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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捡个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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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判若鸿沟(二更)

书籍名:《重生之捡个小夫郎》    作者:火光里的雁

  李府的事情一下子传遍邺城大街小巷,连同街上的孩童,编的儿歌都变成——生儿一双双,破事要家还,我劝你莫赌,你劝我勿手闲,烂兄烂弟皆火坑,可怜人情家里难。
  就连听书的地方,也将那日宗祠的一幕,说了一遍又一遍,听的人依旧津津有味。
  最后以滚瓜烂熟的说书先生,说的想吐了,得以告终。
  李初尧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赌坊同人搓麻将。同传言中,被扣在在赌坊,简直判若鸿沟。
  四人围坐在一起,刀疤脸输的眉心皱成一团,望着手中的牌,换回去又换回来,最后又拎了另一张。
  李宽嗤笑一声,“我说刀疤脸,你就别挣扎了,就连刚上手的弟夫都比你打的好。”
  “滚,我肯定能赢一局。”
  苏御咯咯笑出声,被刀疤脸凶了一眼,立马闭上嘴。
  李初尧出言护犊子,“宽哥惹你,你凶我的人做什么。”
  刀疤脸:“……”
  他那是凶吗?不就瞪了一眼。
  苏御笑笑,摸了一张牌,冲刀疤脸扬扬眉,摊手说:“自摸,给钱。”
  刀疤脸:“……”
  他把钱塞到苏御手上,一把将牌推了,“不玩了。”
  众人一笑,骂他没牌德,刀疤脸装作没听见。
  四个人打牌,刀疤脸一个人输,还输的一丁点不剩,简直太不友好了。
  “对了,临威怎么样了?”刀疤脸一脸好奇,之前李初尧让他们直接来李府,将宅子以赌债收了,还以为是做做样子,现在看来,李初尧是真不打算回去了。
  那日他们将李初尧和苏御带走,府中的人没动,至于临威和临南,当时太乱,没注意,不过后来,乔天带着府里的其他人不知所踪。
  既然不打了,李初尧神态自若地将抽屉的银两,递给苏御,一副交由媳妇保管的架势。
  李宽牙疼的“嘶”了一声。
  苏御这几日被打趣习惯了,开心接过,耳朵都没红一下。
  “临威现在除了张香兰这根救命稻草,还能去哪里?”李初尧挑了挑眉,兴致盎然看着刀疤脸。
  李宽摸了摸下巴,眉心蹙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你是打算让人去邺城要钱?”
  李初尧点点头,“我可没说我要放过他。”
  刀疤脸也跟着反应过来,冲李初尧竖起了大拇指,“高。”
  临威和临南回到邺城,肯定会去找张香兰,届时赌坊的人找上门,再将临威的欠条拿出来,只需要将事情闹大,可以想象后面的事情,会多么有趣。
  或许还能用李初尧不是亲生的事情再拿来添一把火,相信李舜维和二夫人不会令人失望。
  至于临南……不着急,对李家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得给李舜维时间成长,不然李家怎么鸡飞狗跳呢。
  李初尧勾了勾唇,看的李宽和刀疤脸心惊,后背蹿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苏御已经习惯了,他把银子装好,冲李初尧说:“新宅子什么时候可以入住?”
  天天呆在赌坊,白天吵,晚上也吵,真不知道里矿和刀疤脸怎么习惯的。
  “你们早就打算搬出去了?”刀疤脸一脸,你们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模样。
  李初尧站起身,握住苏御的手,牵着他往外面走。
  李宽撑着下巴,看向如同小丑唱戏的刀疤脸,等欣赏够了,才说:“从我说让他将地契交给我保管开始,尧弟就已经算计好了。”
  “那么早?”
  “不然你以为?”李初尧一开始便没打算要李府的东西,只是打算将这些东西变现,给人一种,一无所有起家的错觉。
  至于米铺,除了地契,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而李仁也如愿自立门户,只是开门容易,经营难。
  何况旁边不是还有他们的米铺,抢生意吗?
  李宽站起身,拍拍刀疤脸的肩膀,“论心计,你算不过李初尧,所以别再欺负弟夫,不然下次就不止输的这么惨了。”
  刀疤脸一僵,眼睛里满是震惊!
  他不过是为了追话本,帮书肆老板和众读者一起催了一下下,他保证,手都没动,只是稍稍口头威胁——再不快点写,就逮只老鼠,扔你书房。
  苏御怕老鼠,到赌坊第一天,全赌坊都知道了。
  吓得花颜失色,贴在李初尧身上,地都不敢沾。
  后来不知道李初尧用了什么方法,赌坊一只死老鼠都没有了。
  李宽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悠哉悠哉走了。
  想起方才李初尧的眼神,输钱莫不是一个警告?刀疤脸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现在道歉还来的及吗?
