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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虫洞去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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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山西基地的计划,行刑者日记

书籍名:《我有虫洞去明末》    作者:天下无二汪

  晋北十万红巾,已经全部下山,整个大同府已经天翻地覆。
  往西是黄河,往北、往东的所有的关隘,都是套着大明军服的自己人。
  往南,嘿嘿!太原也是自己人。
  整个山西基地,并没急着去攻占宣府,而是分成三块区域,迅速接管全部的政权。
  萧云良负责晋南,驻地临汾。
  这边压力也大,要守住黄河防线,防御陕西方向的进攻。
  张国华负责晋中,驻地太原。
  主要是在真定府这边的通道被封闭前,运进后方补给的人手和物资。
  嵇慕负责晋北,驻地大同。
  防御宣府方向的攻击。
  尤其是有了第一旅的坐镇,山西基地更是胸有成竹。
  战略目标就是吸引大明朝堂的目光,给各地易帜前的最后准备,做好有效的遮掩。
  和这些被宽待的人不同,晋商八大家就比较惨了,抄家那是必须要抄的干干净净。
  几个舍命不舍财的老甲鱼,一开始牙口很紧,但备不住手下和家人几个“比兜子”就吓尿。
  就比如范永斗自以为隐秘的书房藏金之处,不但管家暗中知道,连他被踹晕,后被救起来的小妾,都隐隐知道个大概。
  在挖地三尺和炸药面前,区区密室就是个玩笑。
  城里的家当被抄干净,城外的也别想躲过一劫。
  八大家在城内的仓库,城外的农庄坞堡,车队、人手,全部被抓。
  盘点缴获后,可把嵇慕给乐的见嘴不见牙。
  金银之物无数,晋商八大家,全是千万家资。
  什么田地商铺这些不动产除外,光是缴获的金砖金条,就累计四百多万两黄金。
  白银就没法过数了,全部堆在一起,用称猪的大秤忙乎几天,才出来个三千六百多万两的约数。
  按照上级指示,全部移交给即将撤离的“顺风”钱行,让他们运回去铸币。
  按照七成原料的铸币法,坐地先增值三成,稳赚不赔的生意。
  就这还是条件限制,没去张家口八大家的老堂口去抄家。
  那边可是还有三四成的金银,被当成老本藏的严实。
  但是这个对红巾军来说都不是秘密,比如范永斗家佛堂下的金砖,王登库家主宅地下埋的“气死贼”等等。
  在专业的刑讯队面前,铁人都得开口,只是早晚而已。
  这帮数典忘祖、唯利是图的奸商,只要能赚钱,什么都敢卖。
  现在好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范永斗、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家宾、田生兰、翟堂、黄永发被集中关押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字。
  “死!”
  等招供的内容,全部核对三次无误之后,也没挑什么日子,随便找了个中午,执行死刑。
  ……
  行刑者日记:
  大明崇祯四年九月初三  晴;
  我是一名低调的刽子手,我的工作就是将结实的麻绳编成的绳索,套在有罪之人脖颈上,听到命令后释放踏板。
  随后绳索自然会勒断罪犯的脊柱,脖子会歪到一旁,舌头吐出。
  绞刑简单快捷,不会像砍头或枪毙那样,弄得到处是血和脑浆,打扫起来很恶心。
  我已经亲手绞死过上百名犯人,我很骄傲,这些人都是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洒尿的混蛋。
  弄死他们,我问心无愧。
  要不是去年的战斗中,我被敌人砍断一条小腿,现在我还会和弟兄们一起冲锋陷阵。
  伤好之后,军医帮我装了条木腿,我成瘸子了,很难过。
  长官安排我退役,田庄和房子都安排好了,听说还会安排个婆姨。
  嘿嘿!说真的,这个安排非常不错!
  但是我不愿意!
  我舍不得脱下这身灰布军装,舍不得脖颈上系着的红巾,舍不得我心爱的火铳。
  最后死缠烂打的,争取到留在部队,只要不脱军装,干啥都行。
  虽然不能像弟兄们一样飞奔,但是我走的也不慢,伤腿处磨出血,我也一声不吭。
  这不算啥!真的!和牺牲的弟兄比起来,这算啥!
  今天已经在四牌楼,将绞架高高立起,忙了大半天。
  我接到了通知,明天要当众绞死八个犯人的通知。
  我早早的睡下,为了明天的行刑保存精力,我的心中开始背诵我作为行刑者的誓言。
  以我之绞索为誓,送有罪之人下十八层地狱!
  大明崇祯四年九月初四  阴;
  在人群的喧哗声中,罪犯们双手被绑在后面,是最结实的马蹄扣。
  这应该是重犯监狱,在战斗中瞎了一只眼,同样是伤残军人老吴的手艺,还贴心的把犯人的两条裤脚系紧了。
  省的一会儿屎尿齐流,弄脏了神圣的绞刑架。
  八个罪犯,每人由两名战士的押送,推到绞刑架下。
  年轻的审判员显的有些亢奋,拿着铁皮大喇叭,大声宣读着死刑犯的罪行,时不时还带着下面的群众喊口号。
  我近距离看到这些人,都是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腿软的根本站不住,都是硬拖过来。
  我把绞索套上罪犯的脖颈,再次检查绳索的情况,并仔细检查踏板,确认无误。
  这人面前挂的牌子上,用白纸写着“范永斗”三个黑字,又用红色的笔画个大×。
  呵呵!原来这人就是山西闻名的范东家,家里金山银海的范永斗。
  狗东西,为了赚钱,卖了三千火铳给建奴,还把关内的情报告诉黄台吉,真是死有余辜。
  我双手按着打开踏板的机括,心平气静的听着审判员的宣读。
  “综上所述,此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对不起被建奴杀害的百万百姓。
  我代表红巾军、山西农会,宣布范永斗死刑,立即执行!”
  作为最后一步,我将机括的木柄猛地往前一推。
  “哗啦……”
  范永斗脚下的踏板,像被人从下面突然打开两扇门一样,变成空洞。
  “咔嚓……”
  他脖颈上的绳索瞬间绷直,自身的体重,轻易的就拉断了他的脊椎颈骨。
  下面的人群已经开始大声喊好。
  我站在绞刑架旁边,看着他像离岸的大鱼一样,左右抖动,上下抽搐。
  他裤子已经湿了,脸也紫了,舌头从勒住嘴的麻绳边上耷拉出来了,彻底死透了。
  “呼!”
  我吐了一口浊气,在押运员的帮助下,把犯人脖颈的绞索解下,尸体顺着踏板下的洞扔下去。
  下面有专人接手,用马车拉出城外挫骨扬灰肥田。
  踏板再次恢复原状。
  来吧!
  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