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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恃宠成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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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表露心迹

书籍名:《重生之恃宠成囚》    作者:狐说

  “不曾想竟然被你听见了,还被你知道了所有。”秦寻一阵苦笑,“我也竟然一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让你如何才能信我。”
  李子疏看着他也陷入了沉思。确实,如果他往好的方面想秦寻可能是在保护他,当如果他硬是要往坏的方面想,说不定现在秦寻说的一切都还是假的,只是在骗他而已。
  忽然,秦寻抓住了李子疏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胸口前。他把李子疏的手放在胸口左一些的位置。李子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子疏,我一出生便与常人不同,我的心偏了一些,就在你手放的这个位置。若有一日我负了你,杀了我便是。”秦寻说的很是认真,眼底满是情愫。
  他定睛看着自己手放的位置,垂下眉眼轻声喃喃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少拿你自己吓唬我。”
  秦寻轻叹一声,把李子疏搂进怀中:“不是吓唬你,只是表明心意。”
  “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正如他所说,他从来没有不相信秦寻,即便是那日听见他那样说,他居然还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他。但他就是有些沮丧,脑子里是清楚的,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子疏,若你没出现,或许我就真如言照之所说的,终其一生都是冷血无情之人。”秦寻的话像是在感叹,也不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李子疏听的。
  冷血无情的秦寻?他好像能从他跟言照之的对话中感受到那么一点。
  “你之前还说让我什么事都不能瞒着你要跟你说,你还不是一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子疏从秦寻的怀中冒出来说道。
  “是,都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更不该不相信你会信我。不知大王要如何处罚微臣?”秦寻难得老老实实地就认错了。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说。不过到时你也不许耍赖。”
  “是,不耍赖。”
  那夜之后的秦寻,除了朝堂上以外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温柔许多,让李子疏都有些不太适应。原本只要见到他跟辛玉恒凑在一起,秦寻就会不高兴,而如今居然会一句话不说地在他身边默默听着。
  对于秦寻的转变李子疏倒不觉得是件好事,因为这样的秦寻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吓人好几倍,害得他都不自觉地收敛了不少,安分地在宫中乖乖练字读书。
  经过几日的沉淀后,李子疏依旧不太介怀言照之跟秦寻的事,尤其是这几日秦寻那副巴结讨好的嘴脸更是让他没了脾气。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安分守己地永远躲着秦寻身后做一个无能的帝王。只有这个,他还是无法释怀。
  他总觉得自己被秦寻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把他泡在宠溺中,然后慢慢吞噬捆绑,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牢笼之中无法逃离了。
  又过了几日后的一大早,李子疏如同往日般百无聊赖地坐在王位上看着下面议论纷纷最后再由秦寻决定最后他再点个头。
  等所以事都解决后,他才缓缓开口:“南恒沅禾一战以过去多日,各位大臣可曾想过如何处置南恒军师言照之?”
  朝臣们有议论纷纷起来,因为言照之的身份特殊。虽然他是南恒军师,但把他带回来时桑丘将军说的时自愿投诚。再加上他的是国师的弟子,国师在越泽国的身份举足轻重,自然不可随意处置他的弟子。
  李子疏扫了他们一眼后道:“言照之是自愿投诚的,也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就罚仗刑一百小惩大诫,而后便把他从天牢中放出。”
  他刚说完,秦寻就皱起眉头,似乎不太同意李子疏的决定,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本来就不是好解决的问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朝臣看在国师为越泽尽心尽力的份上便也没什么异议。
  下朝后,秦寻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似乎一直在忧心着什么事。
  李子疏见他这样便忍不住打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告诉我?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怕言照之被放出来?”
  “不许胡说。我是怕你被他带坏,少与他接触,听见了吗?”秦寻心里有种预感,言照之的出现会打乱他的计划。不,或许应该说,他已经有意无意地让一些事偏离了他的预计。
  李子疏撇了秦寻一眼没有理会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给一颗糖他就会被别人给骗走了?开玩笑!