  他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某人的宝贝,哦不,说了某人的宝贝。
  刀疤脸蔫头耷脑的坐在凳子上,暗想怎么补救。
  另一边,苏御被李初尧牵着回了房间,整个人被李初尧抱坐在怀里。
  “新宅子等几日就可以住了。”
  “会有老鼠吗?”
  想到刚来赌坊时,因为屋子受潮,加上两个粗汉子,不懂收拾,以至于老鼠夜间四窜,刚巧那天准备睡的时候,已经晚了,便碰上一只。
  苏御脸色煞白跳到李初尧身上,叫的惨烈。
  引得赌坊的人纷纷披着衣服起身,结果发现罪魁祸首是只老鼠,又倒回去继续睡了。
  只是苏御却吓得抱着李初尧不肯松手,走哪跟到哪。
  李初尧见他脸色有些白,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已经让莫一用药除过好几遍了。”
  苏御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李初尧笑笑,眼里隐隐还有心疼,后来他问过苏御为什么那么怕老鼠。
  苏御说:兰舟刚离世的时候,柳秀让人送来的吃食,全是残羹剩饭,他不吃,便只能瞧着老鼠吃。
  后来有一次,他睡着了,老鼠便从枕头上跑过去,他感觉头顶有异动,半梦半醒之间,不小心摸到了,自此以后,他便怕老鼠了。
  “还怕什么?”
  苏御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不太美好的画面,他打了一个冷颤,小声说:“蠕动的虫子都怕。”
  李初尧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后有我在。”
  苏御笑笑,对于他这个回答,很满意。
  “刀疤脸要是再欺负你,记得同我告状。”
  听到说这话,苏御一愣,想起那天在书房的场景,他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刀疤脸说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刚开始听到,可能被吓了一下,但他知道刀疤脸说的是玩笑话。
  想到今天输的尤其惨烈的刀疤脸,真是一把都未煳过,他抱住李初尧的脖子,“原来你在给我出气啊。”
  李初尧挑了挑眉,不然呢?
  那天刀疤脸为了避嫌,便站在窗户外面,同苏御说的话,他刚巧看见,也正巧听见那句话后,苏御白了脸,他本来打算上去,二话不说将人狠狠揍一顿。
  但看到苏御同刀疤脸聊接下来的剧情,聊的开心,他又忍住了。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他的小夫郎,真的是可爱的让人心疼。
  他吻了吻苏御的脸颊。
  “芦荟,你让乔天搬走了吗?”
  “你喜欢的一件不落。”
  “那就好。”
  李初尧笑了笑,将人抱的更紧了。  这边你侬我侬,远身在邺城的张香兰,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自从将李初尧逐出李家后,好名声全被老夫人占了,她落了一个“并非贤妻”的骂名。
  别以为她不知道,街上那些孩童唱的歌,是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除了第一句不实外,其余每一句都在骂她——没教好儿子。
  这几日,李胜才不见她,像是刻意躲着她似的。
  老夫人那边就更别谈了,估计脸都要笑烂了。
  张香兰咬了咬牙齿,本来以为称病,能让人觉得她爱之深,责之切,没想到被老夫人反将一军。
  光明正大让所有人做个见证,反倒让人觉得他们问心无愧。
  想到那天老夫人的说辞,以及老族长变相的责骂,她恨不得冲去祠堂,把老不死的排位,,现在就供上去。
  “夫人,别生气了,少爷就要回来了。”
  张嬷嬷生怕她又气出一个好歹来。
  “要不是有人心虚,会让我儿子回来,之前我求了多少次。”想到这里,张香兰就想亲自质问李胜才,到底将她置于何地!
  张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说:“夫人,如今此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最要紧的是挽救你的名声,和对付二夫人。”
  张香兰当然知道,现在那个老太婆,正盼着钱氏肚子里那个孩子,若是男孩……张香兰眯了眯眼睛,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不会让钱氏生下那个贱种!
  一切阻挡她的人,都该去死。
  “对了,四姨娘怎么样了?”
  “四姨娘在院中养胎,偶尔回去院里走一走,想来对这个孩子,很是看中。”
  张香兰勾唇笑了笑,“这不是正好吗。”
  她瞥了一眼张嬷嬷,示意嬷嬷将耳朵贴过来,嬷嬷依言照做。
  张香兰放低了音量,等说完,嬷嬷瞪大了眼睛。
  “夫人真要这么做?”
  “这府中,没有人是安全的,即使是不争的人。”
  张嬷嬷点点头。
  张香兰红唇冷艳,老夫人不就是想让她这个嫡妻让位给二夫人吗?她偏不,她倒是要看看,将那件事,让钱氏她们知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