  .  c*o*m  心里还真的七上八下,不知道一会见到庞德公的时候,她要如何面对。
刘易见她有点扭捏的样子,不禁探手把她抱了过来。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拥着她道:“好姐姐,是不是陪夫君去见外人觉得不好意思?”
“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与你一起的时候面对外人……”杜娘倒不是不习惯与刘易的亲热,只是心里实在是有点儿放不开,现在马车上就只有她与刘易在一起,不用担心别人看到,她倒能坦然的与刘易相处,直言她此刻的心境。
“姐姐,其实。只要你不要多想,保持一种平常的心态就好了。”刘易捏着她的柔胰,将她压着紧靠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际轻声道:“还是那句话。男女相爱,人之常情,天经地义,你不用多想你的身份,你的年龄,更加不会过多的考虑我那郭嘉兄弟的事。与夫君在一起。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你也需要一个男人痛爱。至于别人看,我们不在乎,只要你内心里觉得。跟夫君在一起就好了。明白么?”
“人家懂得,只是,说是这样说,真要人家与夫君一起面对别人的时候,人家的心里总会有一些紧张。人家怕……怕别人的菲议。”
“哈哈,是姐姐你多虑了。我们是在一起,只要我们都开心就行了,别人说什么就随他去吧。”
“可、可人家毕竟都差不多四十岁了。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要脸的与你这样……”杜娘有点难以释怀的道。
其实,刘易来到这个三国时代不知不觉已经有好几年了,刘易的女人。如阳安公主、张夫人、皇后何婉等等,一众原来就三十多岁与刘易就相好的女人,现在不少都快奔四。杜娘的这些问题,在不少女人的身上都有所体现,摆在她们面前的问题,就是她们都有点担心自己会年老色衰,每当看到刘易依然年轻,而想到自己的年华流逝,她们的心里多少都有点心慌。
这个问题,暂时还不算太凸显,再过几年,这些问题可能会更多。
不过,对于刘易来说,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切,其实都是她们自己心里胡思乱想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易的元阳真气的问题,与刘易相好的这些女人,她们现在与前几年前的容貌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依然显得非常的青春美丽。当然,她们或多或少都显得更为丰胰一些,但那样,却是刘易最为欢喜的。
刘易自问自己并不喜欢那种骨感美女,女人的胸脯可以不用太大,但是身材一定要柔软丰满一些,要不然,抱着一个骨瘦的女人,怕还真的没有太多感觉。
初见杜娘的时候,她虽然缺乏营养,显得整个人都有点娇小玲珑,但是,她的身材却不显瘦,有几分童颜**的韵味。这些,也是刘易当初喜欢上她的一个主要原因。
按刘易估计,自己的这些女人,别说现在才奔四,那怕再过一二十年,她们的容貌可能都不会变老。刘易也从来都没有过会嫌弃她们年纪大的意思。
说起来,也不知道刘易是不是当真的有着某种熟女情结,他当初在后现代的时候,曾一度与一个熟姐相好过。那时,刘易才刚刚出到社会,那个熟姐,对刘易还真的无微不至,后来自然而然的睡到了一起。再到后来刘易才知道,那个熟姐居然年近五十,要不是刘易误泡了一个少妇,差点把人家母女花都弄到了一起,刘易还不知道那个熟姐的真实年龄。直到那熟姐随儿子移民加拿大,刘易才与她断了关系。
说起来有点荒唐,但刘易当初知道那个熟姐居然是年近五十之后,心里并没有觉得什么,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并没有因为年纪的问题而对她的热情退却。
刘易把杜娘放倒,让她侧身躺在臂弯,低头亲上她的樱唇,与她缠绵了一会后,才捏了捏杜娘的脸蛋,道:“好姐姐,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不要脸?男女相爱岂能用不要脸来形容?你喜欢为夫么?爱我么?若爱,那就大大方方的爱,不用过多考虑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毕竟,是我们在一起,幸福,是我们自己的。与别人无关。再说了,一般人,又岂敢拿有色的眼光来看待咱?再说了,嘿嘿,其实,说不要脸的,可是夫君我,因为,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我刘易是登徒浪子?谁不说我刘易下流、风流?可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呢。我只知道。随心所欲,爱自己所爱。总不能因为别人如何看待我,说我什么的,我就不敢爱你们了吧?”
杜娘美眸一眨。嫣然一笑,也抬手刮了刘易的鼻子一下,噗哧一笑道:“行了,知道夫君的脸皮厚,你是男人,人家是女人。怎么一样呢?你们男人可以胡来,可女人不守妇道,那就要遭受到别人的闲话。”
“闲话就闲话吧,我过我们的。现在,你还为了要去见庞德公而不安么?”刘易笑道:“一会,别管太多,咱们就以夫妻的名义去见他。以后只要与夫君一起,慢慢的就习惯了。”
“嗯,人家就豁出去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就对嘛。”刘易拥紧她,腾出一手从她的衣领间伸了进去。抚着其中一只白兔子道:“其实。说起来,你们有这样的想法,都是我的责任。因为夫君这些年与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聚少离多,不能好好的陪你们。等再过些年,天下太平了,为夫再带你们周游世界,带你们去见识见识世界上各地的风情,只要你们的眼界都开阔了,你们才会觉得年青。”
“喔……夫君,不要……你、你再弄人家,人家就想要了。”杜娘被刘易如此抱着来作弄,心里不禁一荡,双目含水的止住了刘易的动作。
刘易考虑到一会就到庞家庄园了,不好在这里与杜娘欢愉,便停了手,抽手出来,陶醉的闻了闻手上还似滑腻的香味,惹得杜娘白眼连连。
一路上,刘易与杜娘窃窃私语,把她哄得一路娇笑不停。
庞德公虽然等同隐居,可是,他所隐居的庄园却是相当大的,从远处望去,整个山簏都是层层的楼阁。
庞德没有特意到庄园门前相迎,而是派了一个管事,把刘易与杜娘迎了进去。
到了庞家庄园主楼,庞德公才在门口相迎,把刘易迎了进去,一起的,还有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小子。嗯,面相长得有点奇葩的小子,看上去并不似是一个聪明的小孩,反似有点呆呆的。
一个长相并不好看,似有点呆的小子,相信很难会让人相信他就是日后卧龙凤雏中的凤雏庞统。
不过,刘易一见便觉得此子非凡,因为,他的眼内,似有一种内敛的狡黠,闪亮闪亮的,对刘易的到来,似很好奇的样子。
刘易猜测他极有可能就是庞统,装作好奇的道:“庞老先生,这位小兄弟是……”
“哦,这是我庞家的一个子侄,这小子,知道太傅会来,他就嚷着要来见见当今的风云人物太傅,他叫庞统。”庞德公似不经意的说着,并没有刻意的向刘易介绍。
“小兄弟,你好啊。”刘易热情的上前,拉起庞统的手,然后注目打量他道:“不错,你有一对似能看透世情的眼睛,外表似愚,实是聪明过人,平时不起眼,关键的时刻才显才华,天生就懂得扮猪吃老虎,日后,若能静心学问,不急于名利,成就不可限量也。”
“哦?太傅,你也懂得相人?”庞德公闻言,站定讶然的道。
“呵呵,不懂,刘某只是见到小兄弟,凭直觉而言。”刘易放开低头似怯的庞统,对庞德公道:“相必,他现在已经学得几分庞老先生的学问了。”
“哈哈,愚子,只懂死记硬背,太傅这次前来寒舍,若可以的话,还请多多提点一下。”庞德公掳须笑道,语间,有一点骄傲的样子。
嗯,可以培养出一个惊世人才,庞德公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还是有点得意的。
“不敢不敢,我刘易,只是虚有其表,岂敢为人师?”刘易摇头道:“庞家子弟,皆为良才,有庞老先生授艺,我等岂敢得指点?”
“哈哈,太傅,请!”
