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读窝

快穿之拒做炮灰

乐读窝 > 都市言情 > 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264章

书籍名:《快穿之拒做炮灰》    作者:北风吹

  福能不知道,如果没有他师父净空大师的睁只眼闭只眼,他哪有可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偷熘出去。
  净空大师看着弟子留书长吁短叹,明明这最小的弟子悟性最高,什么东西都一点就通,而且修行天赋也最高,可就怎么一门心思往外跑呢?
  真是身在佛门心不在佛门,再将他狠拘在寺中又有什么用?
  这叫一见元景终身误,净空大师后悔当日带这小弟子去向碧虚老道炫耀了。
  在青城道观里的日子挺快活的,元景不是与其他观中弟子交流道术,就是到场地上切磋一下。
  知道元景连先天五雷符都能绘制出来,观中弟子佩服不已,青城观是擅长阵法与斗法的,论起制符的本事就差了不少,观中弟子用的不少符录都是从茅山派那里换来的。
  “哎呀,师叔下一步应该去茅山派跟茅山派的弟子交流切磋下符术,叫他们也见识一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对,对,师叔要不要我们同去?叫他们瞧不起我们制符的本事。”
  元景看他们一个个眼睛亮得很,失笑不已,这些道士,陪他是假,凑热闹是真,想看茅山派道士的笑话呢,其实青城观与茅山派一直有往来,关系处得不错的。
  “是有去茅山派的计划,师父与我说过茅山派的符术是道门中最高的,我正有向茅山派学习请教的打算。”可不是去打脸的,茅山派规模可不小,他和师父可得罪不起这样的道门。
  “那是你们太笨了,元景充其量算你们青城道观的外援,要是你们自己凭真本事打派茅山派的道士,那才叫厉害,叫人高看一眼,撺掇元景过去算什么事?”福能呲牙咧嘴驳斥了他们一顿。
  “来,来,福能,我们再打上一场,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好啊,来就来,看谁怕了谁。”
  元景托着下巴坐在一边看两人斗法,不得不说,福能修佛的天分的确很高,就连观主见过福能与观中弟子斗法,都说福能的天分极高,若没有意外,将来必定是佛门中的高僧。
  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又给师父去了封,元景终于收拾行囊向观主与观中弟子告辞了,宁和带着一群道士十分不舍地送元景和福能下山,约定改日再见,一起出去除妖斩魔。
  为了出行方便,福能也提早在山脚下的镇子里买了头毛驴,这样才跟元景登对么。
  甩掉了那帮道士,跟元景一起上路,福能心情飞扬,连路上的花花草草看上去都那么可爱。
  在青城道观地界上两人都没有出手,当然也轮不到他们出手,但凡有点什么异常,早有人报到青城道观,观中有弟子出来查看。
  快出青城道观地界了,福能翻翻地图,说:“我们去这地方看看吧,听观中弟子说,这地方时常有人失踪或是不明不白的死亡,肯定有异常。”
  “好,不过你真的不要给你师父送个平安信吗?”元景好笑地问他。
  福能摇头晃脑:“等再过段时间再说,总得让我做出点成绩,不然出来历炼就名不符实了。”
  元景没想到福能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他问:“你之前从归元寺里偷熘出来,你师父当真就没有察觉到?”
  福能摸着光熘熘的脑袋说:“元景你说其实师父早就察觉了?没有特意出面阻拦,而是默许了我的离开?”
  元景问:“你真自信能在你师父面前瞒天过海吗?”
  福能恍然道:“原来师父同意我出来历炼了啊,那师父干嘛不说出来?让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还舍了些好东西才买通我两个师兄啊。”
  元景噗哧噗哧乐,净空大师就不可能在嘴巴上说同意的,他跟爱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净空大师多少看出了些名堂,净空大师想争取一下呢,偏自己弟子不配合,叫净空大师心里能好受?
