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见秩序之主
“这倒是是一个有趣的话题。一会儿我要进去问清楚。”风睿说道。
“你别冲动，窥探神的秘密，没有好下场的，有无数的活生生的例子就发生在我的眼前了。”圣武士赶忙劝阻。
风睿看了圣武士一眼，说道：“神没有主动扭曲你认知的，那些活深深的例子，是不是自我扭曲了？”
“你怎么知道？”圣武士有些惊讶的问。
“先进去吧，出来我们再详谈。”风睿问道，“你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主宰只是召唤的你。”圣武士说道，“我就不进去了。”
风睿强行拉住圣武士，说道：“这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有一个猜想，我们进去之后，所见所闻绝对不会相同，但是出来之后，留下来的记忆会相似。你有兴趣跟我一起来验证一下吗？”
“这会不会亵渎神灵。”圣武士犹豫地问。
“我们又不是信仰信徒，他们这样干绝对是亵渎。”风睿说道，“我们是道路践行者，背叛道路这才是亵渎。”
圣武士在犹豫中被风睿拉了进去。
首先是光，满眼的光，柔和而不刺眼，风睿全力维持着伪装的状态，保证真正的形象不被窥视。
在光芒中生出光焰，不停的跳动。
“这是神性光焰。”风睿心中立即明白，同时看向身边的圣武士，已经被光焰笼，正在行礼。
“这个光焰就是交流的通道了，这应该是专属于圣武士这一类的道路践行者的交流方式。”
想到这里，风睿的伪装主动勾连光焰，也被光焰笼罩。
而呆在这个伪装的核心处的风睿真身也感觉到有些不保险，直接隐藏在核心的异位层面。
同时，风睿所见的形象也发生了变化，风睿明白这是伪装体被压制的结果。
“果然，只要被动接纳，就不会出问题。”风睿想道，“不然想看到真相，就只有自我扭曲才行。我既然伪装圣贤，要不要直面真相……”
这时候，两把无形的椅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圣武士就坐，风睿却直接坐在地上了，面前的无形椅消失。
风睿眼前的形相开始发生变化，好像被无数无形的手揉塑，有的部分形相开始扩大有的部分开始缩小，有的从无中生出，有的消失于无。
等到稳定下来，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一个空荡荡的小酒馆，风睿坐在一张残破的的小桌边，身边是圣武士，对面是一个黑衣老人。
“这是哪儿，发生什么事了？”圣武士有些惊慌地说道，“我怎么变成凡人了。”
黑衣老人笑着说道：“你慌什么，看看我是谁？”
“主宰？”圣武士仔细看着黑老人，问道，“你怎么也成凡人了。”
主宰大笑着说道：“什么烦人不烦人，你好好感觉一下现在的时空信息。”
圣武士闭上了眼，然后睁眼松了一口气，说道：“这还是在神殿里面。”
“为了便于交流。我选择了这个形相。”主宰说道，“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可以畅所欲言。”
“主宰，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风睿问道。
主宰笑道：“我刚听说出了一位圣贤，正想着什么时候去见一见。没想到刚才正好圣贤向我祈祷。借着这个联系，就请了你过来。”
“圣贤出世，必有缘由，我就想问一问到底发生什么。”
“主宰可曾看到流星雨。”风睿问道。
“看到了，我还有幸得到了两颗流星。只是至今不知这流星有何用途。”主宰回答道，手上掏出两颗小碎片。
“那就再可知道这流星是何物？”
“不知。”
“这是新的职业体系出现了。”风睿说道。
“为什么会出现新的职业体系？”主宰有些不满的说道，“难道现在这个体系不稳定吗？”
“因为世界会迎来大变，所以会有适应变化的新职业体系出现。”风睿说道。
“难道现在的体系就会淘汰了吗？”
“时代浪潮席卷过来，任何不能自我适应的，都会被大浪淘死。”风睿严肃的说道。
“时代浪潮！每一次都是一场劫难，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浪头打死。”主宰感叹了一句，问道，“我想跟圣贤结成联盟，不知你意下如何？”
风睿说道：“求之不得。”
“好……爽快。”主宰说道，“那请圣贤收下这个玩意儿，以后你在主位面行走，也方便一些。”
主宰说完，扔了一个令牌给风睿，风睿接住收了起来。
风睿问道：“主宰，我有一个疑问，请主宰解惑。”
“说来听听。”
风睿于是把刚才和圣武士谈论的话题重新描述了一遍，
听了风睿的描述，主宰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圣贤，你可不可以等一等，现在这种状态，我把答案描述给你们，对你们危险很大。”
“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只是单纯的知识，没有什么风险，如果没有极高的智慧，单纯的知识却不能够让你们明白。”
主宰说道，“如果要进行真实衍示的话，你们的认知会阻碍真实。”
“如果要进行描述，我们现在都承受不了它威能。”
主宰看风睿脸色有些不乐，又说道：“给你们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要让人明白火球术的威力，可以用文字知识来描述，但是你并没有掌握这些知识，你理解不了。”
“如果进行真实衍示，你看到的东西会因为你主观的认知而不同，就好比人见树叶为绿色，飞蝇子见到的是紫蓝色，小羽蛇见到的是橙黄色，这就是因为他们眼睛不同。而每个人的认知都会不同，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如果要描述火球术的威力，就得在你的认知当中炸天，这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你的认知承受的住，你就了解，承受不住，那么认知就会崩溃，然后波及身心，身心会受伤。”
“原来这么危险。”风睿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等一等吧，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行呢？”
“你要在本质上，接近于神就可以了。”主宰说道。
“本质上接近？”风睿说道，“具体的应该是怎么样的？”