庞德公扫了跟着刘易的杜娘一眼,眼含笑意的点点头。把刘易引进大堂去。
分宾主坐下。
庞德公道:“太傅,老夫这山野之地,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自酿果酒,还请莫弃。”
“老先生见笑了,刘某这次是携妻前来拜谢老先生当初援手救治之恩情,仅只是备了一点小薄礼,望老先生莫弃才是真的。至于别的,随意就好。”刘易客气的道。
“庞老先生。可还记得奴家?”杜娘盈盈的从刘易旁边起立,细步走出宴几,走到了庞德公的面前,跪下去道:“小女子杜娘。今随夫登门,特来拜谢老先生当年救治之恩。”
“杜夫人。哈哈,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当年你儿子郭嘉小先生,可让我惊才绝艳啊,跟他辩论了一天一夜,记忆犹深。快快请起。如今夫人贵为太傅夫人,老朽担当不起啊,请起。”庞德公刚才已经认出了杜娘,但是见她跟着刘易。而刘易也早和他说过带妻子前来,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杜娘现在成了刘易的妻子而有太过惊讶的神色。
“让庞老先生见笑了,小妇生下奉孝不久后便丧夫,后得太傅不弃爱顾,小妇再嫁太傅,残花败柳之躯,当不得太傅夫人。庞老先生还是叫小妇杜娘好了。”杜娘脸儿一红。站了起来低首道。
“哈哈,杜娘不用妄自菲薄,你与太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地作一双,何来残花败柳之说?太傅,你说是吧?”庞德公笑道。
“呵呵,自然,不怕庞德公见笑,当初小子见到娘子,惊为天人,一见心里便痛爱不已,不得已,某愿遭天下人笑话风流,少不得要把娘子追求到手,幸好,天不负我,好不容易才取得娘子认可。”刘易把回到宴几的杜娘扶着坐下,似突又醒起的道:“啊,对了,刘某现在虽然与杜娘一起,全是,我们之间还没有正式的举行婚礼,目前,还缺一个媒人,如果可以的话,将来,还想请庞德公为我们作一个见证。”
“呃……太傅,你、你这说笑了。”庞德公没有想到刘易居然说要请他做媒人,让他不禁有点错愕。
“不不不,庞老先生,我可是认真的。我打算,待天下太平的时候,我就与杜娘她举行一个婚礼。到时候,自然要请庞老先生参加我们的婚宴的。”刘易一脸认真的道。
“天下太平?这……老夫六十有几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天啊。”庞德公摇头道:“再说了,老夫年老了,不想再出远门,这事,如果太傅是认真的,老夫怕就无能为力了。”
刘易与庞德公说这些,只是张出话题,想把他拐到洛阳罢了。
刘易等下人来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端着酒杯道:“庞老先生,你是当世名士,刘易也不想在老先生面前绕嘴了。刘某今天登门拜见,除了带娘子来拜射老先生之外,小子还有一事相求。”
“哦?太傅你有何事要求到我这个山野之人?”庞德公眼角一跳,有点疑虑的样子道。
“庞老先生,不知道你对如今的大汉怎么看?”
“哦?”庞德公老眼一眯,若有所思的望着刘易。
他可能是没有想到刘易会突然说这些,但心里似也有所警觉,隐约的猜到刘易想说什么。
其实,许多人都来想请他出仕,荆州刘表就曾多次邀请过他。所以,他很容易就猜得到刘易这次来见他会有什么的目的。
当然,他其实也想与刘易见见面好好的详谈。因为他虽然一生不出仕,但其心里依然时刻都关注着天下形势的,平时,他与友人相聚,谈论得最多的就是刘易所问的这个问题。可以说,他虽然不出仕,但是心里,依然是装着这个大汉的。最起码,他要比水镜先生更在意大汉百姓的一些情况。
“不瞒太傅说,老朽亦想听听太傅的高见。”庞德公把问题抛回给刘易。
这时,在末座陪坐的庞统,亦眼睛一亮,不禁坐得笔直,双目不停的在庞德公及刘易的身上打转。
“唉,小子现在,可以说是身在局中。依小子看,这大汉嘛,眼下应该说是大乱之时。这天下,总是分分合合,合久必分。每当大乱之后,便有大治。”刘易似苦恼的摇头道:“刘易不才,欲平天下,现在,新汉朝态势良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相信小子之志,还是有可待之期的。”
“太傅其志可嘉,还有,太傅的坦荡让人敬服。”庞德公闻言,目光灼灼的道:“我也不瞒太傅说,近些年,天下诸侯都派了人邀请庞某出仕,可是,庞某觉得,他们都不具备可平天下的条件,并且,他们没有一个大治的想法,大多都是心有野心,却能力不足。夸夸其谈,却无实际,还在庞某的面前遮遮掩掩,不敢明言平天下。太傅,你是第一个对庞某说出有平定天下之志的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

刘易汗颜道:“庞老先生,这只是小子狂妄……”
庞德公挥了挥手,对刘易道:“太傅不必谦虚,在大厦将倾的时候,天下就需要如太傅这般有力挽狂澜的英雄出现,如此,方可延续我们华夏血脉。太傅是真英雄,所以,才敢直言平天下。换了一般人,他们在庞某面前,还不敢这样说呢。”
许多诸侯,的确如此,他们明明心怀野心,谁都想割地称王,谁都想图谋天下。但是,他们的嘴上,却从来都不敢说自己要谋夺天下,总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的野心那般。
而刘易直接对庞德公说,反而让他另眼相看。
对于像庞德公这样名满天下的名士,满身学识之士,他们非常瞥智,早就看得出这个天下有乱象。并且,他们也会私下研究这天下为何会乱,又如何止乱,大乱之后的天下,又将要如何。
这些,才是真正有学识之士考虑的问题。
庞德公,一生不出仕,他就是看到了此大汉已经完全腐朽,不可根治了。天下果如他们所猜测那般的大乱,可是,却又没有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人物出现,他们自然是不会轻易出山的。
还有,如果一个没有想过天下大乱之后要如何大治的人,也不具备请他辅助的条件。所以,他宁愿不出仕。最多就是培养一些人才,为平乱,治天下准备一些人才。
“大乱之后是大治。”刘易道:“小子不才,以为,天下大乱,只能打,才会平。大乱之后主要的就是治。可是,如何治呢?这个,可就不是我刘易一个人能够治得了的。大汉江山万万里,百姓数万万,真正想让我们华夏兴盛。大汉富强,那么,就必须要有像老先生这样的饱学名士相助,为大汉的治,制定一个正确的方针,让我们知道要如何去治世。所以,小子希望庞老先生可助小子……”
“不不……”刘易跟着又摆手道:“不是助小子,而是请庞老先生为了大汉百姓而出山,因为,只要治好。才能让百姓有好日子过,助的,是天下百姓。”
“呵呵,太傅。这个……如果是老朽再年轻二十年,那么老朽自然义不容辞,可是,现在老朽年过古稀,又何来精力助太傅呢?”庞德公苦笑道:“说实在的,老朽近些年。也一直有关注着太傅,曾多次去宛城考察。宛城望族,老夫亦多次劝告他们,要尽可能的遵从新汉朝的法纪。就是想让他们不要轻易反叛新汉朝。因为老朽觉得,新汉朝今后必有所作为。跟着新汉朝走,方是长久之计。”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难怪,宛城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出什么的大事。前些日子,张济与刘表联手攻击宛城,也仅只有一些不长眼的人作乱,其中绝大部份的人都非常守分。原来当中还有庞老先生的功劳啊。”刘易此刻才知道宛城的那些名门望族为何能按耐得住。没有大范围的起兵反叛。
庞德公笑而不语。默认了有这样的事。
“庞老先生,虽然刘某有点强人所难,不过。也请庞老先生不要推却。没错,庞老先生现在年过古稀,但是,刘某也并不是要庞老先生做太多劳心劳力的事,也不用庞老先生做什么。”刘易道。
“哦?那太傅的意思是……”庞德公有点不解的道。
“呵呵,庞老先生,你应该知道,新汉朝现在广设学堂,培养人才。我只是想请庞老先生可以到洛阳去颐养天年,顺便做做学问,为新汉朝学府的学子上上课,为今后大治天下准备人才。”刘备恳切的道。
“这样啊……”庞德公似有点意动的样子,似又想到什么的道:“这个,对了,太傅,据老夫所知,水镜先生可是你的岳父吧?他的才学,不在老夫之下,并且,他现在正值壮年,请他去授学岂不是更好?为何非要来请老夫去呢?”
