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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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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86章 男人的话…… 章

书籍名:《八零小美弱惨他翻身了》    作者:绿柳新黄

        男人的话,有时候,果……
  母胎单身三十多年的姜枫同志,  在某些方面,就像个嗷嗷待哺的羊羔羔,饥饿得很,  戴夏一句糯而不腻的“好”字刚出口,脑壳里头刚刚按压下来的“牛氓”性,  又蠢蠢欲动地冒头了!
  一言不合,  又再次把人堵在怀里,  缠缠绵绵地又过了一回“嘴”瘾,正美滋滋爽歪歪着呢,  奈何肚子硬是不争气,  “咕嘟咕嘟”地给他闹起了革命,一下子,就把这缱绻旖旎的气氛儿给破坏掉了,  也是不会看眼色得很……
  姜枫:“嘿嘿!饿了!”
  戴夏这一小锅的米饭两小碟子的菜,她一个人吃自是够够的,  奈何姜大营长从小到大就是个大胃王,这点子东西两人分食,肚里的饿虫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戴夏绯红着脸,  道:“我再去给你做点。”
  姜枫屁颠颠跟在她屁股后头,  笑嘻嘻的:“不用再做饭了,  下锅面就行,部队最简便的喂养方法,一锅清水煮沸,  一把面撒下去,  捞起来,加点油盐酱醋一拌,照样吃得香喷喷,  我都习惯了,好养得很,一点不挑食。”
  戴夏很听话地点点头:“好!”
  大西南的冬天阴晴不定,大概八点时分,一阵风把乌云送到头顶,须臾,暴躁的雨点就像这个晚上姜枫的突然到访一样,噼里啪啦地坠落下来,再顺着窗户缝隙,悄摸摸地钻进房里……
  彼时,两人正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新婚小夫妻一样,面对面头碰头的,你笑嘻嘻地给我夹一筷子,我红着脸也礼尚往来也给你夹一筷子,吃嘛嘛香,蜜里调油……
  这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让戴夏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下雨了呢!”
  不过呢,却让原本就暗戳戳地打定主意,想要赖着住下来的姜枫,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呵呵,哥就说哥来得正是时候,瞧瞧这及时雨,嘿!
  姜枫嘿嘿一笑,心口不一地道:“老话都说了,二月天,孩儿脸,没事,下下待会就停了。”
  但是,真的是下下就停了吗?
  姜枫同志表示,当然不能!
  而事实呢,也诚如他所愿。
  肚子已经填饱,碗碟也已收归回原位,墙上闹钟的时间,已慢慢走向22点的位置,当然,电视里的声音,依然还在。
  而这场毫无征兆的暴雨,依然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偶尔,还会砸下一两个轰隆隆的惊雷,姜枫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第一次在这种糟糕透顶的暴雨天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惬意……
  老话说得好,“下雨天,留客天”,这场泼天大雨,就像一名优秀的助攻,完美地让姜枫同志,达成了心愿。→_→
  戴夏看着姜枫那双亮得像捉妖镜似的眼睛,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和复杂心理,它内心原是拒绝的,可又不能在这样又冷又湿的暴雨天,把人赶出去,而且,这个男人还故意给她来了一出华丽丽的激将法:“这么害怕我留下来,不信任我,嗯?”
  最终结果,姜营长赢了!
  而且,赢得很彻底。
  因为,就在戴夏要给他更换床褥,自己去外婆原来的那间屋子睡时,又被他“镇压”了下来。
  *
  刚从浴室里出来,只穿着短袖军T恤军短裤,露出宛若牛腱子般的长胳膊长腿的姜大营长,从背后搂住戴夏,倚靠在她肩膀上,在她半干未干的长发上深深嗅了一口,把人家姑娘抱得一个激灵后,又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深深地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我也承认,我心里的确想干坏事,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本来就有亲昵的想头,不是嘛?但我保证,我们结婚前,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嗯?”