  两人一起上路,路上热闹多了,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的地。
  他们两人落在别人眼里却觉得有意思极了,一个少年道士,一个少年和尚,相貌都出色得很,尤其是道士和和尚组合,在人群中更是醒目,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丰义县,就是这里了,”看向前面的城门和城门上面的几个大字,福能问元景,“你能看出这丰义县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福能知道元景生来就有双天眼了,没眼红,反而觉得他们这样的组合才是最佳的,过上几年他们要打遍天下无敌手,让那些妖魔鬼怪闻风丧胆。
  福能的志向很高大。
  元景眼一眨,再看向前方的县城时眼里有道金芒闪过,过了会儿收回目光,说:“里面的气息有些污浊,只怕情况有些复杂,等进了城我们好好查查。”
  “好,听你的。”
  两人从毛驴背上下来,牵着毛驴向城门口走去,听到不少人在说“好俊秀的小哥儿”、“可惜了一个当了和尚”之类的话,福能和元景都是浑不在意,心中十分坦荡的人。
  在外面还好,进了这县城,福能也发觉了,这县城里的百姓状况比其他县城里差了不少,不少路人脸上都露出愁苦之色,虽两人够醒目的了,但不少人只瞥了一眼,就匆匆走过,身后跟有鞭子在抽打似的。
  福能将元景的毛驴一起牵过来说:“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吧。”
  “好,”元景随手一指,“就那家吧。”
  元景真的随手一指,可当两人走进那家客栈时,元景微微蹙了下眉头,尽管跟元景相处时间不长,可福能就是发现了,同时他自己也察觉到这客栈里有问题。
  两人不动声色地要了间房,将毛驴交给店小二牵到后面照料,安顿下来后先在城里逛逛。
  出了那客栈,福能才低声问:“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元景同样低声回道:“黑气,掌柜的和店小二,还有一些客人,眉心间都缠绕着一股黑气。”
  福能惊了:“难道这县城里还会碰上一家黑店?”
  元景摇头说:“不确定,看他们怎么做了。”
  两人似随意地在城中走动,实则暗暗关注四周情形,当两人走到一个巷子口时,里面有哭声传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走进去。
  哭声是从一户人家传来的,那户人家房门开着,有邻居过来帮忙。
  “真是造孽哦,田大志怎好好的就没了,丢下一家老小,让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是啊,田大志明明身体挺好的,可怎就突然发病去世了呢,真是邪门。”
  “别说邪门了,一说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大舅的亲家的邻居,也是好好的突然发病没的,听说咱县里这样的情况有好几起了。”
  “最近的怪事不少,可县太爷连问都没问一声,咱穷苦人家能怎么办?除非指望老天爷开眼了。”
  “田家嫂子,快别哭了,赶紧地将大志的丧事给办了啊,免得大志去了也不安心,你和孩子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元景和福能来到门前时,就看到一张门板上躺着的尸体,还有一个妇人带两个孩子跪在一旁哭泣,哭得伤心极了,旁边有年长的妇人在安慰那妇人。
  元景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到那尸体身上,眼里金芒闪过,他面露诧异之色,提脚就走了进去,福能跟上。
  “呀,是小道长和小师父,不知二位进来有何要事?”一个来帮忙的中年男子看到突然走进来的和尚道士,讶异之下问道。
  福能也看出尸体有问题了,他双手合十宣了个佛号,然后一手指向那尸体:“你们没有报官吗?官衙没有派人前来检查尸体的情况?”
  “小师父是看出什么了吗?不是我们不想报官,只是那衙门里的人根本不会过问此事。”中年男子哀声叹气道。
  跪在尸体旁的妇人突然抬起头问道:“小师父,我相公可有什么问题?还请小师父告诉我,我男人不能不明不白地没了。”
  福能走近,问:“我可以揭开来看个清楚吗?”