“凝练出神性。”主宰回答道。
第六十六 真性会谈
“神性，那些半神野神之类所拥有的吗？”风睿问道。
“不错。”主宰说道，“不过那些半神野神之流大多都不是自己凝炼出的神性。所以他们都统称伪神。”
“其实成就半神野神的并不是这些伪神自身，而是他们身上的神性神格在进行自我补全。”
“补全之后会怎样？”风睿连忙问道，“会对那些伪神不利吗？”
“你想到哪儿去了。真能补全，就合为一体，成为真神了。只是两者根本不同，很难合一，就是真的合一，也多是伪神磨掉自我的不合谐，与神性合一。”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很多人成神之后，性情大变了。”风睿叹道，“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死去呢？”
主宰劝说道：“不用为这些伪神感伤，好歹他们也得了永恒，只要不作死还是很逍遥的，比起那些凡类生命的命运，好了太多。”
风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空有圣贤之名，又是何德何能蒙主宰另眼相看，结成联盟。”
“圣贤不是空名。”主宰说道，“以后你必定可以凝炼神性的，到时候你也是我们真神当中的一员了。现在我们结盟，也不过是提前结交。”
“为何拥有这个名，就必定可以凝炼神性呢？”风睿问道。
“圣贤是真名，可以凝炼与真名相符的神性。”主宰说道，“圣贤是世界赋予你在这个时代独享的真名，这个时代结束，就会被收回了。”
“作为这个时代的弄潮手就是你的责任和义务，利用这个真名凝炼出神性，就是你应该享有的权利之一了。这是一种交换。”
“我明白了。”风睿说道，“多谢解惑。”
“这是我作为盟友的本分。”主宰说道。
“对了说起结盟，那我们的盟约内容是什么呢？”风睿问道，“怎么没有见到契约？”
主宰笑道：“我们现在处在平等真性状态，不用签订契约。而这个状态订下的盟约只有一种，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基础的‘约律九章’。”
“原来如此。”风睿回想了一下约律九章条文，说道，“按照条文，我不能白白的接受你的帮助，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只要不超出我的范围。”
主宰说道：“我倒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主宰说完，摊开右手，“这两颗流星被我得到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完全弄明白。请圣贤告诉我详情。”
风睿瞬间整理好信息，说道：“这是新职业体系的职业根源，只要你直接把它们融合一个就可以了。超出一个就必须要看两个职业根源之间的性质是否合规了。”
风睿说完，右手掐剑指从额头抽出了一个光团，递向了主宰，“这是现阶段我所知道的新职业的所有信息，主宰你看完之后，就会大体了解新职业了。”
主宰右手抓过光团，发现只是一团信息，不过信息却具有不朽属性，正适合自己直接使用。
主宰笑着对风睿点了点头，轻轻一巴掌把光球拍进了脑袋里面。
一会儿工夫主宰阅读完了信息，除了震撼，心中还有一些惊慌。
风睿见了，不由得问道：“你看完知道为什么这副表情？”
主宰深呼吸了几口，平定了一下心情，脸色也恢复正常，说道：“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什么猜测？”风睿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难道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吗？”
“是啊！新的职业体系首映威能太强大了。”主宰叹了口气，说道：“我经历了三次时代大浪潮，每一次时代大浪潮都很可怕，而每一次都会把旧的秩序体系扫进垃圾堆，然后确立新的体系。”
“这个新的职业体系就是新时代的力量秩序了。我作为秩序主宰，作为时代变革的主要对象，首当其冲。”
“圣贤老弟，你可知道力量体系代表着什么吗？”
不等风睿回答，主宰自答道：“力量是维持秩序的基础，是混乱的源头。力量体系就一定程度代表着秩序的对立面——混乱强度。”
“新的力量体系威能越强，变革就越猛烈，我受到的冲击就越大，新的时代就越偏向于混乱。”
“我作为秩序的源头，我要生存下去，就必须主动变革适应时代。并且时机越早越好，变革的力度越大越好。”
“而变革的时候恰恰就是我最危险的时候。新职业威能太强了，我也会太危险的！”
“我们是盟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风睿问道。
“不瞒圣贤老弟，我希望能够马上转化新的力量体系。”主宰说道，“就算不行，也必须兼职新职业。”
风睿听了，心中想到：“新职业职业根源的源头是我，新的力量体系是我掌控的，力量秩序也由我主宰。如果我帮他转化力量体系，他立即就会知道这个情况。”
“现在我的计划还需要力星秩序，这时候让他知道，很大可能会反目，只能让他等一的，等到计划开始实施，到时候把力量秩序交给他也无所谓了。”
心中有了计较，风睿说道：“我现在也才刚刚转换成了新职业，主宰你若转化新职业我一定能够帮得上你。”
“多谢圣贤老弟，能够转换新职业，就能够占得先机。这样也很好了。”主宰说道，“我想见识一下新职业，我们回神殿吧。”
“你看我的记性，怎么把他忘了。”风睿看着身边的圣武士说道，“他怎么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呢？”
“啊，我都忘了。”主宰讪笑着说道，“刚才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由于真性本质太过薄弱，意识自动陷入沉寂了。”
“这对他会有什么影响吗？”风睿问道。
“不会有什么影响，对他来说不过就像是睡了一觉。”主宰说道，“现在我们就出去吧。”
风睿看着好像雕塑的的圣武士，说道：“如果没有他的主动配合，我们该怎样出去？强行破除的话，对他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个……”主宰沉吟道，“要不对他造成影响，还真是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