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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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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问心绝》    作者:皇兮

  
  “你!”
  
  “昕儿生气了,”凌霄揉着凌无心僵硬的脸颊,“昕儿一生气,就再也没那样冷淡的表情,红晕染了脸颊,艳丽得很,也,”他吐出气,“让师父我喜欢得很……”说着,他又落在凌无心的唇上,辗转而肆意地吻,他并不如何攻略,只是在凌无心的唇上舔舐着,吸吮着,竭尽所有温柔之事。
  
  却让凌无心感到胆寒,他猛地向后挣扎了一下,躲开了他的吻。凌霄并不恼恨,只是沿着在他喉结处,微微啃噬着,“你说,我若是在这里咬下去,会发生什么结果?”
  
  凌无心冷笑,“能有什么结果,不就是一个死字?”
  
  “是呀,你从以前就不在乎死,你不在乎你死,也不在乎我死。”凌霄叹息地说,绕到他乳首上,舔了一会,并不解恨,又用力咬了下去。
  
  凌无心吃痛,“你不就是想报复我?不如干脆杀了我。”他饱含怒意地说。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凌霄一直在他腿根处的手,绕过他两腿处的核心,直达会阴,乃至臀处。
  
  凌无心一惊,看向凌霄的眼睛,除了愤怒,还有一丝的别的什么东西。
  
  凌霄一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时见了,不由满意地笑了。
  
  那是怯意。
  
  凌无心再不想承认,也终于还是禁不住胆怯。
  
  眼前这人,是他幼年时,就一直缠绕着的梦魇。
  
  凌霄手指沿着他臀缝,滑到那褶皱处,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十年了,昕儿有没有将这里,给过别人?”
  
  “你都知道十年,十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又何必来问我?”
  
  凌霄眯起眼睛,“那就是有了?谁?!”
  
  凌无心无所谓地笑,“你管他是谁,富可敌国之辈,贩夫走卒之辈,上到皇亲国戚,下到镖师乃至乞丐,多了去了,我能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唔……”
  
  凌霄愤怒地将手指捅进去,毫无怜惜,凌无心浑身冒了冷汗,微微喘着气,一边欣赏着他愤怒的样子。
  
  忽地凌霄将手指抽出来,凌无心失了力气,沉下身体,靠着棺材看着他。
  
  “昕儿不要得意,”凌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出来,“这是师父在这里找到的东西,若不是多亏了昕儿,只怕还见不到这东西。”
  
  那东西,是一个微微有些蠕动的小虫,黑亮的颜色,无数只脚,紧紧抓住凌霄的手。
  
  凌无心没有问是什么。凌霄拿出来的东西,难道还有好的?
  
  “这是罕见的生肌虫,受了伤,只要让它爬过伤口,便能迅速恢复如婴儿一般柔嫩的皮肤。”
  
  凌无心冷笑,“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治治你那被火烧了的右半边身体?”
  
  “昕儿以为师父不想么?只是,要能恢复如初,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才是。”凌霄微微地笑着,握着虫的手,向着他两腿之间而去,凌无心惊恐地看着,感觉到那手向他臀后摸去。
  
  凌霄猛地抓起那虫,塞到凌无心臀后那处柔软之中里去,一边温柔地说,“昕儿,你且忍忍,等你身子恢复成处子了,才好和为师合二为一。”
  
  凌无心只觉身后被那虫塞住了,那虫蠕动着,忽然那脆弱柔软处感到一阵疼痛,而且越来越疼,似被人刮了一层皮一样,那处本就柔嫩,是人体脆弱的地方,那疼便如钻心一样,而且越来越疼。
  
  饶是凌无心忍耐度万分,此刻也不禁冷汗溢了出来,不禁大口呼吸着,似乎又像呻吟,透着一股媚意。
  
  然而不过是觉得痛极,喘不过气的动作罢了。
  
  凌霄拍着他的背,安抚而温柔,“昕儿,忍一忍就过了,虽然是有点疼,但为着能以处子之身和师父结合,就片刻功夫,一会就好了。”
  
