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不来，我不走
“重诚”的人最近几天都在观望，一些喜欢八卦的人都在默默的搜集渠道部新任主管的动态。可是谁都没有挖到可炫耀的“佐料”他们揣测新官上任会伴随地震，可是这都3天了，别说地震了就连下雨都没有。新任领导未曾在渠道部公开露面一直都是副经理主持常规工作。有些人私下嘲笑，可能是底气不足畏手畏脚吧！
身在客服部的钟凌暄并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心里一直在寻思着江宁家的合同，他们公司的主打品牌“嘟嘟图书”在市场上很受欢迎。虽然规模暂时算不上大型企业，但是图书的内容和制作质量都是最上等的。重诚向来和这样的客户最投缘，他们要求高质量的成品所以愿意为质量投资，重诚有了充足的资金那么生产出来的成品就一定是同业行里面最好的。一来为客户争客户群也为重诚自己赢得口碑，谁都有利可图。
她已经把“合作计划书”修改了3遍，比对邓明之前签的合同她这份更全面价格也适中。她想再去江宁那里试试，可是那天自己是被他赶出来的。说他们攀不起高枝，跟前台的人说禁止接待重诚的任何人，不论是谁？也许，他只是在找一个台阶下。一大早，她乔装打扮浑水摸鱼的遛进江总的办公室。
江宁正在看资料，拿起她递过来的资料，翻了3页，才意识到怎么是“重诚”家的文件？他抬头被她的打扮逗笑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做业务能有这样的“厚脸皮？”不仅脸皮厚还不断的在提高自己的谈判质量，她和邓明最大的不同是：邓明做的东西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在它的背后总感觉到隐藏着一张巨大的网，怎么看都觉得不踏实？可是她做的东西，细致、明朗，很简单不用去猜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看到的？尽管对这份计划书很好奇，但是他并不打算继续和“重诚”合作下去。因为就目前公司的财务状况而言，不能不做一下改变。现阶段他想做一些次品，适应低端市场的需要，凭借这么多年对重诚的了解他们公司的口碑“只生产最好的能信得过的产品”，所以他在找可以替代“重诚”的合作商。
“你回去吧！不要在我这里下功夫了，我是不会跟重诚在合作的。”
“只是因为邓明对您的冒犯吗？”
“他算什么东西？你出去吧！”
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助理走了进来，提醒会客时间到了。江宁瞬间变的严肃起来照例请她出去了。
这时她的心里特别难受，江宁对邓明厌恶到了极点。尽管是邓明做的不对，但是听到他在背后以这样的方式辱骂自己的同事她心里特别不爽，曾经邓明在公司是神一样的存在，教会了晚辈们很多事情。现在他被别人这样说，她内心深处已经拧成了一团。如果是以前她一定站起来跟他一较高下，经历的多了，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生活每天都在继续，时时刻刻都可能会有自己看不顺眼的事情。她没有打遍无敌手的能力，只能韬光养晦，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每件事情，防止意气用事。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碰到看不惯的事情理所当然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被周围的环境镇压。
“钟。。。凌暄？”
“龙少？”
“你这是？”
“这身打扮你可以忽略，真的很难为情。”
龙向佐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今天的她既没有着正装也没有穿礼服，却穿着一身保洁的衣服。一边走一边脱，柔顺的秀发刚刚被从帽子里放了出来，自然散开。就是这个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当他回头的时候看到她，有些意外。
“你在这里干嘛呢？不去你们公司主持大局在这当保洁？”
“我来这原本打算跟江总谈续约的事情，可是话都没说完就被
轰出来了。说会客时间到了，真不知道他要见什么样的大人物？”
龙向佐尴尬的笑了笑。
“龙少我这会心情不好，就不跟你聊天了。我走了，你忙吧！”
“我还有点时间，出去请你喝杯奶茶，缓解一下失落的心情。”
“不用了麻烦你了。”
“不肯赏光？”
“没有那个意思，那我们就去马路对面那家饮品店吧！不远，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两个人，边走边聊天。龙向佐听着钟凌暄的遭遇，第一次被赶了出来她没想着放弃，改好了计划书又来了。之所以打扮成保洁是因为她上次来拜访江宁的时候，发现他对保洁阿姨态度很谦和也很关心。想着对她应该不会很差，所以就这样过来了。他心里满是敬佩，第一次见钟凌暄给他的感觉是她上的了厅堂，并不善于驾驭平底鞋。现在看来，为了达成她的目标她可以尝试任何一种改变。
服务员端上来两杯奶茶，她端起一杯若有所思的喝了起来。龙向佐，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对面的钟凌暄笑了起来。
