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佐天泪子
养着小姑娘的这种事情，叶子还是很有经验的，毕竟养过灰原哀、日向花火等人。
只是照顾最后之作这一个小姑娘，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最后之作也挺懂事。
就是好奇心比较强，总是问这问那的，毕竟有很多事物，她是第一次接触。
懵懵懂懂的。
很多事情，都要从零开始学起。
叶子倒是很乐意教她。
但有些事情，身为男人的他就不好多说，想来想去，还是需要找一个女孩子来教她才行。
他没想找御坂美琴。
最合适的人选，其实是教师三人组，随便哪个都行，因为都是很优秀的教师。
但真要说的话，叶子还是比较喜欢月咏小萌。
毕竟是合法萝莉。
暂时没有去找，因为并不着急，而且他还要继续学习，是另一个图书馆。
叶子带着最后之作一起去的。
这一次是学园都市里顶级的图书馆之一，有很多关于能力方面的书籍，很有研究的价值。
一看到这些书籍，其他方面的事情就暂时不想多管了。
更加疯狂的看书。
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待在图书馆里面，让跟着他的最后之作觉得很是无聊。
但她也没有打扰叶子。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跟着一起看了。
……
利用能力来作弊的御坂美琴，电脑方面的技术也是很强的，能调查到很多事情。
虽然也有很多通过网络入侵不了的地方。
但网络不行，还有现实呢。
想到就做。
经过事先的情报收集、排查、再加上以前的记忆，她很快就锁定了要调查的目标。
某天晚上，她就没有回宿舍，而是去调查了。
跑到某个已经暂时停止使用的研究机构里，翻阅还储存在电脑里的资料。
首先找到的，就是“超能力者量产计划”，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克隆来批量生产level5的“超电磁炮”。
也就是她自己。
但这个计划是失败的，生产的克隆人只有level2到level4的程度，能力也只是“缺陷电气”，根本就不可能诞生level5。
于是这个计划很快就封存了。
看到这里，御坂美琴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真相了。
然而并不是。
她也是想起叶子这个人，想要继续调查下去，结果就让她找到了另一个计划。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
这个计划的核心内容，就是让level5里的第一位，通称“一方通行”的能力者，在各种场合下杀死她的克隆人，从而达到让一方通行成为level6的目标。
而需要杀死的次数，一共是两万次。
整个学园都市，都想要培养出level6的能力者，“以非神之躯、聆听天之意志”的“绝对能力者”。
那是很多科研人员的目标。
基于这个目标，诞生出了一系列的计划，“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只是其中之一。
但这个计划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突然宣告结束了。
至于原因……
一说是资金不足、还有说是计划本身就有问题，也有人说是有其他的原因。
具体没有人能说清楚。
但御坂美琴看的资料里，说到了真正的原因：被一个叫做叶子的少年阻止了。
这其实是亚雷斯塔的安排，主要是透露给最后之作知道的。
结果御坂美琴也知道了。
虽然更具体的事情没有记录，但不知为何，御坂美琴很愿意相信这个记录。
这里面也有最后之作的一些资料。
“所以那个小姑娘，真的是我的克隆人，所以那个……叶子，阻止了实验的继续。”
御坂美琴的心情有点复杂。
克隆人……
而且还有很多……
根据资料、或者说“工作日志”的记载，那些“御坂妹妹”正分批送到外面的医疗机构。
但还有一些御坂妹妹，就近分散在学园都市的机构里，第七学区也有几个。
如果和她们见面……
“……”
御坂美琴不知该怎么面对。
沉默许久。
最终略过这个问题，盯着资料里“叶子”这个名字，想起那个只见过几次的少年。
是他阻止了实验……
为什么？
单纯的做好事？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她不知道。
一个人在这里想，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想要知道的话……
“只能去问他了。”
但那个少年、叶子、在哪里呢？
……
叶子就待在图书馆里。
关于能力的书籍，他看了很多，有了很多收获。
这个世界的能力者，基础就是所谓的“个人现实”，只有弄明白这个，才能开发出能力。
但这个东西……
很玄乎。
明明是一门学科，但用科学却很难解释。
能力者的诞生，更像是一个偶然。
事实上，绝大多数能力者的等级，是觉醒的时候就已经固定了的。
那些level5，也是觉醒的时候，就已经是level5。
除了御坂美琴。
她是唯一一个从低等级提升到level5的，所以就成了典范，成了宣传的工具。
关于这些，叶子倒是知道一点。
能力者的等级，和“素养”还是什么的有关。
时隔多年，他记不清了。
但简单来说，这个“素养”决定了能力者的等级，“通过努力就能提升等级”这种话，就是用来骗人的。
骗那些低级能力者。
毫不知情的御坂美琴，稀里糊涂的就成为少数知情者的帮凶。
叶子倒是不关心这个。
他只是结合自己的情况、结合忍者世界的情况、再结合这个世界的能力者的情况，整理分析后，有了一种不成熟的想法。
暂时就没有继续看书。
放好所有的书籍，拉着最后之作离开图书馆。
“哥哥，不看了吗？”
“先停一下。”
叶子朝她笑笑。
拉着她来到外面，才发现天色已晚，太阳正好收敛起最后一丝光芒，沉没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学园都市，又成了另一片星空。
大街上人来人往。
叶子拉着最后之作，朝家的方向走去。
边走边问道。
“晚饭是想要在外面吃、还是回到家里再吃？”
“御坂御坂想吃哥哥做的饭。”
最后之作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毕竟叶子做的饭菜，比那些餐厅里的要好吃多了。
而且花样还挺多。
叶子也觉得自己做饭吃挺好的，就很认同的点点头。
“那好吧，今晚自己做饭吃，就是要稍微晚一点了，先去买一点食材吧。”
“是。”
……
学园都市的居民，基本都是学生，从小学、到大学。
这里的犯罪者，更多的也是学生。
通称：不良。
不良少年、不良少女啥的。
大多数就是抢些零用钱、欺负一下普通的学生啥的。
但也有抢银行的。
甚至杀人、放火的都有，罪行是各种各样。
很多学生都被不良骚扰过。
身为一个普通的、没有能力的学生，佐天泪子很懂得保护自己，一直都是远离不良的。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
