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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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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作者:宋一杯酒

        宋念卿揉揉眉心,颇有几分头疼,这丫的是打算玩火吗!这般大张旗鼓的调遣夜翼军,也不怕把安陵王府推到风口浪尖上。
        楚文昊反应半晌,面色阴沉如霾,冷哼,“锦荣世子是想造反吗?”
        “若是宁王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夜离歌晃着手中令牌,悠悠开口:“爷不介意来个造反试试。”
        古牧佩服咂舌,这京城有名的霸王,名不虚传啊。
        楚文昊嘴角冷笑,“本王想知道这小子和锦荣世子什么关系,也好给本王一个理由放了她。”
        他还真是好奇,这小子究竟何德何能,南似雪不单护着她,就连夜离歌不惜造反也要护着她。
        夜离歌看了某人一眼,冷眸匆匆,很是不友好,他哼哼两声,“爷跟她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同床共枕过也同生共死过,这关系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清的。”
        这得般意洋洋的语气,春风得意的表情,像是特意在向某人炫耀。
        古牧瞧了一下公子的脸色,嗯,面无表情,与平常无异,只是周身有一丝寒意。
        南似雪眼神再一次落在宋念卿身上,宋念卿脸上尬色闪现,折扇遮住半张来脸,眸子飘忽,不敢对视某人的眼睛。
        心虚啊有木有。
        宋念卿心里大呼冤枉,什么同床共枕,胡扯!什么同生共死,瞎说!
        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默了会儿,楚文昊突然笑,笑意不达眼底,“既然这关系和锦荣世子关系这般好,本王就给南相和锦荣世子一个面子,暂时放了这小子。”眸光阴沉诡异,盯着宋念卿道:“下次别让本王碰见你。”再碰见,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楚文昊话完,狠狠甩袖走了。
        “没你们的事儿了,下去下去。”夜离歌收了令牌,赶苍蝇似的挥退一众夜翼军,也让四个轿夫抬着软轿先行回府了。
        他小跑着朝宋念卿走去,步调轻快,敛了一身张狂,揽过宋念卿的肩膀,一脸讨好卖乖:“阿七放心,有爷在,谁敢欺负你,爷就揍他全家。”说着,眼神还不忘瞟过旁边的雪衣男子。
        南似雪从始至终挂着,脸上表情淡漠,指尖弹了弹了衣襟,便是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府,衣袂撩起一袭冷风。
        一旁的苍栖,莫名打个寒颤,他抬眼看看五月的艳阳天,晴空万里无云,哪里冒出来的冷风
        古牧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两人进了府内,关上了大门。
        夜离歌看着悬挂的门匾上“南相府”三个字,嫌弃的瞪上一眼,回头,一脸春风得意的笑:“走,爷带你去吃好吃的。”
        宋念卿一扇子打在揽着她肩膀的嫩手上,白嫩的手背立马一道红印子出来,她眸子含笑含妖,语气温柔,拖着尾音:“娇儿,长能耐了啊~”
        夜离歌揉着红彤的手背,瞪着漂亮的杏眼,既委屈又恼恨,“宋念卿,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亏得爷好心好意拼死拼活来救你。”
        杏眼雾气朦胧,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第18章  初见乍欢久处怦然
        夜离歌揉着红彤的手背,瞪着漂亮的杏眼,既委屈又恼恨,“宋念卿,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亏得爷好心好意拼死拼活来救你。”
        杏眼雾气朦胧,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宋念卿抬腿还想踹他两脚,一看那委屈样儿,心软了,脚尖偏移踹个空,吼他:“救人有你那么救得吗,还调出夜翼军,万一楚文昊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告你个造反罪名怎么办?”他将安陵王府之置于何地?
        夜离歌鼻孔朝天,很是不屑:“他敢!”
        楚文昊确实不敢,他也忌惮着安陵王手上的三分兵力,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轻易与安陵王府交恶。
        宋念卿没有反驳,虎着脸走在前面,夜离歌绕过她身后,走在她身侧,脸上嬉笑凑上前:“阿七是不是在担心我?”不然她为何怕宁王告他造反。
        宋念卿确实在担心他,怕他受此牵连,她一手推开他的脑袋,刀子嘴豆腐心,“滚一边去,谁让你来救我了,你不来楚文昊一样不能把老娘怎么样。”
        夜离歌不高兴了,瞪大杏眼,“不让爷来救你,是不是就等着南似雪救你,”嘴里哼哼着,似个赌气的孩子:“爷偏来救你,就不让他救。”
        宋念卿白他一眼,哼声道:“没有子莲,楚文昊照样不能把我怎么样。”南似雪的出现,是她没有想到的。
        就算没有南似雪和夜离歌出面,凭宋念卿的身手,楚文昊也没那么容易抓住她,大不了她打不过,就跑呗!
