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被动恋爱
“喂，艳艳呀，我是一楠。”放下高放的电话，吴一楠立即给蒙艳艳电话过去。
“哎，一楠，想我了？”电话里传来了蒙艳艳娇嘀嘀的声音。
吴一楠喜欢听蒙艳艳的声音，但却很不习惯她以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直到现在，吴一楠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跟蒙艳艳是什么关系。
“喂，一楠，听到吗？怎么不说话呢？”电话里传出了蒙艳艳的声音，吴一楠赶紧说道：“是这样，我刚才跟省局高组长通话了，也问了通报表扬的事，他说……”
“是不是把我漏掉了？我说呢，我功大无比，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就没有我呢。”没等吴一楠把话说完，蒙艳艳便抢着说道。
蒙艳艳的话，让吴一楠突然不想把话说下去。依蒙艳艳的逻辑思维，高放给出的解释，她是肯定不能接受的……但对于吴一楠来说，这话又不得不说，他不想把这件事情拖下去，到了最后不明不白，事情会更复杂、更麻烦。
“艳艳，不是把你漏掉，而是你确实没有在文件的名单里。”吴一楠说话都有点乱，他是害怕蒙艳艳闹起来。
“是的，文件的名单里确实没有我，这还用你告诉我吗？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没有我！”蒙艳艳的口吻相当强硬。
“是这样，高组长说，省局先前下过一个文件，参加调研人员只局限于市局以上的干部，可在出发前，却突然有人提出，要一个县局的干部参加，这样对调研工作取得第一手资料更有利……”吴一楠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要时刻做好准备，蒙艳艳爆发的应对。
“然后呢？”电话那边传来了蒙艳艳异常冷静的声音。
“然后，讨论通报表扬的时候，也提到了你，可是因为你是县局干部，所以……”吴一楠音速越来越慢。
“什么娘巴子理由！用老娘的时候，你们不都不说我是县局的，有名有利的时候你们才说老娘是县局的，娘巴子逼的！”蒙艳艳破口大骂。
吴一楠心里早有准备，蒙艳艳根本不会接受这个的解释！不能接受，吴一楠也可理解，毕竟蒙艳艳参加工作二年时间不到，省局的通报表扬，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从这几天跟蒙艳艳接触，吴一楠知道，蒙艳艳最大的期望，是调往市局，而如果得到省局的通报表扬，蒙艳艳就可归到市局的人才库里，进了人才库，调到市局也有了理由。得到省局的通报表扬，无形中也抬高了蒙艳艳的身价……所以，不管蒙艳艳怎么闹，吴一楠都能理解，毕竟这关系到人家的切身利益。
“吴一楠，你能不能再帮我努力一下，把我的名字加上去……”刚才还破口大骂的蒙艳艳口气突然软了下来，带着哭腔求吴一楠。
其实，吴一楠知道，文件都已经下了，再做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别说是省局，就连县局，没有过下了通报之后收回来、再重新下发的。
“艳艳，你为什么要去争那一纸空名呢？那个对你没有实际意义！”吴一楠安慰着蒙艳艳。
“为什么没有？你是傻蛋吗？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想法都没有？那样的意义对我太重要了！”蒙艳艳大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即使再有意义，都不属于你！你争什么争，你以为争了就是你的吗？”吴一楠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喝斥道。
吴一楠知道，再不断了蒙艳艳的这一梦想，再给她丁点的希望，她更是放不下这件事，更是来劲。
“哇！”蒙艳艳在电话那边哭了起来。
“喂，艳艳，你怎么了，就为这个事哭呀，值得吗？”蒙艳艳的哭声让吴一楠慌了手脚，赶紧安慰道。
“为什么我付出了劳动，得不到承认。你要帮我……”蒙艳艳边哭边说道。
“好的好的，我尽量帮你吧。”吴一楠被蒙艳艳的哭声哭软，随口答应道。
听到吴一楠说帮自己，蒙艳艳止住了哭声，说道：“我妈说，这个周末让我回去，你到我们家吃饭吧。”
听到蒙艳艳的这句话，吴一楠的头皮胀了起来。他越要回避的事，越要面对，怎么办？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跟蒙艳艳恋爱，那天给面子给秋海棠，也是说先交一般朋友，最后看缘份，可是在这过程中，自己却睡了人家，睡了人家，自主权就在人家手里，你吴一楠还有什么可说的……
难道自己真的跟蒙艳艳有缘份吗？
“喂，怎么不说话呀？你不想去？不想去你就直说。”电话那边又传来了蒙艳艳不耐烦的声音。
“不是，艳艳，你听我说，是不是太快了？”吴一楠想说，俩人的关系还没定下来呢……但又不敢挑明说，只好模梭两可地表达。
“你说什么快？我都跟我妈说了，我们俩已经谈恋爱了！”电话里传来的蒙艳艳的声音，促以让吴一楠倒地断气。