没有灯光的地方、人少的地方，她都不会走。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被不良缠上过。
但不良里面，有些也是胆大妄为。
就算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敢把人拦下来。
她没有被阻拦。
只是被几个不良盯上了，正成群结伴的从身后追上来。
这样的经历，她有过几次。
只要加快速度、找到风纪委员或者警备员、再或者依靠人群躲过他们的视线，就不会有事了。
但今晚好像不一样，那几个不良一直盯着。
偏偏就没有看到巡逻的风纪委员和警备员，人群也没有多到能够阻挡视线的地步。
这让她感到害怕。
难道今天晚上，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当然不是。
因为按照一般的套路，很快就会有人来给她解围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
叶子突然就从前面拐出来，和一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的。
虽然只见过两次，话都没有说过几次，但起码是认识的。
“那个……”
佐天泪子下意识的就想要求助。
但话刚出口，又有点迟疑。
这个前辈，也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能力者，冒然把他卷入进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嗯？”
叶子也已经发现了她。
看到她快速的从前面走过来、也看到她身后的几个不良。
这种事情，就很明显。
“英雄救美这种事情……我终于也拿到一次主角待遇了吗？”
他这样想着。
灵气调动，朝着几个不良随手拍出一掌。
“砰~！”
“嘭~”
“啊啊啊~”
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几个不良就被拍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佐天泪子也发现了。
停下脚步看向身后，表情变得有些惊愕。
几个看着身高体壮的不良……
就这样被搞定了？
能力者……
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呢。
“佐天同学，你没事吧？”
她正惊讶的时候，叶子已经走到她的身边，眼神和语气里都带着点关心。
毕竟叶子这个人，基本就是“中央空调”的那种属性。
正常情况下，他对谁都挺好的。
听到他的声音，佐天泪子也回过神来，看向现在身边的叶子，长长的松了口气。
带着点轻松的笑容。
“我没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叶子前辈。”
“没事就好。”
叶子说着，又看向那几个不良。
他出手并不是很重。
那几个不良哀嚎了一下，很快就爬起来，知道碰上了硬茬，赶紧就撤退了。
叶子也懒得管他们。
不良嘛，就像韭菜一样，不管怎样都会冒出来的。
学园都市有很多不良。
对于佐天泪子这样没有能力的孩子来说，那些不良就是危险分子。
那些个不良……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鬼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要有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力量才行呢。”
叶子说了一句。
闻言，佐天泪子愣了一下。
随即有些苦涩地笑笑。
保护自己……
没有能力的话，一个弱女子，哪能保护好自己啊。
她已经足够小心了。
但还是被不良盯上过很多次。
只是运气好，每次都躲过去了，这一次也多亏了叶子。
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跟叶子多说。
叶子打量了她几眼。
突然问道。
“想要拥有能力吗？”
“……什么？”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做一个实验，我保证你会拥有能力，放心，不是什么奇怪的实验，也不会有危险的。”
这其实就是他那个不成熟的想法。
他自己的能力是复制来的，在忍者世界那里，六道仙人有把自己的查克拉分给别人，让那些普通人也能拥有查克拉。
所以他就有这样的想法：制造出一颗“能力种子”，输送到别人的身体里，让别人也能拥有能力。
这个想法很不成熟。
直到现在，结合了三种能力体系的知识，他才有了实践的想法。
原本是想要让最后之作帮忙的。
但比起最后之作，可能无能力者的佐天泪子更加合适。
另外也有原着的因素。
这个小姑娘一直想要拥有能力，后面还卷入了很危险的事情里面，看了也感觉怪可怜的。
有点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干脆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就算实验失败了，也可以让她修炼灵气。
结合他自己还有天天她们三个小姑娘的经验，灵气入门的方法是比较完善的。
虽然也有一定的天赋要求。
愣了许久的佐天泪子，终于彻底反应过来。
心情变得激动。
“真的、能让我拥有能力吗？”
她很期待、又害怕失望。
双手紧握，显示出她的不镇定。
叶子和她对视着，满脸自信的笑容。
“真的，我保证，我会一直帮助你的，直到你拥有能力为止！”
这是他的诺言。
他的自信，也让佐天泪子受到感染，忐忑不安的心情，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看着叶子的脸，忽而有些脸红。
那满脸自信的样子……
真帅！
“你也不用立刻答应，我先送你回去吧，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不用了。”
“嗯？”
不用？
拒绝？
这样的答案，叶子有点意外。
但并不是这个意思。
佐天泪子和叶子对视着，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个实验，我接受了！”
这是机会。
正常的学习，还不知道能不能拥有能力。
那就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需要做些什么，叶子前辈，你尽管吩咐吧。”
“嗯……不着急。”
叶子笑着摇摇头。
“你先调整一下心情，明天开始，放学后先跟我学习一下，我也需要做一点准备，等到准备好了，再开始实验。”
“那……好吧。”
“走吧，我先送你回宿舍。”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