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秦广王忽然不怒反笑的将墨染按在墙上,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嘴角,墨染一颤,更是抖得厉害。秦广王不屑的看着他:“你逾矩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连下人都不如的货物!”
“啪……”墨染不大的手挥了过来,他其实可以轻易的躲过去,可是他没有。看着秦广王脸上的红印,墨染就被他按在墙上,一动不动的楞在原地,连反抗都忘了。
他秦夜时,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高高在上的,何曾像现在一样,何曾有人像墨染一样对他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说你不会再去找五殿王!”
“不!凭什么我不能去找他?你凭什么禁锢我?如果我是货物就请你明确是告诉我!否则你不能抢夺我的自由!”
“不要逼我伤害你!”秦广王死死的看着墨染,眼里是无法形容的疯狂。墨染觉得那捉住自己双手的手是愈加的牢收得愈加的紧。
“如果我是货物你为什么不在那天就把我献上去!”尽管疼得他快要不自觉的哼出声来,可他仍然强撑着,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
秦广王冷哼一声,笑得并不好看,“很好,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决意了要到他的身边了?”
墨染一楞,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只是不甘心姓秦的明明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所以才没将自己献上去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抱有同样的想法,他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决绝的留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还是说他是货物?不甘心啊……当初哥哥就是因为这样……
还没来得及反应,秦广王已经猛的将他扔在床上,狠狠的撕去那些累赘的衣衫,华贵的袍服被扯的四分五裂,他的双手被抓住用布片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不要这样……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放开我……”墨染挣扎着,眼神触到房间中央跪在地上发着抖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绿水,羞耻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灭顶。他的哆嗦着嘴唇恳求着,“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现在来求我?嗯?”男人用嘲笑的语调说着,牙齿咬上了来。湿润的舌一路游走挑逗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腹下的一阵从未有过的骚热让他一阵阵的抽搐。
“绿水在看……”他咬着牙,竭力的让自己至少没那么难看。
“求你了……求你……”身下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身体越来越热,明明知道逃不了,可他还是哭喊着扭动着自己颤栗的身体试图逃走。
“不要……”
绿水在看着……在看着……一清二楚……
对,我是连下人都不如的货物……
所以请你,再给我留那么一点点的尊严……
“求你了……求你了……”
眼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涌了出来,怎么也停不住。
他急促的呼吸着,企图挽回自己的理智,秦广王笑着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灼热的唇轻轻地亲吻着他汹涌的眼泪,秦广王调笑着说:“看你哭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有欲望将你狠狠的蹂躏。”
“啊——”没有任何预兆的,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的扩张,下身被人狠狠的贯穿。粗大的灼热在柔软狭小的甬道里毫不怜惜的抽动着。平日温和的男人如今如狼似虎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秦广王难耐的粗喘着,一下一下的将自己埋得更深。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满足,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一切都乱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那个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从不允许自己出差错的秦广王了呢?从认识墨染开始,他就变回了那个有血有肉会妒忌会失控的秦夜时了。
不再是单纯的利用,而是莫名其妙的紧张。不是简单的占有,而是想要毫不保留的将那个人完完全全的变成自己的。
乱了,一切都乱了……
不该犹豫不该心疼的,原本就应该将他送上去,原本就应该在产生感情之前将他送出去的。
为什么不舍?
为什么担忧?
可是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早已麻痹的下身,腥热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溢出。除了最先进入的那一刹那,他已经叫不出来。他清醒的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疼痛让他的理智愈加的清晰,连晕厥也办不到。只能张着嘴,虚弱而无力的呼吸着。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染湿了身下的锦被。手腕因为挣扎,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透过布料滴落在床头。
他无神的眼睛对上男人因为□而涣散的双眼,男人一楞,皱着眉头似是厌恶的拾起地上的碎衣遮在他的眼帘上。
猛的一下撞击,肺部里的空气都被一点不剩的压榨了出来,内脏像被错了位,除了难受,就是痛苦。
他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哥哥曾经说过的话。
[小染,别这样!别闹了,哥哥怕你疼……]
[为什么嘛?!]
[听说会很痛的,所以……]
[可是隔壁家的李大婶说两个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是很正常的!]
[就这样好了,能将你抱在怀里哥哥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
[就算不做那种事情哥哥也是一样爱你的……所以别说了好吗?哥哥真的不想伤你。]
[那好吧……]
那个时候的他,还使着小性子,说哥哥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不要自己的。原来,哥哥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很疼……
撕心裂肺的疼。
“滴答滴答……”
不停息的,因为蒙住了眼睛,任何声音都变得非常的敏感,他听到了下雨的声音。朦胧间还夹杂着低低的抽泣声。是谁?谁在哭?是他自己,还是谁?
绿水吗?他不知道。
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他已经够脏的了,也不在乎再让谁看多两眼。
秦广王看着墨染脸上的笑,没由来的一阵心惊。他磨着牙,扶住那单薄的肩膀,再一次将自己送了上去,粘稠滚烫的液体从下身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