  凌无心本就痛极,此刻听了这番安抚的言语,不由瞪大眼睛,向着凌霄望过来,俊朗的眉眼,皆痛苦地扭曲起来,“凌霄,你不就是想炫耀你还活着么?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呀--十年前你就折磨我,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凌无心挣扎着,脚上的锁链铮铮作响,他双眼满是仇恨,人身脆弱处的痛楚,使这个忍耐力极佳的人,再也不能承受。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剧情需要,表PIA我(顶锅盖奔)




壁画真相

  甬道里,众人正向里走,孟尝在最后,微微向那壁上的画瞟了一眼,这才慢吞吞向前走。
  
  却忽然有一人在他身后悠悠道:“没想到大师兄混个镖师,也能混得这么开,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师弟向来,都是十分佩服的。”
  
  孟尝听了这话,却并不十分惊奇,只是叹息,“还是被你认出来了啊,秋师弟……”
  
  那身后那人闻言,微微眯起眼睛。
  
  说话人,正是青城派掌门,秋笛。
  
  秋笛冷冷向他看过去,“大师兄,你以为留了胡子,师弟便认不出你了?你还真是天真啊。”
  
  孟尝脚步不停,微微转了头,看那依然年轻俊朗的面孔,忽然笑了。
  
  秋笛皱眉,“你笑什么?”
  
  “师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说着,他似乎豁然开朗似的,还要伸手去拍拍秋笛的肩,却被秋笛躲了开去。孟尝并不尴尬,只是笑笑,快走了几步。
  
  秋笛站在那里,似乎有些恍惚,却又甩了甩头,跟了上去。
  
  却见前方数人站在那里,看着墙壁上的字画,有些怔愣,一人疑惑道:“这……这是武当的武功路数?”
  
  孟尝和秋笛快步而上,见那墙壁上,却果然有密密麻麻的图画和字迹,那清虚道长拂尘一甩,目光盯着那图画,眼中光华流动,显然目醉神驰,沉迷于那武功之中,“这确实是武当的武功。”说着,竟开始一招一式比划起来。
  
  众人一见,不由奇怪,虽想看看那墙那武功,到底有何处使这一派长老,如此痴迷,甚至忘了让人回避。但毕竟从江湖道义来说,不是其派却大肆看其门派武功,而且是在当事人面前,都是十分不适的。
  
  清虚道长手中比划了许久,才收了手,将汗微微擦去,方叹息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他口中念叨着,似乎神智仍未回归。
  
  悟相赶紧上前,正要伸手拍拍他的肩,便见清虚道长忽然哈哈一笑,拊掌大笑,如孩童一般,翻了几个跟头,“我悟了,我悟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武功数度无法突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着仰天长笑,笑声震得通道的墙壁灰尘簌簌而落。
  
  众人骇然,心道清虚道长果然不愧武林前辈,内力如此深厚。
  
  正想着,便忽然见清虚道长笑声忽止,脸僵在那里,再也笑不下去,手捂着脖子处,仿佛是有人勒着他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咯咯生硬的声音,便站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众人微微感到奇怪,悟相上前,“清虚道长?清虚道长?”他手正要触到清虚道长的肩膀,便忽被另一人拉住,悟相回头一看,拉住他的人却是孟尝。
  
  孟尝脸色凝重,“大师,且等一等。”
  
  悟相奇怪,但还是后退一步,让了他。孟尝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包在手上,这才去触摸清虚道长的脖颈上,目光在那里仔细观察着,过了一会,方才缓缓道:“他死了。”
  
  众人听了,皆不由倒抽一口气。
  
  悟相惊道:“他怎么会?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而且……”他转向清虚道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清虚道长保持着两手拊掌的状态,直直地站在那里,两眼直视着前方,甚至能看到那其中的喜悦。
  
  谁能想到,这一代宗师,竟会莫名其妙就死了?
  
  “他脉搏已经没有了……”孟尝盯着他的脖颈处,“他刚才紧紧抓着脖子,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窒息了,但是这里没有伤痕……”
  
  众人听了,露出更凝重的神色。
  
  孟尝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忽然看到他的手掌,上面一层层黑色纹路,如丝一般缠绕着,只是极细极浅,若非注意,倒并不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