“艳艳，你怎么把自己的感情当儿戏呢？我一个无钱无背景的孤儿，我不是你理想中的人，我会耽误你的！我希望就咱俩的关系，你要重新考虑一下……”吴一楠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意思，他想让蒙艳艳明白，他不是他的菜，也不是她猎取的目标。
“吴一楠，你现在为什么才说这样的话？你跟我‘啪啪啪’的时候，为什么不想这些？为什么还连续几天跟我‘啪啪啪’？如果我不适合你，或者你知道你不是我的菜，你‘啪啪啪’一次就算了，为什么连续几天你都要跟我‘啪啪啪’？你是在玩我吗？”蒙艳艳的话，让吴一楠感到自己真的遇上麻烦了！
怎么办？吴一楠不想刚离婚，就闹出这么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来。
于是，吴一楠说道：“艳艳，不是你说的那样，这样吧，我们见面好好聊聊，只要你愿意，我都答应你，好吗？”
吴一楠的口气，终于让蒙艳艳平静了下来，说：“那你每天要给我一个电话，记住了？要想我……”
挂了蒙艳艳的电话，吴一楠陷入了一种不到边际的境地，他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蒙艳艳一个人，面对的是秋海棠和蒙艳艳的一家！这种被动的恋爱让吴一楠欲哭不能，想死的心都有。
“小吴，祝贺呀！你太厉害了！”就在吴一楠正处在暗无天日的时候，秋海棠走了进来。
“哦，海棠姐，谢谢呵，不是我厉害，我只是沾了省调研组的光。”本来吴一楠想说，蒙艳艳也辛苦了，但一想到那无法解释的理由，便转了口。
“艳艳不是跟你们一起的吗？好象是你们仨个人坚持到最后的，为什么没有艳艳的名字呢。”秋海棠问道。
尽管吴一楠已经把话岔开，但秋海棠还是把话转了回来。
“就是因为这个事，我专门电话给高放，高放给了详细的回答……”于是，吴一楠把高放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省局这样做不合情理。”秋海棠愤愤不平。
吴一楠唉了声，说道：“是呀，我跟高组长也是这么说的，可高组长说，省局下的文不是开玩笑的，既然下了，就提按文件办……”
“按文件办？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按文件办？文件不是说吗？要市局以上的干部才能参加调研组，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强调要一个县局的干部？人家给他们干完活了，他说一句‘按文件办’就完了事？”秋海棠越说越气愤，声音大了起来。
听着秋海棠越来越愤怒的声音，吴一楠知道，不能再继续谈论这件事情，必须赶快转移话题，否则，他刚做通蒙艳艳的思想，秋海棠也要和自己过不去。
“海棠姐，听说全市农业系统演讲比赛你拿了第一名，也祝贺你呀。”吴一楠终于找到了话题，把话岔到了这里。
“哎，我那是碰巧，我都近四十岁的人了，还让我参加这样的比赛。”秋海棠乐呵呵地说道。
“说明你有实力呀，你看年轻人都比不过你，你太厉害了！”吴一楠也把“太厉害”送给秋海棠，秋海棠的口头语便是“太厉害”。
听到吴一楠学着说自己的口头禅，秋海棠笑了，说道：“说实话，如果刘依然不外出学习，她参加的话，第一名打死都轮不到我。”
说到刘依然，吴一楠心里暗沉起来，自从跟蒙艳艳拉扯上之后，吴一楠一直觉得对不起刘依然，一直觉得欠她些什么……
“哎，小吴，干嘛不说话了？想什么呢？”看着吴一楠不吭声，秋海棠奇怪地问道。
“呵呵，我在想，下次也找个理由，不让刘依然参加，海棠姐你继续！”吴一楠急中生智，冒出了这句话。
“下次再怎么着我也不参加了，老太太了。哦，对了，我听艳艳的妈妈说，你们俩好上了？”秋海棠突然问道。
吴一楠在心里骂了一句：那壶不开偏提那壶呀，这不是让人要死的节奏吗？
心里虽是这么骂着，嘴上却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只交一般朋友，往后有缘再说。你跟她妈妈说，我们现在只是一般朋友关系……”
“小吴，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李雅之？”秋海棠突然问道。
听着秋海棠的话，吴一楠不禁愣了一下。
“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这个人呢。”吴一楠答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一个消息……”秋海棠看着吴一楠说道，可说了一半却了下来。
“什么消息？怎么不说了？”吴一楠看着秋海棠奇怪地问道。
“李雅之结婚了！新郎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市委秘书莫斯科。莫斯科年纪比李雅之大近二十岁，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女儿……”秋海棠边说边看吴一楠的脸色。
“很好呀，这对于李雅之来说，是件好事。虽然对方年纪大点，但李雅之总算找了个当官的，在同学朋友面前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吴一楠轻松地答道。
