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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件事被先帝得知了,先帝大发雷霆,罚其面壁一个月。”
“半月后,凌皇后扭伤久治未痊愈,先帝怒气再起,将其面壁期限再延长了一月,并赐其字——太皮。”
“当时,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永吉,百姓都把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笑话。”
“的确有意思。”殷离忧努力压制住想要大笑的冲动,脸上的表情就不免有些扭曲。
兔爷,人家李白,字太白。你可好,夏日,字太皮。哈哈哈,你真是太有名家风范了。
井风凉突然说道:“我们公平竞争吧!”
殷离忧一听,连忙解释“井将军,我想你有些误会了,我对六王爷真的没有想法。”
井风凉沉默了半响,道“但是,他爱你!”
殷离忧那个郁闷。最近,他和兔爷的确是走得近了一点,也难免井风凉会误会。但是,要真说对兔爷有没有爱,那还真是没有,他最多也就把他当哥们了。
原来,殷离忧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接受Gay这种生物的存在了,只是还不自知而已。
“井将军啊,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只有他爱我根本就成不了事儿。”
井风凉严肃的看着殷离忧道“但是他爱你,他爱的是你!就算你当真不爱他,我也不会允许你白白糟蹋他的爱!”
殷离忧觉得气愤,“我哪里糟蹋他的爱了?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难道绿国法律还规定他夏日爱我,我就必须要爱他这回事不成?T M D狗P逻辑!”
井风凉瞪大了眼,一副发怒前的征兆。
殷离忧也不示弱,同样硬着脖颈,瞪圆了眼。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弩拔剑张,一触即发。
最终,还是井风凉妥协了,他垂下了头,语气低落。
“为什么他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我?”
井风凉摆出这幅垂头丧气的样子,殷离忧就招架不住了,赶紧劝导。
“井将军,其实你不用这样悲观的。爱情嘛,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不如我为你出一计。”说完,殷离忧就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关我鸟事啊,我瞎掺合什么?
话已出口,殷离忧想要收回已是不能,于是他只好绞尽脑汁想主意。
井风凉直勾勾的看着他。
殷离忧心里哀号,拜托,我对男人真没“性”趣啊!你再怎么勾引也白搭。
“井将军,不如我们这样……”
井风凉认真的听着殷离忧的计谋。
“井将军认为如何?”计划讲完了,殷离忧开始征询井风凉的意见。
井风凉哪里懂这些啊,更别说提意见了。他只会领兵打仗,对于追求人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所以,只好一切依殷离忧所言。
“那一言为定了。”殷离忧道。
“一言为定!”井风凉起身,抱拳道,“殷老板,清晨叨扰实在是在下失礼,还望见谅!”
“井将军严重了。到是我让井将军等候许久才有些过意不去呢!”
两人又是一阵客套,直到井风凉告辞离去,这一场两方会谈才告一段落。
井风凉走后,殷离忧一边懊恼,一边开始写起了正式的邀请函,写好后立马就派人送去了六王府。然后,又是一刻都不敢耽误的派另一个伙计到一家上等的青楼去预约了一个包间。
“糟了,亏了亏了,怎么忘记跟冤大头将军预支银子呢?失策,失策!”
另一头接到信函后,夏日的这一天几乎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接到信函后,夏日整个人都显得很兴奋!理由?诶,这可是殷离忧第一次主动约他也,难道应该兴奋?
殷离忧派人送去的邀请函是这样写的。
封面写着,“六王爷亲启”,展开之后内容是这样的:
六王爷夏日:
今宵良辰美景,可否赏光,共用晚膳?
——殷离忧
绿朔十年十二月七日
读完邀请函的那一刻,夏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然后,他又反复将手里的信函读了几遍,就怕自己是在做梦。
经过反复的阅读和仔细的对照,终于,夏日放心了下来,信函是真的。
王府下人便看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现象。
王爷怀里揣着一封信,也不知那是一封什么机密信件,都放怀里觉得不安全似的,一会儿又要翻出来看一下,然后揣回去,一会又要看一下,然后再揣回去。
又特别是尉迟杰看得最是心急,就差脱口而出“王爷啊,你累不累啊?要不我替你拿着吧!”可终究没敢说出口。因为他上次泄密的事,他已经被王爷降为随从了,要是再降,他就只能去茅房刷马桶了。
“尉迟啊——天黑了没有啊?”夏日看了一眼衣襟口袋,还在,还在。
“回王爷,还没有。”尉迟那张脸都要哭出来了,心道,“得,王爷啊,你都问了十几遍了,这天黑没黑你还看不见啊?”
“哦。”夏日伸长了脖子朝想门外的天望去。
“尉迟啊——你说天怎么还不天黑啊?”
尉迟真的真的要哭了,他憋着嘴半天才喊出一句话来。
“王爷——饶命啊——”
“干嘛啊,干嘛啊!一副爷欺负了你的样子!滚下去,看得爷心情都受影响了!下去!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阵风过,大厅上已没了尉迟的踪影!
该怎么形容当天的情形呢?用群魔乱舞也不为过。
天黑之后,夏日如期而至。殷离忧将其直接带到了君悦楼。
君悦楼——青楼也。
当他们到达君悦楼门口的时候,夏日的脸一下就黑了。
夏日咆哮:“殷离忧,你到底什么意思?”
“六爷,别激动,别激动,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井将军告诉我的地址,我根本不知君悦楼会是青楼!”
“殷离忧,你吹牛也不用打腹稿的,小风是怎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少骗我了,快说,你又在暗地里谋划什么阴谋?”
“当真不关我的事啊——”
此时,得到殷离忧消息的井风凉也如期赶来。他正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哎呀,放手,井将军来了,你自己去问他!放手,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殷离忧被夏日揪着了衣襟,一个劲的想挣脱。
夏日见井风凉来了,气势更盛,不但不放手,还抓得更紧。
“殷离忧,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
万众期待的扳弯
君悦楼二楼的Vip包间里,一俊美得雌雄莫辩,身着靛青色长袍的男子,怀抱正搂着一身着朱砂色长衫的乖巧男子,他们相拥着躺在一张卧榻上闭目休憩,一条毛毯将两人罩了个严实。君悦楼街前突然出现的喧闹,已经一字不漏地传进了俊美男子的耳朵里。
“殷离忧,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
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泼妇的语调……M D!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兔爷!这可是你自己撞到我枪口上的。
此人就是妖王常东离!
至上次临界河一场血战之后,常东离与十位部下均受了重伤。而他为了让大家能够尽快疗伤和修养生息,毅然决然选择了冒险就近回永吉疗伤。而这家君悦楼也正好是花乱飞门下在永吉城内,唯一没有暴露的产业。
常东离小心翼翼的起身,怕吵醒正熟睡的无泪。
他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后,来到窗边,出声唤来了守在外间的隐修。
他看着街前的三个人影道“隐修,今日我们重逢‘故人’了。你来看……”
“是。”
隐修应声,来到了窗边向窗外看去。
隐修不确定的道:“主上,那人可是绿国王爷夏日?”
“不是他还能有谁?”常东离转过身来,面上带着阴冷的笑意,“这可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隐修——”
“属下在!”
“去让花娘准备点花门的好东西招呼他!一切办妥之后,我要亲自去验收成果!”
常东离示意隐修附耳过来,“你这样……”对着其耳朵耳语了一阵。
“是,属下马上去办!”隐修低着头,面露了然的神情,兔子王爷,这回你可惨了。
“哎呀,放手,井将军来了,你自己去问他!放手,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殷离忧被夏日揪着了衣襟,一个劲的想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