        她一个神偷,三十六计最擅长的就是逃跑了。
        退一步讲,就算是今日夜离歌没有出面,有南似雪在,楚文昊也不敢轻举妄动宋念卿,他忌惮安陵王手上的兵力,同样也忌惮南似雪手中的权势,
        一个南似雪就让他知难而退,再来一个夜离歌,楚文昊心里清楚,这少年今日如何都动不得。
        最后他问夜离歌和宋念卿是何关系,不过是想聪明的找个借口,放过宋念卿,同时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虽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以宁王记仇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就此罢了。
        未时三刻,已是太阳西落之时,天际被燃成橘黄色。
        宋念卿和夜离歌进了琼宇楼雅间,玲珑已经好酒好菜备上多时。
        一进门,夜离歌从怀里掏出令牌扔给玲珑,不耐烦挥手催促道:“赶紧的,给老头送回去,让他发现令牌不见,会把王府给掀了。”
        玲珑捧着令牌心肝乱颤,撒腿就往安陵王府跑去,这令牌可是世子爷趁王爷睡觉时偷过来的,这要是被王爷发现令牌不见了,别说是把王府掀翻,就是整个南月,王爷也能掀个底朝天。
        大波儿肥润的白肚皮朝天,两只肥爪放在肚皮上,眯着猫眼儿甚是惬意的霸占软塌上,嘴边的几缕毛发还沾了糕点沫,一看就是吃饱喝足的样子。
        猫耳朵听见动静,利落的翻起圆滚的身子撒腿就跑,身子刚跳起来,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大尾巴给提溜起来。
        耳边,是阴恻恻冷飕飕,拖着长音的声音:“胆儿肥了啊,敢自作主张了啊。”
        “喵。”还不是为了救你。
        宋念卿就知道,肯定是大波儿给夜离歌报的信儿,“下次再敢擅自做作,就把你的长毛给扒了。”手上用力一甩,把大波儿呈抛物线扔到窗沿边上。
        大波儿趴在窗棂上偷偷朝宋念卿挥爪:“喵,”它波爷儿不计前嫌的给她通风报信,还给她搬救兵,结果被这没良心的女人好心当做驴肝肺,以后再也不跟她一块友好的“偷鸡摸狗”了。
        八爷在大波儿头顶盘旋着,挥着刚长出了的花羽衣,好不幸灾乐祸:“大波儿,活该。”
        “扒了你的长毛,让你嘚瑟。”
        “活该,活该。”
        八爷可是还记得当初大波儿见色忘义,为了南相府的小美猫儿与它绝交,还把它宝贝的炫彩小羽衣给扒了,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大波儿了。
        大波儿猫眼一瞪,一爪子呼过去,耳边瞬间清净了。
        死老八,跟它斗,它波爷就教教它什么叫世间险恶!大波儿舔舔爪子,一溜烟儿找八爷掐架去了。
        没了大波儿的上蹿下跳,八爷的叽叽喳喳,雅间安静多了,宋念卿埋头吃饭,中午被楚暮涵给酸的,饭都没吃,拍碎桌子就找她算账了。
        夜离歌夹了块肉给她,脸色郁郁寡欢,“阿七为什么喜欢南似雪?”
        宋念卿怔了,这个问题她也没想过,“不知道,就是喜欢。”她第一次见他,便喜欢了,用一见钟情形容太苍白,大概是惊鸿一瞥,便入了她的眼。
        初见乍欢,久处怦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想,应是这个意思。
        夜离歌端起一杯酒,顿了下,又把酒杯放下了,除了阿七的酒,世间任何美酒都入不了他的眼了,“阿七喜欢我吗?”他看着她,杏眸里藏着小心翼翼的彷徨。
        “喜欢,”宋念卿回答的没有犹豫,难得一本正经,但她又加了句:“是友情,”她对他的喜欢,止步于朋友,但他在她心里,占据一个很重要的特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