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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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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蛮横的屠夫》    作者:义冢

        穿越此界,他还是在底层混迹,并无什么决定性改变,他没有努力?鬼扯!谁捞到这个机会,重新来一次的机会,谁会不努力?
        争斗,生死他已看淡,比这世界谁都看得淡,哪个能有他这种确实死过,的的确确感受过由生到死的点点经历?他,能忘记么?
        吃着烧烤看着天,能活一天是一天,段德心态彻底崩溃,钩蛇群来了,段德难得露出笑容,千尺巨浪般的进攻,修士不少,心态也比他坚定纯粹不知道多少,可是绝对的力量下,他们当不了礁石。
        拄着酒坛迷着双眼,钩蛇巨浪仅一波冲击,漫山遍野的魔修顿时如沙滩临时堆砌的沙堡,崩碎于浪涛中。
        “嘻嘻~~~呵呵~~~哈哈~~~”
        段德傻了吧唧笑得直打滚,究竟是他滚还是这世界在滚,他哪里分得清楚?踉踉跄跄抱着酒坛便冲了上去,嘴巴狂飙而出的,那是从未显于此界的国骂连绵不绝。
        “额,你敢打碎大爷的酒?”傻儿在一众魔修目瞪口呆间,跌跌撞撞扑倒一条金丹钩蛇,指着它在那不停数落,接近的钩蛇这货随手一挥,雷电四起,钩蛇翻倒一片。
        钩蛇蛢命挣动,一拳下来,更加疯狂,主要是疼的。
        “哎呀?大爷的,今天你要不赔老子酒试试看?穿个盔甲老子就不认识你了么?”
        “轰,咔擦!~~~”
        一拳直接将这可怜的钩蛇打成两半,接着巨嘴袭来,这货双手撑住巨嘴,而后,爬进去了,钩蛇巨嘴就要封闭。
        “额~~关?关什么灯?我,嗯?破地方,沙发坏了也不换?怎么赚钱?嗯?怎么赚钱?老板娘,我要换个。。。换个房间!你这歌厅,实在不地道!”
        在一众魔修以为这货进了钩蛇胃液中泡澡时,这家伙打碎钩蛇头,又出来了,紫色电弧狂猛散出,而后,竟然做出奇怪的动作,嗯,就在接战锋线上,诡异的舞蹈?
        人虫之战,远比想象中惨烈,首波冲击便已死伤无数,幸好魔修个个悍勇,不曾将死亡当回事,究竟死了多少没必要了解。
        至少我还能战!我还没死,没死那就杀,虫子便是虫子,再厉害,再逆天特么不还是虫子么?
        齐心程度空前绝后,钩蛇,冲击丝毫没有停息,不断补充的魔修也没有任何停息,战死?钩蛇不在乎,魔修他也不在乎,一个个兴奋的长啸冲进延沼泽分裂开的几百万里战场。
        不再局限于一条线,随着战事焦灼,修,虫锋线拉开至十几里范围一条带子,连接魔域疆土即沼泽,沼泽已不再见得到任何除钩蛇以外的事物。
        “那个酒疯子今天会在哪条长虫肚子里出来?”
        这一带的修士经过五天高强度的战事,已然慢慢习惯,人,便是如此,任何环境,给点时间,人,只要能活,便会适应。
        “嘿嘿,我猜应该是这一块。”
        另一个方面魔修咧嘴一笑,手上不停,由于战线拉长,不再挤成一团,前边的只要保住自己,打散密集钩蛇,不需要完全灭杀,放过来便是。
        这种作战自然会轻松点,但是锋线上的修士便要承受几倍于以前的压力,还好,他们并不要长期坚持,随时都有人替换,叫一声便行,至于没叫出来的,挖出来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
        锋线奇迹只属于段德,这家伙,从第一天开始便是累了睡在钩蛇腹中,醒了,便破腹而出,抱着酒坛跌跌撞撞四处撒泼,人虫不分。
        偏偏这家伙神神叨叨战力不低,钩蛇只要挨了他‘亲切’一拍,基本没有哪条能再次站起来逞凶的,无不是浑身抽搐,大嘴冒烟,被同伴压成齑粉。
        本以为这酒神经会死于虫腹,五天了,还没死,每天都能不定时诈尸,出来瞬间,离得近的魔修便飞速撤离,这家伙,能抗!但是不能近他的身,敌我不分,已然吃过不少亏。
        他的买醉正和道意,无为而自知,寻功法而自进,忘却外物,忘却自我,忘却七情,忘却六欲,道自天成。
        人虫共舞,浑身已不见了人形,除了标志性的漫天紫雷,无人能识,整体状况并不好,钩蛇群不但无穷无尽,攻势也是一波高过一波。
        最先吃亏的便是前线,导致高级别钩蛇没有完全阻滞,不时在后边肆虐,损失之惨重,可想而知。

第一百三十三章  钩蛇的遭遇
        “嗯?没了么?老板,老板上酒,再来一件!”
