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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徒弟圈养的美人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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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结局倒计时1

书籍名:《被疯批徒弟圈养的美人师尊》    作者:吃饭系学子

  屋外的雪一直在下,伴随着寒风猛烈地拍打着窗户。
  雪花落在了暗族那堆尸体上雪花都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一群修士站在尸体面前手中举着火把,他们的衣服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口,都染上的鲜血。
  为首的人讲火把抛到了那些尸体上,一瞬间熊熊烈火在他们身体上燃烧了起来。
  这群人中有季桓安的大师姐肖园园,有他的小师姐苏晓月,也有许多他认识的人。
  黑色的烟雾笼罩在了上空,那群修士划着船离开了。
  大雾仍然笼罩在了湖面上,暗族却除了被薛千山带走的那一小部分人活了下来以外,其他人全在这场战役中死了。
  季桓安半夜被噩梦惊醒,沈之煜讲他搂住了。
  第二日清晨,雪还在下,阴暗的天空给人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
  季桓安推开门时看到了院子里的梅树开花了,以及远处黑色的浓烟,那浓烟燃烧的地方正是暗族。
  仁慈又来了“阿弥陀佛,那地方原本住着一群暗族人,昨夜不知怎么回事全部被一群修士给杀了。罪过罪过……”
  沈之煜伸手将季桓安扶住了。
  “施主今日若无事,可以去大殿与我们一起超度亡灵……”
  仁慈行了给礼就离开了。
  “咳咳!咳咳咳——”
  咳血似乎已经成为了季桓安的日常了,沈之煜将季桓安扶回了屋。
  沈之煜为季桓安将嘴角上的血给擦干净了,他握住季桓安的手。
  “娘子,我们去回春谷吧……”
  季桓安的身子已经快要不行了,维持现在这个状态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非常的勉强了。
  作为一个修士,即使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罗殿了,可他的容貌也只是看起来瘦弱了许多。
  “好,我为他们超度完,明天就启程好吗……”
  季桓安起身想去大殿,沈之煜借力给季桓安,季桓安才勉强站了起来。
  沈之煜化了一条小蛇,季桓安独自走到了大殿。
  大殿内,众僧跪坐在佛祖面前,低着头敲打着木鱼。
  佛慈悲,普度众生。
  季桓安跪在佛祖面前,一跪就是一天。
  季桓安离开时恰巧在大殿门口遇到了仁慈,两人皆双手合十。
  “大师,这两日感谢您的收留。我明日就将启程离开……”
  “施主不必急着道别,可以在小寺再住几日。过两日本寺弟子将会下山惩戒恶人……”
  “惩戒恶人?”佛云山的僧人基本上不会出山,除非人族出现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正是,前段时间七杀殿之人将凌云阁满门屠尽,今日又虐杀众多人族,攻下了几座城池……”
  「阿弥陀佛」季桓安行了个礼随后就离开了。
  沈之煜化作人形扶着季桓安坐下了,季桓安又咳了起来,沈之煜为他倒了杯水。
  窗外那场大火还在烧,季桓安的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如鲠在喉。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第二日天还未亮,沈之煜就带着季桓安离开了。
  宋临简与萧规有些不对头,最近几日宋临简一直都不在七杀殿,他回回春谷去寻东西去了。
  回春谷山路崎岖,两人直到入夜时才走到里面。
  回春谷还是有几个仆人的,宋临简刚准备离开时就有下人来报谷内来了病人。
  宋临简原本不打算理会的,却在出去时恰好撞见了季桓安。
  季桓安被沈之煜扶着看起来虚弱得不行了。
  “宋临简?”季桓安没听宋临简提起过他与回春谷的关系过,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
  “我……”看季桓安这模样似乎是来看病的“我是回春谷圣医的徒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咳咳——”
  “快,进去。我给你把把脉……”
  沈之煜扶着季桓安坐下了,丫鬟很快就将热茶端了进来。脉“。宋临简认真地为季桓安把着脉,季桓安的脉象呈无根之脉脉相。
  《素问`玉机真藏论》说:“邪气胜者,精气衰也。故病甚者,胃气不能与之俱至于手太阳,故真脏之气独见,独见者,病胜脏也,故日死。”
  无根之脉无根脉以虚大无根或微弱不应指为主要特征。如浮数之极,至数不清;
  如釜中沸水,浮泛无根,称釜沸脉,为三阳热极,阴液枯渴之候;
  脉在皮肤,头定而尾摇,似有似无,如鱼在水中游动,称鱼翔脉。
  脉在皮肤,如虾游水,时而跃然而去,须臾又来,伴有急促躁动之象称虾游脉,均为三阴寒极,亡阳于外,虚阳浮越的征象。
  宋临简之前也给季桓安下过药,但他中的这个毒比他下的那个药的毒来得更凶狠。
  这脉象看起来时日已经无多了,可宋临简却病没有把出季桓安中的是什么毒。
  但他知道无论是什么毒,只要服下蛟族之人的血,那么病患将会回光返照,如同痊愈了一般。
  严格控制饮用的剂量应该能延长一点时间。
