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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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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作者:宋一杯酒

        夜归于平静,只留风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掺杂着不知名的靡靡香味飘来。
        “没想到冥老还有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候,本宫还以为冥老无坚不摧呢!”
        一声似笑非笑的话,深夜处,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步调缓慢,踩着枯枝落叶不疾不徐的走出来。
        宽大兜帽遮住她半张容颜,只露一张红似朱砂的小嘴和精致的下巴,黑色披风包裹不住她姣好身形。
        冥老,名叫墨冥,冥老乃是女子对黑衣人的尊称,可知黑衣人在女子心里的地位可见一斑。
        跪在地上的墨冥起身,从怀中掏出几颗药吞下,片刻便气息平稳,他舔了下嘴角的血,嗓音枯哑:“这位南相,实力不可小觑,他很可能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
        还有可能是那位
        也只有“那个地方”的人才会如此厉害,也只有那位的眼睛是红色的
        “哦?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女子轻笑出声,似乎对未来的日子很感兴趣。
        女子指尖勾起垂落兜帽的青丝,微微抬头,藏在兜帽里的美眸看着南似雪方才离去的方向,眸光在夜里闪亮,舌尖舔了下唇瓣,红唇微扬轻启:“南似雪是吗?本宫看上你了呢”
        墨冥喉咙里溢出几声沙哑尖锐的笑声:“这位南相可没那么容易臣服在你的王冠下。”
        “呵呵,本宫倒是想试试看呢。”女子声音极轻,不以为然,眼里却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墨冥不在答话,眼前这位女子,行事果断狠辣,只要是她想要的,她会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和她那位至高无上的母亲大人还真相似呢。
        墨冥捂着发疼的胸口,他知道方才南似雪的那一掌并未用全力,那双如血似妖的红眸,却让他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是那位,他,目的是什么

第6章  夜晚温情南相府喜事将近
        这厢,南似雪抱着怀里的姑娘赶回府,宋念卿似只撒娇的猫儿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蹭。
        南似雪被她闹腾的气息不稳,只得停下来安抚怀里的姑娘,怕她站不稳,一手揽着她的柳腰,在她耳边轻声道:“猫儿,听话,莫要闹。”
        南似雪的声音似蛊,好听的一塌糊涂,反而没有安抚住怀里的姑娘,还勾引着她越发的躁乱,滚烫的身子不安分的蹭啊蹭。
        宋念卿头上的兜帽早就不见了,一头的青丝披散,脸上的黑纱也被她蹭掉了,借夜色皎皎月华一抹,照亮怀里人儿倾城绝色。
        一双狐狸眼含水凝雾,似是笼了半生江南烟雨,眸子一勾一转便是妖娆万种,眼角绯红,熏染了那一点朱砂。
        南似雪温凉的指尖挑起宋念卿精致下巴,静静的看着她,南似雪清眸里藏着她的妩媚,他贴着她耳旁轻语:“怎生的这般勾人。”
        语气听着似惊艳似叹息,倒让人听着矛盾了。
        南似雪指尖移到她的狐眸上,这双敛尽天下风华的狐眸儿,他很久之前就见过。
        这双狐眸儿,天下绝无仅有,至此一双,便长在了这位生性作乱的女子脸上。
        南似雪温凉的指尖安抚了宋念卿体内的一丝燥热,她伸出胳膊环住南似雪的脖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嘤咛:“子莲、子莲,好热难受”
        南似雪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乖,忍忍就好了。”
        忍忍就好了?再忍她就爆体而亡了!宋念卿现在脑子还算听使唤,但身体已经脱离大脑不听使唤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得靠她自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脑子里这样想着,小手便在南似雪身上作乱了。
        南似雪无奈,只得先钳制她不安分的小手,“猫儿,别乱动,听我话,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现在宋念卿谁的话都不想听,只想听她身体的话
