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不能人道
所以凌砚才会那么生气。
“你不满意,你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跟我说,我来办,这件事我来办和你来办的性质不一样你知道吗?”凌砚亲了亲洛时季的眉眼低声说,“段良才可以明目张胆的动你,但他不敢动我,你没有家世和背景,你斗不过他的。”
“我不怕。”洛时季低低的说了一句,仰起头脸颊都湿漉漉的,嘴角扯了一抹倔强的笑容说,“大不了玉碎。”
他是书中的”贱受”,和段南安本来就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他和段南安只能玉碎,不可能瓦全。
如果段南安真的逼他到那个地步,他真的会拉上他一起下地狱。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砚顿时又黑了脸,气得不行,要不是看小情人这么惹人心疼,他真的想将这个不听话的小情人暴揍一顿。
简直太欠操了。
凌砚发现自己被气的脑仁突突的疼,闭了闭眼压抑了一下自己心中翻滚的情绪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把那天的事情给我讲一下,我会把这件事揽在我身上,记住,那天出现在段南安别墅里的人是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也是我把段南安扔进泳池里的,知道吗?”
洛时季摇摇头说,“段南安认出了我,段良才不会相信的。”
凌砚随即冷笑一声,强势的男人一脸的自信,“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但我说的话就是真的。”
段良才就是有气,也不敢对着他凌砚直接来。
只要能够把自家小情人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凌砚并不怕直接杠上段家。
洛时季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如此有人护着他,他自己以前都是孤身一人奋斗,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抗下一切后果,却没想到,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会坚定不移的护着他,为他抗下这个后果。
洛时季看着凌砚俊美的侧脸,忽然低声笑了,他抬手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问,“凌砚,你对我这么好,要是有一天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凌砚浑身一僵。
洛时季本来就被他揽在怀里,自然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洛时季低低的笑了笑,满是泪花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调皮的光芒说,“看把你吓得,至于嘛。”
他洛时季的爱,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凌砚发现被耍了,伸手捏了捏洛时季的脸颊,动作轻柔并不舍得真的捏疼了他,咬牙无奈的说,“耍爸爸就这么好玩吗?”
“嗯。”洛时季重重的点头,“好玩。”
凌砚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满身心的疲惫,找了一个这么调皮的小情人,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想的。
不过有一点凌砚觉得他还是应该说清楚,不然万一像洛时季刚刚说的,一年后如果两人分手如果闹的很僵,就难看了。
凌砚看着洛时季调皮的笑脸有点于心不忍,但作为一个金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洛时季,于是就清了清嗓子说,“咳咳……季季。”
“嗯?”
“我……我这么护着你,只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小情人,你懂吗?”他不想说的太直白,怕让洛时季觉得难看。
洛时季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不懂?你什么意思啊?”
凌砚,“……”
“哈哈……”洛时季乐的不行,窝在他怀里的身体笑的花枝乱颤的没有个正形。
“好啊,你居然又敢耍爸爸。”凌砚被气笑了,抱着洛时季的身体朝着卧室走去,怒气冲冲,“宝宝真不是个乖宝宝,看爸爸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错了我错了……”洛时季一瞬间可怜兮兮的求饶。
凌砚怒笑,“晚了。”
他把洛时季仍在床上,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洛时季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凌砚忍不住的低下头。
衣衫凌乱,汗水交织。
事后,洛时季懒洋洋的窝在凌砚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抱着,他眯上眼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似的。
半响,洛时季软乎乎的带着一丝慵懒气息的声音响起,“凌砚。”
“嗯。”凌砚心满意足的抱着小情人。
“你放心。”洛时季懒洋洋的说,“一年后,我不会让你难做。”
虽然没有直接说我不会爱上你,可我不会让你难做,也和这个意思差不多。
凌砚要求的就是这样,他本来应该挺满意听到洛时季说的这句话的,可是当真的从洛时季嘴里说出来之后,他又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舒服,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自己期待的结果终于来临了,却突然间发现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至于他想要什么结果,凌砚自己也说不清。
反正当洛时季给了他答案之后,本来应该高兴他如此有自知之明的凌砚却觉得心里涩涩的,很堵。
他不爽的邹了邹眉头,低头咬了一口洛时季的耳朵。
“啊?”洛时季惊叫一声,一脸不满的睁开眼看着他问,“爸爸,你是属狗的吗?”