  “你这毒中得有点深,不过只要获得蛟族人的血,并每日将一滴掺到一杯水中喝下,十日之后必定能好”宋临简说这话时的模样,仿佛这个解药是真的一样。
  “你们最近就在回春谷住下吧,我师傅要我去给他送药,需要过几天才能回……”
  宋临简直接吩咐下人将季桓安他们带到了厢房,难得宋临简这回没有絮絮叨叨。
  季桓安想,宋临简大概是真的有急事吧。
  他赶了一天的路,也的确是累了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了。
  沈之煜原本想再去考究一下宋临简解药的问题的,可季桓安却似乎格外的相信宋临简。
  银针刺破了沈之煜的手指,血从指间滴落到了杯中,在杯中消散了开来。
  混合着一滴血的水被季桓安喝了下去,手中的被子瞬间掉到了地上。
  沈之煜见情况不对,连忙扶住了季桓安。
  一口黑血被吐了出来,地上大片大片的全是季桓安吐出来的黑血。
  沈之煜原本还很担心,但季桓安吐完之后看起来脸色的确好了许多。
  他也就半信半疑了,或许这是以毒攻毒也说不一定。
  两人约莫在回春谷休息了两三日才离开,离开时季桓安基本上已经不在咳血了。
  倒也还有点咳嗽,却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等季桓安下山时,却看到狼烟四起,百姓都破衣烂衫地坐在街头。
  小孩躲在母亲的怀中在哭泣、在喊饿、喊害怕,母亲也非常的无奈。
  一年迈的老人衣裳破旧得像个乞丐,一只手拿着用路边捡的木头当作的拐杖,一只头中拿着一个破旧的碗。
  “好心人给口饭吃吧……”
  季桓安已经许久没有吃过凡人的事物了,身上更是没有带,没办法治好无事了这个老人。
  那老人却追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瞬间高喊着“好心人,赏口吃的吧……”
  周围人见季桓安二人穿着打扮华丽,全部都围了上来。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拉着了季桓安的手,带着季桓安冲破人群跑了出去,沈之煜连忙追了上去。
  跑了很远,那女孩见没有人追上才停下。
  季桓安有点喘不上,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只觉得有些眼熟。
  女孩看着季桓安笑了“恩人,你不记得我啦?”
  季桓安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你是?”
  身后的沈之煜已尽追了上来。
  “是我呀!”女孩指着自己的脸“我是你以前救过一个孩子,我叫南夕呀!”
  季桓安这才想起来“我想,咳咳——想起来了,你怎么在这?”
  “您不是说我有修仙的天赋嘛,我现在已经是个散修了……”
  “这里是怎么了?”
  “嗨,别提了。江湖上突然冒出来个七杀殿,那里头还有之前暗族存活下来的人。他们一起在血洗人族,听说为首的叫薛什么山……”
  “薛千山?”
  “对对对,就是叫薛千山。他最近几天先是带着那群修士将青云殿的修士给打得那是一个惨。
  青云殿不敢出人了,他就带着修士打人族,已经快打到皇城了。这青云殿都不敢出面了,底下这些个小门小派就更不敢了……”
  “那你呢,现在在哪安生?”
  “我?我带你去看看”说这就带头走到了前面“我们那住了好多修士,你不知道之前凌云阁居然还有人活着出来了,就在我们那……”
  三个人约莫走了一刻钟,终于到了一处爬满绿腾的门前。
  门上的红漆有些斑驳了,掉落了不少。
  南夕将门推了开来,屋内的修士都齐刷刷地看着门口。
  南夕带着季桓安与沈之煜走进去,那群人见来者无恶意地下了头。
  他们似乎都很颓废,与活泼的南夕成了鲜明的对比。
  角落里的人注意到了季桓安,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师尊」那人正是江起淮,他看着季桓安喊了一声。
  季桓安寻着声音看了过去,江起淮身上的衣裳有些破旧了,脸上略显狼狈之色。
  江起淮身边坐着的人也跟着注意到了“师……兄……”
  江起淮与尚雅观看起来似乎都过得有点不大好,季桓安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尚雅观低下了头,手中拿着跟树枝“贼人扮作了师兄你,混进了凌云阁。将结界毁了,带着一群人将凌云阁满门屠尽了,是江起淮背着我逃出来的……”
  “你们说的那个贼人……是不是宋临简……”
  尚雅观的态度给了季桓安与沈之煜一个答案。
  “咳咳——咳咳咳——”季桓安抓着沈之煜的手臂又咳了起来。
  “师尊你怎么了……”江起淮看着季桓安咳成这样有些担心。
  “我,咳咳——无事……”
  季桓安从介质空间中取出了一袋银子与一袋上品灵石,将这两袋前悄悄地给了尚雅观。
  “你们,找一处好好安生吧!”
  季桓安带着沈之煜头也没回地离开了,他对江起淮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薛千山的目的大概是血屠人族,他的最后一战定是皇城。
  季桓安带着沈之煜踏上了前往皇城的路,自从知道宋临简扮作季桓安屠了凌云阁后,沈之煜再也没有喂季桓安喝过血了。
  季桓安仿佛也默认了似的,从来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了。
  马车内的季桓安身上披着两层动物皮毛做的毯子,被沈之煜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面色苍白,手中握着暖玉,马车内也放着几块暖玉。
  季桓安也不知道沈之煜哪来的这么多暖玉,暖玉非常稀有,一般人很难得能的到一块鸡蛋大小的。
  可沈之煜寻来的最小都有碗口那么大,铺在马车内像是鹅卵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