  戴夏:……
  最终,戴夏被他压在她尚未来得及更换的被褥上,密密匝匝地亲得她心旌摇荡后,在好奇、向往与顾忌多重混杂的矛盾心情中,被人卷进了被子里,一个姿势调整后,将身体依然有些僵硬的她,圈在怀里……
  “放心,我就是想抱抱你……”
  姑娘的腰肢又细又软,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姜枫在心里喟叹一声,惫癞的给她做保证,待她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后,窝在她的耳边,热烘烘的,开始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叽咕他那些撩骚骚的,既出线又未出线的不正经“双关”情话……
  当然,刚开始还是在一定线上的,语气里只微微带了几分痞气:“还记得我们团那个二营长吧,就是打篮球时我们营的那个手下败将,输了球不服气,只能在嘴巴上找补,说什么老子是‘癞汉卧花枝老牛吃嫩草’,切,老话都说了,‘男人三十三,太阳刚出山’,老子哪里老了,等到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嘿嘿!”
  戴夏:……
  跟着,开始在痞贱痞贱的边缘作试探:“开坦克听起来威风,其实苦着呢,冬天冷夏天热,大夏天的坦克里,温度能达到60度以上,都能在装甲上煎蛋了,靴子能倒出水来,日常体能训练强度也大,不然,炮弹都扛不起来,还打什么炮,出汗多,加上裤子磨擦,就容易烧裆,就像部队里说的,‘吃了部队的饭,不烂(某某)就烂(某)’,那滋味,啧!”
  再次被迫红着脸听了一番某某某“小黄话”的戴夏:……
  最后,彻底走上自我放飞的“花花儿”道路:“你之前不是说,你小时候,你爸也爱给你唱歌吗,以后你只要想听,我就唱给你听,好不好?嗯,让我想想,唱点什么好呢:八月十五月儿圆,夜里摸进妹儿的房,叫声哎呀我的幺姑娘……”(注:四川撩骚山歌→_→)
  然后,随着这首尖溜溜的,油腔滑调的,让女人听了脸儿红红男人听了想入非非的无语子骚歌在黑暗中哼起,原本还只是口花花的男人,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轰隆隆”声炸起,又一个惊雷劈了下来,同一时间,戴夏的手心里,也像是被雷触碰到了一般,蓦地袭来一阵烘热,仿佛要把她吞没,骇得她惊慌地哼了一声,反射性的一个甩手,差点跳了起来……
  窗外,暴雨如泻,白雾茫茫,窗内,戴夏的声音颤抖而破碎:“姜,姜枫……”
  所幸,男人没有继续进一步的放肆,只是隔着两人薄薄的衣服,把她搂得更紧了……
  戴夏的半张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抬眸间,只能看见一团混沌的黑影,但鼻翼间,他身上特殊的味道,却异常浓烈,戴夏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喘气声明显变得粗了起来,跟着,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嗯呀声,在夜色中,破喉而出……
  戴夏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的话,有时候,果然只能信一半……
  冬日雨夜,本是冷得令人战栗的时节,戴夏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乎乎的,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噗通,噗通,噗通!
  而姜枫,内心里则是一声声的呜呼哀哉,温香软玉抱满怀,却只能闻得到吃不着,这狗屁滋味哟,真特么的不是人干事!
  良久,戴夏才终于听到了姜枫的声音,那声音,不复平时的明朗,而是低沉得有点儿发飘发颤:“等结婚那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被这话灼得浑身发烫的戴夏:……
  *
  岁有四季轮回,人有聚散团圆,老话说得好,“春节到,团圆笑,娶个媳妇好过年”,这个团圆年,还莫得娶媳妇的姜枫同志,把戴夏带回了家。
  别看林玉梅从小“呆瓜瓜”“背时鬼”的叨叨儿子,这都是亲昵叫法,心里头护短着呢,就说姜枫的婚事吧,她没少和姜大壮长吁短叹,为自家儿子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
  “真是邪门啰,你说这个背时鬼小冤家,从小就脑子灵光光的比猴儿还精,做事也活泛有章法,这部队表面看起来刻板规矩,其实内里处处暗藏玄机,他都能如鱼得水吃得开,怎么就硬是迈不过这道结婚生娃的坎坎咧!”