“庞老先生,当中的事,恐怕一时难言啊。其实,你与我岳父水镜先生相识久矣,你觉得他当真的适宜为将来治理天下的人才授课?水镜先生,他所授之艺,大多都是打天下之艺,擅长培养谋略之士,说到治学,他怕就有所不及庞老先生了。”刘易自然不能直言所谓的司马祸心的事,这些事,是不能说的,只能靠各人观察领会。
刘易也相信,与庞德公不用说得太过直白,相信他对水镜先生的性情肯定有所了解,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水镜先生的一些不为人道的野心。
其实,他们的学派,也一直都有针对性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和睦。
“这个……老夫还是要考虑考虑,不能马上答应太傅。”庞德公有点犹豫难决的样子。
“这个自然,其实,庞老先生可以再观察观察一下我们新汉朝,等你觉得可以,那就去吧,如果觉得不值得老先生你去,那就算了。不过,我希望庞老先生可以及早做决定,毕竟,培养人才,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培养一代人才,恐怕最少都要几年时间。你说是吧?”
“嗯,太傅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会在今年之内,给太傅一个最终的答复。”庞德公想了想,点头道。
“哈,那就好,我等着老先生的好消息。”刘易知道有几分把握可以把庞德公弄到洛阳去,不禁心里一喜道:“对了,庞老先生如何决定去洛阳,那么就不用考虑别的,比如生活上的问题,到时候,我自会让朝廷为庞老先生打点好一切。你们庞家家大业大,我刘易也不会亏了你们庞家。”
“太傅有心了。我庞家产业,就不用太傅担心了,到时候,庞某自会有所安排。”庞德公摇头道:“太傅千万不要因为庞某的关系,而额外照顾我们庞家,一个朝代的发展,不能因为某家而坏了规矩。”
“嗯。这些请庞老先生放心,我们新汉朝,有基本国法。任何人,任何事,都有法可依,有法可据,不会出太大问题的。当然,将来还得要看培养出来的人才,能否一如既往的遵从新汉朝的基本国法办事。”
“那行,这事,不便多说。太傅难得来我这里一次,来来。喝酒。杜夫人,请!”
有些事,是不可以强求的,刘易也不再多说这方面的事。接下来。宾主尽欢,席间,庞统那小子又向刘易发难,向刘易提问了不少问题。还好,刘易总算能应付过去,没有让他这个假才子被剥光猪。
最后。刘易又盗版一首诗词,才让庞统那小子佩服刘易的文才。
庞德公的庄园很秀美,不过,刘易并没有在这里过夜。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襄阳城。
刘易的女人,现在都在襄阳城,单独陪杜娘一女在庞家庄园游玩,把她们扔在一边不太好。杜娘也不想如此,所以,刘易只好拒绝了庞德公的挽留,与杜娘回到了襄阳。
接下来的日子,刘易几乎把襄阳城的各个名门望族都拜访了一遍。当然。刘表担心刘易会拉拢这些人,所以,他几乎全程陪同。
刘易拜访庞德公。刘表都打算陪着一起去的,只不过,庞德公可不同一般的人,刘表也不好无故去打扰庞德公,他没有下拜门贴,又没有得到庞德公的邀请,他也不好跟着刘易一起去庞家庄园。
再说了,当日刘易就已经明说了要带夫人去拜谢庞德公,刘表自然就不好去凑热闹了。
刘易也不急着离开襄阳去洞庭湖新洲,因为刘易还要把自己离开洛阳的消息传遍天下,让天下诸侯都知道刘易不在洛阳。
所以,在襄阳这座人来人往的大城待一段时间,会更快把消息传遍天下。
这天,刘表在他新建成的皇殿式的宫殿里宴请刘易,后面,还有一个若大的后花园。
刘易的女人,也一起被刘表邀请去了,请众女去赏花。
刘易也正式见到了早已经闻名的刘表夫人,蔡氏。
这个蔡氏,当真的是一个祸女,相当的明媚,虽然不及皇后何婉那般的天生丽质,也不及邹氏那么的勾魂摄魄,可是,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
最让刘易觉得诱人的是,此女身上有一股似天生的刁蛮劲儿,有一股咄咄逼人的狠辣劲头。
在刘表介绍她给刘易相识的时候,那一对凤目,似要把刘易都吃了的样子,着实让刘易暗吃了一惊,尤其是她那红红的艳唇,在刘表不注意的时候,状似挑逗的向刘易一挑,红舌一舔,差点让刘易心头一颤。
还有,此女很是豪放,言行举止当中,似一点都不拘束,甚至可以用放浪形骸来形容。喝酒的时候,要比刘表更干脆许多,一碗酒,眉头都不皱一下,便一口干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或无意,从她那红唇嘴角当中滑下的晶莹酒渍,顺着她的尖尖下巴汇下,流滴落她的胸襟,直接沿着她胸前的那一道雪白的鸿沟流落。引人注目。
当然,一起陪同的众多襄阳名士及刘表的部属是不敢看的,想看不敢看,每当蔡氏喝酒的时候,一般人都会扭开头,或低下头去,没敢多看。
倒是刘易,借与刘表说话,用眼角打量着刘表旁边的蔡氏,不小心的看到了被酒渍打湿了的胸襟之间,那隆起来特别醒神的两点。
刘易有时候,还真的有点怀疑刘表是如何驯服这匹烈马的,嗯,不是怀疑这个,而是怀疑刘表怎么会容忍得了蔡氏的放任。
看上去,刘表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蔡氏的行为,反而是似纵容着她一样。着实让刘易感到奇怪。
喝酒到午后,刘表亲自带众人到他的后花园去品茶赏花。
而蔡氏,则非常热情好客的领着刘易的女人去摘花。
刘易的女人,对蔡氏不冷不热,只是客气的与她聊着闲事。
刘易的女人太多,红红绿绿,莺莺燕燕,把刘表的整个后花园都点缀得特别的亮丽。
刘表请来的襄阳名士及其部属,他们自然是不敢胡乱观望,在花园的亭子当中喝了一会茶,他们就纷纷的告辞。
而刘表。有点不胜酒力,有点昏糊糊的,没多久,就着下人侍女扶他去休息了。
他还特意的交待蔡氏,让蔡氏好好的招待刘易及刘易的女人。
主人都不在了,刘易自然是不好再留在这里,也向刘表告辞。
不过,在离去的时候,蔡氏却把刘易单独叫住,说有些话想与刘易说。
她是当着刘易的众多女人说的。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人怀疑什么,刘易的女人便自行回去。
刘易不觉有点奇怪了,自己与蔡氏。应该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自己与刘表,本来就是虚与蛇委,现在看上去似很和谐,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实际上,并不是当真的如表面那般的亲密。
可是。作为刘表的夫人,蔡氏又有什么话要私下与自己说呢?
另外,刘易知道,自己与蔡氏。是处于一个无法调和的敌对关系。她为何要与自己私下说什么呢?
蔡氏把刘易引到了花园中的一个小亭。
这个小亭,四周都是花卉,盛开得正艳丽。
午后的阳光,也相当的明媚,晒得人暧洋洋的。
蔡氏把刘易请到了亭子内坐下,又出乎刘易意外的,把下人都挥退了。她自己亲自动手为刘易斟了茶。
蔡氏毕竟都是出身大户人家,看上去尽管有点泼辣豪放。可是。她现在在刘易的面前,表现得还是挺淑女的。
伸出洁白如玉的玉手,为刘易倒了茶。然后坐在刘易的对面。扬手示意道:“太傅,请茶。这可是刚才奴家与太傅众夫人一起所采的新鲜花瓣所泡的香茶,试试可爽可?”