  “当然可以。”妇人亲自将盖在尸体上的布揭开,露出里面的尸体,两个孩子看到他们的父亲更是失声痛哭起来,前来帮忙的邻居眼睛也红了。
  门板躺着的这尸体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尸体,而是一个人睡着了,指不定一觉睡醒了就能起来说话,可在福能与元景眼中却不是如此,在他们眼里,原本该是身强体壮的田大志,却在骤然间失去了全部生机。
  “果然,这人并非正常死亡,只要请来衙门的仵作,就可以检验出死者胸腔里是空的,那颗心脏没了。”
  妇人吓得跌坐在地上,然后又扑到男人身体上大哭,前来帮忙的邻人则骇得退后几步。
  福能扒开胸前的衣服,胸腔那边明明是光滑的,没有一道伤口,可小师父竟然说里面的心脏没了,也就是说胸腔里的心脏不翼而飞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人作的案子,只能让人想到怪力乱神。
  那中年男人想了想又踏前一步,恭敬地问道:“小师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福能说:“最好能请到县衙的仵作,将胸腔剖开,否则没有凭据只是空口无凭。”
  “田嫂子,你真要让人在大志身上动刀子?”中年男子又问那妇人。
  “好,我同意,我不能让我男人不明不白地死去,总要给我一个说法,是人是鬼都有我担着。”妇人擦掉脸上的泪坚定道。
  中年男人道了声好,匆匆离开,他说他想办法请一个仵作过来。
  元景和福能没走,详细询问了这家人以及死者田大志的情况,生前去过哪里,有什么异常。
  两刻钟后,那中年男子带了个瘦小男子过来,看他身上气息就可以知道常与死人打交道了,仵作无疑。
  仵作看到院子里的小道士与小和尚,恭敬地行了个礼,问:“是小师父与小道长发现死者胸腔里的心脏没了?”
  “是的。”福能点点头,“仵作可要验证一下?”
  “我来看看。”
  仵作来到尸体旁,蹲下身在尸体身上摸索了一遍,最后按了按胸腔部位,说:“虽没剖开来,但我可以判断,小师父说的没错,胸膛里的心脏没了。”
  元景问道:“我们初来乍到,但也听闻县里有好几户人家有人不明不白地死去,他们的尸体是否都检验过?”
  仵作起身,朝元景抱了抱拳说:“这事说来复杂,但我检验过几具尸体,死状和这位是一模一样。”
  “天哪,那凶手是谁?是怎么隔着胸膛将心脏挖走的?”邻居惊唿道。
  仵作摆摆手说:“我们仵作只管将结果报上去,查凶手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但到现在并没有发现凶手踪迹。”
  他说着还看了眼福能与元景,他们都判断,凶手并非人,不然不可能没留下丁点痕迹,所以很可能是鬼作案或是妖精作案。
  作为仵作他常与尸体打交道,所以对神神怪怪的事情知道得普通人多一点,知道有些鬼怪和妖精就喜好吞食人的心脏,加之多起事件发生,所以他认为,作案者是非人类的存在。
  所以这样的案子要怎么查?除非有县太爷出面请来法力高深的和尚或是道士,就不知眼前二位能不能帮上忙。
  “这位大嫂,我会将死者情况如实报上去,有结果的话定会来通知大嫂。”
  “多谢。”妇人也听得出来,并非寻常人作案,这让她很绝望,无法为相公报仇。
  仵作先离开了,元景和福能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也只能叹息一声跟着离开。
  出来时,没意外看到仵作在等着他们,等福能与元景走近时,仵作客气道:“二位一眼就看出死者没有心脏,可还看出其他异常?”
  元景说:“不错,还看出了其他东西,除了心脏没了,死者的魂魄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仵作抽了口冷气,更加知道这样的案子不是他们能查得出来的了,他说:“我有个不请之请,不知二位能否随在下走一趟,看看其他尸体的情况,是否与田大志一样,看他们身上能否发现其他线索。”
  这正合元景与福能之意,二人便随这仵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