        跌坐在一条巨大钩蛇尸体之上,抱着锋利的背刺,嘴里喳喳而语,身旁那不远便是条元婴钩蛇,体型巨大无朋,威压,凶气散于四周。
        酒疯子,模糊的双眼,模糊的神智,对强大的威压么得点感觉,只是觉得近在眼前的这堵墙实在晃得他眼晕,遂,趴将起来。
        一把撑住元婴钩蛇庞大的腹部,死命拍了几下,嚷嚷道::“你,晃,晃个屁啊?能,能不能,让段爷,爷消停会?”
        本来心惊胆战的一种魔修闻言,顿时个个呆滞:“这个傻货终于走到头了么?为什么威压对这家伙屁用都没有?”
        “你要是喝成这样一准儿敢坐到圣主座位上,让他端茶送水!”
        另一个女修不屑道。
        “又一条啊,前边几条也不知道杀了我等多少弟兄,这个二愣子是不要想了。”
        元婴钩蛇本来缓缓移动的身躯,聚然一滞,这个杀都懒得杀的蝼蚁,竟敢拍伟大的¥,反过头去盯着这个细小无比的东西。
        “我屮,这么臭?厄~~~”
        扶着巨嘴边沿吐得稀里哗啦,所有污秽尽入元婴钩蛇之嘴。
        魔修愣住了,钩蛇呆住了,能看到的生灵目光锁死在那个神奇的生灵身上,嗯,这货估计没多少东西可吐,除了恶心至极的胃液。
        在众目睽睽中,这个二货,扯过钩蛇嘴皮子擦擦嘴喃喃道:“什么该死的酒店?这么臭?将就着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而后,他自己走进去了,元婴钩蛇呆愣良久,这么恶心的玩意居然让高贵的我吃它?还,还走进我嘴里?
        ~阿噗~~
        可怜的钩蛇吐个稀里哗啦,其胃液比段德呕吐物好不到哪去,青烟直冒便可看得出来,元婴钩蛇跑了。
        第一个钩蛇族逃兵,人类!太可怕了!
        “额?钩蛇,跑了?”
        “兄台那货用的什么办法?”
        “大概是吓唬?也许是。。。”
        “我怎么觉得那钩蛇是被恶心跑的?你们看,钩蛇吐得不还在么?”
        “额?那货睡在钩蛇胃液中,怎地就不见融化?”
        “唧唧歪歪做什么!打啊!”
        稍远处没见到这一幕的魔修压力不变,也就他们这一小块大量钩蛇绕道而行,主要是,那团高级别的呕吐物气息它们也受不了。
        如此诡异,如此不合常理,这一片儿魔修退回去休息时迅速传开,至于段德,睡在锋线唯一一块空地,周遭稀烂的钩蛇尸骨堆成山,又被打碎。
        渐渐也就被埋在残破的碎壳烂史之中,直到又被打出来,这家伙清醒片刻,已是掉进钩蛇群中,也不知道被这些钩蛇踩去哪了?
        这已经是对抗钩蛇大军进犯第十二天晚上了,战况之惨烈超乎所有人想象,高级钩蛇之多也是难以计数。
        连原本想借此机会给魔域修士一次历练的魔都天,以及高层们都无心理会,全心应对钩蛇一族的高阶,几乎整个魔域都在往此地汇聚。
        延绵百万里的战线无一处不是血腥激战不断,修士轮流顶上去,死伤程度尚未来得及统计,但是每天有修士加入,也没见到人多起来。
        钩蛇不但悍不畏死,而且组织分配及其分明,和军队并无两样,第一天接触散乱的修士就吃了大亏。
        散兵游勇和令行禁止的正规军之间的战斗,自是不用再去问结局,若不是一开始人类修士本就集结很久,远多于钩蛇,防线一次就要崩溃。
        一次莫名其妙又突然的战争就这么降临魔域,吃了一次亏的魔宗飞速调整,开始分段防御,交由能人统筹安排才算是稳住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