刘易笑笑,望了她一眼才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
“嗯,不错,清爽,正好可以解酒。”刘易随意的附和着道:“夫人,不知道你留下刘某,有什么见教?”
蔡氏定定的望着刘易,忽而抬手,动作优美的掩着小嘴轻笑一声道:“太傅,难道……奴家没有事就不能与你说说话儿?”
“哦?夫人,我一个粗鄙小子,与夫人又有什么可说的?”刘易见蔡氏如此,也只好作糊涂的与她佩着。
“哼!没错,其实,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蔡氏却有如六月天时,忽然变得有点恼怒的看着刘易,那刚刚才掩着小嘴的玉手,伸出来遥指着刘易道:“你知道不知道,其实,人家恨不得杀了你!”
“呃……夫人,这……这又从何说起?”刘易依然装作不解的道,没有因为蔡氏的变脸而生气。
“你可知道,断人财路如杀父同仇,不共戴天!”蔡氏恨恨的盯着刘易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害得我们蔡家有多惨?害得人家有多惨?”
“额……我、我怎么害你蔡家了呢?什么时候又害了夫人你了呢?好像,我们今天才正式认识吧?”刘易拍拍额头道。
“还说没有?”蔡氏横眼望着刘易道:“你说,你当作是不是把洞庭湖的水盗都消灭了?灭了翻江盗?”
“对,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这又与蔡夫人有什么关系?”
“呼呼……”蔡氏的胸脯急剧的起伏了几下,那一对若隐若现。隔着衣物都可以看得见轮廓酥胸似裂衣而出。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翻江盗控制着洞庭湖大半的湖域,甚至亦可以控制一些长江流域,这伙水盗,他们是我们蔡家所掌控的,他们劫掠所得,有我们蔡家一份。你却把他灭了,把洞庭湖据为己有,所有的利益,你落进了你的口袋。你说,我该恨你么?”
“呃……这、这些夫人又从何说起?”刘易皱了一下眉,目光一闪,凌厉的望着蔡氏,道:“夫人,这么说就是你的不对了,水盗祸害百姓,别说是几年前了,哪怕是现在,如果还有水盗祸害百姓,我也是一样不会放过的。倒是你们蔡家,堂堂的名门望族,岂能靠这样不光彩的手段来敛财?夫人如果要说这些,那就不要说了吧。”
“格格……”蔡氏忽又一笑,有如阴天开阳一般,一下子又似变了一个样,变得有点轻快的道:“算你了,其实,人家以前也非常痛恨我们蔡家和那些害人的水盗有关系,虽然说,你害得我们蔡家少了许多收入,但是,人家私底里,还是觉得你做得对的,人家对你可是非常欣赏的哦。”
“哦?那你还说恨我?”
“人家当然要恨你了!”蔡氏又一板起玉脸道:“因为你断了我们蔡家这个非常重要的财路,累得我们蔡家不得不另找财路。如果不是你,人家可能就不用下嫁给刘表了。这个杀千刀的,他哪里配得上老娘?”
得,刘易见蔡氏的那一脸恨劲,心里不禁就觉得有点无语,觉得这个蔡氏,还真的有点难缠。


第二百八十二章

刘易现在,还真的把握不准这个蔡氏到底想与自己说什么,她有如冰火一般,忽冷忽热。
这些话,似乎不太适合与自己说。毕竟,刘易觉得与她并不太熟络,这才刚刚认识不久。她怎么好在自己的面前说刘表的坏话呢?
嗯,刘易对于这个还算是不错的美人儿其实并没有什么的歪心思。毕竟,她可是刘表的夫人,刘易现在还在刘表家作客,心里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的不良企图。
再说了,刘易现在,身边这么多女人,哪一个拿出来,都不会比蔡氏差,所以,刘易的色心,自然有所收敛许多。何况,这世上的美女,还真的相当多,刘易现在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似刚到这个时代来的时候那样,见一个爱一个了。
这个蔡氏,也不是刘易能够爱得了的。
因此,刘易此刻,内心还真的是非常单纯的,绝对没有对蔡氏有什么不轨的心。
现在。听蔡氏说刘表的不是,刘易不禁紧了紧剑眉,摇头道:“夫人,如果你和我说的就是这些的话,我想,就不要再说了。景升与我是汉室刘家的兄弟,夫人可是景升的女人,这样说景升,如果让景升听去了,这影响不好吧?”
刘易是厚道人,虽然与刘表不算是真正的兄弟,可是,心里也觉得蔡氏这样不太对。
“呸!听去又怎么了?不瞒你说。”蔡氏玉脸一仰,似带着点挑逗的望着刘易道:“人家在你面前说又怎么了?告诉你,人家日常就是这样骂他的,骂他没用的东西,这些天来。人家一脚就把他伸到床下了。”
刘易大汗,总算是见识到这个蔡氏的刁蛮劲儿,如果刘表与蔡氏平时当真是如此过的,那么还真的为刘表默哀了。
“呃,你们夫妻的事,我可不想知道。如果夫人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想,我该告辞了。”刘易当真的不想与蔡氏在这多待,毕竟,这四周的下人侍女虽然被蔡氏挥退,可是。刘易不敢保证附近还有没有人在暗暗的观察着。与人家的老婆在一起,听着人家的老婆骂老公。总是不太好,传了出去,刘易还真的说不清楚。
“太傅……呜呜……”
让刘易大吃一惊的是,蔡氏见到刘易又说要走,她竟然双眸一红,娇弱欲滴的样子。不,是真的滴了,她居然说哭就哭。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泪水,就似决了堤的河水一般,飞一般涌进来。
刘易此刻还真的想向她举手投降了,丫的,这是什么什么吧?无端端的,哭得如此伤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呢。说实在,刘易怀疑,就算是抹辣椒入眼,可能都没有这么快如蔡氏这样掉眼泪。
刘易还真的被她弄得一惊,没有做贼,却也不自觉的,有如是做贼心虚的张脑四望,就怕被人看到蔡氏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当然,刘易也矛盾的想让人看到,因为,有人看到,才能证明刘易什么都没干,只是蔡氏无缘无故的哭起来的,有人看到,才有见证,刘易方可说得清楚。
“夫人,夫人,你、你这又为啥呢?你、你再这样,我真、真的要走了。算我怕了你,你先别哭,来来,先擦一下眼泪。”刘易抬起手,抻过去欲抹去蔡氏脸颊上的泪珠。
不过,刘易伸手到半空,才猛又想起,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当真的这样做了,一旦让人看到,怕还真的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所以,赶紧想缩手回来。
唉,刘易这家伙,有时候,就当真的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却不想,刘易的手却缩不回来,而是让蔡氏一把抓住了,抓住的同时,刘易的手上却多了一条丝巾,原来是蔡氏顺手塞在刘易的手心上的。
蔡氏俏脸一探,腑身隔着亭子的石雕桌,似趴在桌子上一样,那对裂衣一般的巨兔,整个都压在桌面上。
她仰着小脸,有如一个小女孩似的,轻咬了一下樱唇,凤目瞟着刘易道:“你帮人家探,可不准把人家的妆给擦花了。”
她说话的时候,一口香气喷在刘易的脸上,让刘易心里一跳,赶紧低下头,没敢去看她的红唇烈焰。但是,不想,刘易一低头,却恰恰好看到了蔡氏那腑身过来的酥胸,正巧可看得到那一抹酥胸的半圆从衣领间泄露了出来。
刘易的心里不禁一荡,纯洁的他,在这刻都忍不住有点口干舌燥,心里不自觉的想,这蔡氏,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欲引诱自己吧?
