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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恃宠成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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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太尉府(四)

书籍名:《重生之恃宠成囚》    作者:狐说

  有时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向南恒开战把李子疏要回来,或者是亲自去南恒把李子疏接回来。可是现在他却还不清楚李子疏在南恒的近况,他不敢冒然行动,他怕自己的举动,伤害到李子疏的性命,所以只能隐忍着。
  但若是让他知道有人伤害子疏半分,他即便是灭了南恒也在所不惜!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他想要的只是李子疏平安无事地回来,留在他的身边。
  这一夜,秦寻恐怕是又要无眠了。
  第二日清晨,李子疏迷迷煳煳地清醒过来,他刚睁眼就看见辛玉恒已经坐在他的床边等他睡醒了。他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现在什么时候了?”李子疏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看了一眼外头,发现外头的天色居然也只是蒙蒙亮。
  “天刚亮,我睡不着便想来看看疏儿,把疏儿吵醒了吗?”辛玉恒伸手理了理李子疏的刘海道。
  李子疏又打了一个哈气:“没有,我也是自然醒的。”自从他离开越泽王宫后,好像每天都不自觉地会很早便醒过来。从前在王宫,要是没有福子和秦寻连番叫他,他是怎么样都不肯起床的。
  “时候还早,疏儿要不要再睡一会?”辛玉恒拉了拉李子疏的被子,虽说现在已经是初夏,不过清晨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不自觉,他又打了一个大哈欠:“不……不用,反正已经睡醒了,早点起来也好。”说着,他翻开被子就下了床伸了一个懒腰。
  辛玉恒看了眼李子疏后便转身出门,过了半响后才端着一盆水走进来帮李子疏梳洗。李子疏原本想自己来的,可是辛玉恒却不肯。
  “疏儿,来,坐下。”辛玉恒站在铜镜前向李子疏招招手。
  李子疏走上前,坐在了铜镜前,任凭辛玉恒在他的头发上摆弄。辛玉恒拿着木梳,轻轻梳理着李子疏的长发,一下一下甚是温柔。半响后,辛玉恒简单地帮李子疏绑上发髻,插上玉簪。
  “疏儿,如何?好看吗?”辛玉恒望着铜镜中眉目俊美,完全不沾染尘世之气的脸庞。
  李子疏看了看自己,点点头:“好看!玉恒,你说我的头发是不是又长了?要不要剪掉一些呢?”他摸着自己长及腰的黑发道。
  辛玉恒怜惜地抓起李子疏的长发,放在鼻下轻嗅着:“疏儿的头发很漂亮。在南恒,王室贵族们都以有一头长发为美,因为穷人是没空搭理头发的。”
  “这样啊。”李子疏倒是不太了解南恒的习惯。他只是觉得夏天头发太长一定会很热,而且也不太方便。
  “呵呵,恒儿说的是。疏儿的长发如此好看,若是轻易剪了岂不是可惜?”忽然,南宫槐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这让李子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不满地转过头看着南宫槐:“谁让你叫我疏儿的!一早的不去跳广场舞跑这来找什么存在感!”李子疏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放在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
  南宫槐后面那句确实没听懂,不过他却全然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恒儿去为疏儿准备早膳,我要与疏儿单独说说话。”
  辛玉恒犹豫地看了眼李子疏,他不放心把李子疏单独留下。可李子疏却给了辛玉恒一个眼神,让他先行离开。
  虽然他不放心,但他却更相信李子疏。况且现在,南宫槐也不至于对李子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此,辛玉恒才点点头,离开了屋子。
  辛玉恒离开后,李子疏才起身撇了一眼南宫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问道:“你有什么话快说。”
  南宫槐轻笑一声:“疏儿似乎很讨厌我?可是却很喜欢疏儿呢。”
  李子疏白了南宫槐一眼:“讨厌两个字不足以形容我对你的心情。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其实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南宫槐要跟他说的事。
  “疏儿出越泽王宫已久,想必秦丞相定是心急如焚,不知疏儿可想给秦丞相写一封信告知疏儿在何处呢?”南宫槐的话听起来像是很贴心的询问,其实不然。
  李子疏轻哼一声:“南宫槐你说的还真是好听,你不就是想拿我要挟秦寻吗?”