“怎么了？”
“你刚开始跑业务，要注意一些公开的秘密。”
“什么？”
“在你跟你的客户面谈的时候最好打听一下他今天的心情，这一点吴九泽他就很在行，是不是他没教过你？”
“他没有明确的跟我说过，可是今天江总的心情我还真看不出来是好是坏？”
“抱歉，我就是江总要会客的那位客人。”
“你？我想着你来他们这里肯定是有事情的，但是没想到他等的客人是你？”
“我呢？是要给江总带过去喜讯的，他等了半年的合作内容终于定下来了，我过去就是要跟他谈细节问题的。你说他听到之后会不会心情180度大转弯？”
“心情好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当我再进去的时候，他应该会认真看我的计划书给我陈述时间。因为当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他看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只会看到最美好的一面。”
“聪明！不过，你还有勇气在进去一次吗？说不定还会被轰出来的，因为每个人的性格特点都不一样。”
“最差的结果就是无功而返，失败了2次不在乎多这一次。”
“那我就先进去了，等我出来了，你在进去碰碰运气。”
“嗯！”
说完，龙少端着自己的奶茶走了，她又掏出自己的计划书，拿出笔在上面认真的做着记录。
一个小时之后，钟凌暄的手机响了，是江宁打过来的，说心血来潮想要在看看钟凌暄的合同。她立马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赶紧往江总的办公室跑去。
江总一个人在办公室，笑容可掬的把钟凌暄迎进门，寒暄之后认真的看起合同内容。和凌暄讨论细节问题，挑出来的问题也都是合情合理的问题不在是刻意的为难。凌暄心里暗自佩服龙少，他的判断是对的。早上她来找江总的时候，神色凝重，可现在完全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这样美丽的心情透着一股善意对她多了几分宽容。
“钟经理，你的这份合同确实比之前我们签订的内容更全面，性价比也高。”
“江总，那能跟我们签合约吗？”
“只是邓明之前跟我签订的合同里面的价格和你的这份比起来高太多了，我搞不懂是为什么？难道你给我们提供的品质不是最好的？”
“品质您放心，价格创历史最低，是因为我们公司也看中“嘟嘟图书”是一直潜力股，想要跟您一起不断成长，希望我们一起能携手走到最后。”
“好，
为了你的这句话我打算和你们续签合约。你把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重新在修改一下，今天下午我就去你们公司签合同。”
“谢谢！我就这回去准备。”
“回见！”
钟凌暄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这份合约来的有些太快，无论怎么样？她回去要准备一下万一是真的呢？
看着她走了出去，江宁搞不明白龙向佐今天为什么会突然会答应他把“嘟嘟图书”作为“龙辰集团”旗下培训机构的教辅用书？“龙辰集团”凭借自己出色的师资团队创办了一个教育培训机构，这个机构涵盖了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从一开始他就提议把“嘟嘟图书”作为幼儿的教辅用书，他坚信自己的图书在市场上很有竞争力缺的就是“龙辰”这棵大树。也许是因为他自立门户了被“龙辰集团”孤立了所以这个提议一直都被搁置。今天龙少居然亲自登门，让他受宠若惊。最后，他问所有的供应商没变吧！成品印刷还是交给重诚做？他听出龙少的意思，回答说：“一直都是跟重诚合作，别的厂家品质跟不上。”龙少这才点点头表示赞同，江宁觉得好险，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要换掉重诚找一家不入流的公司也许1个月之后他就破产了，他前脚走后脚赶紧给钟凌暄打电话谈签约的事情。
龙向佐坐在车里看着钟凌暄面带微笑的捧着自己的计划书，坐上了出租车走了。他这才放心的让助理开车回公司了。
“龙少，您为什么要帮钟凌暄呢？”
“谈不上帮，我是有意要跟江宁合作的，顺道达成了钟凌暄的愿望。假如江宁真的换掉了重诚，品质下降对我们来说那才是致命的打击。本来我们做的教育机构走的就是高端市场，客户的要求苛刻不能在他这掉链子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他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做生意？”
“明白了。”
这时龙少拿出手机给吴九泽发了一条消息：吴九泽欠你的合约，今天我还给重诚了，希望能弥补之前的损失！放下手机，他想到刚才碰到钟凌暄的画面，一个人身上的气质不会因为自己身上的着装被淹没。
电商部的在各大网站上做折扣活动主推新品种，所以“红石头工作室”的人都进入了忙忙碌碌的状态，订单量比平时高了好几倍。一大早忙到1点，何子雄和玉琪终于把下午需要打包的材料准备好了，一起去外面吃饭。
这时玉琪的手机响了，何子雄露出诡异的笑容。
“又是邱俊的电话吧？这一段时间他老给你打电话，什么时候让他请我们吃饭呢？”