        宋念卿的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了,她一抬脑袋,便是南似雪衣领下裸出的瓷白玉颈,她想也不想便咬上去,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
        喉结处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随后便是灼热的湿意,南似雪瞳孔骤然凝成一抹妖红,他哑声失笑,语气中深埋着一丝宠溺:“真是只小野猫儿。”
        南似雪一手揽着宋念卿的腰,一手禁锢着她作乱的小手,两人紧身相贴,气息相缠,青丝交乱,怀里姑娘滚烫的身子灼热了南似雪二十几载冰封凡尘的心。
        南似雪喉结滚动,瓷白肌肤上被宋小姐留下一朵绽开的红梅,旖旎了这一夜的温情。
        南似雪伸出手腕,一道红光划破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袖。
        他将流着血的手腕送至宋念卿嘴边,轻声诱哄:“猫儿,喝了它,你就不难受了。”
        宋念卿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先是尝尝味儿,然后砸吧砸吧小嘴儿,很是听话的喝了几大口。
        片刻,宋念卿便不再躁动不安了,体内的热火慢慢降了下来,她闭着眼安静的依偎在南似雪怀里。
        南似雪止住自己手腕的鲜血,他在月色下的肌肤更白了。
        南似雪在宋念卿指尖上划破一道口子,从指尖处逼出一条死去的小黑虫,这便是情蛊,死了才能逼它出来,活着在寄主体内永远不会出来,除非自己剜肉剔骨。
        须臾,宋念卿气息平稳,安静的睡着,精致的小脸上很乖,不似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凶悍样儿。
        南似雪凝视着她,眸中,温柔了女子的倒影,他轻拭女子嘴边的血迹,帮她戴上黑纱,遮住了妩媚勾人的小脸。
        “本皇也中了情蛊,世间只有你能解,猫儿,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声叹息一声无奈,南似雪清冷的嗓音轻柔轻柔的,他捂着心口的地方,哪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可惜,他感受不到
        夜是安静的,晚风带着他的话飘向远方,捎到女子的睡梦里
        南相府,夜静,风清。
        苍栖和古牧守着南相府院子,他们从苍梧口中得知那偷儿今晚不会来南相府了,改去皇宫“串门”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说变就变。
        他们家公子得知那偷儿去了皇宫,二话不说便去了皇宫,这是怕那偷儿出事呢。
        古牧仰天望着缀满繁星的夜空,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本公子夜观天象,咱们南相府有喜事将近啊。”
        苍栖倚着墙,嫌弃的瞟他一眼:“你的?”
        古牧倒是想,但他没这个运气,他伸出食指在苍栖眼前晃荡:“非也,你再猜。”
        苍栖敷衍应一声:“苍梧的?”
        古牧鄙夷他一眼:“麻烦你用脑子想一下,苍梧可能吗?”
        苍栖转念用脑子认真的想了一下,苍梧还真不可能!
        苍梧冷的像块冰,不懂风花雪月,估计女人的身体构造他都不清楚,离喜事那一步,他还差十万八千里。
        苍栖认真一想,不是古牧和苍梧的,又不是他自己的,南相府除了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剩一个人,苍栖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说是公子的?”
        “孺子可教也,”古牧夸赞他一句:“你的脑子终于用上了。”
        苍栖嘴一撇,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说公子和谁?”
        他从小跟着南似雪身边,从来没见过他家公子跟谁家姑娘走的很近,平白无故就有喜事了,古牧这货分明就是凭空捏造。
        什么夜观天象,放屁!
        古牧抱着胳膊,吊儿郎当的语调:“和那只喜欢来咱们府上‘串门’的偷儿呗,不然还能和谁。”
        宋念卿那只狐狸祖宗的所作所为加上言行举止,再怎么含蓄矜持,也难逃古牧这位情场高手的法眼。
        那偷儿没事就来他们南相府串门,其美名曰是来替她家那只小肥猫“提亲,”让古牧看来,宋念卿就是借“提亲”这事儿来他们府上光明正大垂涎公子的美色。
        啧啧,这偷儿,即居心不良又居心叵测啊。
        不得不说,古牧的脑回路分析的很是正确,宋家那只妖孽还真是垂涎他们府上那朵雪莲花很久了。
        反观南似雪的迷惑行为,古牧倒是看不透了,打个比方,他家公子对那偷儿态度,就像放纸鸢一样,时紧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