刘易自然是不好如此亲昵的为她拭去眼角脸颊上的泪珠,因为刘易实在是不敢肯定附近是否还有人在暗暗的盯着,如果刘易当真的做了,落在别人的眼中,那情况就不同了。一定是像情人在互诉的样子,刘易担心刘表会误会啊。
刘易虽然不怕刘表,可是,刘易现在的妻儿,全都在这襄阳城内。如果刘表因为自己的女人与刘易的误会,而忍不下这口气,要对刘易动手的话,刘易还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保护得了自己这么多的妻儿。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刘易可不敢造次。
刘易用力,从蔡氏的玉手里抽回手,手上的丝巾,也同时放开,让其飘落在石桌面上,正好可以遮掩一下蔡氏那胸前的那道诱人鸿沟。
“夫人,真的不要如此,不适合。”刘易再次劝告蔡氏道。
蔡氏小嘴一嘟,似非常气愤的样子,攸的坐正了身子,目光有点怨怼的望着刘易。
“好好好,你很好……难道人家就不值得冤家你怜惜一下吗?”蔡氏似有点不甘的道。
“夫人……”
“格格……好了好了,人家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不准说走,你就当,就当听人家说说闷话。可不可以?”蔡氏见刘易脸色一变,似当真的要起身走人,她又脸色一变,变得端庄了一些。
刘易不置可否,耸耸肩,端起桌上的花茶喝一口。降降温。
妖啊,别看刘易假假的保持正经,可是,在蔡氏的这翻作弄之下,刘易的心,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下面,已经有了举旗的迹象。分身震动。
“太傅……”蔡氏语气一柔,似柔情如水的望着刘易道:“其实,其实人家曾经也是一个良家女子,有着开开心心的童年。不过,出身大家,自然不能像一般的小户人家那样。长大了以后。人家就身不由己了。”
她见刘易无动于衷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们大门大户的女人,所接受的教育都与一般人家的不同。我们。什么都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我们所接触的事物,大多都是一些利益的东西。接触得多了,人家就特别爱财,爱权。人家总以为,只要追逐更多的财富,更大的权力,就会得到满足,就会快乐……”
“夫人,你这是在为你自己爱钱爱权而找借口。”刘易打断她的话道。
“格格……没想到,太傅你还真的了解人家。”蔡氏一听,没有因为被刘易打断而不满,反而似高兴的道:“没错,人家就是爱财爱权。这有什么错?难不成,就只准你们男人追求这些?我们女人就不行?实话说,人家下嫁刘表,当时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刘表可是一州之牧。又恰逢如今大汉的世道,有机会割据一方。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有可能荣登大典,到时候……人家就是皇……”
“你想做皇后?你这个女人,野心还真的不少。不过,这可能吗?”刘易不用她说,接话道。
“怎么不可能?人家做皇后又怎么了?人家就是喜欢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感觉!”蔡氏凤目闪闪的道:“如今的大汉,难道还是以前的大汉么?现在,连袁术都可以称帝,作为汉室宗亲的刘表,他为什么就不可以称帝?最少,人家嫁给他之后,就有这样的一个希望。”
“呵呵……”刘易无语的笑笑,没有答话。
“你还别笑,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者说,刘表那杀千刀的,如果能像男人一些,在你们讨伐董卓的时候,能够起兵,加大发展,那么,你们还在打生打死,你的新汉朝都还没有成立的时候,他就可以取得飞快的发展,到时候,他就是天下势力最大的一方诸侯。如果他可以放开手脚,出兵收复洞庭湖,出兵洛阳,那么,还有你新汉朝什么事?”蔡氏又有点恼火的道。
“额,你一介妇道,焉知战争可不是这么简单?有些事,说的容易,可是,你们能真正做得到么?不是我刘易看不起女人,你这样的想法,的确是非常天真。”刘易摇头道:“天下,是血淋淋的,是打出来的。你们荆州军,能是我新汉朝的军马的敌手?不要说成立了新汉朝后的新汉军,就说当时我的军队,在洞庭湖新洲的军马,你以为,刘表就一定能打败我?”
“呵呵……”刘易笑道:“蔡夫人,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刘表当真的如你所想的那么懦弱?你以为他不想夺取洞庭湖,不想把我们的新洲基地占据?不,不是刘表不想,而是刘表非常清楚,他的荆州军,不是我们的对手。你应该也记得吧,刘某当初在洞庭湖新洲的时候,刘表才上任荆州牧不久,他曾到洞庭湖新洲去视察过,他就是亲眼看到了我们的实力,刘表才不敢对我们动手的。”
“这些,人家自然知道了。所以,人家才会这么恨你啊。”蔡氏剜了刘易一眼,像要用目光把刘易杀死一般,看得刘易都有点心寒。
“这这又恨我?”刘易还真的有点头皮发麻,这丫的,怎么老是恨自己呢?
“难道不是么?”蔡氏反着白眼道:“若不是你,如果没有你,你以为呢?如果没有你的新洲,那么,整个荆州就是我们的。如果没有你现在的新汉朝,那么我们荆州军就可以随时进占洛阳。还有,没有你,我们就可以控制一个少帝或献帝,现在你们的新汉朝,就属于我们的。”
刘易合紧嘴巴,都懒得与蔡氏去分辩这些假设了。其实。也不用假设,因为,历史上已经证明了,证明刘表最终是不成事的。历史可没有刘易,没有洞庭湖新洲基地,没有新汉朝。但是,刘表还不是最终郁郁而终?他的基业。还不是被别人谋取去了?还有,蔡氏也一样,最终难逃一死。她苦苦挤走刘表长子,到最后,她自己却什么都得不到,还白白枉送了性命。连献城给曹操。想得到一个好一点的下场都不能。
“你有什么话好说的?你说,你是不是让人恨?”蔡氏见刘易不说话,挑畔的望着刘易道。
“既然夫人这么恨我。为何还要告诉我?你应该跟刘表说,你应该想办法杀死我,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刘易摊开手道:“我总不能因为你恨我,我就自己去死,或者,把洞庭湖新洲给你,把新汉朝给你吧?”
“看你,人家现在只是跟你说说,权当听人家发发闷气罢了,你还当真了?”蔡氏又似平和的道:“人家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因为你,你害得人家失去了太多,你破灭了人家的美梦。”
“可是,这些总不能让我负责吧?”刘易真的懒得与她分辩了,因为,刘易发现与她是真的说不通,这女人,有点强词夺理,什么都太以自我为中心,永远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待问题。总之,刘易觉得,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不过,她与刘易说这些,如此摆明了来说,却又显得她有点儿坦诚,敢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告诉你吧……”蔡氏呶呶嘴道:“其实,这些恨,并不算是太过刻骨铭心的恨。真正让我恨你的,是你居然看不起人家。这种恨,就让人家恨不得把你一刀一刀的割你们肉!”
“啥?我看不起你?我啥时候看不起你?”刘易被她弄得有点糊涂了,张大嘴巴道:“夫人,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人家啥时候看不起你?”
“不,不是看不起吧,而你完全的无视了人家。”蔡氏似有点黯然神伤的道:“你真的记不起了。你还记得,当初你在江陵,在一家酒店里,那时候,你要杀城守父子。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
“嗯……是有这样的事。”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人家曾陪着你的夫人?”
……
刘易哪里还记得有这样的事?不用想了,刘易真的记不起来了。
“哼!就知道你真的没有注意到人家!”蔡氏一看刘易的神情,就知道刘易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她话题一转道:“本夫人,自问天生丽质,端的是风情万种,艳压群芳,人家在荆襄地区,敢说是第二美人,就不敢有人说第一。可是,你觉得我真的比不上你的那些女人吗?放人家这样漂亮迷人的女人,你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明明眼光看过来了,却看不见人家?你知道不知道?人家站在街上,有多少的男人看着我?可就唯独是你,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居然敢无视人家?”
刘易听得头大,蔡氏所说的这些,刘易不觉感到与某个情节非常的类同。而这蔡氏,就因为自己没看见她而恨自己么?