“他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呢？”玉琪不解的问。
“都要成你男朋友的人了，请我吃顿饭有那么难吗？”
“男朋友？你也太敏感了吧！”
“快接电话吧！”
“不用了。”
玉琪偷偷的挂断了电话，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争论个不停。吃饭的时候，玉琪看着碗里面的面条想起来之前去看奶奶碰到邱俊的场景。虽然何子雄刚才是开玩笑的，但是提醒了她。这段时间，邱俊也没少给她打电话，联系比之前多了很多。他们很少说工作上的事情谈论最多的是奶奶，以及他朋友们的那些事，他心情好和不好的时候都会给她打电话，不分时间段，很随机。玉琪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判定她和邱俊之间应该不是那种很要好的朋友，走的太近也不好。得到这个结果，她好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做了？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把邱俊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铃声单独设置了一个铃声，这才安心的开始吃饭。
一周之后，电商部的单子全部完成了。从客户下单到备货，打包，出货，最后签收。因为是电商部自己做的活动，所以他们是重要的劳
动者其他人都只是辅助。不过玉琪的老大一直以来都是一位以和为贵的领导，为了答谢所有人她自己买了电影票请大家吃饭、看电影。不巧的是，有7张是当下最流行的谍战片，只有1张是喜剧片。
饭桌上，何子雄开玩笑的说让玉琪自己一个人去看喜剧片，没想到玉琪爽快的答应了。他自己反倒有些不适应，玉琪解释说，那是她自己喜欢看的为什么不答应呢？谢谢他的照顾，逗笑了所有人，饭后，渠道王，师傅，林浩，财务王，苗姐，何子雄，刘哥，一起向1号厅走去。玉琪一个人在8号厅等着检票，翻手机的时候看到邱俊发的未读消息有30条，她没有仔细看说了什么？只回复了一句：加班呢？
“检票了，还不快排队。”
“你怎么在这？”
“我胆小，不想看血淋淋的场面，只能自费来看喜剧片，重要的是我怕晚上做噩梦吓死我女朋友。”何子雄可怜兮兮的说。
“那要不把你的票给我，我去看谍战片？”
“有没有搞错？看你一个人我不忍心，所以专门买票来跟你一起看，现在你居然要扔下我一个人去那边还有没有良心？”何子雄，有些生气。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将就一下跟你一起看这场吧！”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好了，不跟你吵了，进去了。”
有些人表面看是随风倒的人，争取在两个阵营间做最优选择。难能可贵的是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角是留给自己想要关心的人。
看完电影，已经快9点了。何子雄出门就要让玉琪请他吃烤肠，烤面筋。玉琪很无语他这种人吃的比谁都多，饿的比谁都快，体重比谁都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远远看去小摊点前挤满了人，她不想去凑热闹，可是何子雄不依不饶缠着她要吃夜宵，没办法玉琪只能拿着钱包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把手机和包都扔给他让她照看，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玩游戏，自己向小摊点走去。
玉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带了2根烤肠、1个菜夹饼、1个烤面筋，得意洋洋的走到何子雄的面前。
“她来了，你稍等。”
玉琪这才发现他手中拿的是自己的手机？也就是说有人打电话给她而他正在接？是谁呢？她要去拿手机，何子雄不给，他要一手交吃的一手交电话。没办法，她把吃的先给他，才拿到自己的手机。他悄悄的说：“是邱俊打过来的，他打了3个电话，这是第4个，我以为有什么事就接了，没想到玉琪，你竟然也会撒谎？你不会偷偷暗恋我吧！我可是名草有主的人，我女朋友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哈哈！”
玉琪黑着脸说：“就你？算了吧！在说了公司的电话响的快爆炸了，也不见你起来接一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他看到玉琪好像生气了，一声不吭的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去吃夜宵了，玉琪看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不知道该怎么说？
“喂？喂，喂！”电话里的邱俊喝醉了虽然强打精神但还是露馅了。
“嗯！我在听呢？你说。”玉琪静静的听着。
“你说的加班是和你师兄两个人看电影？是吗？”
“你喝醉了吧！”
“没醉，我不会喝酒怎么会喝酒呢？怎么会最呢？你不光跟他看电影你还给他买东西吃也是你加班内容的一部分？”
