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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微红,虽然看上去真的像气色很好,但是他现在确实是在发烧,因为今天弄伤脚後他的脸色一直都很苍白。
在我进房间後在他额头放上毛巾後,床上的那个人只是躺著,不说话,也没有动,大概真的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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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有上来更新……
因为没有时间写文额……
今天的更新连昨天的份一起更了……
也不知道这番外能写多长……
山贼与马夫 番外5 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Ⅳ
番外 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Ⅳ
二弟采到药草後回来,到煎完药这段时间里,“战利品”都闭著眼睛睡觉。
这样也好,我也落得个清闲。
“大哥。”
三弟轻敲门然後走了进来。
“二哥让我把药端进来。”
“你放那里好了。”
我指著床边的一个小桌子说道。
“可是二哥说让他马上喝了。”
“你没看见他现在在睡觉吗?”
“那把小川叫起来吧。”
“叫起来?”我巴不得他不要醒,叫起来谁知道他会不会要求我做这做那。
“药喝了再继续睡比较好。”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先把药放那里我等等叫他起来。”
“可是……”三弟似乎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碗。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罗嗦了?”
不耐烦的站起来,夺过三弟手中的碗,我臭著张脸问道,“大哥的话你都不听?”
“大哥,二哥的话也没有错……”
“好啦,你快出去,等下我马上叫他起来,可以了吧?”
我将手中的碗放到桌上开始推他出去。
三弟在出去前一直重复说让我一定要把“战利品”叫起来喝药。
你和二弟待久了,是不是被二弟同化了?这麽婆婆妈妈的?
将三弟推出去後关好门,我转身往回走,回到我刚才坐著的那个位置。
“战利品”的脸就在我眼前。
这个人,好像比在被我抢回来的时候长大了点。
记得那个时候他的下巴没有这麽尖。
之前就发现他的身高长高了,难道生长期的小孩子都这样?都会在突然间一下子就越变越像个大人?
当我在考虑他的生长期,并突然间想到自己的生长期时,发现眼前这个人的眼皮动了动。
似乎要醒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醒,多睡一会儿?好让我再清闲一阵子。
显然,我觉得他似乎听见我心里的话,非但没有要继续睡的趋势,居然还慢慢张开了眼。
这个人在和我作对。
唉……
“快起来把药喝了。”
“药?”
刚睡醒的他一脸恍惚的盯著我看。
“退烧药。”
他是不是睡迷糊了?
“哦。”
似乎因为高烧中,没什麽力气,他连用手撑著坐起来都做不到。
我很好心的去帮了他一把。
可不要说我只会欺负你哦。
“喏,药在这里。”
我从桌上端起药递给他,不过他并没有伸出手接。
恶~我怎麽现在才发现这个药的味道好难闻。
“喂我。”
“什麽?”
“喂我喝药。”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得寸进尺,我堂堂一个……”
“我可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样。”
得,杀手!出来了。
不高兴的撇撇嘴,左手端著碗,右手拿著勺子,舀了一勺。
“要吹冷了。”
我觉得我自己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应该都暴了出来。
小子,做人不要太过分。
话说这麽说,但是我还是把药吹凉了。^T
我在被人奴役,被我抢回来的人奴役。
这个人喝下第一口药时,居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的妈呀,他不会真的烧糊涂了吧,喝这麽难喝的东西他还笑的出来。
最後他几乎是面带微笑的喝完了整碗药。
“这药是甜的?”
喂他喝完後我问道。
“不,是苦的。”
“是苦的你还笑。”
这小子真的变傻子了。
“那是因为是你亲自喂的。”
不知道为什麽,听了他的话我突然间很想逃。
於是马上站起身,端著碗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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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马夫同学真的有一部分是因为烧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也是时候让他欺负欺负山贼老大。
我还在犹豫怎麽让山贼老大对小川改称呼,一直“战利品”“战利品”的叫……
山贼与马夫 番外6 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Ⅴ
番外 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Ⅴ
“大哥。”在厨房里蹲著煎药的二弟探出个头来。
“已经喝完了?”
“喝完了。”我把手中的碗递给他。
二弟站起身接过碗,说道,“今晚可能要为难大哥了。”
“哈?”啥意思。
“等等小川还有副药要吃,所以……”
“所以我要照顾他,让他喝完药?”
“嗯。”二弟点点头。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不是你们之中的某一个。
二弟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麽,无非就是,是因为我“战利品”才变这样的,大概是怕我生气才没有说出来。
叹了一口气。
“好吧。药在哪里?”
“还在熬。”二弟说道,并看了眼正在熬药的那个瓦罐。“大概再有个一刻锺就好了。”
“那一刻锺後再给我。”
其实我不觉得我有什麽不对,但是总觉得今天被“战利品”赚到了。
……
好吧,要说不对,其实也是有的,但是也不多啊,不就是突然间把他掳到山上给我们洗衣服,还有让他帮忙做家务,帮我烧洗澡水之类的,我也没有坏到绑架他要他家里人交赎金,也没有把他关起来不给他饭吃,更没有虐待他,但是为什麽我这麽倒霉,好像个丫鬟一样服侍他?
造孽啊……
……
难道是因为最近我都没有去拜拜?所以才派个“战利品”来欺负我?
=_=|||
看来这几天要挑个好日子去拜拜山神,让他早点送走“战利品”。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战利品”突然跑回来,我怎麽可能会落到这种下场?
难道这都是他安排的一出戏?
但是没有那麽刚好吧,再怎麽神也不可能神到我有没有带刀都被他算到。
不过他到底回来做什麽的?
放他走居然还有跑回来,难道在我家待著舒服回去住不惯了?
=_=|||
不可能。
“哥……大哥……”
二弟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後我就闻到了难闻的药味。
回过神一看,二弟端著药正要走过来。
我赶忙用手捏住鼻子。
刚才那碗退烧药已经够难闻了,没有想到还有更难闻的,这药居然有股臭味加酸味。
“二弟你先别过来。”
二弟被我这麽一说,拿著碗站在原地。
“大哥,怎麽了?”
“这药的味道怎麽那麽怪?你是不是把醋放进去了?”
“这又不是在做菜。”二弟无奈的说道,“我也不会在熬药的时候放醋。”
犹豫了会儿,我放开被捏住的鼻子,吸了一大口气,然後再继续捏著鼻子,以这样的姿态走到二弟面前。
二弟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个药,半个时辰後给小川服下,然後让他睡觉。这样休息一下,明天可能会好点。”
我猛点头,现在没法说话,一说话就要闻到那种怪味。
“那就交给大哥你了。我先回房了。”
我继续点头,然後转身走回“战利品”的房间。
进去後,我将药放在床头。
“战利品”只是躺著没有睡,在我进来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看见我一脸快断气的表情很是纳闷。
我放好药後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边,躲到门後,然後放开手。
猛的吸了几口气,然後以我这辈子都没有试过的速度说道,“半个时辰後把那碗药给我喝了然後记得叫我我再进来。”
说完我就关门走了出去。
“战利品”大概猜到我对那药味感到恶心,并没有在屋内叫我,让我喂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