  南宫槐笑道:“不是要挟,是互助。疏儿,我只是想让秦丞相,在南恒内乱时不要趁虚而入,而已。等我完成大业,我可承诺,南恒十年内不主动与越泽开战,并上供三年,而你我也会恭恭敬敬地送你回越泽。”
  这样听起来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买卖,可是按南宫槐的性格哪有可能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哦?如此说来,若是你的大业需要兵力,秦寻也可以不用借咯?若是你在完成大业时有其他国趁虚而入,秦寻也可以不用出兵帮忙咯?”李子疏想着,这或许才是南宫槐把他抓来的重要原因。
  南宫槐露出一丝诧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若是真有其事,秦丞相自然需要出兵。”
  李子疏摇摇头,叹口气:“原来是这样,那你说的那些条件便也不合算嘛!你说的是等你完成大业,那若是没完成呢?你便什么也不是了。你就那么肯定自己可以?”
  “若是有越泽国的帮忙,我定当能完全大业。疏儿,我从不打无把握之战,若不是无计可施,疏儿真当我喜欢得罪秦丞相?他那性子我是最清楚不过的。”说着,南宫槐还叹了口气。
  南宫槐这么一说倒是挑起了李子疏的兴趣:“恩?你认识秦寻?”听南宫槐的语气好像跟秦寻很熟似的。
  “小时候我也曾去越泽亲戚家玩,正巧亲戚与丞相府又是好友,便经常走动。那时我见秦丞相在院子习武,我便嘲笑了两句,没想到有一日我走过池边,居然被秦寻给推进了水里。我当时年幼,根本不会游水,他就在旁看着,有下人要来救我,居然被他给拦住了。”说着,南宫槐还叹了口气。
  李子疏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他能想象当时秦寻站在岸边看着南宫槐在水里扑腾时的神情。不过这件事好像在越泽王宫里也发生过。原来秦寻从小就有这种爱好呀。
  “幸好当时秦夫人正巧路过,不然我恐怕要死在那池子里了。此后我便与秦寻结下了仇,我总想着,有朝一日我定要报这落水之仇。”南宫槐把目光移到了李子疏的身上。
  李子疏忽然背后一凉:“看什么看!说你自己的事!”他总觉得南宫槐的目光中满是不怀好意,看着难受。
  “原来秦寻那铁石一般的心肠也会有牵挂的人,我当时听闻后还觉得奇怪,总想有朝一日要见见疏儿。不过后来见到疏儿后,就想,若我是秦寻我也定会对疏儿爱不释手的。”说着说着,南宫槐便越靠越近。
  李子疏往后缩了缩:“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他已经顾不上南宫槐说话的内容,他只一味地向后退。
  “秦寻真是好福气,能遇上疏儿,可现在疏儿却已经在我的手上了,我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太可惜了?”忽然,南宫槐一把把李子疏抱起,一下就给扔到了床上,把李子疏给弄蒙了。
  看着南宫槐朝自己压来,他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噔噔噔踩过去。他随手拿起枕头就朝着南宫槐扔过去,可却被他轻易地躲开了。
  “南宫槐你不要发疯!滚开!”李子疏紧张地瞪着已经压在他身上的南宫槐。
  “如此好的机会我若是放弃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这里是南恒,山高水长,即便是秦寻领兵打来也需要时日。我也算是疏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南宫槐露出邪笑,欺身压上。
  “卧槽!我不想爆粗口你还逼我爆粗口!你他喵的给我滚粗!”李子疏气急,拿起枕头按在了南宫槐的脸上,顺势把他给推开。  南宫槐差点就被李子疏的枕头给憋死,他把枕头扔到一边,看着气急败坏的李子疏笑的依旧很邪:“疏儿生气时模样也很好看。”说完,他有朝着李子疏走来。
  “慢着!你不是想要我写信给秦寻吗?我写还不行吗!你离我远一点!”李子疏衣衫凌乱地喘着粗气,头发也散开来。
  南宫槐听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李子疏一边盯着南宫槐一边朝书桌走去。他坐下拿起笔,在一张纸上便开始写起来,他写的行云流水速度很快,没一会就写好了。
  他拿起纸看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后站起身,走到南宫槐的身边,随手便扔给他道:“拿去拿去!”
  南宫槐拿起信纸看了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疏儿写的是什么?秦寻看的懂?”他看着信纸上的狂草是一个字也不认识。
  “你寄出去就是了,你管能不能看的懂呢。”李子疏的字向来就是这样,他的连笔加狂草,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秦寻能翻译了。
  南宫槐还是满腹疑惑,不过他沉思片刻后还是拿着信纸出了门。半响后,辛玉恒才带着下人端着早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