  在寝殿中,李子疏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写着什么。近日来他写的是越来越顺手,可写出来的字却只有他自己和秦寻认识。
  “大王?”辛玉恒从门外走进来,试探性地叫了声。
  他抬起头回应道:“恩?怎么了?”
  “刚刚言公子派人来说,想与大王在围场一叙。大王您可要去?”
  言照之想要见他?还约他去围场?是因为不想让秦寻知道吗?不过他确实是应该跟言照之见一面才对。
  “恩,当然要去!”李子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
  这次他没有带任何人,连福子都被他留在宫中,他自己则从小门悄悄熘出去。虽然福子也是很想跟着他去,可是他不同意,福子也拿他没办法。
  围场。
  暖暖的日头下,围场的雪已经被清掉了许多,可还是有部分留在了四周围。言照之站在围场的中央,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拿着刷子在替小黄刷着他漂亮的毛。他的动作娴熟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
  李子疏独自一人缓缓地走上前去,这是他才算看清了言照之的面目。那是一张很是清秀的脸,隐约中还透露出脱俗地气韵,或许是因为他跟国师学习道法的关系吧。
  “你就是李子疏?”他没有回头,清丽的声音就像是从高山上流下冰冷的泉水。
  他点点头:“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时言照之才转过头来看他,漆黑的瞳孔里总是带着冷峻的光:“你似乎与从前不同了?”
  “啊?你以前认识我?”
  言照之却摇头:“不,前越泽王,王后把你保护的很好,几乎不让任何人见你,但偶尔我也曾见过你一两面,你不记得也是应该。”
  他悄悄舒了口气:“我曾经落水过,所以之前的事有些都忘了。”
  “这并没有要紧的,过去便是过去了。你倒是平易近人,与我听闻的一样。”言照之打量了他几眼,“身为大王居然一个人都带的来见我。”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应该不想人旁人听见所以才没带的。”李子疏老实地坦白。
  言照之的眼底流露过一丝惊讶:“我确实有话想跟你说。”
  李子疏点头,一脸好学生的模样,洗耳恭听。虽然他感觉言照之说话有些冷漠,可或许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某个他才这样的。
  “你与秦寻十分亲近?他对你如何?”言照之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这个,还好吧。”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有点尴尬的问题,即便言照之用了十分隐晦的两个字。
  “还好?我见他对你可是十分上心,原本毫无弱点的秦寻出现了致命的要害便是你。”言照之靠近李子疏,眼神凛冽地让李子疏只能干笑着。
  “……我也不是故意的。”李子疏干笑着,摆手弱弱地反驳。
  忽然,言照之一笑:“我便知晓秦寻作恶多端,老天定会派人来治他,但我没想到会是如此弱幼的你。”
  他说自己弱幼……好吧!他还真没法说什么来辩驳,说自己不弱吗?还是说自己不小呢?算了……反正这也是天生的没办法。如果他一来就有绝世武功,他早就跑了!谁要待在这种地方!
  李子疏尴尬的笑着:“你好像很讨厌秦寻。”
  言照之立刻收回笑意,一脸的愤恨:“这何止是讨厌这两字可以形容的?若不是他!我怎么会……不提也罢!”
  他见言照之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就不再多说话了。但他只单单看他的眼神中,似乎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言照之的眼神中除了恨意,还有别的情绪。
  “你打算何时掌权?你继位已有些时日了吧?”言照之收起眼中的恨意。
  “恩,快半年了。可是掌权就……”他指的掌权是把所有的权利都从秦寻手中夺过来?且不是他能不能夺过来,就算是夺过来,他能不能压得住秦寻的那一派党羽都不得而知。
  “我明白,有秦寻在你想掌权几乎是妄想。但你要明白,即使不能全部掌握,也至少要握一部分在手中,朝中毕竟还是有老臣的。”
  李子疏点头:“我知道。”
  “你若明白便最好不过。”他说着,转头伸手抚摸着小黄刚刚刷过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