  姜大壮毕竟是大男人,又做了这么些年生意,看得更开,每次都是嚼着烟尾巴,操着他蛮里格朗的普通话,一副大肚罗汉模样地宽慰自家婆娘:“退退心火,莫急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我们家阿枫这人品模样,有啥好愁的,缘分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不过其实咧,姜大壮心里头也操心着呢,他这一辈子,十七八啷当岁的时候,就想着娶个肉墩墩的媳妇儿抱着睡;等到有儿有女了,又想着多挣点活钱把日子过得富态点;到了这把年纪,当然就是想着来个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啰,只是嘛,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不是?
  而且,他心里头也有把握着呢,不说他们家如今这条件,就像他宽慰林玉梅的,就他家阿枫这人品模样,那也是有条件挑挑拣拣的不是?
  这不,老黄历一翻,喜事就近了!自家儿子不但打了电话说要回来过年,还说要把准媳妇儿带回来,呵!姜大壮觉得,这每天晚上的两小盅小酒,咂摸得更有滋味咯!
  至于林玉梅,那更是走路带风见人就笑,腮帮子都笑疼了,真是祖宗显灵菩萨保佑天官老爷开了眼呐,他们家在嫁女七年之后,在她差点就走上给两个不争气的龟儿子“广撒网多捞鱼”这条漫漫催婚路的时候,他们家那个不晓得是不是被月老丢在了山旮旯里锤炼的“老大难”,终于要娶媳妇儿啰!
  这边,姜大壮林玉梅正盼着人呢,那边,姜枫带着戴夏,不但顺便搭了趟顺风车,还十分不见外地把关劲川从驾驶座,赶到了副驾驶座上,痞里痞气地调侃道:“哪里敢劳驾我们教书育人的大教授,当然是我这种舞枪弄炮玩坦克的糙人来开!”
  完了,又故意对娄桐花眨了眨眼睛:“我说的对吧,阿奶?”
  哭笑不得的娄桐花:“个长不大的皮小子!又来说怪话逗人讨骂!”
  关劲川也是一脸好笑,便也好整以暇地回道:“既然你这坦克手都亲自出马了,能者多劳,我这拿粉笔的,自然甘愿退居二线了。”
  关劲川内心:不就开个车嘛,你行你上呗,呵呵!
  后座上,被姜桃抱在怀里的关姜麟乐淘淘地提要求:“大舅大舅,唱歌嗨嗨!”
  人逢喜事精神爽,枯木逢春铁树开花的姜营长心里正没着呢,意气风发地一口答应下来,还故意学了一口京片子:“好嘞,点歌吧您馁~”
  正当关姜麟支棱着小脑袋陷入思考时,姜桃瞥了身边的戴夏一眼,起哄道:“哪里还需要我们点,当然是唱你最想唱给我嫂子听得那一首了!”
  完了,朝戴夏眨眨眼睛,笑嘻嘻地道:“我说的对吧,嫂子?”
  戴夏虽然已经和姜家人见过多次面,也知道这是他们家人的日常相处方式,但仍禁不住有些脸红,颇有几分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开的味道,姜枫从后视镜上看到她的羞羞脸,只觉得心里麻痒痒身子飘忽忽的。
  只是,他又觑了一眼肥嘟嘟的米虫小外甥和笑盈盈的阿奶,虽然嘴巴痒得很,但还是罢了。
  他嘿嘿一笑,故作一本正经地道:“那大舅就给我们麟宝唱一首这二月里的歌。”说罢,扯开喉咙开麦就来,那把欢快清亮的嗓子哟,就像周身的血液在汩汩流淌一样:“二月洋洋好长草,一个蛟龙几个宝……”(注:川北民歌)
  至于想唱给自家准媳妇儿的那首?姜枫表示,哥早就唱过咯,嘿嘿嘿!
  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情侣之间,有时候也会心心相通,此时脸儿红红眼睑低垂的戴夏,就和姜枫一样,想到了几天前,那个夜里,那首酸溜溜酥麻麻的歌,以及男人涎皮赖脸干的流氓事……
  戴夏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