“我恨你,恨不能把你杀了。所以,人家就要千方百计的让你好看,人家要不停的煸动刘表,不停的给你麻烦,哼!谁让你无视了人家?我一定要你有一天能正视人家!”
这女人,太可怕了,刘易还真的想撤退就走。
“可是……”蔡氏又话题一转的道:“连人家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爱到最深就是恨,而恨到最深,就变成了爱了。最近,人家开始恨起自己来了,恨自己为什么会老是想着你。”
“呃……”刘易再次瞪大眼睛。
“对,就是想着你!”蔡氏道:“你不用奇怪,人家说的是真心话。人家越恨你,心里就越想你。特别是人家煸动刘表一次又一次害你的时候,这个没用的杀千刀,就没有一次成事的时候。最近,人家就想明白了,既然人家害不死你,那么,就爱死你!”
刘易的额头,瀑布汗啊!
这个女人,刘易还真的不能以常人度之。
她的思想,实在是太过奇葩了。
不过,刘易听着,却又觉得这个妞儿有点意思,因为,刘易觉得,她的思想,非常贴近后现代的女人的思维,让刘易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夫人,你、你说笑了,你是刘表的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刘易无语的道。
“哎,人家是刘表的夫人又怎么样了?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你不就是喜欢别人的夫人吗?正好,人家也是别人的夫人,你就一点都看不上人家么?”
蔡氏可能是说开了,她有点破罐破摔的味道。
她说着,居然站起来,绕过了石桌,走到了刘易的身旁。


第二百八十三章

蔡夫人的情况,让刘易记起了当初与那形神俱似西山皇陵后山顶上女祸庙中的女祸神象的张夫人。
那天祭拜了女祸庙回到西山皇陵,就是那张夫人在一个花园的小亭子当中逆推了刘易。
现在,蔡夫人给刘易的感觉,就是想逆推了自己。
只不过,不同的是,刘易当初对张夫人本就有的心思的,哪怕张夫人没有逆推刘易,刘易也会想办法把张夫人勾搭上手。因为,那时候刘易与袁绍可是对手敌人,对于敌对关系对手的女人,刘易弄起来心里真的没有一点负担。那时候,给袁绍戴一顶绿帽子,也会让刘易觉得有点刺激成就感。
可是,现在,刘易与刘表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的兄弟朋友,可刘易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刘表戴一顶绿帽子啊。对于蔡氏,刘易却不是对她有什么的歪心思,特别是通过现在与她接触之后,刘易觉得蔡氏恐怕还真的有点儿心理不太正常了。
她美则美,可是,刘易有一种感觉,感觉到这女已经被她的野心**所控制。如果刘易真的是与她弄上了,怕肯定难以收拾。反正,刘易知道,如果把她也纳入自己的后宫的话,将来肯定就会为自己的后宫埋下一颗不安分的种子,她迟早都会给自己弄出一些麻烦来。
所以说,刘易虽然觉得此女虽美,但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没有这种心思。
当然,刘易的心里对蔡氏虽然没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刘易的身体本能。却让刘易感到有点心跳加速。
这个时候,刘易的心里,一方面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拉扯上关系,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此不用自己负责任的话,弄了也是白弄的话。刘易却又有一点另类的刺激感受。
说到倒,刘易虽然没有想过把这女也收为自己的女人,可是,刘易本身对于女人,却是很随意的,只要她够美。能挑动刘易的神经,那么。刘易也不会去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换句话来说,那怕面前的女人,是真正的狐狸精化成的,甚至她是一个漂亮的女鬼,按刘易以往的性格,都会是弄了再说。
所以。在刘易的心理矛盾当中,蔡夫人已经轻盈的走近到了刘易的身边。
或许,蔡夫人待在这个开满了鲜花的花园里待得太久。使得她的身体都沾染了花园里的花香,她一走近刘易身旁,刘易便闻到了一股让人耳目一新的百花香味。
蔡夫人,她现在是一身淡蓝色的束腰长裙,绣花的裙摆,一飘一飘的,丝质的质地,在西斜的阳光透射之下,使得裙内的一对**若隐若现。
纤长的**,轮廓很美。
刘易在她走过来的时候,本着非礼勿视的心态,是低下头来的,如此也正好可以直视到她裙内那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不穿内衣裤?
刘易心头一跳,呼吸顿时一促。
是的,刘易看到了,斜阳透视之下的裙内,除了一层薄薄的丝裙之外,她的裙内里面,似乎再也没有什么的衣物,那高叉的**,让刘易可以直接看得到那下腹交汇之处的一片似幽如兰的乌黑。
刘易低下头,又看到了她那一对细小的绣花鞋。嗯,小巧的绣花鞋,可以让人观测得到,她的那一对小足,怕还真的只有三寸上下,是真正的三寸金莲。
“夫人,你……”刘易真的觉得受不了蔡氏,有点儿口干舌燥的道:“夫人,你、你还是坐着说话吧,咱们两个人在此,走得太近了让人看到怕会对夫人的清誉有损……”
“嘻嘻,清誉?风流之名满天下的太傅刘易,都会害怕清誉有损么?清誉值多少钱一斤?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蔡氏走近到刘易不足一尺的距离站定,居然一手压在坐在石墩上的刘易肩头,轻轻的捏着刘易的肩头道:“我的好冤家,你就别装了,人家就不相信,人家送上门来给你都能不要。”
“夫人,你、这是在逼我对不起景升兄啊。”刘易还在做着挣扎的道。
“就是逼你怎么了?你难道就不能抬头看人家一眼么?”蔡氏的声音,无比娇哆的道:“人家知道,你身边美女如云,人家与你身边的那些美人比起来,可能真的入不了你法眼,不过,人家也有人家的本钱啊。最起码,人家也算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吧?起码,人家的身体,应该也算不错吧?人家的腿,就连刘表那杀千刀的都说……说什么滴……说人家的长腿如象牙,结白无暇,尤其是人家的小腿,一握**乐忘返……嗯,反正,就是说人家的腿美,脚美,每一次,他都想玩弄人家的小脚,弄得人家心痒痒的……要不,也给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美。”
蔡氏说着,还真的轻轻一踢,把她小脚上的一只绣花鞋给踢掉了,踢掉之后,便抬起来,轻轻的放在刘易的大腿上。
呃,现在蔡氏的动作,还真的有点似女流氓在耍流氓时的样子。
蔡氏的小足,还真的相当柔美,洁白温润,晶莹剔透,宛如是用一块白玉雕成的工艺品一般。她的脚指甲,也修理得非常整齐,非常美观。
刘易看得,浑身一热,差点就忍不住探手把蔡氏一把抱入怀内。这一次,刘易还真的是前所没有的毅力,在女色的面前还能坚持得住,死死的忍住了自己的手没有去把握她的**。
不过,刘易胯间的那巨物,就不爱刘易的控制了,在这刻,正式经受不住蔡氏的诱惑,腾的一下,把刘易下面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蓬,尤其是让刘易难受的是,蔡夫人的那美观如玉的玉足,离刘易那小伙伴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刘易的那家伙都似乎能感受得到蔡夫人那玉足的热度。
“蔡夫人。请、请你真的不要这样,要不然……”刘易心里有点发恼的道。
丫的,刘易自问悦女无数,岂会真的怕了蔡氏?要不是刘易心里还有多少顾忌,此刻都不用蔡氏勾搭,刘易都不想放过她。
“要不然怎么样?来啊。人家等着你呢。”
“你……”刘易抬起头,看着蔡氏那挑畔似的俏脸,作怒道:“老实说,你是不是想陷害我?你故意如此,如果我真的要对你动手动脚的话,你就会大声叫喊。说我非礼了你?”