“你真那么想的话，我就放心了！”秋海棠说道。
吴一楠不明白秋海棠的意思，看着秋海棠不说话。
“小子，看着我干嘛？不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的意思是这样你就可以把心全部放在艳艳的身上了。”秋海棠高兴地说道。
“海棠姐，我跟艳艳不可能！”吴一楠终于忍不住，直言道。
经过调研这段时间的接触，吴一楠根本不喜欢蒙艳艳，可蒙艳艳对家里人说，她跟吴一楠恋爱了，这叫什么？被动恋爱？
秋海棠刚想开口问问吴一楠，吴一楠的手机响了……
第37集 泄露隐私
吴一楠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了乔子的声音：“哥，忙些什么呢？你回来了？也不召集我们一下呵？”
“乔子呀，我想着忙过这阵子再说呢，你找上门来了，今晚哥就请你喝酒，怎么样？有空吗？”吴一楠自上次在ktv跟乔子他们聚之后，一直没空见面，现在刚忙活下来，乔子的电话就到了，正好合适见见乔子，也把自己的郁闷跟乔子说说，让乔子出出主意。
“好呀，还是福来饭庄？”乔子痛快地答道。
“对，就那个地方。下班了就直接过去呀，我先电话订个座，先把菜点好，我们到了就开餐。”吴一楠说着，心里阵阵痛快。
这是吴一楠最好的减压放松的方式，跟乔子在一起，是完全的放松。
挂了电话，吴一楠转身对秋海棠说：“海棠姐，今晚我跟乔子一块吃饭，你有时间一块去吧。”
“不了，谢谢你小吴，我还得回家做饭给孩子呢。哦，我听说艳艳妈妈要请你到家里吃饭，你什么时候去呀？”秋海棠问道。
听着秋海棠的话，吴一楠心想，如果再不说点“狠”话，断了秋海棠的念想，自己以后就完全没了主动权，任由着蒙艳艳牵着鼻子走。
“海棠姐，我跟蒙艳艳接触了一段时间，我不是蒙艳艳的菜，她也不适合我，我们俩不适合做男女朋友关系。”吴一楠的话很决断，没有看秋海棠的脸色。
秋海棠静静地听着吴一楠的话，直到吴一楠的话音落下，秋海棠便说道：“小吴呀，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觉得艳艳不适合你？”
想到自己给吴一楠介绍艳艳时，吴一楠对艳艳似乎并不感兴趣，秋海棠把话说直了。
听完秋海棠的话，吴一楠想了一会儿，说道：“是的，刚开始有这个感觉，但接触了之后，艳艳身上还是有些东西是我喜欢的……”
“比如？”没容吴一楠把话说完，秋海棠便打断问道。
“比如……”吴一楠尽力地想着，他想以最简单的一件事来表示，蒙艳艳身上的闪光点。
“蒙艳艳工作起来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头脑特别灵活，能见机行事……”吴一楠脑子里闪过蒙艳艳制作报到点牌子的情形。
听着吴一楠对蒙艳艳的赞许，秋海棠笑了，说道：“所以，我是觉得你们俩是取长补短，应该是天生的一对。”
秋海棠的极力撮合，让吴一楠突然感到很郁闷，一种无形的压力又向吴一楠袭来，更要命的是，刘依然地影子不停地在吴一楠的眼前晃动。
“其实……其实，海棠姐，工作上的默契，并不能说就是生活中的好伴旅，我跟蒙艳艳在生活中的分分歧点还是很多的……”吴一楠在想着用一种什么办法，来断掉秋海棠的瞎撮合。
“工作中的默契也是经过磨合的，生活也是一样！”秋海棠说道。
吴一楠几乎傻了，看来，蒙艳艳一家人吃定他了，派了一个得力的说客来制服他。
“可是，生活的理念不一样，就不是磨合的问题！越磨两个人越锋利，最后是两败俱伤，那有合的道理？”吴一楠急中生智，摆出了这些比较能站得住的理由。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你不磨，你怎么知道俩个人合不来呢？只有付诸行动，才能有收获。小吴，艳艳是个好姑娘，好好珍惜缘分吧。”秋海棠的最后一句话，象是给吴一楠下死命令，如果不从，你看着办！
“几天的交往接触，我们确实不适合在一起，这些我都跟蒙艳艳说了，蒙艳艳也说我们俩的性格不适合在一起。”为了断了秋海棠的劝说，没办法，吴一楠随口撒了个谎。
“不对呀，艳艳说你们俩相处得很好的，很合得来……”秋海棠对吴一楠的话产生了质疑。
“海棠姐，我们俩根本碰撞不出火花……”吴一楠艰难地说道。
“不对，艳艳说你们已经……”秋海棠说到这里，停住了，看着吴一楠不再说下去。
吴一楠知道秋海棠想要说什么，心里突然对蒙艳艳极端地厌恶起来：这么隐私的事情，为什么像讲故事一样讲给别人听？
“海棠姐，你想要说什么？”吴一楠压住火气，问秋海棠。
“听艳艳说，你们俩已经在一起了！”秋海棠小心翼翼地说道。
秋海棠的话，让吴一楠更是愤怒，反问道：“什么叫在一起了？”
“就是说你们同居了！”秋海棠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当地说道。
吴一楠在心里暗暗叫苦，蒙艳艳呀蒙艳艳，你也太损太开放了吧？这么隐秘、这么私人的事情，你真的就这么随意说出来，这让我吴一楠怎么跟你相处下去，以后怎么跟你生活在一起？
“海棠姐，我这个人最不怕的是别人胡说八道！”吴一楠的语气带着愤然，让秋海棠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呀？小吴，发火了？”在秋海棠面前从没发过火的吴一楠，突然说话那么重，让秋海棠意识到了什么。
