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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他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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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改日会准备好聘礼,再亲自来贵府下聘议亲

书籍名:《债主他超凶》    作者:梨子甜甜

  出了寺庙,  何洛一眼就看见在树下老老实实等他的傅薏,他本想悄悄从他背后走过去,拍他的背吓唬他一下,谁知道傅薏像是有感应似的,  突然转过了头。
  “怎么去了这么久?”
  “洗手间里人太多了,  排队等了一会儿。”被傅薏发现他的恶作剧,  何洛不太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
  “嗯,”傅薏没有怀疑他的话,看了眼他身上的衣着,  碰了碰他的脸,“冷不冷?”
  “不冷啊。”何洛兜里揣一张刚在寺庙里求来不知道怎么给傅薏的平安符,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怎么会觉得冷。
  傅薏碰了碰他跟个小火炉似的脸蛋,正要收回手时却发现他脖子处露出一块红斑来,  忙不迭拉开他衣领看了眼,  眸光深沉道:“洛洛,  你过敏了。”
  “啊?!”何洛顺着傅薏的目光往自己脖子处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明显感觉到被傅薏盯着的那处有痒痒的热感传来,  碰了碰有颗粒感的感觉,不怎么在意地说,“可能是刚刚在后面的时候有猫毛掉进去,  没事的,  回家洗个澡就好了。”
  “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傅薏拿出手机正要给老陈打电话。
  “不用那么麻烦吧。”何洛手指在衣服里抠了抠,  “我家离这儿挺近的,  我回去吃个药洗个澡就好了。”
  “还……”还没有去吃饭。傅薏原本想说这个,  但看到何洛脖颈处还在慢慢蔓延的红斑,  随即又转了转话,“好,我让老陈送你回去。”
  何洛有点得寸进尺地说:“那回去你再上去帮我上个药呗。”
  “……”
  去往何洛家的一路上,傅薏都想问何洛知道这么大大咧咧地带人回家意味着什么吗?
  但见何洛一路上都支着脖子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算了,见招拆招吧。
  就在傅薏预备好了所有见到何洛父母该怎样说的措辞,结果何洛将他领进了门,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哥带着我爸妈他们去乡下祭祖了,我上班没去,家里没人你别紧张。”何洛一进门就蹲在鞋柜前给傅薏找鞋,见傅薏目光在屋里探寻,好心给他解释了一句。
  傅薏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算了,”何洛在鞋柜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双新拖鞋,他们家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来了,“你穿着鞋进来吧。”
  坐在何洛家的客厅里,傅薏在面前的药箱里找好了何洛过敏需要吃和用的药物,等着他洗澡出来。
  何洛洗澡的时候都还在想平安符究竟要怎么送,毕竟他自己说了这种蠢事他不会干,现在又偷偷摸摸跑去干了,要是光明正大的把符给傅薏,岂不是自打自己嘴巴。
  何洛认真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法,穿好衣服从洗漱间里出来,见到在客厅等他上药的傅薏,指了指他略微有点灰尘的西服袖口说道:“要不你也去洗个澡吧,我怕你衣服上还有残留的猫毛。”
  傅薏看了眼袖口处的灰尘,没有异议地起身接过何洛递给他的浴巾进到浴室里洗漱去了。
  何洛趁傅薏进入浴室,立马找出家里的工具,将老陈还给他的手表拆开,把平安符放了进去又原封不动地合好。
  等傅薏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何洛吃好了药,正打算把药膏递给傅薏让他帮忙擦,顺便想待会找个什么理由把手表送给傅薏。
  就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转动钥匙的声音。
  “可算是到家了,爬了一天山,我这腰都快要散架了。”
  “也不看看自己胖了多少,就你那水桶腰啤酒肚还有腰吗?我看你就该天天去爬,好好减减肥了。”
  “哎呀,我就这么说两句,你怎么这一天天竟针对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针对?”
  不是吧!
  听到这熟悉的吵架声,何洛头皮一阵发麻,要不要这么巧,早不回晚不回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
  何洛几乎是不作他想,拽起傅薏就往自己房间推去,再去洗漱间把傅薏的衣服鞋子都给抱进了自己屋,然后“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随着他声音响起,外面客厅里也跟着传来一道问询的声音:“洛洛,你着急忙慌地干嘛呢?!”
  “啊,我洗澡呢。”何洛一把将傅薏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后反手将傅薏抵在门板上,捂住了他的嘴。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么用力摔门,咱家门迟早要被你摔烂。”
  “知道了。”
  何洛随便应付了声,见父母他们并没有发现傅薏的存在,松了一口气,松开捂在傅薏嘴上的手,向他“嘘”了一声。
  傅薏半垂下眼睫,低声问:“你很怕你爸妈?”
  “不怕啊,”何洛侧耳倾听屋外的声音,手还环在傅薏那只系了一条围巾的劲腰上,看见他那冷白色一览无遗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就我们现在这样太容易引起误会了。”
  还什么都没有做的傅薏不认同了:“我们哪样?”
  “就——”你刚洗了澡没穿衣服,我也刚洗了澡,两个男人孤男寡男地在家里这样,想不引起误会都困难吧。
  但何洛旋即一想,他和傅薏确实什么都还没做,这样显得他太心虚了,于是手在放肆地在傅薏那完美的身材上摸了几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调戏人地望着傅薏:“就这样了啊!”
  傅薏呼吸微窒地抓住何洛不安分的手,双目微眯:“既然都这样了,你不打算负个责?”
