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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醉,乱世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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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长安醉,乱世皇妃》    作者:离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要不要钱?”
  萱城耍起了无赖,第一次。
  这时候,从二楼走下来了一位打扮艳丽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对着萱城又是摸又是嗲嗲声的,“这位公子,不好意思啊,花魁今日有约了,我让他们来陪你如何?”他的身后站出来三位身着浅绿衣裳的少年,衣袍半掩肌肤,个个貌美无双,眼波流转勾人魂魄,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媚骨天成风流韵态,让人体内一热。
  萱城看了一会,挥了挥手,“好吧,你们都去吧,就让他们三人陪我。”
  “是是是,你们,快过来。”
  那些人各自退下去了,这三位少年来缓缓的步了过来,他们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就像风吹柳枝一样,待他们靠近了萱城,却一一俯下身去,把头埋下去。
  “你干什么?”萱城一把抓住那少年的手。
  少年有些诧异,却不失媚笑,“伺候您呀,公子。”
  “哎,不必了,不必了,…来来,你们都坐下来吧,给我讲讲故事。”
  那三少年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行动。
  “坐下吧,坐下吧。”
  待那三人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边讲起了故事,萱城却没心思听了,他一直在寻觅,眼睛扫视了这座花兰楼的一切,一楼接客,二楼包间错落有致,他寻了半天,耳边忽然传来阵阵柔美的歌声,随着歌声的方向探去,正是二楼的一处包间,房间位于东北角落,似乎不起眼,可萱城识得那里那房门上挂着的饰物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房间里面人影微微浮动。
  萱城心下一震,忽从座上离身,直奔那二楼东北包间而去。
  “哎,哎,这位公子。”
  萱城急匆匆的上了楼,谁都拦不住他,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歌声戛然而止,萱城立在门口,直直的望着屋内。
  屋内此刻的情景却令他大开眼界。
  帷帐缠绕的金漆花鸟纹楠木拔步床榻上,一人斜靠在床头,食指轻轻的扣在身上人的衣袍上,坐在他身上的正是这花兰楼名妓魁首,一身血红薄衫半褪半掩,白的发光的肌肤裸露在有些淫靡的空气中。
  细眉凤眼,眼角微微淌着几丝亮晶晶的东西,一双修长的玉腿正跨在身上人的腰间,萱城惊呆了,若不是此刻身在花楼,他一定以为是慕容冲回来了。
  他的肌肤白的就像雪一样,配着一身血衣,柔媚入骨,风流无双,萱城一时脸红耳赤。
  而身下之人却正一脸享受的盯着他的眼睛,一时入神。
  “你。”
  萱城脸上似乎起了火一样的烫意,这声一出,床上那人即刻惊醒,有些慌乱的推开身上人,“滚下去。”
  红衣男子被踹下床,眼角那些晶莹的东西终于淌了出来,萱城稍一怔,身体不受控制的过去意欲扶起地上之人,刚一碰上却被苻坚一把拉住,“你怎么来了。”
  萱城同情的眼神望着地上之人,话却是说给苻坚听的,“我来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这时候,外面陆陆续续撞进来一些人,有方才那位似是管事的中年男子,也有在楼下服侍萱城的三位少年,还有一些其他小倌。
  “哎呀,这是怎么了,这位公子,你怎么上来了,我都说了嘛,我们花魁今日不便,你还这么缠着做什么,哎呀,花兰,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
  那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要上前来搀扶地上人,苻坚却拦住了他,怒斥,“下去。”
  中年男子战战兢兢的后退了几步,一时众人谁都不敢上前,气氛有些尴尬。
  “你这是什么语气,谁惹到你了,你怪他们做什么?”萱城斥责道,说罢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踹了苻坚一脚,苻坚哎呀叫了一声,却不料到他一把揽住萱城的腰强势带进自己怀里,“好娘子,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不该来这里,我错了,我们走吧。”
  啊。
  萱城震的说不出话来。
  “哦,原来是你家娘子啊,呵呵,呵呵,我们、、我们下去、、”那中年男子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声,“都散了吧,散了吧,花兰,你起来。”
  被叫做花兰的人这时候才从地上慢慢起身,他的脸上挂着一道泪痕,有些醒目,萱城一瞥见不自然的就悲上心来,那人经过他的面前,他一手扯住他的衣衫,“你、、没事吧?”