看着吴一楠不吭声，秋海棠又说道：“好了，我已经帮你们牵线搭桥了，你们有缘就在一起吧，无缘的话就算了，就当一个过路的朋友吧。”
秋海棠的话，使吴一楠如释重负，说道：“谢谢海棠姐，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秋海棠向吴一楠挥了挥手，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海棠姐，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吴一楠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问题？问吧。”秋海棠看着吴一楠答道。
“你为什么那么热心地帮蒙艳艳？仅仅她的姐姐是你的同学吗？”吴一楠说道。
听着吴一楠的话，秋海棠一直在猜测，这小伙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今天跟我说话好象都不对劲……
“是的，她姐姐不仅是我同学，而且还帮过我的大忙！所以，作为回报，我帮艳艳的忙也是理所应当！”秋海棠简单地说道。
吴一楠“哦”了声，说道：“可是，有些忙有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帮不了的。”
吴一楠话里有话，让秋海棠不解，看着吴一楠，揣测着他的意思。
看着秋海棠不吭声，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吴一楠又说道：“蒙艳艳很想往市局调，以我的能力，我真的帮不了她的这个忙。海棠姐，我倒是觉得你能帮上，用用你父亲的权力，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吴一楠提议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父亲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秋海棠打断了吴一楠的话，一脸严肃地看着吴一楠。
吴一楠被秋海棠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把脸转到了一边，说道：“你父亲是国税局长，国税局长这个位置，求的人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求的人太多？”秋海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不满。
“哦？”秋海棠的态度，让吴一楠很是尴尬，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吴一楠一脸的尴尬，秋海棠说道：“我最不喜欢别人提我父亲，更不喜欢利用我父亲的职位找他帮忙，我父亲的官职跟我没有关系！是的，对于帮助过我的人，我都想一一报答，但是，回报是在我的能力之范围内……所以，这个事翻篇了，小吴，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好了。”秋海棠说完，向吴一楠挥了挥手，向门外走去。
看着秋海棠离开的背影，吴一楠深深地吸了口气。
秋海棠一贯做事与众不同，关于她父亲，她从来不提。想想也是，如果她很张扬他父亲的话，她也不至于呆在农业业局十多年，早到什么财政局、国税局和地税局等那些热门单位去了。
同时，秋海棠的表态也解去了吴一楠的后顾之忧，他没有了秋海棠这边的压力，正如秋海棠说的，他可以不受干扰地跟蒙艳艳商量怎么解决他俩的问题了。
“铃——”就在吴一楠发呆之时，手机响了。
吴一楠把电话接过来，说道：“乔子，你到了？”
“是的，哥，我已经在你楼下，你下来吧。”乔子回答道。
吴一楠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才下班，于是便说道：“好的，你等我五分钟吧，办公室现在没人，不能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关门。”
乔子说：“好的，我就在你们的停车场里，你下来直接到停车场。”
放下电话，吴一楠整理了桌上的东西，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便往外走。
程叶从外边走了进来。
吴一楠也不吭声，直接向门口走去。
“哎，吴副科长，你的部下出差回来，也不问候一声呀？你这样当领导可不好的哟。听说吴副科长还得到省局的通报报表扬，真是可喜可贺呀，在下程叶给你祝贺了！”程叶阴阳怪气地说，还做了个双手打揖的动作。
“有什么事就说，别装神弄鬼的。”吴一楠最不喜欢程叶的这一套。
“我能有什么事呀，只是听说了这么好的事情，专门给你吴大副科长祝贺来了……”程叶还是阴阳怪气地说，吴一楠没等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吴一楠已经习惯程叶对他的挑衅，对付她的唯一办法就是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