“不是，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我师傅请公司所有人吃饭，看电影。”
“既然你的精力那么充沛也过来接我一下！我在流水人家喝多了就是之前带你来的那家。你现在就过来，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叫代驾。”
“你刚才还说没喝醉的，那萧亮
呢？奇公子，大哥，都不在吗？”
“今天有朋友从国外回来接风。如果他们都在的话、、、、、、、我就不麻烦你了。还是你、、、、、、接下来要送你师兄回去呢？你回我信息之后，我看着时间呢？觉得这个点你应该可以下班了才打电话给你的、、、、你一直都不接电话，好不容易接了，可是何子雄接的。他说你们刚看完电影出来，奶奶说你不是骗子、、、、、、可是你在我面前好像一直都是骗子、、、、、、可我、、、、、、、”电话里的他说话断断续续，好像极力在压制自己的酒后反应。
玉琪被这句话堵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醉酒的他见过了几次，现在的邱俊竟然让她想起了那个人。曾经，他在电话里说：他喜欢她！她当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第一个对自己告白的人，有些窃喜，有些紧张，有些不知所措。她需要考虑，考虑。只能说3天以后在这个时间点打给她，匆匆挂了电话。3天后的那个时间，他同样喝的醉醺醺的给她打电话，他说一哥们结婚，他们正在灌新郎官。不过他一直看着时间快到那个点了，就偷偷的跑了出来跑了老远，担心信号不好，又担心周围的环境太吵听不清所以在没到时间之前他就不停的跑，不停地跑直到约好的那个点到了才打给她。他说：以后这个点对他来说就有了特殊意义！而现实如同一缕缕轻烟，无影无踪。她敲了敲头，觉得自己太没志气了。
“你不要喝了，我去接你。”
“好，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挂了电话，玉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只是因为相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现在的她没有答案，可是她不喜欢去那个地方，那里对她而言有一种压迫感。她和邱俊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这样为难？有种要爽约的冲动，这时何子雄走了过来说：
“邱俊，没事吧！听起来好像心情不好，你去看看。”
“拜你所赐，我还得去接他。”
“这有什么？我女朋友喝醉了，每次都是我打车去接她的，不论多远我都会去把她背回来从来都不会说她的不是。不论女人还是男人都有自己的交友圈，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忍心让她为难呢？”
“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暖男行了吧！别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除了对我不好之外你对谁都好。”
“别这样说啊，我对你挺好的只是好的方式比较独特。”
“算了吧！我还是希望你对我好的方式能大众化一些。”
“这个可以有，走，我出去给你叫车去。”
玉琪从他手中接过包，何子雄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看着玉琪上了车，他在后面拍了出租车的车牌号，挥了挥手说：“到了之后，打电话给我。”这才向公交车站走了过去，不忘给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报备自己现在的位置。
40分钟之后，玉琪到了“流水人家”站在门口看：从里面出来的人路都走不稳，吵架的，抱着的，神态各异。她深呼一口气默默的给自己打了打气，就走了进去。刚到前台，有人就说：“找邱俊哥的吧！我带你进去。”
“谢谢！”
她被带到3层，这一整层的装修以“温馨浪漫”为主题，淡紫色的壁纸上面撒满了小星星，粉色的幔帐围绕着整个长廊，紫色、天蓝色、粉色的气球随处可见，柔和的音乐淹没了每个包房K歌的噪音。
“到了。”他轻轻的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说“邱俊哥，你朋友来了。”把她送进去就出去了。
玉琪走了进去，透过粉色的幔帐看到：邱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果汁美女的头枕在他的腿上也睡着了，手里还抱着一束花，一字肩，迷你裙，两条修长的腿
格外诱人，萧亮躺在沙发的另一端玩手机，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果盘一片狼藉，萧亮听见声音坐了起来。
“玉琪？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可能走错了吧！”玉琪的脸红了，她的出现好像打扰到这温馨浪漫的氛围了。