  花兰有些惊诧,一对深眸投过来萱城即刻避开,“你下去吧,抱歉了。”
  花兰离开,房门被掩住,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放开。”萱城奋力推开缠住自己腰身的手臂。
  “你做的好事,瞧瞧,真是舒心啊,百姓们还真传对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寻花问柳都学会了吗?”
  萱城走到床榻前,细细的注视起了床榻上整整齐齐铺着的大红床单,眉心颦起,“你做了吗?”
  苻坚茫然,“什么?”
  萱城不言,只是冷视着他。
  苻坚随即却笑了,“哦,你说的是什么?是指朕好男色之事吗?世间男色无数,若是碰上男色就要行床笫之事,那朕会受不住的,你知道的,我不是病了吗?”
  “说这么多做什么,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苻坚摇头。
  “你也学新兴侯吗?让我猜哑谜?”
  萱城这时真像个发了威的夫家娘子,苻坚一时缩头缩尾,任由萱城数落。
  “病人可不像你这样,刚好了就忘了,回宫。”
  苻坚跟在萱城后面,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我的好娘子,哦,不,好弟弟。”
  次日,萱城去看了苻晖,苻晖从太学教学归来,正在宫中研习古籍,见是萱城过来,连忙又跪又拜的。
  “不必了,晖儿。”
  二人坐在后院的桂花数下,桂树上不断有飘落而下的花瓣,丝丝缕缕的清香沁人心脾。
  “晖儿,昨日皇兄出宫之事,你有何看法?”
  “父皇英明神武,出宫定是考察民情。春季,父皇在长安城中种下了十里梧桐,就是为了以防这关中地区的风沙洪涝,别人都传错了,他们感兴趣这宫闱之事,是因为他们以此为乐,靠消遣皇家丑闻来满足自己穷其一生都达不到那种境界后的妒忌,父皇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寻常百姓也有,所以这宫闱之事一旦传了出去,百姓们都争相模仿,可这世上,称王的只有一人,而三叩九拜者却成千上万,皇叔,若是父皇真如同外面传的那样,那又如何,不过是人之本性。”
  萱城盯着苻晖的眼睛,半响道,“所以昨日皇兄出宫之事,你没见到,对吗?”
  “侄儿,只看见父皇考察民情。”
  “好,此事我不再提,宫中若是有谁敢言此事者,你去办吧,你是皇子,知道怎么做。”
  ——————寻花问柳之事,皇室绝对不能发生。
作者闲话:  这个花兰后面还有很多戏,挺戏剧性的,码的时候我被逗笑了。


046出兵伐代
  苻坚对萱城说,“其实朕很想,可还是没那么做,面对美人,朕也忍住了。多少年了,你见过有君王这样后宫冷落的吗?皇后都管不了,张夫人更不愿意管了,朕对她们多好,这后宫中一派和谐,从无内斗,皇子们相处那么安宁。入秋了,夜很长,每当夜来的时候,朕就很难入睡,也许真是国事太重了,可真相,并不是那样的,医官们开的药都是幌子,他们不懂朕之苦,你是懂的,可你不愿意解朕之苦。”
  萱城却抛开他的话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把锦公主嫁出去吧。”
  “杨安守了益州梁州,杨定归降大秦已久,他英勇善战,是我大秦的一员勐将,他们叔侄二人护秦,大秦无忧,等到天下太平,一家姓的时候,我就答应你,这你该能做到吧。”
  “好。”
  锦公主是苻坚唯一的女儿,是苻坚庶长子苻丕的妹妹,当年本欲和亲燕国,却不料最后洛阳之反,秦燕走上了兵戈相见之路,锦公主就一直留在了长安城,至今未嫁。
  杨安是大秦的勐将,杨定是其侄子,却也是仇池国的统帅,当初五公被剿灭,仇池国跟之归降了大秦,杨定来秦,萱城说了是大喜,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杨定是那么的勇勐善战。
  所以,这位早些年没和成两国之亲的锦公主便成了笼络杨定的唯一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