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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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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火影之隐者》    作者:听空

  不过……我看了黑发青年一眼,明天他就可以吃固体食物了,难道要他陪我只吃白饭?
  
  “光吃那个可以吗?夜君。”
  “恩?”我微微挑眉看着黑发青年。“直接叫我夜就好。”
  “好吧,夜,你的鸡蛋炒太久了。”
  “是吗?我不太懂做菜。你知道?”
  “想不起来了,可能做过吧,似乎觉得自己对番茄的做法比较精通。”
  ……
  大概是小时候给他弟弟做过吧。
  “忍者总是多才多艺的。”我沉默良久才开口,忽然惊觉自己竟然跟他拉起了家常。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也想不到他就是宇智波鼬。
  
  收好两人的碗,我把上午采来的草药倒在桌上,分门别类起来。
  疗伤用的,驱寒用的,调理用的,解毒用的……
  转过头去,发现鼬还在静静的坐着,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上前一压他肩膀,“你最好躺着。你的外伤虽然严重,但用了我的药,很快会好。但你的两只脚踝都有些骨裂,我这没有材料,没给你打石膏。如果你乱动,我就只能给你夹竹板了。”
  “……医疗忍术?”
  “什么?”
  “医疗忍术。脑中忽然浮现出来的。”他蹙着眉头努力回想着。
  “我不是忍者,那是你们忍者才会的东西。我只是草药师而已。还有,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我吧,虽然我也是个外来者。不过要等到晚上,下午我要给你配药。而且我不保证全部告诉你。”
  “……”他不答话,平静的面庞挂着一抹疲惫,撑起身子想要躺下。
  注意到他脸部肌肉微微一僵,大概是碰到伤口了,我走上前刚要伸手帮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自己来。”
  下一刻手腕被放开,我看着他紧抿着薄唇,额角溢出汗滴。
  “你是病人。”
  良久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不需要特别照顾。”
  是不习惯还是不甘?虽然失去了记忆,他骨子里还是有着天才忍者那种倔强和傲气。
  “事实上,你需要。宇智波鼬!”我缓缓开口,扶正他的身体,转身离去。
  
  德鲁伊草药与中药有些类似,以全面调养,补充生命力为主。但不同的是需要我的自然之力催化,如果没有自然之力的话,即使按着配方来也没有效果。
  他的身体长期透支使用,再加上过重的心结和心理压力,引起了五脏六腑各个器官的严重衰竭,还要算上过度使用查克拉造成体内经脉的损伤。换上别的医生或者草药师,决计没法治好。
  默默盘算,全部计算下来,需要大量的药材,调养时间也比较长。这还不算治疗眼疾的。
  静下心来,闭目凝神,缓缓催动自然之力。
  这次配的就是所剩不多的德鲁伊伤药。
  因为配方比较高级,容易出现失败的现象,必须一次到位。如果这次失败,剩下的药材就不够了,尤其是那种被称为神经散的草药。它生长在深林之中,其精华能够催发细胞的快速分裂愈合,但副作用是使肌肤格外敏感,并催发性激素。所以也常被这个世界的人用作制□的主材料。
  引导着力量提炼出各种草药的精华,缓缓把它们按照某种规律融合到一起。
  成了!
  结束后,我把药装入瓶中,发现额头上已经附了一层薄汗。一次性配置这么多药还是第一次。不过这些足够用到宇智波鼬的外伤完全康复了。
  配药的熟练度又增加了一节,我的生活职业由高级草药师马上就升到终极草药师了。那时,治疗他眼睛的把握会更大些。
  接下来是调理身体机能,平衡五脏六腑的药剂,其名森林的恩赐,取得是自然平衡之意。
  这种药配置不难,却极耗时间,自己一下午的时间都准备搭上吧。
  我心中叹息,为什么会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如果是别人保住命后早就丢出去了,但是对宇智波鼬,我却不能。
  他是我很早认识的人,即使是从那个世界的动漫中……
  




迷惘的路

  晚上,我叫醒他。
  晚饭依旧是白粥。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接过碗,喝起来。
  他喝粥的速度很快,似乎不怕烫似的,我的粥还没喝到一半,他的碗已经空了。
  这应该是他做忍者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但他的吃相并不难看,反而有些优雅。不愧是年幼时生长在木叶世家大族中的精英。
  宇智波鼬迟疑了一下放下碗,静静坐着,直到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咕咕声响起。
  我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却见黑发青年捂着胃部,别过头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无奈。
  我忽然想起除了我这种吸取自然之力甚于吃饭的德鲁伊外,一天三碗粥的量对于一般成年男子确实远远不够。即使他身体虚弱,在涂了德鲁伊伤药后,伤口愈合速度加快,细胞大量分裂重生,所耗体力更甚。
  许久不与人相处,几乎忘了一般人的生活习性了。
  真是的,宁愿饿着也不愿开口要求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这种性格有些可爱,也有些无奈。
  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保姆了,我叹息着给他递过去第二碗。
  “下次饿的话就说话,鼬。你不说,我可能就会忘记。”
  他有些惊讶的接过去,一句“谢谢”出口后,一言不发的喝了起来。
  直到第三碗见了底,他才放下碗,对我点点头。
  我挑挑眉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很好养活,给什么就吃什么。
  难道忍者都这样?
  
  晚饭后,我拿出新配好的德鲁伊伤药。
  “鼬,又该上药了。”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一僵,抓住被子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低声说道:“好的。”
  本以为经过昨天的事他会抗拒的,看来我真的有点小看他了。
  让他平躺下来,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露出自颈部以下白皙的肌肤,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大部分伤口愈合的还算不错。
  照这样的速度看,最深的伤口也会在半个月之内完全愈合。脚踝的伤是骨头的问题,那需要另一种药剂。可惜我不能出远门,材料不足,暂时无法配出,所幸情况还不太严重。
  
  我沾满伤药的手指接触到他身体时,他全身顿时僵硬起来。温热的肌肤几乎在瞬间变得灼热,就连苍白的肤色亦渐渐透出红晕。
  他的体制对药物的反应确实很敏感,结束时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滴。
  汗湿的皮肤反射着温润的光泽,看的我的呼吸也不禁一滞。
  我别开视线,平复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
  与兴奋的身体相反,黑发青年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默然的。紧闭着双眼,淡色的双唇紧抿着,线条似乎有些硬冷。
  好像那具身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目光扫向他的双手,发现抓紧的五指指尖泛白,指甲已经深陷皮肉中去了,隐隐有鲜血溢出。
  我们德鲁伊崇尚自然,并不以生物本能的欲望为耻。
  而忍者正好相反,他正是其中的典型。这样的情况下也要用痛觉保持清醒,即使如此,也不用伤害自己!
  微微的怒气涌出,我重新给他穿好衣服,拉开他的手指,涂上药膏,冷冷的说:“鼬!你在浪费我的药膏。”
  他闭目顺从的任我给他手心上药,却一言不发。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觉得羞耻,反正你身上无论哪个地方我都看遍了。等你以后有了妻子,就自然而然会享受这种感觉了。”
  我说的毫不客气,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虽然记不得了,但我是忍者,这种感觉让我不安。你不是忍者,你也不会明白。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放纵欲望,就是失去生命。”
  “是吗?”我收好药,转身走向水龙头,打开水管开始洗手:“你身体好了还想当忍者吗?即使你依旧没有记忆。”
  他眉头蹙了起来:“不知道,可能是忍者当惯了。如果不做忍者,就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毫无起伏,我却能听出他心中的迷茫。
  再坚硬内敛的人,心中也有脆弱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实际年龄还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