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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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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分手四个月》    作者:娇羞胡萝卜

        
        回来那天天空下着小雨,许冲却是没带伞,顶着一身几乎湿透的衣衫冲进家门。入冬的雨水冰得刺骨,许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祈祷可别又烧一回。打完喷嚏的许冲抬头,就看见很久没见的任昔铭扶着卧室的门框,愣愣地看着自己,满眼的不可置信。
        许冲利索地又打了一个喷嚏,任昔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人拉进浴室就开了热水喷头。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就问了:“这十几天你去哪儿了?”
        许冲鼻翼酸酸:“回老家了。”疗伤。
        “怎么手机都不带?”任昔铭的口气接近逼问。
        “忘了。”其实是不想被打扰被找到。
        任昔铭总算给他扒了个干净,把人继续往热水底下送:“说走就走,也不留个口信,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许冲顶着水流抬了头,刚刚用责备的口吻对他说话的男人也已经湿透,一身狼狈。许冲怔怔地反问:“你还会担心我吗?”
        他等到的回答是一个湿热凶狠的吻。任昔铭的亲吻渐渐变成掠夺,光溜溜的许冲在他怀里无处可逃,熟悉的激情弥漫上来,许冲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抬手把胳膊挂在任昔铭脖子上:“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不是……有别人了吗?”
        热水冲击下的话语破碎而脆弱,任昔铭却听得分明,嘴唇得空的那刻柔声告诉他:“那也要舍得下才行。许冲,我没别人,只有你。”
        这句话解放了彼此的理智,直到被进入的时候许冲还有点恍恍惚惚,路途奔波的疲惫渐渐在任昔铭凶悍的进攻中爆发。许冲只好把整个上身靠在任昔铭胸前:“亲爱的……我,要站不住了……”
        情事过后的许冲浑身透着慵懒,挤在任昔铭身边蹭:“你怎么会在我家啊?”
        任昔铭把人搂住固定,否则后果就是两人一起摔下床:“我联系不上你,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更怕……你不会再回来了。”
        许冲打个了哈欠:“不会啦,我只是回老家看看。”
        “困了?”任昔铭捏捏他的腮帮,“我做点吃的,你吃了再睡好不好?”
        许冲却忽然惊醒一般,猛地坐起身来:“你休息我来做!我真的会做饭的。”
        任昔铭不信任地瞧着他,然后捏过他的手细细地数,分手四个月,他那不懂事的宅男友手指上多了一溜的小口子:“你在学做饭?这些小刀口,都是切菜的时候切的?”
        许冲惭愧地点头。
        “你果然是个家事白痴。”卢毅叹气。
        许冲连忙讨好:“哎别担心,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学好的!”
        任昔铭看着他担忧急切的表情,忽然双手往脑袋后一放,老神在在地躺好了:“怎么最近这么勤快了?”
        “昔铭,”许冲扯扯任昔铭的胳膊,“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一定会心疼你的,你……我们继续在一起好不好?”
        任昔铭伸出外侧的胳膊,把许冲捞在自己怀里:“那天会说分手,确实是因为一时冲动,你过去对我的态度让觉得你只是把我当个管家司机外卖小弟厨房师傅,我心里确实很疲惫。想到被自己的爱人如此无足轻重地看待,就觉得不甘心。原本想离了我你总受不了吧,没想到你却始终不和我服软,反而天天吃泡面,唉……后来更是干脆消失了。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舍又舍不下,却又坚持得很累……”
        “我知道错了,向组织保证以后一定改正!”许冲伸手摸摸任昔铭的锁骨,又摸摸自己脖子上带着的那条挂着戒指的项链,“你真的把戒指丢了啊?”
        “没丢,暂时收起来了。”任昔铭转头瞧着那个倒扣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你什么时候打烂的?”
        “我……那个不小心……”许冲心虚了赶忙转移话题,“那个夜来香,你们经常见面?”
        “怎么又问起他?”任昔铭扯许冲的耳朵,“他前段时候买的房子出了点问题,知道我是学法律的,业务上咨询我一下而已。”
        “咨询,咨询还带吃饭的……而且圈里面也说你们确实很暧昧。”
        “正好赶上吃饭时间,人不走我能赶着送客?至于网络那个圈子,莫名其妙的绯闻什么的你不比我更清楚?”任昔铭无奈,“说起来你是真要退圈?”
        “啊,退了就退了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舍命陪君子。”
        “呦,你玩得挺好的,干嘛要陪我退啊。”
        “本来也就是陪着你闹。……而且我也想买房了,也会很费精力。像以前那样两头跑也挺累,以后让你宅在我住的地方。”
        “也是,我这边离你工作的地方实在有点远。不过我要搬去和你住新房子,这边的房子怎么办呢?”
        “租了卖了随你,反正你人得打包过来投奔我。”
        “哈哈亲爱的!”
        “嗯?”
        “我爱死你了!!”
        “嗯,来,你起来一下,我去做饭。”
        “唔亲爱的,我也去。”
        “你会做?”
        “不会做也可以打下手嘛,嘿嘿。”
        “不打下手也没事,”  任昔铭亲亲许冲手指上的伤口,“欢迎你纯围观。”他曾经最怕的,就是他的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