“嘿嘿,你猜!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怎么样?你不会也是像刘表那无用的东西那样,人家摆在你面前你都不敢动一动?嗯?”蔡氏说着的时候,目光带着一种促狭的味道,而那洁滑的小足,却轻轻的沿着刘易的大腿一滑,居然一下子就滑到了刘易的大腿根部。直接的踩在那在发烫的巨物上。
雪……
刘易无情情的吸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冷颤。
“哼,那说你。附近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在监视着我们?”刘易被蔡氏完全挑起了心头的那把火,有点发狠似的道。
“嘻嘻,这个人家可不知道哦,这座宫殿,可是刘表命人修建起来的,守卫这花园的人,也是刘表亲自安排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派人在暗处盯着我们这里的情况。”
“你……你很好!”刘易忍不住挺了一挺自己的大家伙,似要用力的顶一顶蔡氏的小足似的,然后一横心道:“那好,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色胆包天,既然你都不担心,那我还担心个球,来吧!”
都被人家挑逗到这个份上了,刘易还真的不想管什么的三七二十一。此刻,天塌下来刘易都不想放过这个主动引诱自己的女人了。管她是什么人,管她是不是想陷害自己。
所以,刘易心里的那股邪火完全压倒了一切,他一伸手,直接把蔡氏给抱了起来,让她直接面对面的与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同一时间,刘易腾出一只手,直接把蔡氏的那只脱了绣花鞋的玉足把握在手中,直接拉到了眼前,把蔡氏的身体都弄得有点扭曲起来的样子。
“哎哟……你、你轻一点,别扭伤了人家的腿……”蔡氏被刘易这近乎粗鲁的动作弄得她腿上一痛。
“啧啧,不错,夫人的小足当真的可以让人百玩不厌,小巧精致,柔韧温润,结白无暇,没有一丝斑暇。”刘易捏着蔡氏的小足,回复了一往来的风流本性,深深的闻了一口蔡氏小足的香味,调笑道:“你不是想我吗?现在就叫痛了?一会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是吗?那你就来啊……”蔡氏被刘易捏得脚板底都似有点酥麻,但是小嘴却依然挑畔着道。
刘易一直留意着蔡氏的神色,发现蔡氏时刻的确不似要叫喊的样子,不似是要陷害自己。而看她神情有点急迫的样子,刘易也多少可以确定,附近应该没有什么人盯着自己与蔡氏。要不然,蔡氏应该也不敢在刘表的眼皮底下表现得如此放浪。
毕竟,再放浪的女人,她们都会在乎名声,不可能在明知道有人在暗处盯着,依然还敢与自己这么的亲热亲近。哪怕她可以把刘表吃得死死的,多少也得要注意一点影响。
刘易又想到,以目前的情况,刘表恐怕就是看到了自己与蔡氏在一起乱来,他可能都不会怎么样,相信他不会马上与自己撕破脸皮,不会马上对自己如何。刘易现在,在襄阳城外还有十万军马,刘表敢怎么样?他最多,就只会把这种屈辱埋藏在心底,最多就是以后给自己找点麻烦罢了。
说句真的,在这个世道,只要有实力,只要拳头够大够强,那么就算是明着抢了刘表的女人又如何?看看历史上的曹操吧,他就是明着睡了张绣的婶子邹氏,张绣又有什么办法?尽管张绣一时愤怒杀了曹操的儿子大将,可是那又如何?最终张绣还不是奈何不了曹操?反又要再投曹操,甘心为曹操所用,而张绣的婶婶邹氏,最终也成了曹操的女人。
想通了这些,刘易也就真正的放开了,反正,蔡氏可是白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反正,刘易也不打算要与蔡氏如何,弄了就弄了。
蔡氏的小腿非常娇巧,又软又柔,盈盈一握,刘易两手一起活动,直弄得蔡氏浑身颤抖,只能紧咬着贝齿,强忍着没有发出太大声的呻吟。
也不知道蔡氏是不是真心的喜欢上了刘易,反正,她现在,的确是存心要来引诱刘易的,似乎是真心的想与刘易成其好事。
在刘易真正要弄她时,她的心神还真的相当投入,轻轻的压抑着的娇嗯声,如火种一样把刘易的热情完全挑动了出来。
她应该也是个中老手了,在刘易发狠似的揉捏着她的时候,她的一对玉手也非常主动的握上了刘易的那巨物,神态似吃惊又期待的用力的紧握着刘易的那家伙。
并且,她在一翻动静之后,也总算把刘易的那巨物给解放了出来。
当蔡氏看到了刘易那异于常人的红通通的巨物,她的眼神一痴,眼角都似荡漾着一股风情。
她好不容易才争脱了刘易的掌握,然后从刘易的大腿上滑下,蹲到了刘易的腿间。然后,努力的张大有若樱桃一般的小嘴,把刘易的那巨然之物吞了下去。
西斜的阳光,把刘易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小亭子内,就只能看得见坐着的刘易,看不到蹲下去的蔡氏。所以,若有人远远的望去,会觉得刘易一个人坐在亭子当中有点形只影单。
不过,一声声娇嗯,一声声怪异的咕噜咕噜的声响,却使小亭子显得有点微妙。
许久,刘易一把将蔡氏拉起来,再次把她抱起,让她坐到了腿上。
不过。这一次,刘易顺手把她的丝裙抽起,弄到了她的腿际,露出了两条长长的**。
果然刘易之前所见,蔡氏的下身,除了穿着一条长裙之外,里面再无它物。


第二百八十五章

蔡氏知道,刘易身边不缺女人,而见识过刘易身边的女人之后,她知道,她的美色,并不占优势。
试想,人家刘易的身边,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就算是想与刘易勾搭上,都要人家刘易愿意才行啊?
所以,她只能投其所好,一切都要牢牢的针对刘易的人性缺点来设计。
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一捅就破。
如此,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不采取一切另类的手段的话,她恐怕还真的难以勾搭得上刘易。
在这个时候,她把所有的因素都考虑在内了。
比如,邀请刘易携其女人一起到刘表新建的皇宫式庭园来饮宴,就是她为刘表出的主意。因为,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之下,才能挑引起刘易的色心。
事实,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有点刺激,有点迫不及待。还有什么要比在人家夫君的眼皮底下,与人家的夫人相好更加的刺激?
