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乐读窝 > 都市言情 > 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第58页

书籍名:《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作者:明月像饼


        快急死他了。

        每天冷着脸问他效率能不能快点。

        导演年纪不小,琢磨出了事,显然确实如传闻所言,江定不是来演戏的,进组只是为了方便追妻。

第37章第37章编不出来就不要编了……

        江定发誓如果不是每天晚上他都被拖拽着回到过去的梦境,    他是绝对不愿意去当陈映梨的『舔』狗。

        他不仅嘴硬,骨头也硬,父亲当初在他身上打断好根棍子也没让他弯腰下跪,    低头认错。那梦,却轻易就能让他不得安生。好像是故意来折磨他,每每秒都使得他焦躁不安,痛苦不堪。

        江定去看过心理医生,    面『色』阴霾医生说:“我不想再做梦了。”

        吃了安眠『药』也还是睡不好。

        医生看过他的血检,也给他做了测试,没有抑郁症,    也没有焦躁症。精神状态十正常,但眼前的男人脸『色』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眼底一片淡淡的青黑,清瘦阴冷。

        江定不想听医生说的废话,    “能不能开不让我做梦的『药』?”

        头都快疼死了。胸闷气短,心脏也被拉扯出细密绵的刺痛感。

        他凭什么要受这种罪?!

        医生说:“抱歉,    还真没有这种『药』。”

        江定忍着脾气没发作,“那我为什么乎每天都做梦?”

        “可能你是多梦体质。”

        “一办法都没有吗?”

        “多梦准确来说不算一种疾病,    以也没有很好的治疗方式,可能是你平时神经过紧绷,休息放松一段时间可能好一。”

        江定看了家医院都没法子,    医生说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祟。

        江定觉得医生在胡说八道。

        夜里入眠之后他依然是连续的、不断的在做梦。

        梦见陈映梨心翼翼喊他哥哥,怯懦胆看着他,    声音低低的。

        江定看见自己冷漠瞥向她说:“我不是你哥,别『乱』认亲。”

        他冷冷从她身边经过,又低声冷嘲:“我妈只有我一个孩子。”

        年的傲慢是一把带着锋利光华的刀,伤人而不自知。

        从那儿之后她似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哥哥,    不敢自作张用任何亲昵的称谓来称呼他,不敢和他套近乎,每次就认认真真连名带姓叫他江定。

        江定以为自己早就忘记十六岁的陈映梨是什么样子,但他的梦里连她当时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记得很清楚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高一。

        她穿着学校新发的校服裙子,上下学都忍不住裙摆往下扯,怕裙子太短,而夏末初秋又是一年四季里风最大的时节,稍有不慎,阵阵的冷风吹起裙摆。

        他嫌弃她这幅做派上不得台面,在学校里只当和她是陌生人。

        乎没人知道她是住在江家的家雀。

        女上课时发起高烧,强撑到下课,无力趴在桌面上睡觉,剔透雪白的脸睡出了印子,脸颊也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

        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发现她生病发烧。

        好在数学老师很严格,看见有人胆敢在自己的课上睡觉,脸『色』整个就不好看,当时发起了脾气。

        老师让人她叫起来,才发现她生病了。

        班负责任她送到校医务室,吊水过后她似乎好了,只是精神看起来还是萎靡不振,班任放心不下,就让班和学习委员她送回家去。

        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脸『色』苍白地说:“不用。”

        可还没走两步,她就虚弱的快要摔倒。

        两位学执意要她送到家里,她深深皱着眉好像很纠结,束手无策只好头意。

        女看见江定没有回家,一路上都悬空的心缓缓落下。

        学们她送到客厅也就赶快回家了,江定在家门口遇见了她的学,那两个人看见他十吃惊,就像撞见鬼了。

        江定面无表情走到客厅,浑身裹着初秋时的寒意,他质问:“刚才那两个是你的班学?”

        “嗯。”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带人回家吗?”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明天别人问起你怎么住在我家,我要怎么解释?”他对个陌生人也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对他简直严苛的过:“说你是我妹妹?还是可笑的娃娃亲对象?”

        她抬起脸,高烧让她看起来就非常虚弱,她张了张嘴怯怯的他道歉,说了很多个对不起。

        江定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颊,吐字道:“不要在我面前卖可怜,让你学管好他们的嘴,明天如果有人来问我,我不饶了你。”

        姑娘脸『色』愈发苍白,“我知道了,大爷。”

        江定醒来耳边还回『荡』着大爷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陌生却又有距离感的称呼。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钟表,凌晨三,离天亮还有好个时。他最近心脏是越来越不舒服,多半就是被这不规律的作息牵连。

        江定下床倒水时,脚底踉跄了两步,他的双手用力捏紧衣柜把手,拇指关节与关节之间的骨头发出生涩的响声,指节苍白,脸『色』也像生了大病那么白。

        他悄声无息走到楼下的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冰冷的白开水灌进喉咙里,江定似乎才逐渐从梦境中缓过来,苍凉的月『色』透过玻璃窗倾泻在他的脸上,表情冷漠。

        江定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这间卧室里已经是彻底找不到她曾经居住过的痕迹。连张她的照片都找不出来,离婚的时候就全都被她整理好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拉开抽屉,侥幸的想找到漏网之鱼。

        但是没有。

        一张都没有。

        只不过江定在最内侧的抽屉里发现了串佛珠。

        他记起来这是陈映梨在万福寺里帮他求来的,那段时间他总是生病,伤寒感冒,断断续续,就是不见好。

        江定这串佛珠放回了原位,第二天清晨,天光微亮就起了床,抿着唇问他母亲,“妈,家里的相册你放在哪里了?”

        徐红圆给狗系上项圈,正准备出门去遛狗,听见儿子这声问,也没有多想,“在我卧室的床头柜上,怎么啦?”

        江定说:“没怎么。”

        等母亲出了门,江定去她的卧室找到了家里的相册。

        一家人每年都有拍全家福,陈映梨站在他的右侧,起初那年因为他的警告威胁,和他保持了步的距离。

        后面他们恋爱了。

        她的脸上也渐渐多起了笑容。

        江定翻遍相册,找到了很多张他自己都忘记了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和陈映梨的合照。

        他和她的毕业合照偷偷抽了出来,盯着看了很久,然后若无其事照片揣进兜里,又把相册放了回去。

        江定忽然想到他母亲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向爱的人低头并不丢人。

        —

        片场,因为工作人员里有很多是江定的粉丝,拍到他的戏份时都忍不住来围观。

        快开拍的时候,唐月笑眯眯问陈映梨紧不紧张。

        她想了想,“我不紧张。”

        把对方当做木头人,就没事了。

        陈映梨看着日不见的江定,说:“一儿你不要故意ng。”

        江定抬眸,“这可就不一定了。”

        陈映梨:“你不要不讲职业道德。”

        江定真是受不了她自己当作陌生人的态度,“我现在就是个没道德没素质的人。”

        现场导演拿着喇叭在喊,马上开始拍了。

        女跌入摄政王的怀中,顺水推舟来了场鱼水之欢,就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陈映梨的腰被身后的石头咯的有疼,她拿掉了石头,开拍后就入了戏,眼睛里的痴缠悱恻让江定愣了愣,好像回到了她最爱他的那一年,彼时她是这样看着他,绵绵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