不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带,不能乱咬的吗。
“爸爸什么属性,你还不知道吗?”凌砚挺了挺腰。
洛时季脸色一变,惊唿一声,“你还来?”
凌砚好笑道,“宝宝,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可以满足爸爸的胃口了吗?”凌砚说着,动作迅勐的发起第二波的热情,好笑的说道,“你把爸爸耍的团团转,还不知悔改,爸爸不把你操服了,以后再犯怎么办?”
洛时季,“……”
一夜被折腾的翻来覆去的煎,煎了前面煎背面,直到最后,洛时季总算被操服了,认错了,并且表示不会再犯了,就算以后会犯,也会提前知会爸爸一声,才被允许睡觉,之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边春意正浓,感情升温,段南安却暴躁的满身戾气,想要杀人。
把他害的不能人道的小艺人叫魏阳,是南行的艺人,长的阳光帅气,被段南安下了药搞到手的,之后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一直住在医院里,当段南安也住在医院里被他知道后,魏阳穿着病号服就去看了段南安,然后被魏阳稍稍一勾引的段南安就忍不住了,作为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渣攻,最喜欢的就是别人跪在他脚下服侍他,魏阳投其所好,在段南安兴致攀升到顶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那力道又狠又勐,段南安当时的情况,用脚指头都能想象的到。
魏阳恨极了他,一口就咬断了他的那玩意,虽然医生很快做手术为他接了上去,可却硬不起来了。
段南安从人渣攻彻底变成了太监,他不信邪的招了以前的床伴过来,当那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有心无力,段南安疯了。
“滚,滚……”段南安怒吼道,把房间里的什么东西都摔了。
段良才跑进来赶紧把光着身子的人赶出去,上前抱着段南安安抚,“南安,儿子……”
“洛时季,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段南安双眼猩红,浑身都是暴戾的杀气。
段良才赶紧安抚了他说,“这个人现在还不能动,凌砚在罩着他,我们现在还动不了。”
“他都把你儿子害成这样了,你居然对我说你动不了他?”段南安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看着段良才,“你是我的父亲吗?你就是个窝囊废。”
“逆子,如果不是你自己……”段良才刚想发火,看着段南安那满是恨意的眼睛,有点心惊又有点心疼的说,“段家现在还不能跟凌家直接杠上,你等等,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
段南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一身暴戾的气息,直接推开段南安就走了出去,来到一处地下室,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刑具,而房间中央则吊着一个不成人形的人。
这个人就是魏阳,在段南安发疯之后,段家想尽一切办法,动用关系又砸了不少钱进去,总算把魏阳从局子里弄出来,然后就把他关进段家的地下室供段南安发泄,只要段南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暴打他一番,魏阳如今也只剩下一口气而已。
凌砚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敲明亮响的直接杠上了段家,明晃晃的告诉段良才,洛时季是他罩着的人,想要动他,就是跟凌家作对,所以段良才纵使想杀了洛时季的心都有,却也不敢动手。
段家虽然也是燕京市里的豪门,可在燕京市里那些豪门贵族里,就跟个暴发户似的,没有地位也得不到尊重,他更是不敢直接杠上燕京市里那些老牌的豪门贵族。
娱乐会所里,四人聚餐。
常宋在跟刚交往的女朋友燕燕调笑,卫学端着一杯酒晃动了一下,借着屋内幽暗的灯光看了看杯中的液体调笑道,“听说你最近跟段家杠上了?”
“嗯。”凌砚低声回了一句。
卫学转头看他一眼,屋内灯光幽暗,并不能清晰的看清楚凌砚脸上的神色,但是能够感觉到他神色间的冷漠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