蔡夫人认为,如果在这个宫殿里挑引刘易,一定能够起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她就不怕刘易会断然的拒绝她。只要不断然拒绝,那么,事情就十有**了。
所以,她特意让刘表把这次的邀请,弄得非常正式正规,只有在一本正经的气氛底下,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到与刘易独处的机会。
事情,正如她所设计的那般,随着刘表的不胜酒力,早早退下去休息。跟着,那些陪同的官员客人,也因为不好挤在刘易的女人堆里,从而全都告退离去。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在准备勾搭刘易之前,就和刘易的那些女人打成一片。这个,经过她的研究,她知道,如果想与刘易化干戈为玉帛,想成为刘易的女人,那么,与刘易身边的女人打成一片是必须的。要不然,就算她最终可以引诱刘易成功。将来也绝不可能成为刘易的真正的女人。
可惜,对于这一点,她觉得做得还不够好,可能是与刘易的那些女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她已经很用心的去交好刘易的那些女人,但是,她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得到,刘易的那些女人,与她只是客套,对她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疏远感。
不过,这些也只是次要的。只要先成为了刘易的女人,她就可以再想办法交好刘易的那些女人。她甚至都已经计划好了,只要把刘易勾搭上手,她就跟着刘易去江陵,去洞庭湖,这样一来,她就会有较多的时间与刘易身边的女人相处,就可以慢慢的融入刘易身边的女人的生活圈子当中去。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得到刘易及他的女人的认可。将来。才有可能对她的蔡家关照。
她大大方方的在刘易的女人面前,把刘易留了下来。这样,可以显得她在刘易的女人面前,不是什么的阴谋女人。将来。她也可以公然的与刘易的女人说,她就是喜欢刘易,就是想要做刘易的女人。如果她们当初反对的话,也没话可说。
蔡氏也看得出,刘易的那些女人,看上去都很善良,如果自己先成了刘易的女人,如果刘易也愿意让她跟着的话,那就证明刘易已经默可了她是刘易的女人。这样一来,要与刘易身边的那些女人搞好关系就方便许多了。
不得不说,蔡氏蔡夫人,她为了能勾搭上刘易,还真的费尽了心思。
一切的努力,似乎都如她所愿。在刘易那让她感到心惊的巨然之物强突进她体内的时候,她不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是身体和自己计划成功的双重满足感。
在这个时刻,她本来计划着要在刘易的身上,施展她所熟悉的如何让男人**的动作,把刘易弄得舒舒服服,彻底的让刘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因为,她知道,刘易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如果她不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与刘易身边的那些女人的不同,她觉得就算自己成了刘易的女人可能都不可能太得宠。
嗯,没错,她的第二步计划,就是想让刘易感受到她的好处,为她今后的争宠取得一个有利的因素。
她可不是仅仅的只是想勾搭上刘易,不只是仅仅的想得到刘易的关照,想让自己的蔡家成为天下第一家。她更在乎的是她自己的地位。
自绍至终,她对于金钱权力的追求,其实都是没有变的。她要借刘易,达到她一直来的梦想。她觉得,现在放眼大汉,似乎也只有刘易才有可能让她的梦想成真。如果,刘易将来当真的荣登大典,那么,她就有机会和刘易身边的那些女人争夺皇后之位。
这个前提,就是要如何取悦刘易,如何能够在众多的女人手中,夺取刘易的宠爱。
可惜,她还是不够了解刘易。
她没有想到,刘易的本钱会是这么的雄厚,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刘易的进攻。
在这个时刻,别说她想要向刘易施展什么的媚惑手段了,被刘易深深的一弄进她的下面,她就已经膨胀得情不自己,被刘易重重的挺进出入,她就一下子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这种男女**当中。
与刘表完全不同的一个男人,比刘表不知道强劲多少倍的男人,让她一下子迷离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欢愉当中。
她已经压抑不住自己,唯有忘情的张大性感红艳的小嘴,秀眉紧蹩,有如失了魂一般的放声娇吟。
这个时候,不要说是想让刘易感受到另类的刺激了,她自己却是首先的感受到了这种刺激。
因为,她知道,刘表休息的殿室,离这个后花园并不是太远。其实就是只隔了一道花园围墙罢了,就在一旁的月拱门进去的殿室。
她知道,以自己忍不住所发出的娇吟声。是完全可以传得到刘表所休息的地方。
她与刘表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相信,刘表对于她的这种媚惑之音是非常熟悉的。一听就知道是她发出的声音。如果这个时候,她的声音把刘表吵醒。把刘表吸引到这里来,让刘表看到她正与刘易在弄这些苟合之事,那么她都不知道要把脸面放到哪里去了。
怎么说,她如此都是不守妇道,要遭受到世人唾弃的。
可是,她想努力和压抑自己的娇吟声,可是,却怎么也压抑不了,刘易的每一次强突。她都情不自禁的忘情高亢。
久久,蔡夫人已经不知道来了几次,反正,一浪接着一浪。
刘易从开始的坐抱,到站起来抛动她,又把她摆成狗一样爬在石桌上从后突入,要不是她真的难以承受那巨然之物突入的疼痛,她甚至连后庭花都差点失守了。
反正,整个花园小亭,几乎到处都洒满了她的**。
本想。让刘易感受到消魂的,可是,却是自己感到了失魂。
亦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明白到为何刘易的女人都似非常的欢快,就似乎每一个女人都深受刘易宠爱的样子。如果她没有亲自尝试到刘易的厉害。她还真的打死都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强的男人。
天生本钱雄厚,持久力长到让她发慌。
她甚至觉得,经过这一次与刘易欢好。自己的下面是否已经被刘易给弄坏了。
她下面。水份干了又湿,那一片芳草。沾满了她自己的水份,干渍把她的芳草都凝固成一块块了。
黄昏一直弄到了天黑掌灯。蔡夫人都不知道被弄了多久,她就只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腾云驾雾。垂死欲仙。
好久,刘易才紧紧的拥着已经娇弱无力,娇喘着反白眼的蔡夫人发射子弹,把她弄得一阵的震颤。
刘易本可以继续,但是,刘易听到了有人要过来了,所以才完事。
“夫人、夫人……”
不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禀主公,夫人还在花园里呢……”
“哦,都天黑了,夫人还不回房?对了,太傅和太傅夫人们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主公你休息后不久就离开了。”
“哦,知道了,你说话都是这么大声的吗,好像用喊似的……”
刘易耳聪目明,一听就听出了是刘表的声音。时间似乎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刘表也应该醒来了。
另外的声音,是侍女的声音,刘易其实早知道她与蔡夫人在这里好事已经让人发现了,是刚才掌灯的时候,有人要过来掌灯,可能是听到了这些诱人的声响,那些下人侍女不敢过来罢了。
刘易一听,心里非但不惊反而一乐,因为没有想到这些下人侍女都会那么主动的为刘易与蔡夫人打掩护,那些侍女回答应话,还似特意的提高声调,似要提醒刘易与蔡夫人似的。
刘易没心慌,倒是蔡夫人有点心慌了。
她一听到侍女的示警,一下子从失神当中清醒过来,猛的一下子从刘易的身上跳下来,啪的一声,与刘易的分身脱离。
“呀,不好了,他、他要过来了,怎么办?咦?该死,你这冤家,怎么弄得人家里面满满都是啊?坏了坏了,这些味道太浓了,他来到肯定要闻到了……”蔡夫人现在已经忘记了勾搭刘易向刘易邀宠的事了,反而担心自己与刘易的事儿被刘表撞破。
嗯,事情已经远远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有想到刘易会一弄就没完没了。
“哎呀……”蔡夫人说着,下面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一软,噗的坐到了地上:“你、你弄得人家都没有一点力气了,下面、下面肯定被你弄得红肿,弄坏了,呜……”
“呃,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看,我是留在主等刘表来呢,还是先躲起来?对了,现在我又要怎么样出宫去呢?”刘易有点满意的舔舔嘴唇,这个蔡夫人,果然是够味,弄她的时候,刘易本来也不想弄这么久,可是,弄进去后,刘易才发现,蔡夫人的下面,与一般的女人有所不同。这个,应该说,亦是传说中的一种名器吧。
里面层层的紧咬,弄得刘易也是比较舒适的,另外,她的里面,似热炉一般的火烫,让刘易忍不住就想多弄她一会儿。尤其是配合上蔡夫人的浪态,让刘易觉得的确滋味不错。
反正事情都这么样了,不弄白不弄,刘易的心里,并不打息要把蔡夫人从刘表的身边弄走,所以,想着与她可能就只是一次交易,所以,能弄多一会是一会。
呵呵,很无赖的心态。
“啊,你、你快些躲起来,先往西边躲,人家会让人带你出宫的。”蔡夫人一听,马上冷静了下来,马上给刘易指了一个方向,让刘易先躲一躲。
刘易听着刘表的脚步声渐近,马上就可以看得到这个小亭子的情况。所以,只好提着裤子,按蔡夫人所指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刘易有一种偷情差点被捉奸的小小紧张感,起码,事实就是如此。
蔡夫人见刘易隐身在花丛当中,她才吃力的爬起来,急急的拿起石桌上一壶已经凉了的花茶,提起自己的长裙,把从她那密道流出来的白色液体清洗去,再用一条丝巾拭干净。
把长裙放下,再整理了一下上身衣领。
刘易弄她的时候,并没有把她的衣裙脱下,所以,此刻她才来得及整理。
弄好一切后,她发现亭子内还真的飘散着一股浓浓的味道,赶紧把亭子内所有的水都淋向那些看似斑点的痕迹,再把所有采来准备泡花茶的花瓣散满了整个小亭子,欲借花瓣的香味,把那种怪怪的异味掩盖过去。
弄完了这些,刘表已经在两个掌着灯的侍女引领之下来到了。
蔡夫人坐下,下面痛得让她几乎坐不稳。嗯,刚才刘易都还没有来得及为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