“她是来接我的，我得回去了。”邱俊醒了，拖起沉重的头，使劲睁开了眼。想要站起来低头看到了李雪，有些惊讶，抖了抖腿，弄醒了她。李雪，醒了，看着邱俊笑了笑。
“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花，你一直都不联系我原来是为了给我惊喜哦？”李雪开心的拿着鲜花在邱俊面前晃了晃，但是他的眼光不在她妩媚妖娆的身躯上，也不在意她嗲嗲的撒娇声。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第一次去邱俊奶奶家，她就在。她要去国外出差了，去看邱俊，他却为了送她无视她的存在，她以为只是为了气自己？可是今天她怎么又在这里？坐了起来，放下手中的花，理了理衣服。懒懒的说：
“进来坐吧！一会我送邱俊的时候顺路送你。”
“不用了，你一会送他就行了，我跟你们不顺路，我先走了。”
“玉琪你等我一下。”邱俊叫住玉琪，接着说：“李雪，你不是喝酒了吗？你还怎么送我？萧亮你一会打车送她回去，我跟玉琪一起走。”
“不用麻烦萧亮，我送你！”李雪生气的说。
“还送什么呢？我送她回去，你们俩直接住在这行了。”萧亮俨然一副帮邱俊解决难题的姿态，兴奋的说。
玉琪不理会他们之间谁送谁的问题，转身，开门，这时邱俊看到她就要溜走了，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手借助茶几当支点，身体倾斜，两条腿跨过茶几，整个人跳了过去。因为太着急了，脚踢到桌上的酒瓶“噼里啪啦”所有的瓶子都倒了，酒都洒了出来。他不顾这些声响，一步跨到玉琪身后，一只手把半开的门狠狠的拉了回来，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玉琪的胳膊不放，李雪被关门声吓的打了一个冷颤，萧亮瞪大眼睛不知道他要干嘛？此时的玉琪也吓了一跳，不敢回头，只听到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伴着酒味的清香：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为什么不带我走？”电话里的他说话理直气壮，现在的他小心的在询问她，生怕她的倔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果汁美女在这还有萧亮，我就不多此一举了。”她笑着说，还在试图开门。
“果汁美女？”
“她就是上次你带回奶奶家的那位美女吧！你不觉得她很期待送你回家吗？”玉琪早已备好了满脸的笑容回过头仰视邱俊，一只手想要拨开他的手。
“那你呢？你不期待吗？”他戏谑的说。
“什么？”玉琪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失望的柔和，那种一闪而过的落寞和第一次见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精气神判若两人。
“没什么，我没有得罪你吧！为什么发信息你不回？”
“最近比较忙，我得回去了。”她看到“果汁美女”讽刺的眼神和萧亮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她不明白现在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是给“果汁美女”看吗？“果汁美女”是第二个尚芯淼吗？她搞不懂，只想逃离现场。可是已经喝醉了的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劲？不仅仅能从那边直接跳到这里，而且无论她怎么挣脱，他的手就是不放。
“好，那我们走。”
“萧亮你送李雪回家，玉琪和我顺路，她送我回去，改天我们请你吃饭。”说完，邱俊放开玉琪，胳膊搭在玉琪的肩膀上，生怕她走了，使出全身的力气让她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身边，开门，往外走。
“你们？”李雪，伴着哭声，喊了起来。邱俊并不理会后面的动静，
只顾抓住玉琪不放。
“别动，小小的你，哪次是我的对手？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这时的他说话恢复如常，用命令的口吻对玉琪说。
“这算绑架吗？”
“算是吧！你能有什么办法？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上一周了你对我视而不见？我已经习惯了跟你聊天发牢骚，你的突然消失让我很能适应。所以我只能让你送我回家，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赖着你，玉琪你把我当什么了？”话里透着无奈。
“我不是你的垃圾桶，你什么时候想倒了我就得接着。我们真的不熟，没到这样的程度。”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接着说：“如果你不喜欢那位果汁美女，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她，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间接的让她难过，你这样不尊重她对你的