  听见这话,何洛那只被傅薏攥住的那只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傅薏那张过于俊美的脸,认真与他商量道:“可不可以再等等?”
  “嗯?”
  “我爸妈年纪大了,我怕吓到他们。”主要是何洛还没想好怎么跟爸妈坦白,他在想要不要联合他哥一起,两兄弟一块负荆请罪,没准可以落个从轻发落?
  傅薏注视着何洛那张一脸为难的脸,想也不想地说:“可以。”他怎样都可以。
  何洛要觉得为难,所有的事都可以他来解决。
  “阿薏,你真好,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好的人了,”见傅薏这么好说话,何洛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好话一箩筐地冒,冒完再贪得无厌地向他提了个要求,“既然阿薏你都这么好了,不介意再好一点吧。”
  傅薏挑眉。
  “就是我爸妈过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吵了一架,”何洛一边说一边观察傅薏的神色,“然后我妈就把我爸赶去客厅睡了……”
  原本何洛想的也是等家人都进房间去休息了,他就可以让傅薏神不知道鬼不觉地悄悄遛出门,可他又想起他爸最近睡客厅来着。
  他们这么大的两个人,一出房间门,他爸不被惊醒才怪。
  他话说到这儿,傅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以你要对我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天啊,傅薏这也太会说了吧,他这破屋子怎么称得上金屋,不过这“娇”嘛,倒是挺娇的。
  何洛不太好意思地娇羞了一下:“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放心,”怕傅薏担心,何洛又添了句,“明早我爸我哥他们也要开工了,应该很早就会走,我妈也要出门买菜,这个时间段你就可以出去了。”
  “嗯,”傅薏无所谓地应下来,目光在不大的房间里搜寻了一下,“今晚我睡哪儿?”  “这里,这里,”何洛忙把自己的床收拾了一下,还用手拨了拨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委屈你了。”
  “不委屈。”傅薏坐在何洛刚刚掸过的位置上,将何洛圈在怀中,拉开他的衣领,细心替他上好药,轻声问他,“还难受吗?”
  “我没什么的,”他过敏都过习惯了,只要不是特别严重都可以忍受,他转过头去看傅薏,“你呢,你的头还疼不疼,不许撒谎!”
  “还有点,不是很严重了。”傅薏放下药膏,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还疼啊,”何洛跪坐在傅薏身前,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太阳穴,抬手帮他按摩了一下,“要不你还是再去医院看看吧,找那种最顶尖最权威的医院,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一下,要是没有大问题,向医生咨询一下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也好啊。”
  一想到去医院,傅薏下意识地想说没什么大问题,但看到何洛那一脸担忧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反驳地“嗯”了一声。
  “那我们就说好了啊,一定要去啊。”何洛在傅薏的太阳穴上亲了一口,放下手,拉过被子,打算躺下了,但傅薏环在他腰上的手并没有放开。
  这个举动何洛再明白不过是什么意思了,他转过身,有点尴尬:“我家房子不太隔音,而且出不去房间,也没办法洗漱明白吗?”
  傅薏沉默地没有说话,但还是慢慢地把手放开了,何洛顺势钻进被子里,都闭上眼睛快要睡觉了,半晌他又翻身坐了起来,扯过傅薏认真道:“就一次,你别出声啊。”
  傅薏笑了一下,翻身而上:“究竟是谁喜欢出声?”
  何洛拿枕头把自己的脸蒙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攻没个攻样。
  “……”
  “……”
  “……”
  一场沉默而激动的默片演完,何洛整个人都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但他还记得傅薏有洁癖要洗漱,扯过他垫在身下睡了二十多年的小毯子给傅薏擦了擦,然后团吧团吧地扔出了被子。
  两人相拥躺在不大的床上,黑夜将暗昧的气氛蕴蓄到了极致,何洛眼皮子都要阖在一起了,却又突然想起来,他的表还没有送给傅薏。
  又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把手表取过来,“咔”地一声解下傅薏手腕原本戴的那只手表,将他的这只戴了上去,尺寸刚刚好。
  “真合适。”何洛嘟囔了一声,他当初拍这块表的时候,就冲着他好看、贵才央着他哥拍下来的,完全没有考虑过戴在他身上合不合适,结果自然是新鲜了几天就束之高阁了,历尽波折现在终于找到最适合他的主人了。
  “什么?”傅薏一直把何洛抱在怀里,他的一举一动他当然都能够察觉得到,知道他给自己换了块表,也没有去管他换的什么表,全心全意在何洛嘟囔的那句话里。
  何洛这会儿眼皮子已经很重很重了,听到傅薏的问话,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的成人礼,送给你了,不许,不许摘了。”
  小小的声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激得傅薏那颗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一辈子都不摘了。”傅薏起身轻轻在何洛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心脏依旧激动得无法安睡。
  既然他的娇娇都被他的成人礼送给自己了,他也不能太落后了。
  “……”
  第二天一大早,何家其余三人跟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为新的一天做准备。
  这时,何洛的房间骤然间打开了,一身西装革履贵气得一表人才的傅薏一边系着领带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在客厅各忙各的三人,光明正大地向他们打招呼:“何总,何夫人,何少,早。”
  何荣昌:“……”
  吴群芳:“……”
  何  途:“……”
  “一切责任在我,”在他们的惊讶中傅薏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系好领带,一点都没有被他们的目光吓到,动作磊落得宛若谦谦君子:“今日多有不便,改日会准备好聘礼,再亲自来贵府下聘议亲,还请不要责怪洛洛。”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