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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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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又被罚跪的这晚

书籍名:《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作者:雾十


  其实护庭十三番的队长待遇还是不错的,如果队长并不是住在番队里而是跑家的话,采用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制度,好比我们。当然,一般住在静灵庭内的贵族都可以享受到同等待遇。
  虽然瞬步很快,但也架不住山本老头关于修路的发散思维改变的速度快。
  所以,我们五点下的班,从六番队瞬回朽木家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五点一刻了,也就是整整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啊,在瀞灵庭这个以瞬步代替私家车的地方,以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来算,我们也等于是走了大概二十公里的路程,二十公里,到底要何种的曲折程度,才能够把不到几千米的路程硬生生的绕出二十公里!
  只能说,山本老头在修路方面有着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鬼才天分。
  回了朽木家,再一次被服侍着梳洗打扮一番,脱下了那套价值真的连城的家主身份的象征之后,我被白哉强迫的带到了后院我们从小专用的练功场地开始修炼。
  都是很基础的动作,挥剑数百次、击剑数百次、徒手练习数百次……BALABALA。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枯燥的事情吗?我无不感慨的发问。而后一个恍神间,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放倒了……仰着头看着俯身看我的白哉,只能说,此处风景正好,本少我就不起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哼。
  “哟,白酱~你又被放倒了?”某柿子控的YD声音从我们家后院墙上传来。
  我站起、拍土、重新恢复那张和白哉一模一样的死人脸,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悉的就犹如我们出剑时的身体本能。看着某蹲在我们家墙头很欢快的啃着柿子的某银毛狐狸,无不感慨,原来他也是会长高的……真遗憾。(你到底在遗憾什么?==)
  白哉挑眉看了眼某狐狸,顺便看了下他黑色死霸装上左胳膊上的五番队副队的标志木牌,然后开口问道:“不知道市丸副队长来此有何事情?”
  在那一刻,我顺便在思考一个问题,为毛大家都喜欢走朽木家的后门呢?绯真如是,银如是。
  “啊啦,白哉可真的。以前叫人家小银银,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叫人家市丸副队长。”长的愈发的白面细目的某狐狸笑眯眯的啃着他的干柿子,不远不近的和白哉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我对此唯一的感觉却是,以前不觉得,现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一看,白银OR银白,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嘛。
  白哉一个眼刀过来,我瞬间收起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怎么总是忘记呢,白哉还是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的这点……失策啊失策。不过,也不知道绯真现在管不管女协了,要是她还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务的闲暇之余继续开始搞我的艺术创作嘛!早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
  “白酱?被摔傻了吗?我说白酱你怎么还是那么菜呢?明明是同一个,却总是成为被压的那个。你让我这个在蓝染队长那里力挺你总是有机会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银继续着他不怕死的独特立行的说辞,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很歧义的说法竟然没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樱……“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也让我在蓝染队长面前,哪怕赢上一回也是好的啊~”
  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蓝染打这种毫无意义的赌?!还有,你们什么时候再聚众赌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亲自带队上门去收缴赌资!
  “市丸副队长真是好眼力。”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够分清我和白哉……
  “因为每次被摔的那个肯定都是白酱你啊~根本不用怀疑嘛。”银就仿佛是能够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实的就回答了,不过我倒是宁肯他什么都不说。
  于是,我回答他说:“鸣奏吧,七弦。”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们家墙头就瞬间安静了,我也就不用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继续如此的烦躁下去了。
  再回头,白哉皱眉对我说:“再来,太弱了。”竟然始解了,都没能伤到那只该死的狐狸。这是白哉没有说出来的心声。当然,如果他要是告诉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会对他赌咒发誓,下次面对市丸银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玩徐徐渐进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练我了吧?TAT可惜,我没能听到白哉的心声,白哉也就无法知道我的回答,于是我还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练了一番。
  直至太阳终于落山之后,朽木家开饭了,操练才终止。
  饭桌上依旧只有我、白哉以及我们家一脸严肃的银铃老爷子。一顿食不言的饭吃下来,真让我有些郁闷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怀念以前和白哉一体两魂的状态,真的。
  [复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七弦如是说。
  [你也想念白哉?]这已经不是能够用惊悚来形容的了,不会吧,我做人已经失败到连斩魄刀都不想跟我了吗?TAT[我想念的是千本樱。]七弦回给了我一个你怎么如此愚蠢的眼神。
  我怒。
  吃完饭之后,银铃老爷子冷眼看了我和白哉一眼:“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什么?而且,爷爷,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眼神,您到底在看谁?
  见我们没人言语,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果断的再一次怒了,扔下一句:“冥顽不灵、无药可救。”之后甩袖负气离开。
  弄的我更加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之后,吃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我和白哉继续练习。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我的回答是,有的。在我以为我终于能够好好去睡一觉之后,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挡在了我们身前,鞠躬后开口:“孙少爷,请去祠堂。”
  虽然我们现在是家长,不过家里的仆从还是更加习惯称呼我们为孙少爷,毕竟我们家银铃老爷子还在世。不过,为毛又去祠堂?反省了一下这一天我们也没做什么错事啊?等等,他说的是,孙少爷,没有“们”。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会被请去祠堂跟祖宗们彻夜再谈。那么,还用怀疑吗?去祠堂这活儿,舍我其谁?
  ==那个时候我才恍然,原来这跪祠堂不是一晚上的事啊……本着从小就跪着来的优秀职业道德,我倒也没有反抗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一夜祠堂下来,还真是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怎么着了呢。
  银铃老爷子在听到管家的回报之后长叹一声:“随他去吧,他想跪就让他跪个够!为了一个整,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丢我朽木家的脸面了。”
  其实整句明白话也就是说,银铃老爷子的意思是,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整,就去给我跪祠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娶了,也就不用跪了。可惜银铃老爷子语焉不详,而我和白哉又无法跟上他老人家的回路,于是乎,我就那么白白跪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